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60大寿,两个舅舅不请自来,张口要20万!一气之下我掀了桌子

匿名过客 2024-05-23 07:00:52

乡间的清晨,总是带着一种宁静而温馨的气息。夏日的阳光穿过稀疏的梧桐树叶,斑驳陆离地洒在那条已经微微泛白的乡村小路上。不远处,教师张海明的小院门口,正忙碌着几个身影。而院子的主人张海明,却坐在老榆木椅上,轻轻摇晃,一旁的桌子上摆着一壶刚泡好的绿茶,阵阵清香随风飘散。

张晓梅蹲在角落的菜地里,手里拿着锄头,轻轻翻动着泥土。她的额头挂着细细的汗珠,但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她突然停了下来,抹了把脸上的汗,然后跑到父亲身边,兴奋地说,“爸,您明天就60岁了,我想咱们今年得好好庆祝一番!”

张海明抬眼望着女儿,笑着摆摆手,“晓梅,爸哪需要什么庆祝啊,过过就好了,咱农村人家,哪有那么多讲究。”

“哎呀,爸!”张晓梅不满地撅嘴,“六十大寿是个大日子,我已经跟村里的几个阿姨说好了,他们都会来帮忙。别的不说,至少得让您高兴高兴嘛!”

这时,从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声音,张海明的妻子李桂花走出来,手上还擦着围裙,“这孩子,你可别折腾了。你爸那性格,素日里过得平平淡淡的就好。”

张晓梅转过头对母亲吐了吐舌头,“妈,我们不搞得特别隆重,就在家里请请亲戚朋友,弄几个菜,喝喝小酒,聊聊天,热热闹闹的。不过我听小丽说,她们家去年给她爸爸做的红烧肉特别好吃,我打算今天去学学,怎么样?”

“那可行!你学学人家,咱们虽然是农村的,可也不能怠慢了来的客人。”李桂花笑着插话。

“那咱们就这么定了!”张晓梅兴奋地拍了拍手,又转头看向父亲,“爸,我记得您跟我提过,小时候您特别喜欢听黄梅戏,要不,我找人来唱两段作为生日礼物怎么样?”

张海明听了女儿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你还记得爸年轻的时候喜欢听黄梅戏啊。”说着,张海明的眼角蓦地湿润,但他很快就笑了,“好,好,那就辛苦你了。”

就这样,在张晓梅的一片热心牵头下,张海明的六十大寿准备工作悄然展开。家里家外都洋溢着一种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张晓梅走村串户,不仅邀请了村里的亲朋好友,还精心准备了食材小礼,希望能够让这次的生日聚会,成为父亲一生中难忘的美好回忆。阳光明媚的上午,张海明的家愈发热闹起来,亲戚朋友陆陆续续来到了院子。张晓梅穿着淡黄色的棉裙,忙前忙后,给每个人倒茶倒水,几个阿姨正帮忙在厨房忙碌,锅碗瓢盆的声音此起彼伏,大杂院里充满了温馨和欢笑。

突然,两个中年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们面露不悦,一进大门就沉着脸,气势汹汹地朝院子走来。张海明一看到他们,脸色就变了,张晓梅也怔住了,“二舅,三舅,你们怎么来了?今天我没请你们啊。”

“哼,你没请我们?这可是咱家老大的六十大寿,能没有我们?”二舅冷冷地说,“张海明,别装了,我们今天是来算总账的。”

“总账?二舅,三舅,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张晓梅一脸困惑,她并不记得父亲和两个舅舅之间有什么账要清。

“晓梅,你别管,这是我们家的事。”张海明沉下脸来,但还是尽力保持了礼貌。

“家的事?哈!张海明,现在我们不问你要这个利息了,就问你要本钱。”三舅阴沉着脸,话语中满是讥讽,“二十万,一分不能少。”

围观的亲朋朋友们顿时嘀咕起来,纷纷议论不已,张晓梅感到异常尴尬,“二舅,三舅,您们这是何意?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您们怎么能弄出这么一出?”

“弄出一出?这是你爸欠我们的,当年家里分家产,哪有他的那份?他还不是花了我们的?”二舅厉声说,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张晓梅脸色忽然变得铁青,“舅舅,爸爸这么多年一个人扶我长大,他一辈子辛辛苦苦,凭什么给你们二十万?”

“凭什么?”三舅讥笑一声,“凭的就是当年那份家产!别以为你们父女俩一摆出苦情戏,我们就心软了。这笔账早晚都是要算的。”

张海明终于忍不住了,“二舅、三舅,这么多年了,你们究竟想怎样?二十万对我这个普通农村教师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你们想让我怎样?”

张晓梅愤怒至极,这个时候,一个酒意朦胧的村伯走了过来,摇晃着脑袋,“老张,你舅舅是不是喝多了?生日都变成讨债的了?”

亲戚朋友们也跟着起哄,气氛越发紧张起来。就在这时,张晓梅一气之下,手一挥,气势汹汹地掀翻了面前那张装满瓜子和花生的桌子,“我不管是不是冤家债主,今天是我爸的大寿,都给我出去!”桌子掀翻的声音,就像一颗炸弹在院子里爆炸,所有的喧闹声都戛然而止。亲朋好友们各有表情,有的震惊,有的窃窃私语。张晓梅忿忿不平,气氛剑拔弩张,眼神中充满了对二舅三舅的不满和愤怒。

父亲张海明站了起来,脸上布满了褶皱的手掌紧紧抓着椅背,“够了!都给我停下!”他的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二舅三舅哑口无言,周围的人也纷纷安静下来。张海明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们一直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我也一直在找机会跟你们好好说这件事。”

张晓梅看着父亲,眼神复杂,沉默不语。

“当年,”张海明声音越来越低,“你们还小,可能不记得了。我们家是大家族,我是长辈给的记名继承人,但我并不想占这个便宜。我选择了教书,留给弟弟们足够的资源去发展。”

“胡说!那时候你就是想独吞那份家产!”二舅恨声说道。

“不,你们不知道,我那份所谓的家产,我一分钱也没拿。那本来应该属于我的那份,我留给了你们。”张海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徐徐道来,“你们是家族里的,但我自愿退出了。”

“你退出?那为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得到!”三舅质疑道。

张海明叹了口气,“因为那时候家里遇到了困难,家产几乎都袇里嘣的了,剩下的只够偿还债务,我自认为家族的长辈,就自愿担起了这个责任。所以,我没有独吞家产,我是在救家族。”

周围的人此时听得出神,二舅三舅顿时无言,他们显然没料到当年的事情会是这样。

张海明看着他们,“我希望我们都可以放下心结,平心静气地谈一谈。”

二舅三舅的表情软化了,周围的亲朋好友也开始窃窃私语。张晓梅则站在一旁,双手紧握,眼圈微红,她没想到父亲原来背负了这么多年的隐痛。“爸...”她的声音哽咽,“我怎么都不知道...”

张海明看了女儿一眼,微笑的目光中满是柔情,“晓梅,爸不想让你担心,你要坚强,像你现在这样。”

气氛缓和了许多,二舅三舅互望了一眼,似乎在默契地交流着什么。最终,他们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歉意,他们走到张海明的面前。

“老大,这么多年我们误会你了。”二舅的声音柔和了下来,“看来我们弟弟几个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是啊,”三舅也跟着说,“我们一直以为是你贪了家产,对不起,今天弄坏了你的大寿。”

气氛突然温馨起来,那些纷扰的错综复杂仿佛在这一瞬间被真诚的话语化解。张海明摆了摆手,面含笑意,“都过去了,只要我们能理解彼此,什么难题都不是难题。”经过一番深刻的交谈,院子里的气氛渐渐和缓了下来。二舅三舅诚恳地表示歉意,承认自己多年来对张海明的误解,并当面向所有的亲朋好友道歉。纷争之后,他们渐渐地回归在了温馨和欢乐中。

张晓梅拿出一块擦过泪的手帕,吹吹鼻子,然后带着笑脸向二舅和三舅说:“现在事情都解开了,二舅、三舅,坐下来,喝杯茶,吃块糕,我去把那桌子再摆起来。”

“晓梅,还是你懂事。”张海明笑着说,“舅舅们,今儿你们既然都来了,就把酒言欢,好好坐坐,别因为刚才的事添了阴影。”

舅舅们点点头,随着人群坐下。黄梅戏的乐队已经在一旁准备好了,班主递给张晓梅一个眼神,她会意地点了点头。随着一声清脆的“起!”,乐队开始演奏,一位身着华丽戏服的扮演者走了上来,温婉的声音渐渐在院子里飘荡开来,脸上的表情也随着音乐变化,讲述着一个个古老的故事。

院子里的人渐渐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或聆听或交谈,笑声和欢呼声一次次响起。张海明默默地沉浸在戏曲的韵律之中,他的脸上写满了满足和幸福。

晚霞渐渐地把天空染成了一片金红,张晓梅看着日落,回头望向欢声笑语中淡然微笑的父亲,突然问大家:“爸舅舅们,你们觉得,幸福的家庭,还需要比这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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