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哥哥孝顺,弟弟不孝,父母、舅舅和亲友都夸赞弟弟

古山讲民 2024-06-11 22:10:59

【亲爱的同志:本文中间有5秒广告,可关闭广告。本故事虽然来源于生活,但是,纯属虚构,不含任何映射,如有雷同,别多想哦!】

你见没见过这样一种人?

他,其实并不孝顺,可是,一直维持着孝顺的形象,还要说兄弟不孝顺。

他,其实很孝顺,但是,他只会做,不会到处说,外人反而误会他不孝顺。

关键是,父母还不愿意澄清这样的事情,这又是为什么呢?

在北方的很多地方,端午节是要回娘家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习俗。

又是一年端午节,由于父母刚好轮到在自己家里住,父母已老,林山已经买好了礼品,收拾好一切,准备回娘舅家。

可是,还没有等他出发,两个舅舅和一些表兄表弟竟然一起先来到了他们家,林山的弟弟林水和弟妹陈氏也在后面跟着。

林山感觉略微奇怪,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依旧笑脸相迎,将众人接到了屋子里,一起到了父母居住的地方。

“大舅二舅,你们怎么来了?”林山看着众人或坐在凳子上,或坐在床边,都落定后,这才开口问道。

他总觉得奇怪,这几个人的表情有些不对,至少,没有一个人有笑脸。

“怎么,我们不能来?”大舅耷拉着的眉毛一挑,发出一声冷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今天不是端午节吗?本该我回去看两位舅舅的。”林山感觉到大舅的语气不善,可还是笑着解释。

“呵呵,你外祖父外祖母都不在了,你父母也老了,看不看我们这帮老东西,其实都无所谓,不用假惺惺的。”二舅摇了摇头,将林山父母的被子掀开,仔细看了一遍,皱了皱眉,终究没有说什么。

“二舅,这又是从何说起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林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两位娘舅为何对他这个态度。

这来势汹汹,分明像是兴师问罪一般。

林山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弟弟林水,然而,林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自顾地坐着,拉着林父的手低声说话,面带笑容,至于说了什么,林山压根儿也听不清楚。

“误会?这有什么可误会的?”

大舅的目光像刀子一般,凝视着林山的眼睛,沉声问道:“林山,我问你一个事情,你可愿意接着再养你爹你娘一年?”

林山点了点头道:“自然是愿意的,只是……”

大舅那花白的头发似乎要倒竖起来了,寒声道:“只是什么?”

林山指了指林水和林水的妻子王氏,解释道:“父母老了,生活不便,需要人照顾,当初我们兄弟两个商量好的,轮流来,一家一年。”

“哦?”大舅逼视着林山,问道,“你的意思是,接下来这一年,该林水一家养你爹你娘了?”

林山点了点头。

大舅勃然大怒,猛然拍了拍床帮,呵斥道:“你是不想孝顺父母了?”

林山连忙道:“大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该轮到弟弟一家了。”

林水也跟着急忙开口,劝解道:“大舅,话可不能这样说,不孝可是重罪,兄长怎么可能会不想孝顺父母呢?这话,可不敢在外面说,就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林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水。

这什么意思?看似是为了林山好,实际上那句“我们自己知道就行”,却在说林山真的不孝,只是不能出去说罢了。

大舅摇头叹息道:“一母同胞,兄弟二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林山啊,到了这个时候,你弟弟还在给你说情,还在给你打掩护,你身为长兄,本该更有担当,为何不能向你弟弟学一下呢?”

林山总觉得这话不对,想要反驳,然而,大舅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大舅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直接问道:“你们是兄弟两个,可以轮流赡养父母,有些人没有兄弟,只有自己一个,难道便不管年迈的父母了吗?告诉我,需不需要管?”

林山无奈地点头。

大舅冷哼道:“知道就好,你身为长子,身为长兄,本该为自己的弟弟和子侄一辈做出榜样,做出表率,且记住,一辈不孝,辈辈不孝这个道理啊。”

“大舅说的对,是这个道理。”

林山挠了挠头,不太明白,娘舅家的人为何突然间跑来如此数落自己,不过,毕竟是自己娘舅,他没有反驳。

大舅叹息了一声,继续道:“你啊,小时候还是懂事的,人也实在,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但是,身为你的舅舅,有些事情,还是不愿意走到那样的地步,接下来的一年,就让你爹娘接着住在你家里吧。”

林山想了想,说道:“舅舅之命,山儿自然不敢不从,只是弟弟那边怎么办?会不会让外人说闲话,说他不赡养父母。”

大舅怔怔地看着林山,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伸出手,就想一巴掌伸过来,不过,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暴怒。

二舅走了过去,拉住了大舅的手,阻止了这一切,看着林山,说道:“山儿啊,孝顺父母,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要讨价还价,你是有兄弟,可是,那些没有兄弟的呢?这个道理,既然你懂,接下来这一年,我姐和姐夫就继续呆在你家吧,我们是为你好。”

林山点了点头,同意了,他其实本来也觉得无所谓,只是原本就和林水分好了,一家一年,所以,他才疑惑了半天。

不过,林山终究是看出来了,今天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不想与两个舅舅之间发生冲突,毕竟,父母确实是他的父母,他也本该孝顺,本该赡养,虽然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两个舅舅只是让他多赡养一年父母,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本就是他的父母。

“好自为之吧,父母养你不容易,莫要让他们老了的时候,却伤了心。”

大舅起身,拍了拍林山的肩膀,向外走去,二舅过来,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只是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跟着大舅出去了,其他几个表兄弟都陆续鱼贯而出。

林水和妻子陈氏对望了一眼,难掩嘴角的笑意。

林山挠了挠头,还是追了出去,赶紧将原本端午节准备好的礼品塞给了几个表兄弟,让他们直接带走,自己也不再跑一趟了,他有些事情,还要想清楚。

送走了一众人等,过了一会儿,妻子沈氏回到了家中,疑惑道:“我刚才似乎远远地看见了舅舅他们,还有二弟一家。”

林山一边将艾草挂在门上,一边说道:“就是他们,我把礼直接给他们了,我就不去了,你今天回娘家吧,不用等明日了。”

因为家里有老人需要照顾,林山和沈氏原本打算是分开走亲戚,端午节的当天,林山去两个舅舅家,沈氏留下照顾公公婆婆,等过了端午,沈氏再回娘家。

“行,听你的!”

沈氏高兴地答应了下来,端午本就是要回娘家的,能不耽误,自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她一边收拾,一边好奇地问道:“舅舅他们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是路过,顺便看看爹娘吗?”

林山叹息了一声,摇头道:“不是,两个舅舅过来,是想让爹娘再在我们家住上一年。”

闻言,沈氏脸上的笑容消失,眉头立刻皱了下来:“你答应了?”

林山沉默,没有说话,但是,沉默便是答案。

沈氏一言不发,继续收拾东西,弄出来的动静很大,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林山跟在沈氏后面,不敢妨碍沈氏,但还是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他只能答应,否则,就会被人说不孝。

沈氏将两个篮子装满,这才缓缓直起了腰,看向林山,出了一口长气道:“你是知道我的,我并不是反对赡养父母。”

林山点头道:“我明白,你是觉得不公平,毕竟,当初说好的,一家一年。”

沈氏苦笑着道:“我的笨相公啊,这重要吗?二弟一家照顾的不行,咱们去年将爹娘接来时,两个人身子骨太弱,若非我们悉心照料,或许都熬不过去岁冬天啊。所以,即便只让我们一家赡养爹娘,我也不反对,只是,是非曲直,总要说明白吧?”

林山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一片迷茫,显然没有懂妻子沈氏的意思。

沈氏看着林山茫然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自己当初就是看上他这个模样的,并非是林山不够聪慧,只是,林山不喜欢用恶意去揣测别人罢了。

她解释道:“舅舅他们为何来?为何忽然间数落你?为何二弟两口子也跟着他们来了?”

林山:“这……”

沈氏冷笑道:“一开始,那些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时,我还跟你提过,你却不相信,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是不信?”

林山怅然一叹,很是失落。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各有各的朋友和相互交好之人,此前,会有人偶尔对沈氏说,林水和陈氏两口子经常在外面自卖自夸,言称他们自己对老人是如何孝顺的。

他从来都不是笨人,相反十分聪明,只是,他之聪明,不愿用极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罢了,何况,还是自己的兄弟呢?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因而,他每次听到沈氏说到这些,总是阻止,不愿过多提及和谈论。

沈氏看到林山那失落的样子,心中觉得悲凉。

明明他们夫妻二人是做事的人,结果,做事的人却不如会说的人,还让误会他们的付出,这去哪里说理啊?

她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林山父母的房间,直接到了林山的父亲面前,问道:“爹,二弟带着舅舅他们来了,这些年下来,究竟谁孝顺,谁不孝顺,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为何不帮林山说几句话?”

林父盯着沈氏,一句话没有说,露出一副傻笑的模样。

沈氏转头,又看向自己的婆婆,轻声道:“娘,你们从老二家回来时,是怎么个样子,你们心中也清楚的,为何不帮林山说两句话呢?”

沈氏的婆婆,也就是林母没有说话,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沈氏怔怔地望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抓狂,他们明明是最为孝顺的,最为掏心掏肺的,舍不得吃穿,都给了公公婆婆,结果,最后还落了一个不孝的名声,心中自然是憋屈的。

做事的,不如会说的。

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在一个家里,竟然都能体会到。

沈氏越想越气,直接将林父的被子掀开,又将林母的被子掀开,大声质问道:“明明老大最辛苦,对你们最好,舅舅来了,你们却一言不发,这到底是为什么?”

沉默,像死寂了一样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林父低声道:“因为,老大比较孝顺,对我们最好!”

沈氏气急而笑,这是什么道理?

因为林山最为孝顺,因为林山认为孝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为林山对他们最好,所以,即便林山受尽了委屈,还是要孝顺父母,而身为林山的父母,却认为理所当然,或者是认为,林山不会因为此事,而抛弃他们不管。

这不就是典型的欺负老实人?

会做事的,永远不如会说的?口头上的孝顺竟然胜过了实际上的孝顺?这让真正做事的人,岂不心寒?

林山闻言,苦笑一声,叹息了一下,进去房间,将沈氏拉了出来,说道:“别问了,赶紧去爹娘家里吧,中午太热了,别中午赶路。”

沈氏瞪了林山一眼,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去外面找了扁担,挑着两个篮子的礼品上路了。

林山摇头苦笑,便接着去忙碌了。

一直到傍晚,沈氏回来开始做饭,吃了饭之后,林山则是去烧了热水,然后将艾叶加入其中,准备用艾水给父母擦拭,泡脚。即便二老身体偏瘫,他也希望二老可以干净一点,可以舒服一点。

偶尔,林父和林母还闹一个小脾气,不想吃饭,或者饭菜不合胃口,就会闹僵起来。

偶尔,邻居知道林父和林母没有被老二家接走,也会来看望二老或者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会来找二老聊天。

但是,二老每次提起他们家的老二,每次都是满满的自豪,更是夸赞老二争气,也经常夸赞老二十分孝顺。

终于有一天,沈氏再也忍不住了,和林山说起了此事:“林山,爹娘不能这样啊,咱们明明付出最多,可是,我听他们和其他人聊天,嘴里全是老二,仿佛他们生活的这样好,都和老二有关呢。”

林山苦笑一笑道:“老人嘛,和小孩子一样,脾气不定,你多体谅,媳妇儿最好了。”

沈氏咬牙道:“行行行,我忍着,就让你爹娘气我吧,气我一身病。我从来不反对赡养父母,可是,为啥他们就愿意天天夸一个根本不愿意养他们的人?”

林山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也没有办法解释,任谁都不觉得这是正常的。

可是,林父和林母仿佛觉得理所当然一样,隔一段时间,还要闹一次,而且每次有亲朋好友来看他们,他们就会赞叹老二,都会将一些人认成老二,甚至认成老二家的孩子。

总之,在他们的思维里,似乎只有老二一家一样。

有一天,沈氏终于忍不住了,等客人走完,对着林母嘲讽道:“一天到晚说老二,想老二,可惜,老二根本不打算养你们,不是吗?”

似乎是戳中了林母的痛处,林母不像往常一样,将被子蒙在头上了事,而是大声道:“我们林家就是娶了你这样的媳妇儿,才会不得安宁。”

沈氏呵呵一笑,怒道:“我给你吃,给你喝,给你洗澡,给你洗头,家里有肉,自己舍不得吃,都给你们老两口吃了,你现在说是因为我,才不得安宁?”

林母半边身子瘫痪,行动不便,可依旧还是双手撑着床,将自己的头颅抬高,对着沈氏恶狠狠地道:“老大是我儿子,你是老大的妻子,也就是我儿媳,养我们,乃是天经地义,你天天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演给谁看呢?心胸根本没有老二家里宽广,丢人!”

沈氏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撒手不管,最后还是忍住了,只能找自己的相公林山诉苦。

林山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抱着沈氏,轻声道:“有人说,人在做,天在看,可我要说,人在做,人也在看,等着吧。”

沈氏哭泣道:“相公,我不是不想赡养公婆,只是,我们对他们那么好,最后还要背负不孝之名,凭什么?”

会做事,不如会说的?

似乎,天下间,很多事很多人,都是如此,可是,林山偏偏不信。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沈氏,以示安慰,毕竟是自己的父母,以后自己多出点力便好了。

沈氏冷哼道:“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是,如果巷子足够深呢?再好的酒,你放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在这里,你估计也闻不到酒香。”

林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一年,又是一年端午节,本该代替父母回娘舅家的,林山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陪着沈氏回了一趟老岳父的家里。

家里没有人照顾,他便拜托左邻右舍前往照顾自己的父母,当然,一应吃食,全部准备好,且不说村子里,即便是附近的镇子上,都可以说是最好的。

而且,林山还将自己的女儿和在县学读书的儿子全部叫了回来,让他们照顾爷爷奶奶。

林山的儿子名叫林勋,虽然读书一般,但是有一个刚直的性格,姐姐林语不太放心,便租了房子,一起陪着林勋读书,希望林勋未来可以在科举路上走的更远。

林山没有去娘舅家,老二林水以为老大林山去了,便也没有去。

过年的时候,林山依旧没有替父母回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匆匆便是两年,无论是端午节,还是过年,林山都没有去娘舅家。

这天,林父和林母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生病之后,药石难医,时隔两天,先后去世。

林山只能将父母的丧事一起操办,可是,林山报丧的时候,却没有通知林水,也没有通知自己的两个舅舅和那些表兄弟,自己一力承担了所有。

不过,林山所在的村子,那些乡亲还是来了,这叫乡亲礼。

而且,周围的镇子和村子,那些和林山交好的,或者受过林山恩惠的人,都齐齐前来,即便是林山没有通知他们,他们也自发前来,为林父和林母送行,或者说,他们不是为了送行林父林母。

只因为他们有一个儿子叫林山。

本来,林父去世第五天便该出殡,然而,林母去世,猝不及防,林山想了想,便准备等到第七天,让父母两个人同时出殡。

时值冬季,天寒地冻,倒也不担心有任何异味。

一直到出殡当天,已经起灵,村里帮忙的中年人和年轻人都抬起了棺椁,一路向着坟地出发,哭声震天,可是,到了半路之上,送葬的队伍却被人拦住了。

拦住送葬队伍的人,正是林山娘舅家的人,以及林水夫妻,还有他们的儿子。

林山叹息了一声,拄着满是白纸的拐杖,走到人群的最前方,向着大舅和二舅行礼道:“见过两位舅舅!”

大舅没有留任何情面,直接怒斥道:“你还当我们俩是你舅啊?你父母去世,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知我们?”

林山淡淡地道:“既然两位舅舅凑巧,想要送我爹娘一程,那就送吧!”

大舅点指着林山, 差点说不出话来:“你这是何意?”

林山耸肩道:“我三次端午,两次过年,都没有去舅舅家,舅舅自该明白,这是断亲的意思啊,还需要多问吗?”

大舅怒不可遏地道:“断亲?我们只有你们这两个外甥,你娘更是我们唯一的姐姐,你要和我们断亲?你娘知道吗?”

林山不卑不亢地道:“我娘老糊涂了,知不知道都无所谓,我自己做主!”

林水走上前一步,冷声道:“大哥,你这样子是不对的,太没有规矩了。”

林山豁然起身,踏前一步,怒视林水,寒声道:“我与舅舅说话,你凭什么插嘴?我是嫡长子,父母已逝,长兄如父,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

林水大怒:“你……”

林山冷哼道:“我还叫你们一声舅舅,还叫你一声二弟,今天父母出殡,都给我让开,别耽误了时辰!”

周围都是乡亲,两个舅舅与林水,以及众多表兄弟也不愿意出丑,让出了一条路,让送葬的队伍前行。

他们则是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一直到了坟地时,村里人抬着棺椁继续前行,林山却拦住了两个舅舅和林水,以及众多表兄弟的步伐,不让他们进坟地。

大舅向前一步,盯着林山的眼睛:“林山,我来送我姐姐和姐夫,你却拦着我们,你到底什么意思?”

林水也是附和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先是不通知我和舅舅,我们来了,你却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坟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山眼睛一瞥,冷笑道:“父母去世,你不披麻戴孝,你怎么好意思进坟地的?”

林水语塞,嘟囔了一句:“谁办丧事,谁准备啊!不是这个理吗?”

林山瞪大了眼睛,没有回话,直接看向两个舅舅,嘲弄道:“两位舅舅,这就是你们眼中的孝子,父母去世,孝服还让别人准备,真是懂礼节啊!”

二舅干咳了两声,拉了拉林水,低声道:“身为子女,或者子侄,孝服都该是自己准备的。”

林山却没有让着他们,踏前一步,怒问道:“林水,父母去世,为何你一个人来?你家娘子呢?你的两个儿子和女儿呢?”

“我……”

林水彻底没有话说了。

林山转身就走,两个舅舅和表兄弟想要跟着走,可是,林山猛然回头,伸手拦住了两个舅舅。

大舅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按照礼节,我们是娘家人,不用戴孝服的。”

林山点头:“确实是!”

接着,他话锋一转,沉声道:“这两三年,我没有去你们家,你们也没有来,自然是断亲了,所以,不让你们进,你们也该明白的。”

大舅气急,指着林山,手指颤抖:“你……”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这一幕,大舅感觉脸上无光,正想强行上去,然而,一个老者拄着拐杖,缓缓地立定,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正是林山家里所在的老村长。

大舅也不敢多说,只能恭敬地行礼。

老村长长叹一声道:“不是不让你进,按道理,你该进的,不过,这些年,老大受了太多委屈,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自己最好还是去了解一下吧。”

大舅和二舅对望了一眼,毕竟是都活了几十年的人了,知道老村长并非是信口开河之人,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

于是,等葬礼结束,两个舅舅便去打听了一番,这才明白,他们是听了林水的一面之词,让真正孝顺的人受了气,不让他们进坟送葬,也是活该。

两三月之后,林水名声扫地。

终于,林山得到了自己应有的评价,可是,他并不在乎,他只是觉得孝敬父母,本就是应该的,林水则是人人嫌弃,以前喜欢乱逛的人,只能窝在家里,连他们家的孩子,都不受待见。

由于林山的孝顺,林山的儿子也被人所知,最后因为孝顺一事,被征召,免去考试,免去科举的艰辛。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

地府之中,林山的父母受到了惩罚,只因为他们偏袒,让真正的孝顺之人埋没,所以,三世为驴。

至于林山的两个舅舅,也因为如此,多年以后,一世为驴。

林水和他的孩子,更是世世为驴。

判官说:“人在看,可是,天也在看,地也在看!”

林山一家,后面生活十分幸福,林山的儿子可谓是平步青云,至于林山的女儿,在儿子平步青云之前,求娶之人便是络绎不绝,甚至有不少达官显贵,只因为,林山的孝。

所谓娶妻娶贤,还要看对方家庭,所以,林山的女儿纵然不美,却受到很多人的青睐。

【本故事为虚构,不要过多揣测,如有雷同,必须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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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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