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山西奇葩杀夫案:这个丈夫不可理解,妻子更是让人费解!

刘崇世 2022-12-19 20:16:21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她出生于山西大同灵丘县一个村庄,自小聪明过人,父母宠爱得要命,请了一个老先生给她相面,然后起了个很有灵气的名字:杨灵芝。

灵芝长到八岁那年,父母送她到学校去读书,还按照乡俗给她订了娃娃亲。婆家是二十里外的王家庄的王福贵家。王福贵的儿子王金全与灵芝同岁,虽然是个独生子,在家却从没有娇惯过。不是父母不疼爱他,而是当时的农村日子过得比较艰难。

王福贵家祖祖辈辈都是老老实实的庄户人,深知这门亲事定得不容易。八岁的王金全屁事不懂,家里便开始像纳贡一样,每年给杨灵芝家四、五百元彩礼钱,一直到孩子们长到二十岁了,从没有间断过。玉金全也争气,长到十四、五岁时就已经成了全村劳力中的一把好手。每逢农忙时节,还要起早贪黑跋涉二十里地为杨家忙乎。

眼瞅着孩子们长大成人了,两家父母在一起商定成亲的日子。谁知,灵芝这儿出了问题。

女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她不喜欢老实巴交的男人,喜欢读书人,有文化的就行了,哪怕是村里的干部也行。可是,自小定下的亲事,彩礼都拿了人家十二年,怎么能随随便便地悔婚?爹妈固然宠爱女儿,但这件事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也不能违抗。改了皇历,老祖宗也不答应,就硬是选择了一个吉日,把女儿强嫁了过去。

王金全真可以称作全村最老实厚道的年轻人了。自打娶亲后,他家里家外什么活儿都一个人干,灵芝倒常常闲得没事做。他见灵芝长得水灵,又有点儿文化,村里村外的人都说他讨了这个好看的老婆,真是走了桃花运了。他便格外小心地过日子,谁让自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成天只知道和土坷垃打交道,让媳妇看不起呢!

不过,有一点他心中有数,只要灵芝为王家生下了后代,慢慢就会安心过日子了。

没想到,孩子倒没少生,三个。可灵芝仍旧冷一阵、热一阵的,并不安心在王家过日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二百多天带着孩子回娘家住。王金全只有暗地里唉声叹气:唉!下辈子讨老婆,可不能再讨花柳一般的姑娘了。

说是那么说,王金全可是个好脾气的人,他也不和老婆吵架,由着她去,也由着她回来。他在耐心地等待,等娃他妈年龄大了,自然心也就不那么活了。

1993年,灵芝35岁了。农村、小镇的人常称这年龄的女人叫“二老板”(即中年妇女),照理,应该把心收回来了。可恰恰就在这一年,金全却等来了杀身之祸。

村里有个叫王有生的,是个大队会计。这一年,死了老婆,摆下一儿一女,没人照顾。孩子的姥姥家就叫他把孩子送过去,那姥姥家恰好和灵芝的娘家在一个村。

那一天,王有生骑着自行车送孩子去姥姥家,半路上遇上了灵芝。她只带个小的走,那老大、老二已经成了王家的半劳力,能帮助金全在家里、地里干点活儿了。这个王有生做人很活套,又是大队会计自然也有点儿文化,能说会道的,还会唱两句小曲儿,逗得灵芝一路上好不快活。

这一回回娘家,灵芝一连三个月没有回来。细心的人同时也发现了,那个大队会计从此也没了踪影。

眼看就要麦收了,家里人手不够,王金全又要忙地里的活儿,又要回家给孩子们做饭,实在忙不过来,就决定亲自去请媳妇回来。

那一天,正赶上家家户户麦子开镶。王金全进村的时候,除了鸡鸣狗叫猪哼以外,连一个人影也不见。他走到灵芝家,推了推大院门,门却从里面倒挂着。奇怪,莫不是十几年不动一锄一锹的灵芝也下地抢收去了?他等了等,仍不见人影,日头还老高,人们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于是,他就从东墙根的豁口处跳了进去。心想,反正是自家人,不碍事。

可他,还没有接近住房就开始觉得不对味儿了。里面明明有人的说笑声,是灵芝的声音。他和她生活了十几年,还从来没有一次听到过灵芝这么笑过。

他紧跑了两步,一边叫着“灵芝!”一边把门推开。他愣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屋里的炕上,自个儿的媳妇正在穿裤子,那个会计还光着身体和她调笑呢!她呢,嘻嘻哈哈,半推半笑得好开心!

王金全连气带羞,涨得满脸通红,站在门口一声不吭。灵芝一见自己的丈夫如同天降般站在自己的面前,慌了神,赶紧拾起炕头上有生的裤子抛了过去。有生自知没趣,慌忙穿好衣裤,灰溜溜地从王金全身边窜了出去。

看见媳妇把羞得红彤彤的脸深深地埋在胸口上,王金全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说也怪,老实人的思维和一般人相比总要慢半拍,甚至有些“跑调”。他在愤怒之余,竟杂揉了几分自卑感,同是男人,他并不比有生缺略胳膊、短腿的,身体方面更不用说。可这个女人对他却从来没有过刚才那股勾人心魂的情调。他唯一的感受是,每一回,当他们完了事,那女人一回到自己被窝里,总要解脱一般松了一口气,如同刷完一次锅,扫完一次地似的那么简单,那么无聊。

看见丈夫站在门口久久不开口,灵芝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来干什么?”

王金全好像刚从沉思中惊醒,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没,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来你回去帮忙,地里的活太忙了!”那窝囊劲儿,恨不得给自己的媳妇跪下,求她回去。

换了别的女人,应当松一口气了自己干下这肮脏事,丈夫不但不责怪自己,还……灵芝可不一样,她最忍受不了的是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男人。可偏偏,自己的丈夫就是这号男人,真是个窝囊废!那滋味儿还不如抡起拳头臭揍她一顿心里来得痛快。

灵芝白了丈夫一限,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好吧,你前头走,我一会儿就回去!”

这天晚上,两口子躺在床上,王金全的心里总想着上午的事,全身憋得难受。我为什么不能?我就不信我不能!于是,他慢慢地把身子向媳妇蹭了过去。

灵芝瞪了他一眼,用手一推:“你不累?”

“不。地里那点儿活儿,对我,不在话下!”

“可我累了!”

“你?不要脸!”王金全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灵芝的被头,翻身坐了起来。

灵芝心里咯噔一动,这下可好,要来硬的啊!她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像以往一样,冷冷地等待着。谁知,王金全却回过身扑倒在自己的枕头上,闷声闷气地哭了起来。

“你怎么啦?”这一回轮到灵芝坐了起来。

王金全抬起头,用枕巾擦了一下鼻涕:“灵芝,我求你,看在三个孩子的面上,你就不要和有生来往了!”

“哼!”灵芝把脸扭过去,她最见不得男人哭了,可偏偏自己的丈夫却哭得像个娘们儿。

她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要不是看在三个孩子的面上,早就和你离婚了!”

“离婚?”王金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怎么能离婚呢?你可万万想不得!”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可这日子,过得像晒干的萝卜条,一点儿甜味儿也尝不出来。唉!没办法,我才……”灵芝说着,不由地也滴了几滴泪水。

“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戴顶绿帽子让外人笑话我吧?”王金全仍哭丧个脸。

灵芝心一横:“我看咱俩,要么离婚,要么你依了我,睁一只限,闭一只眼,我保证不让外人知道!”

“唉!!只要不离婚……”金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翻过身去。

世上还有这种男人?他哪里懂得什么是感情?灵芝心里又烦又乱,同时又涌出一丝得意,以后……

其实,灵芝哪里知道,王金全虽老实,可毕竟也是个阳性人物。失去了妻子的爱,不!十五年里,他从来就没得到过妻子的爱。他一旦明白了这一点,能不伤心吗?

第二天早晨,灵芝叠被整理炕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丈夫的被头被咬烂了。那棉絮杂乱不齐地败落在外面。她似乎明白了丈夫的心情,不由得产生了恻隐之心。不管怎么说,她的男人这多么年没有亏待过她呀!她下了炕,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又默默地开始做饭、洗衣服。

那几天晚上,兰芝第一次多多少少给了丈夫一点儿温存。

老实的王金全真是受宠若惊,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眼泪把媳妇的心找回来的。

谁说不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嘛!

可他偏偏不懂得一个女人的心。

没几天,有生回来了。

开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来找灵芝。可后来,他发现灵芝对他仍旧一往情深。于是,就找各种借口约灵芝出家门或偷偷摸摸到他的家里来,反正他家里没有别人了。同时,王金全发现自己的媳妇就像闹春的猫,又开始一天到晚不安分地往外跑。

有时,他实在忍不住,就说她几句:“灵芝,你不能少往外跑吗?”

“呵呵,你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你还不够本儿吗?”媳妇变得越来越蛮横不讲理了。

王金全一想:也是。前一阵,媳妇对自己那么好,也该知足了。人心啊,也许是一阵儿一阵儿的。闹猫还有个季节性,何况人呢!他只好缄默着,等待着妻子回心转意。

嗅觉灵敏的有生也闻出了味儿,他对灵芝下了最后的通牒令:“灵芝,你要我还是要他?”

“当然是你!”

“那你赶快和他了结!”

“他呀,打死也不会同意离婚的!”

灵芝虽灵,可在这上面还傻一节儿。

“了结的方式多了。”有生引导她。

“你是说……”灵芝不由得心里一哆嗦:“不不!他那么老实,我下不去手! ”

“哈哈!你以为让你去拿刀砍、拿枪杀呀!”

“你是说……”

有生把准备好的一块红矾(三氧化二砷,俗称砒霜)塞到灵芝的手里:“听着,这叫人不知、鬼不觉。”

“能,能行吗?”灵芝的声音直发颤。

“行!”有生给她打足了气。

尽管如此,灵芝在头几天里仍旧下不去手。

1993年10月12日,这天刚好吃小米饭。那红矾的颜色同小米饭差不多,加上有生催得紧,灵芝一狠心,把整块红矾化在了给丈夫的那碗小米饭里。

老实巴交的王金全见媳妇特意给他端上炕,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也该着,事情赶在火候上,小儿子救了爹的命。不偏不差,就在这时把屎拉了一炕。要是平时,那准是王金全的事儿,灵芝总是坐在那儿一动不会动的。所以,他也习惯地放下饭碗立刻要去收拾。灵芝一见急了,一反常态,把那碗小米饭硬往丈夫手里塞:“得了,还是我来吧,你一天千活也够累得了!”这一塞,让金全感动了,说什么也要自己去干。就这么着,你推我让,一不小心,把王金全手里多半碗饭摔在地上了。

这一摔把王金全摔清醒了,还没等他给儿子揩干净屎,就觉得头晕想吐。再一瞧,那碗小米饭的色儿有点不对头了。

王金全想到哪儿去,也没想到妻子能下这毒手。男人的血性直到现在才爆发出来,他抄起门后的铁锹就要抡过去。可惜,这个爆发点迟了,他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口里直吐白沫。

灵芝一见,吓坏了。赶紧叫来四邻,把丈夫用拖拉机送到医院里抢救……

事情败露了……

王有生被判了无期徒刑。 ‘

杨灵芝被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

这下子,王金全可算看清了,女人的心劲够有多狠?

按理,赶紧离婚了事,离开这个毒蛇般的女人才是。可谁也没料到,这个老实而又窝囊的庄户人竟带着三个儿子去监狱探监,还向灵芝表示:如果她愿意,他可以等她十二年。

这可真叫人不可理解了。

村里人问他:“你不怕你老婆回来后再给你投毒吗?”

他笑了笑说:“她既然抢救了我,说明她不会再害我了。人心嘛,都是肉长的。再说,孩子不能没有娘啊!”

人称:“痴心女子薄情郎"。可在这对夫妇身上可称是:“痴心男子薄情女”呀!

这个男人不可理解;

那个女人也让人费解。

杨灵芝主动向法庭要求加刑,判她无期徒刑。她说,她这也没脸见人了,宁可坐一辈子牢,死在狱里。最终两人离了婚。

在灵芝这样女人的眼里,当丈夫必须有一种男人的气概!这种女人的心,真正让人费解的地方也就是在这点上吧!

今天的姑娘梦寐以求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什么样的男人能赢得现代女人的心呢?

有个由心理学家组成的调查小组对一批不同年龄的女性进行了广泛的调查。其中有的是学生,有的是教师,有在职的,有闲散的,有西方的,也有东方的。下面是她们的回答:标致的男人。几乎有一半的姑娘和年轻的妻子都异口同声地说,标致、修长的男人是她们要寻找的婚姻伴侣。

是的,男人的外表使她们倾心,但她们当中不少人在最后决定是否与这些人结婚时便犹豫了。当她们意识到这漂亮的外表只是为了在生人面前显露自己时,她们又觉得这并不值得过分看重。接着,那漂亮的模样便很快地就在她们的头脑中消失了。

一位结了婚的女士解释了她的观点:那种过分注重外表、打扮得漂亮的男人往往头脑太空,不学无术,个性又太脆弱。有时,他完全可以很轻易地用几句话阐明自己的观点,说服对方,但可惜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这就显得他很蠢笨,成了世界上最丑的男人了。

话题转向有些男人为之炫耀不止的金钱时,调查组的人发现,前来参加座谈的结了婚的女人并没有说,标准丈夫应该是个有钱的人。一些有经验的年轻妻子说:从父辈继承下来的大笔财产会使丈夫失去男子汉的气概,难以理解生活的真正含义。多少次她提出|点希望,而他却说难以办到,那点事其实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办得到。

最终大部分姑娘以及结婚较久的女士得出一个结论:她们必须对丈夫满意,不论他做什么工作,她都爱他、忠诚于他,只要他热爱自己的工作并且具有忘我的劳动精神。在她们心目中,那些工作不觉得劳累、不显出不耐烦、不发脾气的人尤为可爱。

选择丈夫,不仅是给自己选择伴侣,也是给自己选择一个适合自己居住的家。有些男人看起来很潇洒、很帅、很有才、很有前途,但不一定是个好丈夫。

女人选择男人,应该是选择能跟自己过日子的人,而不是选择金钱、地位、权势,不能在这些面前失去了自己。女人如果把自己放在附属的地位,而不是平等的地位,那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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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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