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我施舍过路人32元,旁边店主觉得我心善,介绍她女儿和我相亲

冰彦情情 2024-05-04 22:01:08

我叫张友泉,出生于1972年,家住在四川的一个小县城边上,今年已经52岁了。

我父亲是县里机械厂的职工,母亲以前也是纺织厂的女工人,但后来纺织厂破产,母亲就下岗了,只得回来耕种家里的那点自留地。

父母生了两个儿子,我大哥比我大7岁,他和嫂子结婚后,就和我们分了家单过。

我初中毕业后,父亲就从机械厂里病退,换我去接了他的班。

但因为父亲的技术还不错,厂里就把他留下来做师傅,专门教新员工技术。

我跟着父亲学了焊工技术,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是在90年代,对于一般的农村家庭来说,工人阶层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那时候,因为我们村子就在县城边上,土地少,是有名的贫困村,但我们家里有两个工人挣钱,温饱还是不愁的。

但是我到了20多岁,亲事却一直都没有着落,虽然母亲拜托了许多人帮我说媒,可那些女孩子都嫌弃我个子矮,觉得我没有男子汉的气概。

其实我的个子也不算太矮,身高1米68,在四川的男人中间,也算是中等身材了吧?

只是我小时候有些挑食,身子长得单薄,看起来就显得文弱,自然不受女孩子青睐了。

到1997年的时候,我已经满了25岁,却还是没有找到对象,父母也越加为我担心起来,只是我自己还是无所谓的样子。

我这个人比较乐观,平时总爱说的话就是“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人顶着”。

看到父母眼里的焦虑,我却大大咧咧地笑道,“爸,妈,缘分都是注定好的,你们愁什么呢,我相信,等机缘到了,我自然就会等来我喜欢的女孩子。”

母亲没事的时候,就跑到庙里抽签,她回来告诉我说,“庙里的大师说了,只要你多做善事,必能结下善缘,你出门在外,可要多做好事啊!”

我笑笑,父母都是乐善好施的人,他们平时经常做善事,在村子里口碑一向不错。

所谓跟好人学好人,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我也养成了讲义气,广交朋友的习惯,为人处事很是大量。

那一天上午,我因为赶时间上班,来不及吃早饭,就去机械厂外面的小卖部买面包充饥。

我胃口好,就买了3个面包,一瓶汽水,嘴里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走出了小卖部。

但我刚走到街道边的台阶上时,就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妇人一只手提着个旅行包,一手牵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她身上还背了个一两岁的男娃。

我瞅了她一眼,正准备离开时,不想那妇人却凑到我跟前,可怜巴巴地说,“小哥,你能行行好,给我一点路费钱吗?”

我上下打量着她,看她穿戴整齐,红色的花袄子,脖子上还围着一条浅色的围巾,看起来也不像乞丐呀?

可她怎么会向我讨钱?

妇人低着头,轻声对我解释说,“我带着孩子从外地来投亲,但是亲戚的地址却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我身上的钱也花光了,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吃饭,大人还能够坚持,可是孩子经不起饿呀!”

我侧脸看了看妇人身边的孩子,只见那小女孩正怯生生地望着我,看到我手里拿着的面包,她不觉吞咽了一下口水 ,眼睛里充满着对食物的渴盼。

我向来心软,就把手里还没有吃的那两个面包塞到小女孩手里,对她说,“吃吧,这是我刚买的。”

小女孩看了一眼她母亲,看到妇人点了头,她才接过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妇人一再给我鞠躬,不停地说,“小哥一定是个心善的人,请你好人做到底,再给我们一点路费回家吧!”

我掏出兜里的钱,有三张10元的,还有两张一元的,一共32块钱,我都递给了那妇人。

她几乎要给我跪下了,抹着眼眶,一再感谢我说,“小哥,你真是一位大善人,好人有好报啊!”

我问她,“大姐,你是哪里的人?回去的路费要多少钱呢?”

妇人眼泪汪汪地说,“我们是外省的,坐火车要50多块钱路费,你给的钱虽然不够,但我会想办法,再多讨点钱就行了,多谢你啊,大善人!”

这时路边聚拢了几个看热闹的行人,副食店的老板娘刘孃也站在人群里,她对我眨巴着眼睛,似乎有话要说。

我对那讨钱的妇人笑笑说,“你也看到了,我把身上的钱都掏给你了,其它的,我也无能为力了。”

“不过,我看你的孩子都饿了,你带他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我还在说着话,刘孃就把我拉到了旁边, 低声对我说, “小伙子,我看你很面熟,你是机械厂的职工吧?”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这段时间街上乞讨的人不少,你冒冒失失就把钱拿给这女人,当心被她骗了呀!”

我笑道,“我看这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衣服也还穿得整齐,应该不是那些专业乞讨的人吧?”

刘孃说,“现在这世道,什么样的人没有啊?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让你问清楚,如果她真有困难,再帮她也不迟。”

我笑笑说,“平常我爸妈也经常施舍钱粮给乞丐,我就是跟他们学的,不管这女人是不是真的乞丐,但她带着两个孩子,看起来挺不容易的,我能帮多少算多少吧!”

刘孃点点头说,“小伙子,看不出来,你心地还真不错,你家风一定很好。不过,你在外面还是小心一点,不要好心被人利用了。”

我点点头,转过身时,那背孩子的女人已经走得很远了。

唉,出门在外的人,难免会遇到一些困难,只希望那妇人能善用这些钱,给她的孩子吃饱饭,我也就安心了。

我和刘孃打过招呼后,就回厂里去上班了,这件事也很快被我丢在了脑后。

过了10来天,我又去刘孃的副食店买东西,刘孃一看到是我,就拉着我往前方的路口紧跑几步。

她急地急对我说,“小伙子,你看,那个讨钱的女人又来了!我刚才在店外看到她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呢!”

我仔细一看,只见前面路口的菜市旁边,一个女人正背着孩子,提着包,她手里仍然牵着那个小女孩。

她正是我遇到过的,那个乞讨的妇人!

我心里腾起一种被骗的屈辱感,忍不住走了过去,对着妇人说道,“大姐,怎么,你还没有回家吗?”

女人抬起头看我,有些尴尬地说,“你认错人了吧?”

我笑道,“那天我碰到你时,你穿的是红袄子,只是今天你换了件绿色的衣服,但我还是认得你的!”

女人往后退了退,仍然装着不认识我的样子,我又说,“那天我给了你32块钱,你不会不记得吧?”

女人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她左右四顾,然后寻了一条路,就急冲冲地牵着孩子往前跑。

我对他吼道,“我又没有让你还钱,你跑什么?年纪轻轻的,你不能找个工作做吗,为什么要带着孩子出来乞讨?这对孩子的影响好吗?”

女人根本不敢搭话,只寻着人少的地方飞奔,似乎在担心我要追上去,找她算账吧?

我不禁苦笑了几声,慢慢走回刘孃的副食店,刘孃还站在门口,看到我回来,她就把我拉到门口的木头椅子上坐下。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呢?”

“张友泉,你叫我小张,或者叫我友泉就好了。”我有些奇怪,刘孃打听我的名字干嘛呢?

刘孃笑着问我,“友泉啊,你是机械厂的正式员工吗?”

我点了点头,“我接老爸的班,已经在厂里工作好几年了。”

刘孃又笑道,“我觉得你是一个心地很好的年轻人,像你这样热心肠,肯帮助人的男孩子已不多见了,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摇摇头,有点不好意思。

刘孃拉住我的手,亲切地说,“我想把自己的小女儿介绍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一听就呆住了,这可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的桃花运就要来了吗?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疑惑地看向刘孃,她的眼里满是笑,呵呵向我介绍道,“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已经结婚了,小女儿秋萍今年24岁,她就在前面的桥头开了个美发店,不知道你去过她那里理发没有?”

我红了脸,对刘孃说,“我一般就在我们楼下剪头发,还没有去过你女儿的美发店。”

“不过你女儿是开美发店的,一定长得很漂亮,她能够看上我吗?”

刘孃笑着说,“你是厂里的正式职工,心地又好,我瞧着你相貌也端正,我女儿一定会喜欢你的,要是你答应,我就让你们见个面,平时再多处处,怎么样?”

我还有点傻愣,觉得刘孃是不是在开我的玩笑呢,便抬起头,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说,“刘孃,你真的要把女儿介绍给我吗?不会让我空欢喜一场吧?”

刘孃嗔怪地盯了我一眼,然后就从她柜台装钱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彩照,递到我的手上。

“你看我女儿长得怎么样?虽然我们是农村户口,但她还是配得上你吧?”

我早已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看了,有些没有听清刘孃的话。

照片上是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子,齐肩的秀发半遮住脸庞,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相貌看起来格外清秀、大方。

我有些自卑地对刘孃说,“你女儿长得真漂亮,我觉得她一定看不上我。”

“小张,不管成不成,你们先见个面吧,我女儿很听我的话,我觉得你好,我女儿也一定会对你中意的。”

刘孃安慰我,不断地给我信心,我便也怀着忐忑的心情点了头。

在星期四的午后,我就按照刘孃给我们约定的时间,准备去她的副食店和她的女儿秋萍见面了。

那天我特意去理了发,理发师给我吹了个新发型,还喷了很多摩丝固定,我身上也换了一套崭新的蓝色休闲西服。

我自己照了半天镜子,感觉镜中的小伙子也挺帅的,终于信心满满地骑上自行车,来到我们厂门口的副食店。

刘孃和往常一样,坐在副食店的门口,笑着和路人打招呼,只是那一天,她身边多了位俏丽的女子。

我有些腼腆地走上前去,刘孃连忙招呼我,笑着给我介绍她的女儿,“友泉,这就是我的小女儿秋萍,她长得还不赖吧 ?你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我的眼睛几乎不敢直视秋萍,只觉得她打扮得很洋气,头发披在肩上,还化了点淡妆,看起来明艳照人,让我在她面前又忍不住自卑起来。

秋萍也在上下打量我,当她看到我头上油亮的头发时,突然“扑哧”一笑,说,“你在哪里吹的头发呀,那是用了一瓶摩丝吗?我估计你的头发硬得都可以敲核桃壳了吧?”

听她“咯咯”地笑着,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脸躁得绯红一片。

刘孃用手拍了拍秋萍的头,责备她说,“死丫头,你有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矜持?看你大大咧咧的,好男人都被你吓跑了。”

秋萍这才止住了笑声,认真地对我说,“你一会到我的理发店去,我帮你重新设计一个发型,保准你看起来更帅。”

我心里一喜,秋萍对我这么热心,是表示她对我有好感,同意和我交往了吗?

刘孃也开心地说,“对,对,你们有时间就好好聊一聊,秋萍,你可不能欺负友泉哦,他心地善良,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秋萍转身对刘孃说,“妈,我才是你的女儿,好不好?不认识的人,还以为张友泉是你的儿子呢,看你对他那么紧张的样子。”

刘孃瞪着她女儿说,“我还不是为你好,友泉心地好,对不认识的人都会热心帮助,他又有正式工作,我当然想把他留下来做女婿了。”

秋萍笑道,“妈,你不是说他施舍给女骗子钱吗?我看他是憨得可爱吧,聪明人才不会上这些傻当呢!”

“这也正说明友泉很善良,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大概都会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我有亲身经历,所以对这样的事深有体会。”

“在很多年前,我去省城批货,东西倒是让货车拖回来了,但我自己去坐公交车时,才发现钱包被小偷摸跑了。”

“当时我急得不行,就拉住路人,想讨10块钱的车费,可车站那么多行人,却没有一个人肯施舍给我点钱,可能大家都把我当成讨钱的惯犯了吧?”

“我没有办法,后来只得从城里步行回家,走了整整七八个小时,回家的时候都是凌晨3点过了,那时候,我多想碰到一个能帮我的人啊!”

听完刘孃的遭遇,秋萍沉默了,刘孃真诚地对我说,“友泉,那天看到你把身上的钱拿出来,全施舍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我心里回想起自己经历的事,立刻就被你感动到了,所以后来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真心想把你留在我家做女婿啊!”

秋萍看了看我,半低着头,有些害羞地对刘孃说,“妈,看你性急的,你生怕自己女儿嫁不出去吗?”

我心里偷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秋萍和刘孃说,“我这人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就是个热心肠,爱管闲事,好打不平,有时候也会弄巧成拙,母亲常骂我是马大哈。”

“而且我长得矮,相貌也不俊,刘孃,你却能看得起我,给我机会认识你的女儿,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缘分,真心对待秋萍的。”

刘孃听到我的承诺,高兴得连连点头,说,“我相信你,友泉,你本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秋萍能认识你,也是她的缘分。”

我看向秋萍,想知道她对我有几分意思,秋萍却“腾”地从板凳上站起来,拉着我的衣袖就往外走。

我不明所以,不解地问她,“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

她说 ,“去我的美发店啊,我一直看你这硬邦邦的头发不顺眼,今天我一定要给洗掉它,给你换个清爽的发型!”

我不安地问,“在你那里理发要多少钱啊?你不会趁机敲诈我吧?”

秋萍呵呵笑道,“你今天不给钱也行,我会给你记账的,以后来结清就行了!”

我不禁苦了脸,心里忐忑不安,这火辣辣的川妹子,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啊,只能成她案板上的鱼,任她剥甲宰割了吧?

刘孃在后面不放心地喊道,“死丫头,你不要太过分,把人吓走了我可不会饶你!”

结果怎样了呢?

这说来就话长了啊,这大半辈子,我真的沦为了秋萍手心里的孙猴子,为她洗衣做饭,将每个月辛苦挣来的工资交给她养儿子,我怎么也没逃出她的手掌心啊!

娶了秋萍当老婆,唯一的好处就是她给我剪了几十年的平头,暂时还没有收过我一分钱。

但她说,都给我记了账的,也不知道她哪天心血来潮,会逼着我清账。

大家说说,我这日子得容易吗?偏偏左邻右舍还羡慕我,说我是幸福的耙耳朵,这是什么逻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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