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萨德特工潜伏敌国,致其空军尽毁,被捕后因未行割礼捡回一命

春风的识路 2022-11-04 21:37:33

1967年6月5日早上8点45分,刚刚结束巡逻的埃及空军飞行员正在食堂吃早餐。突然,基地上空出现黑压压的机群,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当天,埃及几乎所有空军基地均遭到空袭。这便是第三次中东战争的开端。

选择8点45分左右空袭是以色列精密计算后的结果:

埃及空军每天佛晓戒备最严,但佛晓一过,雷达就关机并于8时45分交接班。而埃军高级将领通常在9点左右上班,此时他们正在赶往办公室的路上,指挥系统来不及反应。以军还发现,埃及的米格战机在10分钟内难以起飞,有的甚至要花26分钟才能起飞。

当天以列色空军出动了几乎所有能飞的飞机,并且规定飞行中保持无线电静默,即便遇到故障也不能打开通讯设备。以色列空军利用山体掩护,超低空飞入地中海,躲过埃及和约旦的雷达。当飞过尼罗河西侧时,突然左转从埃及后方直扑各个预定目标。

这次空袭,埃及14个空军基地被摧毁,损失了300多架飞机,300多名飞行员中有100多人丧生,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埃及20个防空导弹基地的100部苏式“萨姆-2”导弹来不及发射便大多被摧毁。

要完成这次空袭,需要对埃军作息时间、空军基地和防空导弹分布地点有详细的掌握,以色列是如何弄到这些高度机密的情报的呢?这与摩萨德传奇特工沃尔夫冈·洛茨有很大关系。

第三次中东战争以色列进军路线出生在德国的犹太人

诺茨于1921年出生于德国,父亲是德国基督徒,母亲是犹太人。由于父母都从事戏剧工作,诺茨在年幼时便有较高的表演天赋,这也奠定了他日后成为王牌特工的基础。

按照犹太人的传统,男童要在出生第八天后进行割礼,也就是现代的包皮切除手术。这是犹太教教义规定的,被犹太人奉为圭臬。

纳粹德国时期,要判断一个人是否犹太人,除了黑头发黑眼睛外,最重要的一条便是脱下裤子查看是否行过割礼。这从一个侧面反映那个年代割礼在犹太人中的普遍性。

由于诺茨的父亲是个基督徒对此并不上心,所以诺茨并没有做割礼,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日后会因为没做割礼而捡回一命。

希特勒上台后,开始了对德国犹太人的迫害。诺茨的父母离婚,他跟着母亲搬到巴勒斯坦避难。诺茨进入一所农业学校,并对马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在学校学到很多关于马的知识。

由于越来越多的犹太人迁入,不可避免地与当地阿拉伯人发生矛盾。为了自卫,犹太人成了秘密军事组织“哈加纳”,诺茨也参加了这个组织。

该组织得到英国的大力援助,二战爆发后英国曾在意大利成立了一个犹太旅,主要成员便来自“哈加纳”组织,诺茨此时也加入了英国正规军。

由于诺茨精通希伯来语、阿拉伯语、德语、英语等语言,他被视为不可多得的人才,调往埃及审讯纳粹战犯。

二战结束后,诺茨回到以色列参加了1948年和1956年的两次中东战争,并成长为一名旅长。此时,他也进入以色列军事情报机构的视野。

以色列建国后与周边阿拉伯国家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虽然连续两次取得战役胜利,但仍然面临着极大的威胁。

以色列国土面积狭小,没有回旋空间,许多重要城市都在敌军炮火射程之内。敌军飞机飞过来,以军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炮弹就会落地。想要有效防御,必须要掌握敌人的军事情报。

因此情报机构开始大量物色军事间谍,在他们看来诺茨非常适合去埃及从事间谍工作:

其一、诺茨精通4门语言,有游击队和正规军战斗经验,二战时期还在埃及工作过,对当地有一定了解。

其二、诺茨出生于德国,不论相貌还是打扮都非常适合装扮德国人,当时的埃及对德国人非常欢迎。

二战中德国人的身份虽然有些特殊,但由于埃及与以色列关系紧张,他们又没有足够的钱向苏联购买武器,于是便挖来很多纳粹时期的专家为其研发飞机和导弹。纳粹德国的战斗机设计师威廉·梅塞施密特便是其中之一。

假如埃及研发出先进的导弹和战斗机,无疑会使以色列遭受灭顶之战。因此以色列必须了解埃及的一举一动,派诺茨执行任务的意图不仅是潜入埃及了解其政治军事情报,还要他以德国人的身份接近为埃及研究武器的专家圈子。

诺茨潜伏敌国打入上层社交圈

1961年,洛茨以德国游客的身份来到埃及。以色列情报机构精心为诺茨编造了一套假身份:

在隆美尔的非洲军团服役至二战结束的德国军人,战后在澳大利亚生活了11年,靠经营跑马场发了大财,由于思念故乡便回了德国。如今来埃及是想建立一个培育阿拉伯纯种马的马场。

诺茨选择以马为切入点,一是因为他上学时掌握了许多与马相关的知识,做起工作来轻车熟路。二是马场是上流社会的娱乐场所,便于接触到更多大人物。

诺茨最先来到位于吉奇赫的骑士俱乐部,该俱乐部是由埃及骑兵军官主办,名誉主席尤素福将军也是亚历山大市的警察局长。

诺茨谈吐不凡,而且平时出手阔绰,很快就引起尤素福将军的注意。由于诺茨出色的交际能力,两人很快成为好朋友,尤素福开始把诺茨介绍给其他军官,并称呼他为“德国一流的驯马师”。

经过6个月的经营,诺茨掌握了当地基本情况,随后回到欧洲与以色列情报机构接头。他接到的任务是确定埃及防御工事的方位、监视德国飞机导弹设计师。随后带着大批资金和一台微型收发报机回到埃及。

洛茨的马场

诺茨花大价钱为俱乐部购买了几匹纯种阿拉伯马,供俱乐部里的军官赏玩,同时还聘请了赫利奥波的利斯马术中心教练帮他训马。他看中的是马术中心的位置,因为埃及军队大多集中在马术中心附近的一个基地中,机械化部队每次出动都要经过马术中心。

每次来到马术中心,诺茨总要拿起望远镜登上高处观察,外人以为他在看马术训练,其实他是在侦察军事基地内的情况。由于有丰富的军事经验,他往往能根据基地内车辆的动向判断出其动机,随后便将这些情报发回以色列。

一次俱乐部里的一名骑兵上校跟诺茨聊天,问他为何不再多买几匹马?

诺茨如实回答说:“没有空闲的马厩了。”

没想到上校很爽快地说:“为何不把它们放到我们军营里的马厩?”

诺茨显得有些吃惊,随后委婉地说:“那样很好,但是当我想看心爱的马儿时不太方便。”

上校大笑:“这还不容易,我给你办一张通行证就行了。”

恐怕连诺茨也没想到,他就这样轻松进入了敌人内部。每次诺茨到军营看马,军官们热情地招待他,甚至还带他参观军营。埃军的秘密也被一一传到以色列。

洛茨与埃及上层社会的交往将计就计获取信任

诺茨获取情报的一个重要渠道便是家庭酒会,他常常在自己家招待俱乐部的军官,并通过他们逐渐扩大自己的社交圈子。

诺茨通过酒会认识了老牌纳粹分子冯·雷斯。当时冯·雷斯的境遇不佳,没有任何职务。他年事已高,又不是技术人员,在埃及也只是虚度余生。但诺茨并不这么看,他认为冯·雷斯有丰富的人脉,可以以他为跳板,接触其他德国专家。

果然在冯·雷斯的家庭酒会上,诺茨认识了纳粹医生埃泽勒、飞机专家布雷纳尔和舒曼等人。这些人毕竟是过街老鼠,对过往讳莫如深,对陌生人有很强戒备,一开始诺茨的工作比较困难。

在一次酒会上,冯·雷斯借着酒劲对诺茨说:“在战争末期的一次会议上我见过你。”随后还详细讲述了会议的情况。

晚年洛茨和他的妻子

诺茨难以判断他是在试探自己还是认错人了,极力否认。不过冯·雷斯的语气却更加肯定,还有些得意地说:“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对于诺茨来说,如果自己成了纳粹军官,更容易接触纳粹专家的圈子。他表面上极力否认,但内心非常希望冯·雷斯尽快把他的身份透露出去,为此他还专门演了一出“苦肉计”。

在以色列情报机构的帮助下,诺茨弄到了冯·雷斯所说的纳粹军官的信息,并装入一个信封内,故意放在显眼的地方。等他骑马回来后,故意将仆人训斥了一顿,责怪她将如此重要的东西随意摆放,还警告她不准再动这个信封。

诺茨悄悄做了一些记号后,将信封放到抽屉里。果然几天后,诺茨发现信封有被动过的迹象,显然是埃及情报机关偷阅了里面的信息。

就这样,诺茨的身份成了一名隐藏的纳粹军官。不仅埃及当局对他更加欢迎,在埃及的纳粹专家也降低了对他的戒备。诺茨渐渐弄清了几乎所有德国专家的人事安排。对于这些专家,以色列采取了三种手段:

其一,通过国际舆论谴责埃及收留纳粹成员,要求将他们遣离开。

其二,写恐吓信,以专家家人的安全威胁他们离开埃及。

其三,对于不听劝阻的人,摩萨德的特工便进行暗杀。

为埃及研究导弹的纳粹专家海因茨·克鲁戈突然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主持的研究项目也只能停工。另一名主持导弹设计的专家沃尔福冈·皮尔兹收到一封信件,他的秘书拆信时被炸成重伤。

专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诺茨参与了暗杀,但后来外界纷纷猜测,他提供的情报为暗杀行动提供了很大帮助。

纳粹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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