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诱歼汉奸队,不料来送死的是鬼子,鬼子官气得把汉奸队全毙

晚上回忆这百年 2024-06-30 15:12:58

为了开辟商(河)、济(阳)、惠(民)、临(邑)边界地区,打通冀鲁边与清河两个战略区的联系,冀鲁边军政委员会决定:由六支队八团三营(营长杜步舟、政教杨爱华)组成延安支队。

全支队人枪400余,机枪7挺,迫击炮1门,由六支队参谋长杨承德带领,长驱直入敌占区,以机动灵活的游击方式歼灭小股敌人,开展政治攻势,争取顽军抗日,协助建立区乡政权并扩大武装。

1940年2月的一天,“延支”从五大店出发,是夜进驻商河二区崔翟庄。第二天到许寺村,动员顽区长许七交出步枪20多支,并送他两个弟弟参加我军。接着又在岳庄截击伪军田敬堂的警卫班长一人,缴获军马一匹,枪两支。

队伍到孟寺后,又让临邑抗日县长徐尚武派人给新安的孙庵据点伪队长刘什瑶去信,令其投降,刘吓得赶忙撤出据点跑到济阳去了。支队还派人给临邑伪大队长何狗子及给鬼子当翻泽的吕二分别送信,叫他们投降或暗中帮助抗日……

这些活动,震惊了日寇。惠民敌酋便趁我立足未稳,组织惠(民)、商(河)、济(阳)、临(邑)4县近两千步兵,外加一个骑兵中队,并配备两辆坦克、3架飞机,前来“扫荡”。

一天,“延支”同临邑县政村工作人员住在东西钟楼村。下午3点,“扫荡”队跟踪而来,住在东西钟楼村的周围。敌人出动3辆坦克在钟楼村西转了一圈,又打一阵枪,抖抖威风。

为了开辟新区,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天黑后“延支”转移到利我作战的刘勃海村。全体指战员连夜挖、工事修交通沟,打通房子,作好战斗的充分准备。

第二天早晨8时许,日伪从四面包围合击。支队上下奋力反击。战斗很激烈。敌人被我击退。我方也有些损失,九连一排长赵希纯被打伤一只眼,还有12名战士受伤。

11点钟,敌人又发起进攻。一连伪军在前,日军在后督战,先用炮轰,后使机枪扫射,然后让步兵向我阵地冲杀。待敌进至百米时,我以密集火力将敌击退。

下午3点,日军居中,伪军位左右,以更加凶狠的火力向我进攻。“延支”沉着应战,并集中了神枪手专打鬼子,使敌人乱了方阵,又一次击退了敌人的进攻。

苦战一天,敌人虽遭受较大损失,但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久战,对我是不利。于是杜步舟营长等指挥员同村中老人商议,至黄昏部队掩护群众一齐突围。此时,郭连长带来一人。此人自称是狮子杜据点队长的好友。他受好友的委托,来送信让我们快撤,说鬼子又到济南调兵去了。这让杜步舟颇有感慨,伪军队长派人给我们送这样重要的情报,可见做好伪军工作是很重要的。

黄昏,“延支”有秩序地撤离,由前村东门向南走了一里,向东走了三里,再向东北走,安全地撤出了敌人的包围圈。

天明,敌人涌进刘勃海村,只拣了些弹壳。气得鬼子哇哇乱叫:“八猴子,神出鬼没的。”

这一仗,“延支”大胜,敌人伤亡200余人;我们牺牲2人、伤16人。

这次战斗后,为缩小目标,使部队行动更加机动灵活,“延支”采取以连为单位,分区坚持斗争的方法,寻机歼灭小股敌人,必要时相互策应。每人备有便衣一身,以备危急时应用。同时支队决定:徐尚武县长加强侦通和瓦解敌军工作,杨参谋长带十一连;政教杨爱华,参谋长朱宝承带十连;杜步舟营长、江股长带机枪班和九连,分头行动。

一天拂晓,营长杜步舟带九连从商河城东北的曹胡庄,行军80里,插入城西南28里处的王天弼村。

一到村边,正值鲁北支队五大队指导员杜冠群查哨。这个大队约150余人,多是本地人,新战士多,战斗力较弱。杜冠群向杜营长报告:“‘扫荡’队已暂时撤回据点,但关口寺据点的白老八活动猖獗,经常出动,烧杀淫掉,无恶不做,群众恨之入骨,对我五大队威胁很大。”他请求杜营长狠狠地揍白老八这个汉奸。

杜营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又和其他几个干部边察看地形,边分析敌情,作战方案很快确定下来。

“白老八”是关口寺的伪队长、济阳刘家营子汉奸、大土匪白玉亭的弟弟,二十七八岁,鲁莽、强悍、傲慢、好战,可以来个计诱设伏歼灭。王天弼村是个40来户的小村,村周围有半截围墙,村南有一排水沟,易守难攻,杜营长和张洪洞连长亲带轻机枪班和九连一个排埋伏在沟内,以打鬼子为主;九连其余两个排由政指孙洪春、副连长吴青山带领,埋伏在村南围墙后,控制住通往大张家村的大道;五大队则移住大张家作为“钓饵”。

队伍安排就绪,就让大张家的联络员去给“白老八”送信,说村里来了五大队土八路,连机枪都没有,正在敛面做饭。

白老八闻讯,马上集合队伍,并去报告垛石桥的鬼子。他没等鬼子出动,就带着伪军向大张家扑来。

五大队此时全部隐蔽在村南事先挖好的掩体内,“白老八”的队伍一到,就集火力猛烈射击,打了不一会儿,则佯作溃败模样,向王天弼村东南撤去,以引诱敌人进入九连的伏击圈。不料,垛石桥日本鬼子赶到后,鬼子队长令“白老八”留在大张家搜索五大队的零星人员。他亲率日军顺大道向五大队追来。鬼子在前,后边是警察分局和警备队。敌人气势汹汹连追带喊:“土八路,一个不剩,统统消灭。"

九连战士看见鬼子亲自追来,暗暗高兴,等鬼子全部进入我们的有效射程内,一声令下,交叉火力齐发,打得鬼子惜头转向,进退不得,大道上又无处可以隐蔽,只好趴在大道上。

垛石桥的日军小队全部毙命,仅有小队长一人活命,还负了重伤。他大骂上了白的当,并报告给济阳城的鬼子官:“白的良心的坏了!”而“白老八”及其伪军这时还正在大张家翻箱倒柜,吊打群众,强奸妇女……敌人增援部队赶来时,我部队己按计划转移到王天弼村西北的大程家村。敌人怕再次上当,未敢追击。

杜营长等估计,天黑前敌人会整顿队伍前来报复。于是和村长商议,为减少损失,将群众分组由部队掩护过商、临公路。

这时,大张家猛然间响了一阵密集的枪声,大家认为敌人又在耍威风。不一会儿,一个伪军拿白旗气喘吁吁地跑来,可怜巴巴说:他是“白老八”的号兵,上厕所时,济阳城的鬼子到了大张家。鬼子官叫“白老八”把队伍集合好,把枪架起来,大骂“白老八”,良心大大的坏了,又骂他私通八路、谎报军情……说垛石桥的皇军统统完了,你们一个死的也没有,我叫你们统统的死了!鬼子官骂了一通,即下令开枪扫射,将白及其伪军全打死了,我拼命跑了出来。

听到这一消息,战士们风趣地说,好好“谢谢”皇军,他替咱消灭了“白老八”。

1940年秋末的一个拂晓,延安支队进驻商河城西南32里的杨广坞村。

进村后,临邑抗日县长徐尚武对我们说:“原属鲁北支队的五大队经不住复杂艰苦环境的考验和伪顽土杂部队头子田敬堂的利诱,大队长徐兆贤不带队伍,政指杜冠群擅自回家,大队副程宗可趁机率队投靠了田敬堂。田现正帮着他们在张铁匠家村修筑据点。”

徐县长请求趁其立足未稳,拔掉这颗“钉子”。“延支”决定马上消灭这伙伪军。朱宝承参谋、杨爱华政教自告奋勇,带十一连和九连担任主攻,“延支”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并指示:晚八点半到达预定地点,隐蔽好,九点发起进攻。

朱、杨两同志存有轻敌思想,认为这伙伪军不值一打,会马到成功,对敌人的火力部署等情况未作充分的分析,即贸然进兵,用四个排将张铁匠家团团围住,不分主次,四面齐进。进村后,又没按预定的时间发起进攻,造成火力分散。这样一来,就给敌人喘息机会。

田敬堂又令手枪队30余人袭击了我指挥所。对这一突然情况,朱、杨二人不知所措,下令撤回。撤退时,一名新兵被俘。田敬堂、程宗可气焰极为嚣张,第二天上午10点召开村民大会,把我被俘的新战士绑到张铁匠村内的一棵大槐树上当众杀死。

消息传出,“延支”上下极为愤怒。杨参谋长立即召开连以上干部会,要立即亲自带队前去报仇雪恨。

与会干部也纷纷请战,情绪十分激昂。杜步舟营长和辛易之股长劝参谋长暂且息怒,并提出以智取胜的主张:敌人住的炮楼多是地富人家修筑防匪的土木建筑,不坚固,周围又有房屋,可利用四邻接近,打通炮楼底层,塞入柴草,泼上煤油,点上火,用火攻。这样,即使敌人烧不死,也得跑出来。再派人封锁楼门,出一个打一个。

大家一致认为这个办法可行。杨参谋长说:“好,就按老杜说的办。”遂派杜营长、张真化副营长和张希武特派员带十连、十二连去执行任务,并给每一个连配上两挺机枪。

会后,支队部立即向十连、十二连的全体战士作了紧急动员,并作好了战斗的全面准备。

夜11时,每个战士带上二斤煤油,秘密进村,迅速接近临近炮楼的房屋,飞快爬上屋顶,很快在每一个炮楼的底层都打一个洞,塞进洒上煤油的柴草。深夜一点,一齐点火,霎时,烟火冲天。敌人被熏得咳嗽憋气满眼流泪,打枪看不见目标,外跑被打死在门前,抓耳挠腮,哭爹喊娘。至午夜两点,俘敌40余人,被烧死、烧伤80余人,程宗可被当场击毙。田敬堂带30余人窜到东门外一个四邻不靠的炮楼里。

经过一年的苦战,至1941年初,“延支”的活动范围扩大到孟寺、大张家、兴隆镇、贾桥、淄角、夹河、岳白国村一带。商河县的常庄一带成了我军的根据地。

是年3月初,为了继续开辟商(河)、济(阳)、惠(民)交界处,打通冀鲁边区与清河区的联系,冀鲁边教导六旅政委周贯五率领旅直机关,特务营、十六团二、三营及三专署机关,约共计两千余人,从阳信县南端崔家楼出发,奔袭行军80里,一夜插入商河县城东南45里处的兴隆镇,武家集一带,并电令十七团进驻兴隆镇以西村庄。

不料,日寇正在“扫荡”这一带。周政委召开各团负责人会议,研究怎么办。最后决定,用战斗“教训”敌人,以振奋民心。此时杜步舟己升任十六团副团长,会后,他同十六团团长杨承德、政委陈德率部回到武家集,便立即动员战士和群众挖掩体、交通沟,做好苦战的准备,“迎接”日寇“扫荡”队的到来。

此时,日军的一名少将正率领着近四千人的扫荡队在惠民县附近徒骇河东南九、十区进行“扫荡”,敌人听到武集有八路军后,便急忙赶来。

上午八时,敌人气势汹汹,涉水过河向我冲来。走到河中时,即被我埋伏在彼岸的战士用密集火力封锁水面。敌正在水中,既没隐蔽物,又不好还击,且进退不得。我军趁势歼敌,敌伤亡惨重。后敌人越聚越多,我军撤回武家集村内。

敌人过河后,在武集东面频频调兵轮番攻击,均被我军打退。敌人伤亡很大,只好停止进攻,一面整顿队伍,一面向济南求援。

下午4点,济南派来20辆载满日军的汽车,并配有重炮、坦克、瓦斯弹。敌人向我阵地发起更猛烈的攻击。十六团战士誓死坚守,指战员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誓死保卫国土,愿与阵地共存亡。敌用炮轰塌了围墙,被土埋住的战士,钻出来继续战斗。十六团上下英勇顽强,以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拼命死守,迫使敌人不能前进。

敌人气得发疯,施放起毒气。有些战士头晕目眩,咳嗽无力,鼻孔出血。陈政委见此情形,立即令预备队十一连,口嚼大蒜或砸烂大蒜敷在毛巾上捂住鼻子,去替下中毒的六连。政工人员趁炮火稀疏时到前沿阵地送水送饭救护伤员,进行政治鼓动。

夜幕降临了,敌人始终未能攻入村内。他们害怕夜战,撤到距武家集二里以外,烧起火堆,整理队伍,准备天明再攻,与我决一死战。

十六团行军一夜,又鏖战了一天。午部战士都十分疲劳。虽然打退敌人多次进攻,杀伤敌人200余人,但部队也伤亡80多人。况且我被敌包围,少有外援,在此被动地与敌打阵地战,十分不利。

首长决定:十六团、三专署由武集西北角突围,十七团自行向西撤出。

趁漆黑的夜晚,我军有条不紊地转移,悄悄地快步急行军80里,至天亮,安全地转移到五大店。

此战,严重地打击了数倍与我、装备精良的敌人,扩大了我八路不怕死真打鬼子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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