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有个私人宝藏窟,里面全是抓来的孤女,守门人夜夜听见皇子王孙进去后,里面响起少女的哭喊

七方繁星 2024-07-01 16:20:28

我和太子青梅竹马,是未来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可我那蠢笨庶妹却试图坏掉太子名声,妄想踩我上位。

就在我狠心想以绝后患时,却听到了她内心在嘤嘤嘤:

“太子有病,脏死了,怎么配得上我的风华绝代的香香阿姐!”

我傻眼了。

握着毒药的手犹豫了一瞬,又被我塞回袖子。

既如此,这太子,我反倒嫁定了!

1

父母恩爱,膝下只有我一个女儿。

但早些年有一个不要命的丫鬟趁父亲吃醉酒,爬床生了个女儿。

母亲仁善,含泪替父亲纳了这房小妾。

但谁料生产时难产,不仅没保住大的,就连小的也成了个痴傻的。

整日只知道望着人流口水。

可谁料一朝落水,吃了些许苦头。

我这痴傻庶妹竟开了窍,不知从哪学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要同我抢男人。

秋月说京中那些编排太子流连风月场所,沽名钓誉的风流趣事都出自丞相府时,我是一百个不相信。

要知道,阖府上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有人都巴着我成为太子妃,好保我江氏一族长久不衰。

但我忘了,还有只在角落里的小老鼠和我们不是一条心。

母亲从小教导我,高门大户,深宫宅院。

心不狠,站不稳。

这种阴刀子最让人防不胜防。

若她一如昔日般痴傻,那我自会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保她一世平安。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将手伸到我的头上。

我同太子相伴长大,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

岂会被这些空穴来风的虚言劝退?

为了以绝后患,我决定给我这个痴傻庶妹一个痛快。

却不曾想,一见面她就黑着脸给了我个熊抱。

我下意识地以为,她是恼羞成怒要对我使毒,吓得小脸惨白,直接僵在了原地。

却莫名其妙地听到了一道刺耳地怪物尖叫声。

还有一句匪夷所思的话。

“谁懂啊,穿个劳什子书,我本命竟成我亲姐了,现在死了我都能含笑九泉了……”

我云里雾里地环视了一圈周围,思考这道声音是谁传出来的时候。

就见江忻像打了鸡血般挣脱小厮的束缚,快步上前面目狰狞地握住我的手。

“太子有病,脏死了,怎么配得上我的风华绝代的香香阿姐!”

“我姐必须独美~”

那一瞬间,我确定我听到的是江忻的心声。

可奇怪的是,我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绑起来的江忻,周围却一片寂静。

难道刚才的一切是我神思恍惚的错觉?

于是我不着痕迹地将手放在她的衣角,试图以此来判断我的猜测。

“我姐好美,好美,好美……”

原来如此。

想起刚刚的那句心声,握着毒药的手犹豫了一瞬,又被我塞回了袖子。

杀她不过易如反掌,但留她一命,兴许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比如太子有病?

我竟不知!

江忻是我意料之外的意外。

可眼下她一脸痴傻,只会对着我流口水,说些无用话。

索性我便守株待兔,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却不曾想,我守株待兔,她直接守株待我。

日日往我身边凑,就连出恭都能瞧见她的身影。

我不禁纳闷,难道……

她是想从我这儿探查些太子的消息,好为过些时日太子选妃做准备?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她突然约我出门逛街。

兔子动了,我这只鹰自然要紧跟上。

可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她居然要我男扮女装,带我去青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能硬着头皮紧跟在她身后,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谁知,我竟在此地碰见了向来洁身自好的太子殿下。

2

江忻带着我误进了太子的包房时,刚巧碰见四五个美娇娘在为他排忧解闷。

被人打扰了兴致,他满脸的不快,可发现来人是我之后,瞬间被慌乱取而代之。

“阿芜,你听我解释……”

我一副受伤的模样望着他,静待他的解释。

反观一旁的江忻,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便明了,今日她是故意引我来此。

挣扎了半天,太子蹙着眉头说:

“实不相瞒,我来此地是为了你,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我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好,这才……”

一旁的美娇娘也忙着解释。

“是啊,小姐您可真是有福气!公子为您可算是挖空了心思呢!”

“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想来精心准备的惊喜定能博佳人一笑……”

我从小便被家族暗中当未来皇后培养,洞察人心功夫最是上乘。

解释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他愿意同我解释就够了。

“我的生辰,只有你最上心了。”

我一副小女儿家姿态,笑着看向他,给足了他颜面。

可一旁的江忻却不明所以地黑着脸,暗暗拽了拽我的衣角。

“这么蹩脚的理由你居然相信?非得让你亲眼看到渣男翻云覆雨你才能死心吗?救命!我姐怎么会是个恋爱脑?”

听到她的心声,我不禁想笑。

可谁料下一秒,她竟扭捏着身子走到太子身侧。

“升哥哥,你果真思虑周全,阿姐真是幸运,才能觅得如此良人,不像我,孤苦无依,从未被人如此放在心尖上惦念着……”

说到痛处,眼中还有几滴眼泪若隐若现,那般伤春悲秋的可怜样,就连青楼女子都过之犹不及。

表里不一的反差,让我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她话里话外对我的嘲讽。

太子为了表态,也立刻退到我身边,避开江忻故意制造的身体接触,冷声说:“你是谁?关我何事?”

糟了冷眼,江忻也不气馁。

恨不得贴到太子身上,眼巴巴地说,“我是江忻,丞相府二小姐,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过呢?你不记得我了吗?升哥哥……”

太子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嗤笑道。

“我当是谁呢?原是那傻子?”

说着便大袖一挥,狠狠地将江忻甩到地上,连半个眼神都没多给。

随后便像是求摸的小狗,嬉皮笑脸地凑到我眼前,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我一如往常般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他便满足得欢欣雀跃。

“我的眼中心中只有阿芜一人,竟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凑热闹了。”

“看在你是阿芜妹妹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本宫定不会轻饶!”

看向江忻时,太子冷若冰霜,可转头看向我时眼中瞬间冰霜融化,温柔都快要溢出来似的。

而江忻跌落在地,脸色忿忿地没再多言,只是眼神复杂地望向我,似是有千言万语想同我解释一般。

但我只当没看见一样暼过了头。

她实在反常。

明明心里看不上太子,又为何对他紧追不舍?

可眼下我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但还没等她有什么小动作。

太子便病了。

选妃之事只能暂且搁置。

太子病得蹊跷,据钦天监所言,是有奸邪作乱。

父亲入宫一趟,不知听到了什么风声,回来便黑着脸执意要将江忻许配给城北的屠夫。

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他才说,这奸邪的位置就指向丞相府。

可他同母亲伉俪情深,是京中广为流传的一段佳话。

我德才兼备,秀外慧中,被赞为京中第一贵女。

他思来想去。

若要说这奸邪就在我丞相府,那只可能是那爬床丫鬟生下的不详女。

3

他私下问过国师,要想除奸邪,就必须将她送入污秽之地,一辈子经受磋磨。

奸邪过得越苦,贵人才会过得更好。

父亲这才铁了心要将江忻嫁给城北瞎了一只眼,克死过三次娘子的张屠夫。

而且,越快越好……

我同她虽算不上姐妹情深,但好歹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与其让她余生生不如死的活着,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

可父亲偏不。

此事与太子息息相关,容不得马虎。

甚至害怕我从中做手脚,直接雷厉风行地便带着小厮朝江忻的院子走去。

还说明日就将她嫁给那屠夫。

以防打草惊蛇,父亲命众人刻意放轻了脚步。

所以到门口时,刚好听见父亲眼中的痴傻女振振有词地说道,“谋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我们心有灵犀,我姐岂会被只言片语迷惑双眼?”

听见前半句话,父亲瞬间朝我投来了然于心的眼神。

恐怕现在他已断定江忻定是奸邪入体,不然要怎么解释,昔日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人,现在居然能说出这番大道理!

接着,他便理直气壮的命小厮直接拿下江忻,为防奸邪坏事,还特地将江忻五花大绑,直接裹成了个粽子。

“父……亲?这是做什么?”

江忻明明是冲着父亲说话,眼神却迷茫地看着我。

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便不着痕迹地走到父亲身后。

“别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随后便走起过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

“本官早知吾儿已死,你,不过是个奸邪罢了,若识好歹,便嫁给那屠夫,安稳过日,不然……本宫定让你生不如死!”

江忻泪流满面,不甘心地说:“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居然要把我嫁给……屠夫?”

“当年任由我娘大出血而死,放任我被下人欺凌克扣,也就算了,现在你于心何忍……”

字字泣血,声声质问,听得我都有点不忍。

我便背过身,挪至一旁。

可不曾想脚刚好踩到了捆绑江忻的绳子。

“傻逼,还奸邪,别人说啥你都信,我说我是你爹你信不信?也不知道这脑子是怎么干上丞相的了,演得我脸都僵了,这鬼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不过……”

“我姐眼角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心疼我,我得再哭惨一点!”

目光对视地瞬间,我傻眼了,江忻却放声大哭,鼻涕眼泪全糊到了一起,还不忘拿余光暼我,嘴里声讨父亲。

现在,我有点相信江忻是被奸邪入体了。

而父亲已经深信不疑,江忻便是使太子病重的奸邪。

“不要怪为父心狠,谁让你犯下这滔天的过错,害得贵人多难,今日,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必须给我乖乖嫁给他!”

说着,父亲便指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给江忻套上临时准备的嫁衣。

若不是国师说,必须要有天地为证,该有的过场不能少,不然恐怕父亲一刻都等不及地想将江忻送到那屠夫家里。

以防她口不择言,更是直接命人拿布头堵上了嘴。

只留她一人呜呜咽咽个不停。

“太子有病他自己心里清楚,是他活该!怎么就是我害得!还说我是什么奸邪?我看这奸邪就是宫里的狗皇帝和那恶心人的太子,一家子坏种……”

大逆不道地言论听得我是颈上一凉,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是江忻的心声。

我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对视地瞬间。

我听到她在心中呼喊。

“姐,救我,你是我唯一的姐,我才不想嫁给什么糟老头子……”

江忻固然诡异。

但奸邪之事本就属于妄言,若她知道太子病的缘由,此事岂不迎刃而解?

想起那一声情真意切的姐,脑中瞬间浮现出还是痴傻时候的她与我还算有几分姐妹情深的画面,我终归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眼睁睁看着她被磋磨,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

可若能救她,我自是更愿意伸以援手。

所以我屏退旁人,意有所指地问父亲,“太子病的蹊跷至极,难道父亲当真认为是奸邪作祟吗?”

父亲沉默不言。

但上面有了这般说辞,那便是当然。

唯有江忻叫嚣个不停。

“是他个大头鬼,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腌攒货,活该被割高烧不退!要真有奸邪,那些枉死在他身下的冤魂早就排着队来索他的命喽……”

她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懂,可连起来却怎么也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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