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合欢宗弟子后我靠翻垃圾交作业不慎成为宗门第一被人悬赏通缉

中源聊小说 2024-05-01 07:45:20

成为合欢宗弟子后我靠翻垃圾捡亵裤交作业。

不慎成为宗门第一,被人悬赏通缉。

遭遇钓鱼执法暴露身份后,

我因作弊被关进了合欢宗的审讯室,本以为会挨几道天雷吃吃苦头,却没想到合欢宗的审讯室里面竟然是……

「啧啧啧,这宗门第一厉害啊,交了八十八条亵裤,现在大家都在猜她是何方神圣。」

室友对着玉牌啧啧赞叹,抽空问了我一句:「希悦,你宗门考核怎么样?」

合欢宗每年都有考核,要求上交带有伴侣气息的私密物品,且必须达到双手之数。

但我一个穿过来,为了吃饭才进入合欢宗的社恐怎么可能勾搭那么多人?

前段时间我为宗门的年度考核愁秃了头,室友悄悄向我传授了合欢宗弟子的混分诀窍:

去后山垃圾场捡亵裤,平均每十条亵裤有一条能派上用场。

于是我在后山垃圾场蹲守一个月,就为了抢到一手货。

我严格按照十比一的比例,捡了一百件亵裤,上交给了宗门,只想混个及格,没想到爆率这么高。

一百条亵裤,八十八条算数,直接破了建宗以来的记录!

我嗓子发干,咽咽口水,颤抖着手点开了宗门热议的帖子。

#宗门一枝花,亵裤八十八#

【知情人士爆!媚骷髅心甘情愿亲奉亵裤,如此邪门人物都能收入囊中,宗门一枝花当之无愧!】

【知情人士再爆!冷血无情司刑掌殿,一枝花的狂热追求者!】

【知情人士再再爆!妖王都难逃其手,一枝花实力恐怖如斯!】

看到不断有人爆料我捡的亵裤是属于哪个大佬的,我心脏都停了一瞬,手没了力气,玉牌滑掉在了床上。

「希悦!快来看这个,一枝花甩了那么多男人,现在被悬赏了!」

我滑下床凑到室友的玉牌跟前,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悬赏令。

【悬赏!寻宗门第一,交线索十万灵石,交人百万灵石!人、要、活、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深觉性命垂危。

2

大难当头,我还是决定先找个大腿抱抱。

我有个实力强悍的师兄,名为殷淮渡,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媚骷髅。

当年就是他带我进的合欢宗,原本我是想去隔壁学炼丹的,可惜人招满了。

所以我跟着殷淮渡进了合欢宗,准备在合欢宗混个考核通过后再去丹宗交流学习。

初到合欢宗时殷淮渡对我很是照顾,但最近我和他的关系有些尴尬。

一是因为我觉得他太像高高在上的仙人,我这种俗人跟他之间隔着一道鸿沟。

二是因为我不慎撞见了他光着身子洗澡,他这人,怪别扭的,自那之后一直躲着不肯见我。

室友给我出主意:「这还不简单,你蹲守在他床底下,铁定能逮到人。」

我犹豫:「是不是不太好啊,有点侵犯别人隐私了,跟贼一样……」

室友翻着白眼鄙视我:「这可是合欢宗,你就是直接钻进他被窝都正常。」

我恍然大悟,对啊,这可是合欢宗。

3

殷淮渡早年被魔修伤过,得了怪病,见不得太阳,只有白天才会回寝殿休息。

于是我趁着夜色溜进他的寝殿,趴在他床底,等着殷淮渡回来。

百无聊赖地在床底睡了一晚,终于在天色微亮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那双脚渐渐走近床榻,衣物掉落在地。

殷淮渡久不见阳光,肤色有一种不太健康的苍白,脚背上绷紧了青色的血管,踝骨如玉一般撑出透明的色泽。

他在脱衣服,我现在出去好像不太好,毕竟上次看到他光着身子,他就躲我到现在,要是再看一眼,那还了得?

我在苦苦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

殷淮渡沐浴完,跌跌撞撞地走近,最后跌倒在床边,背靠着床,手撑在地上,似乎在忍受着什么,手指紧紧抓着地板,指尖抠出了血。

清脆的一声响,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仔细辨认,发现那是我曾经送给殷淮渡的一枚铜钱,谎称可保他平安,殷淮渡真的信了,用远高于那枚铜钱的绳子将铜钱串起,下面还坠了流苏,日日戴在身上。

殷淮渡着急地去捡那枚铜钱,血迹不慎沾在上面,又拿洁白的寝衣去擦,流苏扫过了什么地方,他浑身一震。

他停在那里良久,然后伸手笨拙地抚弄,高大的身子缩在地上痛苦地颤抖,嗓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我默默把手放在滚烫的耳朵上默念:「非礼勿听。」

那带着欲色和哭腔的轻声呼喊,像被体温逐渐融化的冰,穿过我的指缝流进了我的耳朵里:「希悦……今希悦……」

我不可置信地放下双手,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殷淮渡嘴里喊的确实是我的名字。

合欢宗这样的地方,大名鼎鼎的媚骷髅宁愿自己憋着都不肯去找我,让别人知道了,他一定能再上一次宗门热榜。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有够纯情的。

4

在曾经相依为命的师兄床底下发现师兄的幻想对象是自己,很难辨别出我们两个谁更变态。

我彻底不敢出去了,在床底瘫着手脚动都不敢动,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今日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我决定趴到天黑,等殷淮渡出门了我再溜出去。

想法很是美好,可惜我贪恋口腹之欲,一直不曾辟谷,所以肚子……饿响了。

一把剑直直冲我刺来,我顾不得隐藏,大喊出声:「师兄留手,是我啊!今希悦!」

剑在我喊出第一个音的时候就哐当砸在了地上,我灰溜溜从床底爬出来。

殷淮渡空青色的瞳孔震颤着看我一眼,往日的清冷自矜全然不见。

比我这个当贼的还要心虚,脸红得不像样子,慌乱地缩到床角,银白的发丝半遮住绯色的耳尖。

手紧紧攥着锦被,手指骨节因用力而捏得凸出,手背青筋鼓起。

他垂着脑袋,像是突然受到惊吓的小兽,害怕到呆立不动,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他皮肤太白了,有一种脆弱的易碎感,如今还大气不敢喘,我真怕他呼吸不畅让自己厥过去。

我强撑着冷静,手心冷汗涔涔,硬装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没……没事,这很正常,何况,这里还是合欢宗,你这样……很纯情……」

「很……正常吗?」

我疯狂点头,想让这个话题赶快过去。

殷淮渡压低声音带着期许往下问:「那你会想我吗?」

我点头的动作僵硬停下,不自然地停顿,然后疯狂摇头。

殷淮渡手扯着锦被,轻微的「呲」一声响,布料被他扯得裂开。

他声音颤抖,眸子带着如霜般的冷意,不甘心地问我:「那别人呢?你会想别人吗?」

见我继续摇头,他松了口气,眼里重新跃动起光彩:「来找我做什么?」

我突然不敢开口跟他说我是上交了八十八条亵裤的宗门第一,更何况,那八十八条里面还有他的。

5

我涨红了脸到底没敢和殷淮渡开口,灰溜溜跑回寝室,听到室友再传噩耗。

宗门三日后要办个桃花宴,考核通过的入门弟子须带伴侣入场。

宗门考核通过后我就申请了去丹宗交流学习,如此紧要关头可不能出什么差池。

我头都大了,难不成还得去找殷淮渡?

想起那张如春日玉兰般莹白无瑕的脸,跟天上的仙人一般,就算已经在他床底亲耳听闻他这样那样,我也难以生起什么心思,生怕自己太过孟浪,亵渎了殷淮渡这份高贵雅洁。

于是室友再次给我出了一个馊主意:「饭堂后面的小树林,会有找不到伴侣的弟子临时组队,你可以试试。」

说完,她脸色严肃,十分认真地告诫我:「但千万小心,合欢宗最忌讳这种敷衍的作弊,别被司刑殿那群人抓住了,不然有你受的。

「你要知道,迄今为止,没有人能撑得过司刑殿的审讯。」

富贵险中求,为了能去丹宗交流学习我咬咬牙,再次摸着夜色出门,进了饭堂后的小树林。

四处张望,终于在一棵树下看到个高大身影,肩宽腿长,猿臂蜂腰。

我鼓起勇气过去问他:「你缺伴侣吗?缺的话我们组队参加桃花宴?」

他动作有些迟缓地点了点头,伸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语调毫无起伏,带着公事公办的冷硬:「去那边吧,先彼此了解一下,以防到时候露馅。」

我摸了摸腰间的防狼喷雾和求救玉牌,又看向他指的方向,是司刑殿那边,巡逻人多,呼救方便,于是抬脚跟他走了过去。

他脚步生风,片刻不停,眼看要走到司刑殿门口了。

我迟疑问他:「这里就可以了吧?」

他幽幽转头盯着我:「进去说吧。」

进去……说?

我看了眼司刑殿的牌子,又上下扫了他一眼,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敢问阁下是……」

「司刑殿掌殿,尉琅。」

淦,原来是钓鱼执法。

等等!司刑殿掌殿?被我捡了亵裤的那个?

6

「你就是宗门一枝花?」

我苦苦隐瞒的身份被登记信息的弟子一语道破,他拿着我的玉牌惊呼出声,瞬间,所有目光齐聚在我身上。

身周传来窃窃私语:「就是她甩了我们掌殿?」

「掌殿她都看不上,什么眼光?」

「你懂什么?这种人才有实力,瞧着不显山不露水,一出手,宗门内外的好男人全被她吃得死死的。」

「八十八个啊……那可是八十八个啊……」

「我能找她要签名吗?」

「我能找她买秘籍吗?」

「我能找她当伴侣吗?」

……

我垂头盯着脚尖,真想把自己埋了。

登记信息的弟子顿了会儿,迟疑开口:「掌殿,她就是那个……您的心上人?第一位伴侣?不愿意和你一同睡一张床的那个?」

「是。」冷硬的声音,隐含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猛地抬头看他,正对上尉琅那双黑眸,刀子似的刮在我身上,看得我后脊一阵凉意。

合欢宗的司刑殿掌殿,像他这样武力值高的人有一段风花雪月的感情很正常,但要是被人轻易拿了亵裤这等私密物品那可就太不正常了!

所以,他才这样应下我的身份。

尉琅收回冷冰冰的眼神,留给我一抹无情的下颌线,嘴角勾着狠戾的笑:「这人,现在就审,我亲自盯着。」

我蓦地想起室友告诫我的话:「你要知道,迄今为止,没有人能撑得过司刑殿的审讯。」

完蛋,再不求救我可能就要搭在这里了。

我悄悄烧了张殷淮渡给我的符纸,发送了求救消息。

7

我怀着「用命扛到殷淮渡来救我」的信念走进了审讯室,却见……

蜡烛手铐红纱帐,刑架锁链小皮鞭。

一间屋子,应有尽有,要素齐全,甚至放了两张床。

我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尉琅伸手扶了我一把,面色正经无比:「早点招,我能让你少吃点苦头。」

合欢宗的拷问这么有当地特色吗?

我不安地坐到其中一张床上面,立马有司刑殿的弟子在我手边摆上了茶水点心。

门推开,进来了一个男人,指了指墙上的那些刑具:「师妹看到墙上的那些东西了吗?只要你说出组织这场作弊的人是谁……」

说着,一把掀了自己的衣服,手指划拉着自己身上的肌肉,俯身凑近一点,挑了挑眉:「师兄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你想玩什么,怎么玩,都、可、以!」

我刚喝一口的茶被他的举动吓得全都从嘴里漏了出来,慌忙去拿他扔在床上的衣服,想要拿来擦一擦手。

他猛地把衣服抽走,没让我挨到一点,伸出根手指抵住我的肩膀将我推远。

「不可以哦,师妹,要是不肯说,我的一切,你都不能碰。」

不是,谁教你们这么审的?

8

我吃着桌上的点心看着第十八个男人在我眼前扭着身段跳完了一支颇为挑逗的舞。

尉琅起身过来问我:「怎么?你还是不肯说?」

我狂妄地仰着脑袋,十分嚣张:「司刑殿,不过如此。」

一旁负责记录的弟子啧啧赞叹:「你是第一个能承受十八种酷刑的人,不愧是宗门一枝花。」

尉琅在我面前抬手解了发冠,墨发如瀑散落,又伸手将规整的领口扯得松散,露出蜜色的锁骨和肌肉。

眉目锋利,垂眸看我,眼尾勾着上翘的弧度,突然就从铁血无情变成了邪肆冷媚。

我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软绵绵,脑子热腾腾。

尉琅伸手在我额头弹了一下,我顺着力道,跌在柔软的被褥里。

床顶红色的纱帐在我眼里有些模糊了,我脑子木木的,明明他的声音毫无柔情,听到我耳朵里却像是夏季从天际飘过来云雨,闷湿潮热:「审讯室用的香,加了情药。

「你是第一个能忍到现在的,真的很不错,做得很好。」像是严苛的上司对待下属,或者威严的长辈对待小孩,存着疏离隔阂与高高在上说出夸奖的话。

「下面最好也能撑久一点,毕竟作为你八十八分之一的时间实在短暂,今夜,我会让那八十八分之一,成为唯一。」

报复我,他肯定是要报复我!

我强撑着起身,却一头栽倒在地毯上。

尉琅没有扶我,布料包裹下的长腿悠然盘坐在我身旁,衣摆搭到了我手上。

他伸手,抽走衣摆,指尖从我手背滑过,好似带起一阵噼里啪啦的闪电,电得我人都酥了。

9

我无力地张了张唇,连高声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尉琅将我脸上的头发抚开,拇指滑上我的唇瓣,好整以暇地支着下巴:「要说吗?」

他手指微微用力按了按,让我清醒了几分:「说了,我就让你脱离欲海。」

我迷蒙地点了点,听见了他的轻笑和夸奖:「很好,乖孩子。」

旁边的弟子递过来解药,满是敬佩:「连宗门一枝花都扛不过,不愧是掌殿大人。」

嘴里被塞了一颗苦涩的药丸,滞留在口腔里无力下咽,尉琅端着茶杯喂我喝水,手指在我鬓角安抚似的摩挲:「喝下去就没事了。」

我吃了药,在地上躺着缓了缓,察觉到力气恢复后恶狠狠地将尉琅扑倒,揪住他的领子,狞笑开口:

「我是因为分手后才发现我已爱你入骨,所以私下打听了你的动向,知道你去小树林钓鱼执法,我故意上钩,目的就是想要与你共度良宵。」

尉琅满脸错愕,一时之间竟然忘记挣扎。

我乘机抬手,全力甩了他一巴掌。

尉琅被我这巴掌甩得侧过脸去,发丝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看见他脖子上蜜色的皮肤泛红,胸膛剧烈地起伏。

估计是气的。

但我现在更气,刚刚身体里不受控制的潮热全都成了我胸腔里的一把火,烧得我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让你跟我玩阴的,今天看我们谁能玩得过谁。

我露出一副如尉琅那般的冷冷表情:「从前你是八十八分之一,今夜我让你成为我的唯一。」

我抬手指着墙上的林林总总,咬牙切齿:「这些,我都要用在你身上!」

旁边的弟子连连惊叹:「原来竟是一枝花更胜掌殿一筹!」

10

尉琅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觉得不对,撩开他脸上的头发看了看。

他双目紧闭,脸上泛着潮红,嘴角被我那一巴掌扇出一点血迹。

我扭头问弟子:「他怎么了?」

弟子十分惊喜:「审讯室用的情药是勾情香,此香见着伤口便会钻入经脉骨髓,愈演愈烈,非双修不可解。」

话罢羡慕地看我:「你有福了,掌殿元阳还在,此夜过后你必定功力大增!」

说完又有点怀疑:「掌殿已经元婴期了,你这炼气期的身板能撑得住吗?」

撑不住,十个我也不够他造的。

我揪着尉琅衣领的手缓缓松开,想要逃走。

尉琅猛地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半掀眼帘,眼尾的那片红尽是道不尽的春情,声音里染着浓重的欲色问我:「去哪儿?」

我咽咽口水,指了指墙上的刑具:「去……拿那些。」

他躺在地上,把我的手牵过去在脸上蹭了蹭,从下往上看我,眼里有一丝央求:「别去,让别人去拿,你在这儿陪陪我。」

我抽出手,强势地站起身,把他伸过来拽我脚腕的手踢开,转身看也不看他:「不,我要自己挑。」

离墙还有一半距离的时候,我一扭身子,拔腿跑到室外,然后锁上了门。

司刑殿审讯室的锁暗藏玄机,开关虽然极易操作,但一旦合上,想要从里面靠蛮力打开几乎做不到。

这是宗主亲自设下的阵法,倒也不怕他们跑出来。

里面的弟子叫喊着拍门,声音也只传出来一点:「一枝花,你干吗?把门打开,我撑不住,我怕死啊!」

「你修为比我高!肯定能撑住!等我喊人救你!」

里面传来了弟子一阵又一阵的骂声。

11

司刑殿的锁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但司刑殿的迷阵实在让我头大。

我进审讯室的时候是从大厅拐了个弯儿就到的,现在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走廊一条又一条,屋子一间又一间,我彻底迷失了方向。

我气得破口大骂,怪不得这地方连个巡逻防守的人都没有,就这阵法,指南针成精都认不出路。

莫名其妙的阴寒爬上脊背,我打了个哆嗦,胳膊上的汗毛根根竖起。

下一秒一把闪着寒光的刀横在了我脖子上,刀刃还未碰到皮肤,刺痛便已袭来,身后的人威胁开口:「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赶忙应声:「你是不是走不出去了?你别怕,我能带你走出去,我是合欢宗弟子,区区迷阵,困不住我。」

身后的人嗤笑一声,刀往我脖子上贴了贴:「满口胡话,我看你在这儿绕十圈了,走不出去了吧?」

我沉默了。

「放心,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我定不伤你性命。」

我赶忙应好,然后就听身后的人问我:

「宗门一枝花在哪儿?」

我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呼吸都停了一瞬,完全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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