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东朝|(童年故事)记忆中的小学生活(三)

大院文化 2024-06-23 16:00:44

图文/翟东朝

我们没有读死书

1、父辈是战友我们是同学

胥小舟的父亲,林勇建的父亲和我的父亲,都曾经是47军的老熟人。

战争年代,胥小舟的父亲和我父亲还是搭档,他父亲是队长,我父亲是政委,是一起从战火和硝烟中打出来的生死之交。那时,胥小舟家住长沙郊区黑石铺的工兵预校,我家住在衡阳。胥小舟的父亲经常接我到他家去玩,胥小舟的妈妈甄毅阿姨也像关心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我。在那里我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由随便。

有一次,我们很早就回到了黑石铺,胥伯伯带我们到一所学校去转转。在这所学校,我意外的见到了从我们育英小学转学走的许新国,王相南,全连民同学,我太高兴了,我们几个有年头不见的老朋友在一起痛快的玩耍。一直到那所学校的孩子们分别乘坐几辆大卡车朝长沙方向驶去。原来,家住高级工校的同学转学到了黑石铺,工程兵的子弟学校育德小学。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这几个同学。

直到2010年下半年的一天,一个从遥远的青海西宁的长途电话打到我的办公桌上,在电话的那一头,许新国兴奋的告诉我,终于从胥小舟那里打听到你在佛山工作的消息了……。

林勇建的家也是我常去的地方,他家那时住在五一广场,省商业厅的院子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父亲是一位不多说话,和蔼可亲的伯伯,林伯伯在长征时受伤的手有几个手指伸不直。林勇建的妈妈是一个戴着近视眼镜的阿姨。

几十年后,在育英小学50周年校庆的时候,周湘燕,蒋樱,王曙光,王燕等几个参加完校庆,从长沙回到广州的同学,拿出一张参加校庆同学的合影,指着一个变化颇大的同学问我能不能认出是谁。我马上告诉她们,这是林勇建,她们惊讶,跟小学时候相比变化如此大的林勇建,你都能认出来,你真是神了。其实,她们不知道,几十年前,我见到的林勇建的爸爸,就是这个样子。

2、记忆深刻的几次活动和事情

在上小学期间,有几次活动和事情我印象深刻,虽然细节记不起来了,但作为事件始终没有忘记。将其中的一些琐碎的片段写出来,看能否起到唤起同学们记忆的作用。在上二年级时候,学校组织了一次篝火晚会。熊熊燃烧的篝火在大操场中央,全校师生围绕着篝火,纵情地舞蹈和歌唱。

在篝火晚会上,学校请来了一位客人——狼牙山五壮士之一的葛振林,给我们讲了狼牙山的战斗故事。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狼牙山五壮士,并且见到了五壮士之一的幸存者葛振林。不久以后我在新华书店买过一本介绍狼牙山五壮士事迹的书《巍巍狼牙山》,没出几年电影《狼牙山五壮士》在全国上映,狼牙山五壮士的故事真正在全国传开了。

《我的一家》这本书曾在全国轰动,以这本书为基础改编的电影《革命家庭》也是当年最火爆的电影。这个家庭的一个成员,是这家的小弟弟,曾经到我们学校作报告,给我们讲革命故事。故事的具体内容记不起了,其中,他把捉蜻蜓叫“捉洋咪咪”,我的印象挺深。小学经常请老红军伯伯作报告,讲苏区儿童团的故事,讲红军长征故事,讲战斗故事,我们小学请老红军作报告,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好多讲故事的老红军本身就是我们小学学生的家长。

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取得胜利以后,我们曾听一位战斗英雄——解放军战士讲战斗故事。那是我们到军区大礼堂听的报告。讲到开枪打跑印度兵的时候,他那几句四川口音的话语好还在耳边回响:“……我枪栓一拉,扳机一扣,枪就响唠……,啥子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兵哟,……”。

学习雷锋的高潮掀起来的时候,我们学校请来雷锋生前所在连队的指导员作报告,那时候,这位指导员在长沙高级工校学习。学校经常教育我们不要爬树不要私自去游泳,我们却不以为然,大多数同学不会游泳,偷着游泳的事情到不是很多。

不爬树的男孩子恐怕是少之又少,大操场边的大樟树,可能没有哪一个男孩子没有爬过。学校有几棵高大的桑树,有一段时间,很多男孩子,女孩子喜欢养蚕,爬树摘桑叶是常事。每年桑果成熟时,红色和红的发紫甜里带酸的桑果格外诱人,男孩子肯定会爬树摘桑果吃,直吃到嘴唇发红发紫。

谁也不曾想过从树上摔下来会是什么后果。悲剧终于在一个假期发生了,我们班的李心田同学(他是我们学校教导主任瞿宗美老师的三儿子),因为爬树摘桑果,从树上摔下来,摔坏了头颅,经过抢救保住了生命,却永远成了一个傻子。

后来,学校的桑树被砍掉了,留下了红楼前挂这着一段铁轨敲钟的那棵,那棵桑树也被砍的只剩主干,和挂铁轨的一个粗枝。还有一年,我们学校有好多孩子得了传染病——猩红热,学校进行大隔离,好像还停了一段时间课,据说这事还惊动了长沙市。

如今的我们

作者简介

翟东朝,1952年1月出生,中共党员,中国人民保险公司佛山分公司退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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