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度厌恶我,说我的爱令人作呕,将我送进女德学院。等后来他追悔莫及,我却已经死了

月亮要moon 2024-06-23 14:19:41

我默默爱了他很多年,把他当做唯一的光,可他却极度厌恶我,说我的爱令人作呕,将我送去女德学院后不闻不问。直到即将迎娶白月光时才想起我,害怕我去破坏他们的婚礼。可我早就已经死了啊,再也不会惹他厌烦,也再不会让他恶心了。

我默默爱了他很多年,把他当做自己生活中唯一的光。

可他却极度厌恶我,说我的爱令人作呕。

还将我送去女德学院,从此不闻不问。

直到他即将迎娶白月光时才想起我,害怕我会去破坏他们的婚礼。

可我早就已经死了啊。

再也不会惹他厌烦,也再不会让他恶心了。

1

今天是女德学院一月一次探视的日子。

不出意料,陈屿川又没有来。

我围着后院转了一圈,觉得自己埋在这里的尸体应该早就烂得不成样子了。

已经三个月了。

究竟何时,才会有人发现我已经死了呢。

但没想到,陈屿川多年的白光月徐佳慧来了。

她春风满面地和院长打招呼:“我和屿川要结婚了,想接沈清棠去参加婚礼。”

院长愣了愣,随即面露歉然。

“真对不起徐小姐,沈清棠在一个月前偷跑了,我们派了很多人找,始终找不到。”

他在说谎。

我明明已经死了,还是他亲自挖坑埋的。

泥土混在我被电击得血肉模糊的尸体上,发出令人作呕的焦煳味。

现在去后院,还能隐约闻到。

“跑了?”

徐佳慧眼珠转了转,又笑了起来。

“沈清棠一向刁蛮任性,给您添麻烦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徐佳慧离开了。

不知为何,好像有根绳子牵引着,我的灵魂不由自主地跟在了她后面。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离开。

这个让人生不如死、地狱一样的学校。

2

我飘飘荡荡地一路跟着徐佳慧来到了那座熟悉的房子。

推开门,陈屿川正在做窗边看文件。

不知为何,我那颗早已不跳动的心脏猛地又疼了起来。

距离我上一次见他,已经快半年了。

那是去了女德学院后的第一次探视,他来了。

而我乖乖地坐在他对面,垂着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例行公事一般问了几句。

我全都小声回“这里很好。”

因为在前一晚,我被扒光了衣服带去电刑室。

院长一边用刑一边狞笑:“明天若敢不听话,我就让你尝尝机器最大的功率。”

在剧痛之下,我失了禁,没有了任何尊严。

像条狗一样,不住哀求:“我听话,听话。”

那次探视,让陈屿川很满意,难得地对我笑了笑。

“沈清棠,果然只有这里才能彻底根除你那些恶心龌龊的心思。”

可那时我不明白,我仅仅是喜欢他。

他只是我名义上的小舅舅,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怎么就恶心龌龊了?

直到临死前我才恍然大悟。

一切只因为他不爱我。

于是我所有的爱慕与讨好都令他不厌其烦,甚至作呕。

现在他应该高兴了,要和心心念念多年的徐佳慧结婚了。

而我也不再爱他了,以付出生命为代价。

陈屿川听到了开门声,转过头来。

“告诉她我们要结婚的事了?她没再闹吧?”

他的声音很平,是每次提起我时一贯的口气,带着浓浓的厌弃。

徐佳慧的眼眶突然红了,有些惊慌地挽住陈屿川的手臂。

“屿川,院长说沈清棠很不听话,甚至顶撞殴打老师。我们还是别让她参加婚礼了,我怕她会毁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顶撞殴打老师?”

陈屿川脸色阴沉得可怕,“那就不去接她。我会给院长打电话,对她的管教再延长一年。”

“嗯,屿川,你真好。”

徐佳慧收起眼泪,亲昵地靠入陈屿川怀中。

两个人相依相偎,璧人一对。

我飘在陈屿川旁边,想告诉他。

在女德学院,我对老师们的话从不敢有半点违抗。

因为他们可以随意地惩罚学生。

鞭子抽,棍子打,长针扎。

更有甚者,被绑在电刑室里被电击。

你有被电过吗?

那种滋味,只要一下就会让你终生难忘。

可那一天,我却被整整电了三个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都生不如死。

都幻想着你能来救救我,带我离开这个地狱。

可眼前的,只有红着眼睛恶魔一般的院长。

他一边咒骂着:“臭婊子,竟敢踢老子下面”,一边不断调大机器的电流。

最后,我全身上下再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

在那个充满焦煳味的刑室里咽了气。

3

最近,热搜上全都是陈屿川要结婚的消息。

##江城太子爷将迎娶深爱多年的女友##

下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祝福,偶尔也会夹杂着我的名字。

【沈清棠呢?好久没有她死缠烂打的消息了。】

【你们猜,她会不会阴魂不散,大闹婚礼现场呢?】

【确实,她以前可没少做这种疯事。】

陈屿川翻动着屏幕,眉头微锁。

大概是真的担心我会去大闹礼堂吧。

我无声地笑了笑。

别说我现在只是抹游魂,就算还活着,也不会再招惹他一分一毫了。

他将我送去的那个女德学院真的好有用。

能让我变成一条小乖狗,也能粉碎我所有的希望。

突然,电话响了,屏幕上的号码有些熟悉。

“喂,陈屿川,棠棠找不到了。”

电话那边传来声音,是我最好的朋友薛婉婉。

“沈清棠又耍什么花样?故意让你这么说,好让我去看她?”

陈屿川的口气很是不屑。

“陈屿川,你到底有没有心?棠棠真的不见了。最近几个月在学校的探视日,我都没有见到她。问了学校的人,都说我不是她的亲属,无权知道。

“我真的怀疑棠棠出了事,你赶紧去学校看看她!”

在听到“出了事”三个字时,陈屿川放在膝盖上的手骤然收紧。

但很快,他的手指又松开,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笑。

“薛婉婉,你去告诉沈清棠,让她在学校老老实实受管教。我就要结婚了,没空去搭理她。”

“陈屿川,你怎么……”

薛婉婉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陈屿川将手机扔在一边,又打开电脑开始忙工作。

可不知为何,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

盯着文档十几分钟也没有翻过页。

最后,他一把将电脑推开,又拿起了手机。

缓缓按出了女德学院院长的号码。

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如果陈屿川看到我那腐败不堪的尸体,会不会更加厌恶我?觉得我更加恶心?

我越想越怕,冲过去想拉住他的手臂。

可手指却从他的身体中穿过,什么都触碰不到。

“谁?”

可陈屿川却愣住了,低低问了一声,抬起头四处张望。

目光从我的脸上扫过,没做任何停留。

看来只是错觉,他并不能感觉到我的灵魂。

4

正在这时,徐佳慧来了。

她将手中的几个购物袋放下,笑靥如花地扑进陈屿川怀里。

“屿川,婚礼上放的第二段曲子我不是很满意,想换一首,你跟我一起挑挑吧。”

说完,她点开手机,将乐曲一首接一首地放。

“这个怎样?你喜欢吗?”

“是不是太欢快了些?”

“屿川,你到底怎么了?”

徐佳慧终于发现了陈屿川的心不在焉,不满地撅了噘嘴。

“佳慧,”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陈屿川沉声问:“你这次去学校,有见到沈清棠吗?”

徐佳慧愣了愣,“怎么了?”

“今天薛婉婉找我,说沈清棠不见了。我怕她俩又在算计什么。”

徐佳慧眼睛眨了眨,露出无辜又委屈的样子。

“其实上次去,院长说沈清棠逃走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是怕婚期将至,惹你心烦。

“而且我很害怕,沈清棠对你死缠烂打这么多年,肯定还不死心。她若来破坏我们的婚礼,该怎么办?”

说着,她眼中溢满眼泪,楚楚可怜。

陈屿川果然大为心疼,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

“别担心,我会派人守在现场门口,只要看到沈清棠就立马将她赶走。绝不会让她打扰我们。”

“嗯,屿川,你真好。”

徐佳慧破涕为笑,惦记脚尖吻在陈屿川的唇上。

而陈屿川环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曾几何时,我鼓起莫大的勇气,浅浅亲了陈屿川一下。

唇刚碰到他的脸,就被狠狠推开。

他看我的目光像是看着什么极其肮脏的垃圾,说的话更是残忍至极。

“沈清棠,你真是让人作呕,你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恶心不已。我联系了一所专治你这种病的学校,明天就给你办入学手续。”

我吓坏了,慌乱地道歉:“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可以远远离开,再不打扰你。”

面对陈屿川的不为所动,我甚至哭着跪在他脚下。

“求求你了,别送我去,求你。”

可那时,徐佳慧打来了电话,叫他去陪自己挑一件裙子。

他的脸色瞬间温柔,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出了门。

顺带吩咐管家,将我锁在房间里,不能离开半步。

此时,我看着这个对我触碰一下都无比恶心的男人将别的女人抱在怀中深情拥吻。

那颗沉寂的心突然就空了。

早已干涸的眼睛又涌起酸涩。

眼泪滴落,在空气中化作一缕轻烟。

瞬间就消失不见。

5

陈屿川和徐佳慧的婚礼如期举行。

礼堂里来了许多宾客,陈屿川一身笔挺西服,比往日更加意气风发。

他始终笑着,应酬着宾客。

只是眼睛会时不时地向门口望去。

眸中除了担忧,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明白,他在担心我会来大吵大闹,破坏婚礼。

可不知道,他又是在期待着什么。

时间已到,美丽如同白天鹅一样的陈佳慧缓缓走进了礼堂。

有人将她的手放在陈屿川手中。

陈屿川下意识拉住,目光又不由自主看向门外。

他应该和新娘一起走上台了,可却愣愣地站着不动。

“屿川,怎么了?”

徐佳慧小声提醒了一句。

可陈屿川不理会,还是直直盯着门口。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高喊:

“女士,你没有请帖,不能进去。”

陈屿川眼睛一下子亮了,嘴角几不可见地扬了扬。

但很快,他的脸上又换成了冰冷与厌弃。

薄唇轻启:“是沈清棠吗?让她进来。”

很快,进来一个满脸焦急的女孩,是我的好朋友薛婉婉。

陈屿川眼中闪过惊讶,口气更冷了。

“沈清棠又在耍什么花样?若是不想我结婚,就自己过来。”

随着他的说话声,其他的宾客也都议论起来。

“沈清棠还要不要脸,处心积虑地要破坏人家的婚礼。”

“她要是敢露面,我第一个将她轰出去。”

“对,这种女人让人看了就恶心。”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徐佳慧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薛小姐,请你去告诉沈清棠,不要再白费心机了,还是乖乖地回学校接受管教吧。”

薛婉婉不理会她,只死死盯着陈屿川。

“棠棠失踪很久了,陈屿川,你还是她名义上的舅舅,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难道就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吗?”

陈屿川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我跟沈清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也早就成年了,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关。”

“那如果棠棠真的死了呢?”

薛婉婉忽地抬高了声音,一把抓住陈屿川的衣领,“棠棠有危险。”

可陈屿川并不信,他挥了挥手,让人把薛婉婉拉开。

“死了?沈清棠以前没少用死来威胁我,以为我会信?”

“陈屿川,你还有没有心?”

薛婉婉被人强拉开,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飘到她身旁,张开手臂,像是空气一般将她环抱住。

在她耳边轻声说:“谢谢你,婉婉,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意我的死活。”

“不要再找陈屿川了,他不会相信的。在我高中时因为被霸凌地太恨,曾经割腕被救了回来。

“可徐佳慧却说,我只是割了个小口子,故意吸引陈屿川的注意。

“我的手腕上明明留下那么深一道伤疤,他却依然选择相信徐佳慧,认为是我撒谎,无理取闹。

“所以别再跟陈屿川说什么我死了,他不会相信,也不会在意。”

6

可惜,薛婉婉听不到我的话。

她仍旧挣扎着不愿离开。

就在被拖出礼堂的瞬间,她忽然打开了手机,大声喊:“陈屿川,你看看这个,这是不是棠棠?”

陈屿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接过手机。

屏幕上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有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

一个强壮的男人拿着个仪器,一下又一下按在女孩的身上。

随着男人的动作,女孩不断惨叫着,哭泣着,痉挛着。

而这绝望的叫声只换来男人更凶残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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