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匪狂呼:爷爷有令,斧头拿硬;我军严阵以待,城头架起重机枪

乐蓉说过去 2023-09-01 17:47:05

“爷爷有令,斧头拿硬,富贵在天,生死有命”。1952年4月2日,伴随着督战队声嘶力竭的喊叫声,28,000多名叛匪,手中高举着特制的斧头,气势汹汹地杀向西吉、固原、海原、隆德等几个县。

电视剧《山海情》,让观众熟知了西海固这个地名,这是西吉、固原、海原三个县的合称。

晚清重臣左宗棠,在给皇帝的奏折中评价这片土地“贫瘠甲于天下”。

1920年12月16日发生的8.5级海原大地震,更是让这片贫瘠的土地雪上加霜,数座城市被夷为平地,伤亡失踪人数高达60多万。

西海固隆地区普通百姓民不聊生,土地贫瘠,天灾频仍只是一方面,最主要原因,还是人祸。当地的达官显贵,对黎民百姓盘剥的太过厉害。

解放前夕,军阀马鸿逵逃走时,黄金就带走了7.5吨!

上梁不正下梁歪,马鸿逵贪得无厌,他的亲信,也都横征暴敛,鱼肉乡里。

马鸿逵逃走以后,西海固地区得到和平解放,一些贪官恶霸没有受到实质性的军事打击,不少罪行累累的家伙,甚至还被临时留用了。

1952年春天,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在西海固隆地区如火如荼的展开。

世世代代饱受剥削的佃户、贫农,终于拥有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土地,“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的歌声到处回荡。

就在大家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中时,躲在阴暗的角落中,被斗倒的地主、恶霸,却恨得咬牙切齿。

300多名被留用人员暗中串通,沆瀣一气,提出“依靠地主,团结富农,不管中农,打倒贫农”的口号,扬言要“搞人”、“搞枪”、“搞粮”、“搞马”,说什么“要想吃饱饭,抄起斧头干”。

当地的打铁匠们变得格外的繁忙,昼夜不停的打造一种特制的锋利的斧头。

每到夜里,裁缝铺里也灯火通明。他们在赶制一种白色的帽子,帽子上刺有“白头军”的字样。到了3月下旬,裁缝们又开始赶制统一的服装,以及印有“白头军”字样的臂章。

由于所需布匹严重不足,几个暗中策划的黑手,才开始公开露面。

其中包括西吉县沙沟村的马国瑷,隆德县新店村的马国琏,海原县韭菜坪村的杨枝云等人。这些人从前都是马鸿逵手下的军官,他们家中无一例外都是豪富地主。

这些人因为参加和平起义被留用,所部士兵都没有被遣散。上述三人还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是所在各县的自卫队队长,总兵力超过6000人。

三月底,马国瑷、马国琏、杨枝云突然一起发难,向上级索要大量的军饷、枪支弹药和粮食。

由于索要的数目太多,在当地难以筹集,需要从外地协调调运。而整个调运过程,至少需要半个月时间。

马国瑷明知这批物资在短时间内难以筹集,但这可以成为叛乱的借口。

1952年3月31日,叛匪成立了所谓的“白头军新编陆军第三军”,叛匪总指挥马国瑷、副总指挥杨枝云、马国琏,匪参谋长马晓东。

“白头军”下辖三个师,16个团,总兵力6300多人。

“新编陆军第三军”军长杨年子,副军长房多盈,下辖33个营,71个连,总兵力2800人。

叛匪到开始到处抓壮丁,抢骡马。短短两天时间,叛匪人数就膨胀了一倍多,达到28,000多人。

叛匪拥有大量的枪支弹药,那些没有武器的,每人也配发了一把斧头和两颗手榴弹。

4月2日清晨,踌躇满志的马国瑷,下达了武装叛乱的命令。

28,000多名叛匪兵分12路,在西吉、固原、海原、隆德四县的21个区,67个乡同时发动叛乱。

不知是风俗习惯,还是另有讲究,叛匪们一致称呼马国瑷为“爷爷”。传令兵传达他的命令时都说:爷爷有令。

4月2日,马国瑷亲自率领300多名叛匪,攻占李俊区公所后,又对李旺区土改工作队大打出手。当天夜里又开始攻打固原县七里营区公所。

凶残的叛匪,用斧头劈死土改积极分子44人,还有10人被砸碎颅骨,侥幸重伤未死。掳走年轻妇女27人,无一生还。

就在同一天,杨枝云所部叛匪更加肆无忌惮,海原县境内的电线杆被全部砍断,焚毁,致使通讯全部中断。

叛匪们对土改时,分得土地的贫农大打出手,剥皮、活埋、点天灯,无所不用其极,另外那些贫民家的女孩儿,也都被叛匪抢走,说什么要用她们的身子来“偿债”。

叛乱发生的第一天,叛匪们所做的恶事罄竹难书,在叛匪活动猖獗的区域中,烽烟四起,尸横遍野,宛若人间地狱。

祸不单行,西海固隆地区匪患猖獗,伴随着匪患同时出现的,是事先毫无征兆的瘟疫。

由于地方医疗机构全部被叛匪破坏,瘟疫得以在很短时间内,肆虐横行。

我军对起义部队一向宽厚有加,西海固地区的治安,都交给了起义部队改编的自卫队来维持,以至于各县自卫队集体叛变后,西海固隆地区,我军竟没有一支成建制的部队抵御叛匪。

4月3日,匪患更加猖獗,仅一天时间,叛匪由扩充了6000多人,叛匪活动的区域,也蔓延到甘肃的泾源、静宁等县。

4月4日,马国瑷集结500多名叛匪,准备攻打西吉县城。

5日,叛匪抵达西吉城下,给县武装部长马宝林下最后通牒,威胁他放下武器,开城投降。

就在这个时候,我军平凉军区副司令员马思义,带着两名警卫人员,骑马赶到西吉城下。

叛匪不知马思义是什么来头,让开一条道路,任由马思义有惊无险的进了城。

匪首马国瑷闻讯后怒不可遏,当即砍了两名叛匪头目的脑袋。并对县城进行试探性攻击。

此时我军在县城的武装人员,包括马思义在内,也只有43个人。

敌众我寡,有人建议暂时放弃县城,去寻找援军。但马思义认为,叛匪人数虽多,但都是乌合之众。我军虽然只有43个人,但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依靠坚固的城防工事,依旧有打退敌人的可能。

但如果放弃县城,很可能落入敌人的重围中,到那时无险可守,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马思义在城头上转了一圈,确定叛匪一定会从城西发动进攻。

马思义派少量兵力,在其他方向进行监视。而把防御重点放在城西方向,并在城头上,布置了两个重机枪火力点。

马国瑷果然在城西方向发起进攻,他派善于骑射的叛匪做前锋,试图用精准火力射杀城头的守军。

上午9点多,骑匪们从距离500多米处突然发起攻击。

与此同时,城头上两挺重机枪形成的交叉火力,开始向敌人猛烈扫射。

十几匹战马被子弹击中,倒在地上哀鸣。其余的叛匪见势不妙,调转马头逃走了。

敌人第一次攻击受挫,狡猾的马国瑷敏锐的意识到,仅凭他手下这些兵力,很难突破守军的防线。要想顺利的攻占县城,最佳的方案,就是继续调集兵力,不分主次,从4个方向同时发起攻击。

马国瑷下令停止攻击,并开始积极的集结兵力。

叛匪的伎俩,逃不过马思义的眼睛。

叛匪积极增兵,而我军主力尚在数百里以外,远水不解近渴。要想守住县城,只能另辟蹊径。

武装部长马宝林建议,县城的城关、蒙宣、白崖区,还有215名民兵正集结待命。

马思义大喜过望,他重新做出布置,按一个老兵带五名民兵的比例,加强各个方向的防御,当然防御重点还在城西方向。

就这么点兵力,马思义还留出30多人作为预备队,无论哪个方向出现危险,预备队能马上赶去增援。

4月6日,西吉城下已经集结了3000多名叛匪,马国瑷采用三面佯攻,城西主攻的战术,再次向县城发动进攻。

然而,马国瑷手下最精锐的骑兵,拒绝在战斗中打前锋,他们认为,城头上的重机枪火力太猛,就这么直接向前冲,无异于自寻死路。

马国瑷无奈之下,只能派步兵打头阵。

城头上的守军也随机应变,不再使用机枪火力,而是使用精准火力狙击杀敌人。并明确规定:叛匪头目优先;其次就是叛匪的督战队;再其次就是那些有枪的叛匪。

马思义这样安排,也有自己的考量,叛匪人数虽多,可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抓来的壮丁,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些人既可怜,又无辜。

另外这些抓来的壮丁都没有枪,每人一把斧子,看上去威风凛凛,其实没什么用处。斧子和重机枪,实在没什么可比性。

城头上稀疏的枪声此起彼伏,每次枪响后,都会有一个带枪的叛匪倒在血泊中。

枪好像成为叛匪的催命符,以至于到了后来,被击毙叛匪的枪没人敢捡,还有一些带枪的叛匪,担心被狙杀,偷偷的把枪丢了。

丢枪的叛匪,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斧子,有的就找根木棍拿在手中,滥竽充数。

拿斧子的叛匪,在距离城墙50米的位置停了下来,不是他们想停,而是城头上的战士们不允许。

拿斧子的叛匪,手里除了斧子,每人还配发了两颗手榴弹。50米的距离,绝大多数叛匪。都没有将手榴弹扔上城头的本事。

偶尔有那么几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叛匪想试试,结果不等他们把手榴弹扔出去,城头上飞来的子弹,就会和他们来一个最亲密的接触。

其他叛匪怕沾上一身血,纷纷闪退一旁,在手榴弹的爆炸声中,叛匪粉身碎骨,不知他在濒死前的那几秒钟,会不会后悔自己的鲁莽。

仗打到这份上,终于出现了一个战场上不该出现的奇迹。

叛匪们就地而坐,聚精会神的看城头上的战士唱《空城计》。

不同的时代,相同的遭遇,困守孤城的战士们,终于理解了诸葛亮的难处。心有灵犀,《空城计》也演得十分精彩。

戏演完了,天也快黑了,心满意足的叛匪们,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丝遗憾。

马国瑷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叛匪也是人,他们有拒绝做炮灰的权利。

没人做炮灰,县城就打不下来,马国瑷也着急,结果一着急他又想出两个办法来。

第一就是增加督战队,再想跑到前线去看戏,城头上的守军不干你,督战队的手枪也会从你背后来上一家伙。

马国瑷的第2个主意就是继续增兵,他通过内线知道,城里守军的兵员已接近枯竭,而他可以调动的叛匪,可以很轻松的再增加一倍。

第2天一早,6000多名叛匪齐集西吉城外,马国瑷最信任的骑兵部队,全部化身为督战队,他们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背着马枪,耀武扬威的喊道:爷爷有令,斧头拿硬。富贵在天,生死有命。

6000多名手拿斧头的叛匪,在督战队的驱使下,兵分两路,从东西两个方向,向县城发起攻击。

城头上的机枪,不停的喷发着愤怒的火舌。叛匪们被成片的打倒,但他们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因为被他们背后的督战队,会毫不犹豫的射杀那些裹足不前的同僚。

胜负的天平开始向悍匪倾斜,很快,有50多名叛匪,突破东闸门,进入城里。

守卫东闸门的是白崖区的42个民兵,民兵班长廉勇,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敌人从他的防区实施突破,廉勇感觉羞愧难当。他抱起一挺轻机枪,向冲进城里的叛匪猛烈扫射,七八个叛匪倒在血泊中。

廉勇打光了弹夹中的子弹,来不及更换弹夹,他丢掉轻机枪,从背后抽出一把大砍刀,义无反顾的杀入敌群。

廉勇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转眼间就有五六个叛匪,被砍倒在地。

叛匪们纷纷后退,一个躲在墙角后的叛匪,向廉勇投掷了一颗手榴弹。在手榴弹的爆炸声中,廉勇壮烈牺牲。

眼看从突破口冲进城里的叛匪越来越多,武装部长马宝林,亲自率领预备队赶到东闸门增援。

冲进城里的叛匪人数谁多,可他们手中的斧头,根本不适合白刃战, 守城的战士们使用刺刀,轻而易举的把敌人刺个透心凉。

叛匪没有拼刺刀的勇气,开始向我军大量的投掷手榴弹。

民兵高文采,当时只有16岁,看着满地哧哧冒烟的手榴弹,他毫不犹豫的抓起来,用力地掷向敌群。短短十几秒钟,高文采就丢回去五颗手榴弹。

经过13个小时的激战,叛匪们死伤枕藉,再也不敢恋战,灰溜溜的退出城区。

到了夜里,战斗仍在继续。城西的叛匪死伤枕藉,却一直无法突破重机枪的封锁。马国瑷把进攻目标转移到东城方向,那里城头上没有重机枪。

另外,马国瑷还将督战队改编为“敢死队”,然后用使用斧头的叛匪监视“敢死队”。

风水轮流转,刚才督战队打死的人太多,用斧头的叛匪,终于有了复仇的机会。

转眼之间,就有十几个“敢死队”员,被斧头劈死。剩下的敢死队员不敢怠慢,他们嚎叫着,纵马向东闸门发起进攻。

叛匪对这次进攻势在必得,东城的守军以民兵居多,战斗力也稍差一些。

叛匪很快占领了东闸门,但是守城的民兵死战不退,他们利用有利地形,和叛匪形成对峙状态,县城中民房林立,骑匪的优势根本无法展开。

马国瑷继续下令,“敢死队”转化成督战队,牢牢守住东闸门突破口。使斧头的叛匪,只要进了城,就别想活着出来。

在战场上玩这种角色互换,简直就是儿戏,叛匪们顿时乱作一团。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督战队这才各就各位,他们骑着马,将成群用斧头的叛匪驱赶进城。

对督战队,用斧头的叛匪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几十匹战马飞奔而来,骑在马上的人大声呼喊:爷爷有令,督战队督战不力。理应全部就地正法。

督战队的叛匪还没弄懂怎么回事,就被围拢上来的同僚,用斧头劈于马下。

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督战队被杀的一干二净。

新来的骑兵,控制住突破口,然后命令已经进城的叛匪出城待命。

马国瑷看到已经攻入城里的叛匪撤出城外,有些气急败坏。他当面质问,那些新来的骑兵到底是谁的手下。听到答案,马国瑷气得差点没吐了血。原来是解放军平凉军分区骑兵二团侦察连。

侦察连的战士们星夜兼程300余里,及时赶到西吉城,然后略施小技,除掉了督战队,并且兵不血刃的收复了被叛匪攻占的阵地。

骑兵二团是我军主力,侦察连又是二团的精锐,他们崇尚进攻性防御。

天刚朦蒙亮,侦察连的战士们,主动向敌人发起进攻。近万名叛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一哄而散。

海原、固原、隆德等几个县城,在大地震中被摧毁后,始终没有得到重建。

叛匪在这些地区,只是抓人,抢钱,抢粮,烧房子,并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战斗。

西海固隆地区爆发的大规模匪乱,引起西北军区首长的高度关注。

匪乱发生当日,西北军区就开始调兵遣将,执行剿匪任务,并明确指出:坚决防止匪患蔓延,力争在西海古隆地区彻底剿灭匪乱。

西北军区集结两个步兵师,一个骑兵师又一个骑兵团,组成剿匪部队。剿匪前线指挥部设在静宁县城内,由我军第二兵团三军八师师长杨嘉瑞,政委孟昭亮统一指挥。

剿匪部队采用四面合围的战术,齐头并进,稳扎稳打,不给西海固隆地区的叛匪逃脱的机会。

4月15日,剿匪部队各参战部队准时抵达指定位置。

4月16日,叛匪在东、西、北三个方向,都与剿匪部队试探性接火,发现不敌后,迅速向后撤退。

剿匪部队昼夜兼程,紧追不舍,相继在黄家脑子、赵家户、上马泉、骆驼巷等地,与叛匪发生激战。

剿匪部队身经百战,那些手拿斧头的叛匪,根本不是对手,被杀的落荒而逃。

剿匪部队23团,暂时没有发现匪踪,便积极向北推进,在范家庄一带,与溃散下来的叛匪遭遇。

经过4个多小时的激战,剿匪部队连续攻占了4个制高点,牢牢锁住了叛匪南逃的大门。

直到现在马国瑷才知道,他和他手下3万多名叛匪,都已陷入剿匪部队的包围圈。

马国瑷不甘心束手待戮,他伙同杨枝云,挑选出近千名骑术精湛的叛匪。

5月22日夜间,叛匪主力突然向烂泥滩方向突围。

我军骑兵部队马上赶往烂泥滩进行支援。骆驼巷方向,只剩下一个步兵连驻守。

马国瑷奸计得逞,1000多名骑匪,突然向骆驼巷冲来。

敌众我寡,剿匪部队只能固守待援。

马国瑷、杨枝云及其1000多名骑匪,终于逃出了包围圈。没想到在马连川、台堡,遭到奉命赶来的步兵部队顽强阻击。

叛匪无力突破阻击线,转向西华山,赵家井,柳树沟一带逃窜。

我军定西军分区派出骑兵23团,在黄土圈梁一带阻击叛匪。

连日逃窜,叛匪已经人困马乏。在战斗中被骑兵23团杀的人仰马翻,死伤大半。马国瑷和杨枝云也被打散,马国瑷带着二百多残匪逃往马连川,杨枝云带着三百多残匪,逃往窑子湾。

叛匪主力在烂泥滩被剿匪部队包围,他们走投无路,只能放下武器投降了。

剿匪部队缴获的武器中,特制的斧头堆积如山,着实让剿匪部队的战士们开了一次眼界。

西海固隆等地的匪乱基本平息。有关部门派出大量医护人员进入西海固隆地区,免费大量救治因瘟疫病倒的平民百姓。

同时救灾粮、救灾款也及时发放给那些因为匪乱变得一贫如洗的百姓。

剿匪部队对马国瑷、杨枝云等匪首的追剿,一刻也没有放松。

4月27日,杨枝云在火石崖与剿匪部队遭遇,当场被击毙107人,最后杨枝云只带了70多人,向南逃走。

4月28日,剿匪部队在务耳垛痛击马国瑷,击毙叛匪70多人,另外还做了50多名俘虏。惊慌失措马国瑷,带着50多名叛匪,经牛化向东逃窜。

6月中旬,因匪乱被迫中断的土改顺利完成,几天后,瘟疫也终于销声匿迹。

穷苦百姓欢欣鼓舞,他们终于懂得,贫穷不是命中注定,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主恶霸的剥削,才是贫穷的根本原因。

觉醒的农民,以空前的热情,积极配合剿匪部队,报告叛匪的行踪。许多横行多年的叛匪匪首纷纷落网,广大农村再也没有他们的藏身之所。

7月17日,众叛亲离的马国瑷,带领30多名残匪,下山向剿匪部队投降。

7天后,在深山里藏匿了58天的匪首杨枝云,也步马国瑷的后尘,下山投降了。

至此,西海固隆四县的剿匪战斗胜利结束,战斗中,共有6243名叛匪被击毙,三万多名叛匪弃暗投明,交出武器,向剿匪部队投诚。

美中不足的是,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对其中一部分罪大恶极的匪首,镇压的不够彻底。

以至于6年后,这些匪首死灰复燃,在西海固隆地区,制造了一起规模更大的匪乱。

由于篇幅所限,1958年平定匪乱的故事,只能且听下回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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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蓉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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