我与竹马即将定亲可陛下忽然下旨选秀他站在雨中求我不要去争宠

中源聊小说 2024-05-03 04:47:10

我与竹马即将定亲,可陛下忽然下旨选秀。

竹马站在雨中求我:「我知你人淡如菊,定不想争宠。」

可我转头便入宫选秀。

册封当天,竹马红着眼疯了一般问我为什么不选他。

我只说了四个字:「后位空悬。」

竹马嘲讽道:「你真是痴心妄想!你怎知你就一定能脱颖而出,成为皇后?」

我定定地看着他:「你怎知我不能?」

谢君令一定猜不到,我假装心悦他装了三年。

这三年,他自认为将我完全拿捏。

殊不知,我只是装得人淡如菊给他看,因为我知道,谢家喜欢这样的儿媳妇,谢君令也喜欢这样的女子做正妻。

嫁入谢家,是我从前最好最对的选择。

可直到皇上下旨选秀,我站在院子里抚过一枝海棠花幽幽笑了。

入宫,我要入宫。

2

皇上登基三年,这是第一次选秀。

太后的意思,她要大操大办。

我们舒家,一共十二个嫡女。

除去已经嫁人生子的,还有五个女儿。

再除去已经定了亲的,还剩三个。

爹问她们谁想参加选秀时,三个女儿都举手了。

我跑进正厅,气喘吁吁地说:「我也要去。」

爹皱了皱眉:「安儿,你已经定了谢家,难道忘了?」

「爹,我和谢家只是有意结亲,并未正式下聘,我也有资格去选秀。」

「可你和谢君令不是一往情……」

「从未。」我语气冷如秋水,「我和谢君令只是从小相识,仅此而已,爹莫要坏了女儿的名声。」

我爹意识到自己失言,又怨我当众驳他,所以剜了我一眼说:「冒冒失失,不成体统,后边站着去!」

并没有姐姐替我圆场,她们低着头瞥我两眼,怨我这个最小的女儿也想去选秀分一杯羹。

午后,谢君令登门拜访。

丫鬟玉竹有些担心:「小姐,谢公子会不会找你麻烦给你难堪?」

我放下团扇:「从我决定参加选秀时起,我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刻,我应付得来。」

3

花园中,谢君令急忙赶来。

我冷冰冰地望着他,望得他有些慌。

「安儿,你性子柔顺,人淡如菊,你不会进宫的,对吗?」

我往后退了一步,沉默地看着他。

他还不明白吗?

谢君令有些吃惊:「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怪我下聘太晚?

「你莫急,我这就去准备聘礼,你给我一年时间,哦,不,半年!

「半年内,我定准备丰厚聘礼迎娶你!」

我却笑得深不可测:「谢公子,你在同我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懂。」

谢君令的脸色刷的白了,阳光下破碎得几乎透明了。

我声音又娇又柔:「令堂曾到我家说过几次模棱两可的话,言下之意是看上我了。可吊着我三年,从未再进一步表示过。谢公子如今又要我等半年,是觉得我的时间不值钱?还是我的家族不够有价值?」

谢君令急忙摆手:「安妹妹,你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你约我出去放过几次纸鸢,却也约过李家小姐逛庙会,更与赵家小姐相看过几次。当妹妹的可要说一句,哥哥你喜欢再多的姑娘,也只能娶一位正妻。」

谢君令被我说得快哭了:「安儿,我只喜欢你一人啊,其他人都是逢场作戏!」

谁知他当着别人的面,是不是也说跟我是逢场作戏。

这三年若不是我耐着性子装人淡如菊,对他的风流装看不见,他早与我翻脸了。

于是我直接告诉他:「公子请回吧。」

谢君令的脸色变了又变,嗤笑嘲讽地上下打量着我:「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参加选秀了。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吧?」

这么快就暴露本性了。

我转身就走,他却拽住我手臂。

「放开!」

「不放!」

他将我按在一棵杏树上想要强吻我:「你是我的女人,我今天就要生米煮成熟饭!」

在我家花园就敢如此放肆,若真嫁给他还不被他呼来喝去,任意打骂?

我提前让玉竹带着家丁躲在后山,他们见势不对,立刻冲了出来。

「无礼至极!竟敢轻薄我家小姐!」玉竹抡起大棒子朝谢君令打去。

家丁牵着狂吠的黑犬冲出来。

谢君令吓得惨叫一声,抱着脑袋跑了:

「舒锦安,你给我等着!」

4

从花园出来时,母亲一身玄色罗裙站在月洞门边。

我一惊:「母亲,您怎么在这?」

她吊梢眼看着我:「谁给你的胆子,敢得罪谢君令?」

我闭口不言。

「你难道忘了,他父亲乃当朝二品?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就不怕你父亲吃暗亏?」

我咬着下唇:「女儿不喜欢谢君令。」

「笑话!不喜欢他,为何纠缠三年?」

我抬眼失望地看着母亲:「当年是谁骗我出门郊游,将我一人扔在草原,又是谁收买山贼将我绑走,制造英雄救美的机会让谢君令救我?是母亲您呀。」

我母亲脸色一白:「你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我直直看着她:「母亲,您若有意谢家,那不如您去嫁吧。」

母亲扬手给了我一巴掌,我右边脸颊顿时没了知觉。

5

我打小就知道,我们舒家,人人都会唱戏,人人都是戏子。

我爹从前是个穷书生,后来连中三元,成了朝廷红人,他这才有机会娶了户部尚书的庶女,也就是我娘。

为了自己名声和官途,他为自己打造宠妻形象,与我母亲成婚三十多年从未纳妾,更无通房。

可他并不真的爱母亲。

既然没有妾室,那便让母亲像兔子一样,一窝一窝地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京中人人都说我父亲是最好的儿郎。

而我母亲身为庶女,为了在娘家撑足面子,不落嫡女下风,她打死也要装得跟父亲夫妻恩爱,没完没了地生孩子。

其实我知道,她不止不喜欢我爹,她甚至不喜欢男人。

这样的父母,注定要生出一屋子戏子。

我和上头十一个姐姐,俱是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能演会唱。

为了争首饰,姐姐们或装病,或装哭,或给母亲洗脚,或给父亲缝衣。

而我的爹娘,他们享受女儿们花样百出的争抢。

我们这些女儿都是嫡出,但我们各个下贱。

因为我娘终于生了个儿子,也就是我的十三弟。

一个被全家捧上天的儿子。

他最喜欢追着我玩,而我总是把他引到无人处揍一顿,然后抢走他身上的所有银子。

十三弟不仅不告密,下次还找我玩。

6

选秀前三日,父亲拿着戒尺来打我:「你知不知道得罪了谢家,谢大人会在皇上面前参我一本!

「你父亲我多年的谋划,岂能被你毁了?」

说着,他就要打我手板。

我不为自己辩驳,低头跪在地上:「女儿知错了。」

我爹愣了一下。

我说:「三日后女儿要进宫面圣,请不要责打女儿手板,就罚我跪祠堂吧。」

我父亲冷哼一声,戒尺被他扔在地上:「去祠堂跪着!」

玉竹为我铺上软垫,又拿了一件披风。

夜深了,我听着晚风吹落了一地的海棠花,可嘴角却噙着笑。

7

选秀正式开始了。

我和姐姐们坐上马车前,谢君令来看过我一眼。

他派人在我的马车车轮上泼了污秽物,咒我此行不吉利。

我直接上了十姐姐的马车,不与小人生气。

十姐姐是个体面人,哪怕她心里再厌恶你,表面也不会表现出来。

十指有长短,娘比较偏爱十姐姐。

上了她的马车我才知,娘给她准备的穿戴物件比其他姐姐都好些。

十姐姐怕我生气,塞给我一个翡翠镯子。

我却婉拒了:「姐姐好生留着,这是母亲对你的一番打算。」

十姐姐别有意味地看着我。

我在暗示她,娘希望她入选,她也是最有希望的。

十姐姐说道:「安儿,平日姐姐对你可好?」

「十姐姐对安儿是最好的。」

她立刻握住我的手:「既然如此,妹妹就别与我争了吧。你还小,来日有的是机会挑选心仪之人呐。」

我心中冷笑,抛弃谢君令那天,我就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到哪里都是演戏,为何不去皇宫那最大的舞台演?

8

舒家女儿站成一排,低着头让圣上挑选。

九姐姐贿赂了画师,将她画得天仙一般,可见了皇上太后,她因与画像不符被淘汰了。

十一姐姐为人老实,但看上去木讷,皇上只瞟了一眼就摇摇头,她也没机会了。

最后留下来的是我和十姐姐。

十姐姐言谈举止甚是惹人喜爱,尤其太后一眼就看上了。

皇上的眼神却落在我身上,对我身上绿色底子绣玉兰的外衫看了许久,眼神哀戚。

他并非是瞧我长得像他年少时的白月光,而是他的白月光刚好喜欢玉兰花。

常宁殿内无人居住,偌大的殿宇内只供奉了一个牌位,种满了玉兰,为的就是皇上死去的白月光,一个外族女子。

皇上收回目光,懒懒地沉声问我:「几岁了?」

我跪下回话,膝盖太疼身形有些不稳:「回皇上,臣女舒锦安,年十五。」

皇上凝眉打量我:「膝盖怎么了?」

我装得诚惶诚恐:「回皇上,臣女膝盖受过伤。」

皇上一挑眉:「闺阁女儿,怎会……」

我臊得满脸通红,不愿开口,求助看向十姐姐,眼泪就快滴出来。

太后见状,便让十姐姐说。

「回太后皇上,安儿贪玩受了父亲责罚,在祠堂跪了三日。」

说完,她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她以为我必会出局。

这等丑事被揭露,皇上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却没想到皇上轻笑两声,摇头道:「有趣,有趣,朕就要她。」

十姐姐的眼神倏地冷了几分。

9

我和十姐姐入选的消息传回家中,爹娘设宴庆祝。

爹娘拍拍十姐姐的肩膀,直夸她给家里长脸。

轮到我,他们只点点头说:「还好没丢人。」

十姐姐有些得意地看着我,我不以为然。

回到房中,我从妆奁盒子里拿出一对镯子送给玉竹:「你有功,这是赏你的。」

玉竹跪下笑嘻嘻地接了:「谢谢小姐!恭喜小姐得偿所愿!」

玉竹的父亲和姐姐都在宫里当差,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职位,但算是我在宫里的眼线。

玉竹的姐姐帮我打听到,皇上的白月光酷爱玉兰花。

且皇上的那位白月光,生性活泼爱玩,时不时就被父亲训斥罚跪。

皇上怜爱她,宠着她无法无天地玩闹。

若不是那女子命薄早死,后位不可能空悬三年。

10

册封的旨意下来,十姐姐被封为柔贵人,而我低她一等,是安才人。

谢君令得了消息又来找我。

我拒了两次,我娘冷冰冰地说:「入宫前把你的事情处理干净,免得日后给家里添麻烦。」

于是谢君令第三次找我时,我见了。

大雨滂沱,他撑着伞红着眼看我:「安儿,我们是不是再无可能了?」

我摇摇头:「谢公子请自重,别再这么叫我。」

谢君令声音哽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安儿。」

「真心喜欢我?又为何在我马车车轮上泼污秽物?」

「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不想你进宫!」

我玩味地看着他:「大局已定,谢公子还是去寻别家姑娘要紧。」

我转身要走,他拦住我:「大雨倾盆,水汽凝重,你肯出来见我,足以证明你心里有我!」

我笑出声来:「公子想多了。」

「安儿,我们私奔吧!我答应对你一生一世好!」他好似连自己都骗了,热血一上头,就要来抱我。

我扬手一巴掌将他打醒:「从今往后,希望我们再不相见。但若不巧见面了,你要跪下叫我一句,安才人。」

谢君令浑身颤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泪滴落,可怜无比,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

他手中的伞掉在泥里,大雨淋湿了他全身。

可我看也不看,带着玉竹撑伞上了马车。

听说谢君令回去后就病了,而我已经在宫里了。

皇上说,我和十姐姐是亲姐妹,不如住在一处,同宿掖庭宫。

大量秀女入宫,皇上第一个找谁侍寝备受瞩目。

一向不张扬的十姐姐也有些按捺不住,从下午就开始挑衣服搭首饰。

而就在侍寝的圣旨下来之前,太后的懿旨来得更早,更蹊跷。

她在众多秀女中独独挑了我去永寿宫。

我心中了然,太后不待见我。

十姐姐看似关怀,实则嘲讽,将我亲自送出掖庭宫门,她似乎势在必得。

她不知道,我根本不想第一个侍寝。

太后把我叫走,正中我下怀。

到了永寿宫,太后假意关心我的膝盖,送了我许多药膏,又聊了几句客套话。

算着皇上召见嫔妃的时辰过了,她便让我回宫。

夜幕下的宫道上,铃铛声由远及近。

几个太监抬着辇轿走过我面前,铃铛晃来晃去发出清脆声响。

我看到纱帘内的十姐姐将自己打扮成娇花一朵,娇柔妩媚,摇曳生姿。

玉竹说:「十小姐有福了。」

我笑了:「不,她惨了。」

玉竹眨眨眼,似懂非懂。

我转身道:「皇上既已定了侍寝之人,想必不会再有别的事了,咱们去找秦姐姐。」

我打着灯笼,走向福宁殿。

11

这深宫,人人都会演戏,人人都是高手。

但秦姐姐对我不会演,我也不会对她装。

福宁宫挂起红灯笼,我与秦姐姐懒散对坐,品茗闲话。

「你那位十姐姐,可是对手?」

我摇头:「她与我爹一样,能隐忍,会装好人,但抵不住诱惑。」

秦姐姐笑了:「抵不住诱惑,就走不长远。我想,徐昭仪很快就会找上你们。」

秦姐姐是后宫之首,位居贵妃。

然而她是皇上扣在宫里的人质。

秦家势强,皇上忌惮许久,找理由杀了秦姐姐的父亲,扶持她哥哥做傀儡将军。

若有一日秦将军敢反,就等着给秦姐姐收尸吧。

三日后,宫里已满是流言,说秦贵妃不悦十姐姐。这都是秦姐姐故意散播出去的。

十姐姐为人谨慎,不敢出宫门怕惹是非。

她敲响我的房门,送了我一匹绸缎:「安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我是亲生姐妹,姐姐不会害你。如今咱们都入了宫,何不同心协力,联手争宠?」

我装得傻憨憨:「如何争宠呢?」

十姐姐一笑:「皇上宠幸我,惹得秦贵妃不快,日后恐怕不会放过我。而徐昭仪与秦贵妃不睦已久,咱们不如跟从徐昭仪,也好有照应。

「你我都是舒家女儿,秦贵妃厌恶我,自然也会厌恶你。」

我嬉皮笑脸问她:「姐姐这么快就倒向徐昭仪,定然得了不少好处吧?」

十姐姐捏了捏我的脸:「臭丫头!鬼精灵!」

一匹缎子打发不了我,十姐姐只好将徐昭仪给她的一半分给我。

转头我就叫玉竹卖了换银子,留着打点下人。

从那天起,我和十姐姐表面是徐昭仪的人,与秦姐姐针锋相对。

十姐姐在徐昭仪的庇护下,收了许多好处,性子也养得渐渐刁钻跋扈起来,往日的谨慎她慢慢忘了。

而皇上终于想起了我——一个爱穿玉兰花图样的才人。

12

嬷嬷为我擦身,另有几个丫头捧着春宫图给我看。

嬷嬷道:「才人若有看不明白的,尽管问我们。」

我仰头露出一个小白兔般的表情:「嬷嬷,这样的画册还有吗?」

嬷嬷惊讶道:「才人还要看?其他嫔妃侍寝前,都臊得脸儿通红,像才人这样还要看的,可是第一人呐。」

「伺候皇上是我的本分,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有何害羞?」

嬷嬷笑了笑:「才人前途不可限量!」

我弯了弯眉眼:「借嬷嬷吉言。」

入夜,皇上沐浴熏香,一边看奏折一边等我。

我被送到床榻上时,他温柔地掀开被子,欣赏着我的身躯。

我学着春宫图里的姿势,做了个十分大胆的动作,皇上瞬间就有了反应。

他抱着我在我身后扭转乾坤,撑霆裂月时,我喃喃软语,娇嗲得呻吟着朝鲜语言。

皇上听着十分受用,情到深处脖子上青筋暴起。

而我享受着身体的愉悦,并没对皇上有一丝真情。

我清醒地明白,皇上沐浴熏香也好,挥汗耕耘也罢,都只是把我当玩意而已。

一个略有几分像他白月光的玩意。

而我毫不在意,因为我根本不图皇上这个人,我只在乎我的后位。

皇上把我当玩意,我把皇上当梯子,目标明确,不拘小节,就这么简单。

13

一夜过后,皇上允许我不必早起。

他去沐浴时,我偷看了两眼昨晚的奏折。

折子被溅上皇上的龙精不能再用,因此皇上并未收走。

奏折上写朝鲜新君很有野心,正在操练精兵屯兵边境。

皇上近日来对此事也颇为头疼,因为他不想采用秦姐姐的哥哥秦将军出征朝鲜。

秦家累世军功,若再赢了朝鲜,民心所向,功高盖主,这天下恐怕要乱。

等皇上沐浴结束,我佯装熟睡。

皇上吻了吻我的指尖,将奏折投入火盆烧了。

我回宫时,正看到太后身边的嬷嬷送了许多补品给十姐姐。

十姐姐也没避讳我,拉着我说:「太后希望我能为皇上诞下第一位皇子。」

她说这话时,满眼的野心藏都藏不住。

若她真的生下第一位皇子,必然富贵无极,她怎么可能不动心。

我故作亲昵:「姐姐从前在家时便是最被看好的,如今入宫也是最受瞩目的,姐姐一定能位居高位,福气绵长。」

十姐姐若有深意地看着我:「来日我若封妃,安儿你也跟着长脸,对么?」

我笑了笑:「这是自然!一切全靠姐姐了!」

可我知道,她不会有那么一天了。

徐昭仪早就私下里找了我:「其实我还是更看好你,安才人,你比你姐姐可靠得多。

「我会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让你有侍寝的机会,到时候别让我失望。」

我装作欣喜若狂,感恩戴德的样子磕头道:「谢徐昭仪!谢徐昭仪!」

演戏嘛,我已入戏很深了。

14

十姐姐很争气,果然怀孕了,震动了后宫和前朝。

皇上对这一胎非常看重,这可是他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女,都是气运之子。

当然,最好是皇子。

秦姐姐佯装嫉妒,在后宫发了一通脾气,更坐实了秦姐姐与十姐姐不和的事实。

皇上去福宁宫走了个过场,给贵妃个面子罢了。

众人皆说,皇上如何宠爱十姐姐,他最在乎的还是秦贵妃,但只有我知道,皇上在每个嫉恨秦家威势的不眠夜晚,都会去秦姐姐宫里拿她泄愤。

皇上会把秦姐姐绑起来,用锋利的剑划破她身上每一寸衣衫。

有时控制不好力道刮出长长的血口子,皇上会任由秦姐姐痛着流血:

「不是能打吗?不是善战吗?秦家的女儿此时正被我折磨,秦大将军有本事你来啊!」

皇上疯魔过后,秦姐姐会在福宁宫挂起红灯笼。

入夜,我偷偷过去给她上药:

「姐姐,很痛吧?」

她只淡淡摇头:「不及我父亲惨死之痛。」

我不小心指尖碰到她胸口,她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唇色苍白地安慰我:「别怕,尽管上药。」

我说:「姐姐再忍耐些时日,妹妹必不负你。」

秦姐姐伸出纤长手指抚过我的脸,朝我虚弱笑道:「姐姐也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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