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少年赡养外公,俩舅舅不管不问,多年后,少年才懂舅舅的心

古山讲民 2024-06-02 21:56:33

【亲爱的同志:本文中有5秒广告,播放关闭即可阅读全文。另外,本文为虚构故事,绝无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少年有两个和蔼可亲的舅舅。

然而,少年的父亲去世后,两个舅舅突然间变了脸色。

他们家本不富裕,两个舅舅继承了外公的家业,却将他年迈的外公强行送了过来,让他和母亲赡养。

在应山村的东头有五间草屋,院子是石头垒成的,院子内生活着孤儿寡母两个人,十四岁的少年林良和他的母亲王氏。

今日,少年林良的两个舅舅,也就是母亲王氏的两位兄长,用马车将林良的外公王宣拉了过来。

娘家人到来,少年林良和母亲王氏自然是十分高兴,虽然家庭不富裕,但还是尽力准备了几个可口的小菜,还特意拿出来家里仅剩的、藏了多年的老酒,用来待客。

然而,饭还未吃完,气氛却渐渐不对起来。

林良担心外公嚼不动饭菜,特意用了一个小碗,外公想吃什么,他便将菜放在碗里,用筷子捣碎,再递给外公。

大舅和二舅对视了一眼,大舅淡淡地开口道:“林良啊,你还挺会照顾人的,真是心细啊。”

林良脸色一红,没有说话,自顾地捣着碗里的菜。

大舅接着道:“你这么会照顾人,我们将你外公留在你们家,我和你二舅也放心了。”

林良皱眉,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将外公留在自己家?这是为何?

林良的母亲王氏没有说话,她也想知道大哥是什么意思。

大舅饮了一杯酒,轻声道:“好酒,不错,不错,林良是个孝顺的孩子。”

林良的外公王宣微微皱眉,抬头看向林良的大舅王琛,疑惑道:“老大啊,什么叫我留在这里?”

大舅王琛笑眯眯地道:“爹,您不想在小妹家里住几天吗?让她也尽一下孝道?”

王宣沉声道:“儿子在,却住女儿家,没有这般规矩,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能住女儿家?”

听到王宣说到那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时,王氏的嘴角微微抖动了一下,终究没有说什么。

王琛嘿然笑道:“爹,不瞒您说,我们这次将您送到这里,便是为了将您送到这里来,让小妹和林良给您养老啊。”

王宣大声道:“我不同意。”

王琛耸肩道:“这不是商量,只是告知您一声,明白吗?”

王宣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儿子王琛,又看向二儿子王雨,二儿子像是事不关己一样,正在往嘴里填菜,一口没有咽下,第二口又来了,似乎是担心有人和他抢饭一样。

注意到父亲的目光,王雨这才嘟囔着开口,含糊不清地道:“爹,您别看我,您知道的,咱家是老大当家,他说什么,我跟着便是,我是个没主见的啊。”

听闻此言,王宣气的七窍生烟,破口大骂,然而,两个儿子王琛和王雨似乎是没有听到一样,或者说,完全不在意。

王雨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还说道:“瞧,咱爹来到小妹家,精神头儿都好多了,骂人也是这么中气十足。”

王琛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确实!”

林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静静地看着,没有插口,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两个舅舅这是要将外公留在他家里,让他和母亲赡养了。

毕竟是自己的外公,让自己和母亲赡养,倒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两个舅舅为何要这样做,要知道,外公在他们那里,方圆左近,都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郎中,一生救人无数,颇有声望,他们赡养外公,对他们只有好处。

再者,他们继承了外公的家业,虽然不是大财主,却绝对算是小财主了,家里余粮很多,外公又吃不了多少东西,赡养外公还有个好名声,他们这是图什么?

王宣怒道:“你们两个不孝子,我这一辈子的家业都给了你们,给你们娶妻生子,甚至还帮你们带孩子,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

王琛呵呵一笑道:“爹,您愿意给,我们也只能接着啊。”

形势比人强,王宣收敛了怒气,以近乎哀求的语气道:“老大,你把爹接回去吧,让女儿养,爹丢不起那个人啊,再说了,爹给了你们那么多家业,爹又吃不了多少东西,而且,爹这个岁数了,活不了几年了。”

王雨挑眉道:“爹,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您的家业给了我们,就是我们的了啊,您又老了,干不动了,对我们而言,这不就是赔本买卖嘛。”

王宣气的想咬牙,可惜,牙齿早已脱落,想咬都不知道如何咬。

他深吸了一口气,怒道:“你们就不怕我去告你们一个不孝之罪?”

王琛伸出一只手,笑道:“您去啊,您还能走路吗?”

王宣瞪大了眼睛:“你……”

他又看向自己的女儿,林良的母亲王氏,说道:“小英,带我去衙门,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忤逆子,要做什么。”

王琛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林良,笑道:“小妹,林良今年才十四岁吧,已经是一表人才,将来或许能成大器,你要好好对他啊,他可是林洐唯一的孩子啊,林洐对你很好的。”

王氏沉默,林良沉默。

这句话轻描淡写,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儿,他们必须赡养王宣,而且,不能有其他任何动作,否则就要拿林良的命来威胁他们了。

林良皱眉,印象中,两个舅舅绝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何至于此啊,一个老人才能吃多少东西?犯得着玩这么大吗?

想不通,不理解,两个舅舅到底想做什么?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难道外公这个人有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才让两个舅舅这么着急,甚至用威胁的办法,来将外公送走?

王宣大怒道:“你们过分了,无论如何,她是你们的小妹,林良是你们唯一的外甥。”

王雨噗地一下笑出声来:“爹,您还是我们爹呢?我们连您都不想养,还在乎这个吗?您这是在开玩笑。”

“你们这不是摆明了要欺负人吗?”

王宣很是生气,可是,生气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王琛挑眉道:“林良的父亲去世了,他们无依无靠,爹,你的家业又没有分给他们半点,不欺负他们,欺负谁啊?”

王宣没有了牙齿的干瘪嘴唇不停地抖动。

林良的母亲王氏叹了口气,说道:“别争了,也别说了,爹留下,我和良儿以后赡养他。”

王琛点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错不错。”

见母亲答应,林良也没有说什么,反正,外公也是母亲的亲爹,虽然都是儿子养老,可是,女儿给父亲养老也是极为正常的,都是孝。

只是,人们不患寡而患不均,老爷子将家业都分给了儿子,却没有留给女儿,最后反而需要女儿养老,很多人都是不能接受的,无论是局中人,还是外人。

形势比人强,林良能说什么呢?

王琛瞥了一眼王雨,说道:“小雨,去将爹的东西都给搬过来。”

“好嘞!”王雨笑嘻嘻地向着门外走去,颇为高兴,年过半百的人了,走路竟然蹦蹦跳跳的。

王宣冷笑道:“你们准备的还真是齐全。”

王琛眯着眼睛道:“多谢父亲夸奖。”

不一会儿,王雨竟然抱着一摞书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家丁,家丁的怀里也满满都是书籍。

林良皱眉,这些东西,他自然是见过的,都是外公保存的医书,以及外公王宣多年行医的记录,对于任意一个医者而言,都是极为宝贵的,没有想到,大舅和二舅竟然没有将这最为宝贵的财富占为己有,反而送了过来。

也是,大舅和二舅都不是郎中,这些医书自然也没有什么用。

王琛顺势起身,走到王雨身边,两个人对望一眼,齐齐向王宣行礼道:“父亲,您老就在这里好好生活。”

说完,两个人就转身走了。

林良看着二人的背影,没有起身,撇嘴道:“嘿,您来您去,都不养了,还真有礼貌。”

王雨突然间回头道:“小小礼节,还是要有的。”

林良脸色阴沉,母亲王氏也叹了口气,都没有去送这两位,连父亲都不想赡养的人,有什么可送的,这点礼节,大可不必去讲。

屋子只留下了三个人,两个人不出声,王宣最为尴尬,要知道,当年他这个女儿出嫁,他也没有给多少嫁妆,也一向看不上林良的父亲。

而且,王琛和王雨不想学医,他这个小女儿倒是想学医,可是他一句“传男不传女”,直接就断了女儿的念想。

林良起身道:“母亲,您给外公收拾房屋,我进山采药。”

母亲王氏立刻道:“孩子,咱不去,太危险了,娘去镇子上,多接几个针线活儿,可以的。”

家里多了一张嘴,却少了一个劳力,自然要为以后得生活考虑。

王氏之所以阻止林良,便是因为林良的父亲便是因为去山里采药,遇见了狼群,在悬崖上躲避,一不小心,落入了万丈深渊,尸骨无存。

林良摇了摇头道:“放心吧母亲,此前,我专门去镇子上找了师公,他帮我找了镇子上的老猎人,老猎人传给了我许多东西,我有把握的。”

王氏叹了口气,孤儿寡母,又有一个半身瘫痪的父亲需要养,不想着办法多赚点银子,以后又该如何生活呢?只得说了一句:

“那就不要太过深入东山了,外面还好,砍柴的和放牧的都有,野兽不敢出来。”

林良点头答应,便带了钢叉、弓箭、绳索和药篓进山了。

走到东山之上,林良辨别了一个方向,直接行进,没有任何的停留,正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母亲王氏虽然嘱咐他不要去,可是,周围的草药早已被采光,唯有人迹罕至处,才能采到。

更何况,他还想要打猎呢。

至于,王氏则是在林良离开之后就去给父亲王宣收拾房间了,将家里最大、采光最好的房间留给了王宣,自己则去了偏房,至于儿子林良,自然也是睡偏房了。

从此以后,王宣就住在了林良的家里。

林良和母亲则是每天起早贪黑,不仅要出去做工,还要照顾王宣,毕竟,王宣半身瘫痪,除了吃饭穿衣外,其他事情并不能自理。

就这样,两个人竟然坚持了一整年的时间,没有任何抱怨,家里有好吃的一般都是先给王宣。大约,孝就是如此吧。

其实,林良也抱怨过,也愤怒过,但是,情绪过后,他该如此,还是如此,正所谓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关键是看他做了什么。

这天,吃过早饭,林良就背上药篓,收拾东西,准备再次进山。

虽然一年过去,无事发生,可是,母亲王氏的担心就没有停下过,一年下来,林良倒是成熟了许多,可是母亲王氏却多了一些白发,因为劳累,也因为担心。

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林良所去之地,可谓是野兽横行。

王宣开口道:“今天,你就不要去采药了,你母亲会担心。”

林良一边收拾绳索,一边擦拭钢叉,没好气地道:“我也知道母亲会担心,可是,我若不去,吃什么,喝什么,全靠母亲一个人,岂不是要累坏了?”

王宣脸色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继续说道:“今日起,我开堂坐诊。”

林良瞪大了眼睛,啧啧地道:“咱们这里连草药都没有,您怎么开堂坐诊?再者,您老这身子骨,没有人在旁边伺候着,别到时候,我要背着你去镇子上看郎中,我可没有那么多银子。”

王宣盯着林良,说道:“凭借我的名字,没有草药也行,再者,你不是在私塾读过两三年书吗?字写的也不错,给我打下手,足够了。”

母亲王氏豁然站起,怔怔地看着王宣,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打下手,可与别的打下手不一样,这是要带徒弟啊。

林良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脸,疑惑道:“我?”

王宣点了点头。

母亲王氏走了过来,将药篓取下,将绳索挂回墙上,用手偷偷地拉了拉林良的衣袖,悄声道:“别犯傻,答应你外公,这是个机会。”

林良不是笨人,瞬间明白了王宣的意思,当下便应承了下来。

王宣说道:“你是采药人,你父亲也是,而且,那些草药大部分你都认识,你父亲还专门找我借过这方面的书,你是有基础的,我想,在我终了之前,应该能将我的医术全部传给你。”

王氏疑惑道:“父亲,您不是说传男不传女吗?这良儿可只是您的外孙儿啊。”

王宣尴尬地笑了笑,脸皮抽动道:“过去,终究是我错了啊,这一年下来,看着你们受累,我也不忍心,是父亲错了啊。”

林良点头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母亲王氏瞪了他一眼,林良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去,既然外公要开堂坐诊,他自然要专门收拾出来一个房间,不能太随便了。

王宣叹了口气,其实,他早已意识到是自己错了,可是,他拉不下这个脸面。然而,看着女儿辛苦,外孙每天都冒着危险去采药,他终于想通了,脸面什么的都不重要,家人才最重要。

何况,是对他很好的两个家人呢?

一个小小的、奇特的医馆,便在村里出现了,起初,林良还担心无人上门,只是,当知道是王宣坐诊之后,那些人的疑虑就打消了。

甚至,还有镇子上的人来,让王宣帮忙开方子。

林良白天跟在王宣身边学,晚上就按照王宣安排的医书去读。

虽然只开方子,不抓药,但是,依旧比林良去采药和王氏去做工加在一起还赚的多,不仅够开销,甚至还有盈余,这些都被王氏攒了起来,想着以后真的能开一间医馆,还能给林良娶妻生子,那样,她这一生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也对得起林良去世的父亲。

转眼间,林良便已经是二十一岁的年纪,王宣的身体虽然不如从前,可是,精神头竟然更胜以往了。

附近的十里八村,甚至偏远的镇子,都知道王宣和林良,很多时候,都是林良在坐诊,除非真的拿不出主意,才会请教王宣。

林良被称为王宣的传人,都说神医后继有人,甚至,镇子上的医馆经常会请林良前去帮忙。

这天,林良从镇子上回来,走到一处河边时,远远地看见一个青衣书生站在那里,他不仅有些担心,慌忙跑了过去,说道:“兄台,凡事别想不开,人活着,才大有可为,不是吗?”

青衣书生转身,看向林良,无语地道:“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在这里看看河水。”

林良松了一口气,尴尬地笑道:“我还以为兄台要寻短见,我可不会水。”

青衣书生摇头道:“你这人心肠倒是不错。”

“还行,不过,这河边湿滑,兄台还是小心些为好,我先走了!”林良抱拳,继续沿着山路向前走去。

青衣书生扫了一眼林良,转头也跟了过去。

林良听见脚步声,好奇地望向青衣书生:“兄台去哪里啊?同路?周围这山里,不时有野兽出没,你这样文弱书生,还是和我一起走吧。”

青衣书生点头道:“也算同路吧。”

林良热心肠地道:“那就一起走吧,再往前都是深山,不是吓唬你,确实有野兽,兄台不是本地人吧?附近十里八村,我也算熟悉,可是未见过像你这样风采的人物。”

说着,他还拍了拍背上的钢叉,示意青衣书生安心。

青衣书生说道:“确实不是本地人。”

林良哈哈一笑道:“你这是在游学吧?听说像你这样的书生,都喜欢游学,不过,这深山老林还是少来,到镇子上也就行了,要来这样的山里,最好还是结伴而行,野兽也聪明,看你们人多,就不敢来了。”

青衣书生摇头道:“不是游学,是看戏。”

林良愣住,没有听说附近有哪个村子要唱戏啊,何况,想要看戏,自然还是镇子上的戏园子好,他们这深山之中,哪里有什么唱戏唱的好的?

青衣书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自顾地跟着林良。

走了一会儿,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话题可聊,林良便问道:“还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青衣书生道:“在下路桓。”

林良笑了笑,抱拳道:“在下林良。”

路桓点了点头,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走了一路,两边的山渐渐高了起来,密林深处不时有鸟鸣和兽吼之声。

路桓手指动了动,没有说话,只是嘴角轻轻上扬,扫了一眼林良。

林良被他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心里疑惑,可是,也没有觉得发生什么,又走不久,林良便听到了狼吼之声,几乎就在跟前,什么清晰,他连忙将手里的钢叉取了出来。

一边警惕地看着周围,一边说道:“路兄,如果真的碰见狼群,我就将你扔到旁边的树上,你可抓牢了,别掉下来。”

路桓轻笑道:“你好大的力气。”

林良正色道:“我没有跟路兄开玩笑,如果是孤狼还好,如果是狼群,我真的护不住路兄,只能出此下策。”

路桓指了指前方,说道:“不是孤狼,是狼群,似乎还有人被围着。”

林良诧异,看向前方,什么都没有,他微微皱眉,自己这些年没有懈怠,老猎人交给自己的,自己可不是假把式,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路桓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解释道:“从小耳朵好,转个弯就到。”

林良紧走两步,让路桓跟上,刚转弯,就在前面十几丈的地方看到了七八匹狼,正围困着一架马车,马车周围还有四个仆人和两个五六十岁的男子,只是手里拿着石头,和狼群对峙。

林良转身想要将路桓扔到树上,却发现路桓不在身边,已经在树的顶端了。

“路兄这速度倒是挺快!”

林良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提着钢叉便向前走去,狼群似乎也发现了林良,转头看向林良。

“林良,快走,或者躲到旁边树上!”其中一个男子开口,不是林良的大舅王琛,又是谁呢?

路桓双手环抱,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是不是傻,你大舅让你走,你没听见?”却是林良的二舅王雨开口了。

林良手提钢叉,好整以暇地看着被围的几个人,笑道:“原来是大舅和二舅啊,怎么?你们的不孝,狼群都看不下去了,要来找你们麻烦啊。”

王琛焦急地道:“是是是,自作孽不可活,天不可欺,我们是自食恶果,行了吧,你快走。”

林良皱眉,这是何意?

医馆开起来后,他见过大舅和二舅的人在附近徘徊,大舅和二舅自然是知道自己是猎人,为何现在他们不求救,反而让自己快走?

这是关心他?担心他?

两个舅舅连他们的亲爹都不管,会关心和担心自己这个外甥?当初,他们可是用自己来威胁母亲的啊。

林良想不明白,一时间怔住了。

二舅王雨怒斥道:“发什么呆,还不快走?”

狼群已经焦躁不安,不断有嘶吼声出现,如果不是畏惧那些人手中的石头,早已扑了上去,王琛和王雨这两嗓子倒是彻底激怒了狼群,直接扑了上去。

林良叹息了一声,不再多想,提着钢叉冲了过去。

这么多年,武艺倒是没有拉下,连连出手,不断有狼倒飞出去,但是,那毕竟是狼,最终,狼群被灭,而林良也受了伤,手臂上不仅有爪印,还有被撕咬的痕迹。

王琛看着林良的样子,怒道:“你不要命了?”

林良耸肩道:“皮外伤,肋骨断了几根,不妨事。”

路桓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们身边,轻声道:“确实不妨事。”

林良瞪大了眼睛,这家伙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上树那么快,下树也这么快,如果路桓没有开口,他根本没有发现路桓已经到了身边。

他说道:“路兄,看到了吧,你一个人可不敢在这山里乱走。”

路桓点了点头道:“戏也看完了,一场不错的戏。”

林良懵了,这是路桓口中的看戏?什么意思?

路桓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到底救不救你两位舅舅,你若是不救,我只好勉为其难出手了。”

“本来不想救,但是,想了想,还是救了算了,何况,那四个仆人也不该死啊。”

林良明白了,这路桓绝对不是一般人,他没有多问,只是好奇地看向王琛和王雨:“看这方向,似乎是我们村子,你们去做什么?”

王琛开口道:“你医馆都做起来了,我们去接你外公回家。”

林良冷笑道:“这是眼馋呢?”

他觉得,两位舅舅就是发现外公的医术不错,开医馆肯定不错,所以后悔了,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王琛摇头道:“眼馋什么,你外公本就该我们赡养的。”

林良啧啧地道:“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路桓拍了拍林良的肩膀,说道:“小子,你有这两个舅舅,是你的福气我,我当初就奇怪,为何一个采药人,身边还有数个江湖武师保护,看来都是你舅舅找来的。”

林良瞪大了眼睛。

路桓笑道:“不然,你当初十四岁的年纪,三脚猫的功夫,为何在深山老林里没有遇见过几只像样的野兽呢?”

王琛和王雨苦笑,对望了一眼,没有想到,他们做的事情,竟然一直有人知道。

林良想到了当年,两位舅舅突然间变了,而且,赶走外公,却将医书送来,这是什么情况。

他看向两个舅舅。

王琛叹息了一声,苦笑着解释道:“你外公是个老顽固,医术不肯传给你们,而你和小妹又是要强之人,你爹又是一个要脸面之人,我们若是直接帮你们,你们肯定也要拒绝,便只能出此下策了,逼你外公教你医术,以后也有个生计。”

王雨也道:“只是没有想到,他拖了一年,你要采药,只能请江湖武师暗中保护你了。”

林良呆住,两个舅舅用心良苦,甚至背负不孝之名,被人指指点点,他也暗中骂过两位舅舅。

想到此处,他跪在了地上,泪如雨下下。

“一场好戏,人间自有真情,不错!”路桓的声音在山林里传来,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一本书,落在地上,林良捡起,前半本是武学,后半本是医书,极为高明。

误会消除,多年后,林良声名鹊起,成为一代名医,对两位舅舅的后人也极为照顾。

本文为虚构故事,绝无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0 阅读:0

古山讲民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