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后,我莫名有了阴阳眼,老爹横死,老妈疯了,这幢楼不干净

爱讲故事的舌头 2024-07-02 11:44:35

小时候,我拥有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阴阳眼。

在我能看到鬼魂没多久,我爸就出车祸死了。我妈骂我是扫把星。

她带着我去看精神科,找法师来给我驱魔。

我被法师用藤条打得哇哇直叫,我妈在一旁问。

“还看得见那些脏东西吗?”

我妈身旁站在爸爸的鬼魂,他脸色惨白,冲我摇头。

“我看不见了,求求你们别打我了!”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嘶吼道。

1、

早上,我正准备出门上班,电话突然响了。

“阿坤,你妈出事了。你快回来看看吧!”

电话是楼下邻居刘叔打来的。

我妈出事了?我心头一紧,她不是住在精神疗养院里吗?

我赶紧请假,订了最快的航班,心急火燎地飞回了香港。

坐在出租车上,望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我心里五味杂陈。

十五年前,爸爸的离世让我妈的精神开始出现问题。她带着我四处求人驱魔,远在国外的小叔听说后,回香港把我接出了国。

我妈则被送去了精神疗养院,一住就是十多年。

说来也怪,出国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鬼魂,只是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回到小时候住的那幢老楼。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我下车直奔住院部。

走廊里,舅舅抱着手站着,看到我后,狠狠地瞪我一眼。

“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妈!这么多年不回来看一眼,我以为你死外面了。”

舅妈拉住骂骂咧咧的舅舅。

“现在阿坤回来了。你也回家休息一下,都在这里熬了好几天。”

送走舅舅舅妈后,我去找了主治医生。

“病人现在还在昏迷。前两天警察送过来的,在家里烧炭,一氧化碳中毒。”

医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病人情况不太乐观,能不能醒过来还是未知数。”

由于过了探望时间,我只能隔着门上的玻璃窗远远地看一眼母亲。

她躺在病床上,她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多年未见,她苍老了不少,也添了许多把头发。

一天路途奔波实在有些累,我决定先回家倒一下时差。

我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四号楼。一进楼,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陈旧的霉味。

虽然外面很热,一进大楼就感到凉飕飕的。

我走进电梯,按下八楼的按钮。随着一阵刺耳的嗡嗡声,电梯缓缓启动。

突然电梯一震,卡在了半空中,灯光也跟着熄灭了。

我心里一阵发毛,慌忙按下每一层楼的按钮。这时,电梯继续上升,到八楼也没有停。

屏幕上的数字变成9,数字停住了,但我感觉电梯还在往上升。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按下求助铃,里面传来刺啦刺啦的电流声。

“喂,能听到吗?我被困在电梯里了。”

“电梯停在9楼动不了了,快来救救我!”

我一边按铃,一边大喊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也恢复了。电梯终于再次启动。

我松了一口气,衬衫后背已经湿透了。

屏幕上的数字显示8,电梯门缓缓打开,我刚踏出一步,就看到我家门口放着一束白菊花。

白菊花,真是晦气。

我皱着眉头,刚想把它踢开,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可以把花送给我吗?”

我猛地回头,看见一个长发女人站在我身后,穿着一袭红色长裙。

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冰冷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我。

我心里一紧,强作镇定,把花递给她。

她接过花,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转身慢慢走向楼道的深处。

我不敢多看,赶紧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迅速闪了进去。

2、

屋子里的摆设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墙上挂的全家福不见了。

十岁那年,我爸公司破产了,欠下很多债。我们一家从中环的大平层搬到这里。

四号楼是小区最老的一座楼,只有九层。物业管理很差,楼道里的灯经常不亮,电梯也老是出故障。

有一次,一个小女孩独自坐电梯意外坠亡。

从那以后,我经常能在楼道或是电梯里看见那个小女孩。那小女孩会低声问我。

“小哥哥,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蝴蝶发卡。”

我很害怕,不敢一个人回家。那时,母亲要去便利店上晚班,爸爸经常很晚才回来。

我告诉我妈,楼里有鬼,不想一个人在家里。

母亲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不省心。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我脑海中,我痛苦地闭紧双眼不愿再去回忆。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忽然一阵凉风吹过,我感觉房间里温度骤降,一股阴冷的气息包围了我。

主卧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有个人影在走动。

我鼓足勇气,轻手轻脚地走到主卧门口。我慢慢将眼睛凑到门缝前,往屋里看。

只见母亲站在窗边,背对着我。她身上穿着最爱的绣花旗袍,身姿挺拔。

“妈,你怎么回来了?”

我有些诧异。

她缓缓转身,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浑身湿哒哒的。裙边正往下滴着红色的液体。

我吓得连连后退。

红液快速从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里不断涌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声。

“阿坤,你终于回来了。”

“我们一家人要团团圆圆……”

她伸开双臂,朝我走来。

我惊恐万分,转身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我仿佛被钉在地上一般,无法动弹。

母亲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她脚下的一片殷红蔓延开来。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空洞,像是要把我拉进无尽的深渊。

她的手离我越来越近,我我感到窒息,仿佛整个房间的空气再被一点点抽空。

我奋力张大嘴巴呼吸,就在她手指触碰我的一刹那,刺骨的寒气传遍我全身。

我猛地坐起身,大口地喘着粗气。原来是个梦。

此刻的我满头大汗,心脏狂跳不止。我按亮床边的台灯,我摸出一支烟点上,猛吸几口试图缓缓神。

但是,梦里那股阴冷的感觉却挥之不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注视着我。

3、

回到香港已经几天了,每天我都会去医院看我妈。

她虽然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但仍旧昏迷不醒。

医生说我妈大脑缺氧时间长,再加上年纪大,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小伙子,有空的时候就多来陪你妈说说话。”

医生拍着我的肩头宽慰道。

“如果能激起患者的求生欲望,说不定能醒过来。”

我默默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母亲年轻时候是跳芭蕾的,嫁给爸爸后就做起了全职太太。那时候,爸爸生意顺风顺水,母亲生活过得很滋润。

记得我幼儿园时,新年晚会上母亲还跳了支独舞。台上的母亲优雅又漂亮,小朋友都羡慕极了。

我握着母亲的手,回想着过去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心中一阵酸楚。

这时,我包里的手机响了。我连忙走出病房,接通电话。

“阿坤,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叔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打算在香港陪我妈一段时间。”

“你工作不想要了是吧?”

小叔不耐烦地追问道。

“叔,我会处理好的。您放心。”

“随便你。到时候不要让我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就行!”

小叔愤愤地挂了电话。

小叔一直不待见我妈。他认为我妈就是一个扫把星,自从娶了我妈后,他哥霉运不断,最后英年早逝。

我无奈地摇摇头,眼看时间不早,就准备回家做晚饭。

路过刘叔家杂货店时,我突然想找他问问情况。刘叔家就住在我家楼下,也算是多年的老街坊了。

“阿坤,你妈的情况怎么样了?”见我进门,刘叔关切地问。

“还是老样子,医生也没办法。”我摇了摇头。

“阿坤来了。”在里屋听到动静的刘婶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

“你也别太着急,你妈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接过刘婶递过来的西瓜,试探地问道。

“我妈是什么时候回家来住的?她之前一直是住在疗养院里。”

刘婶想了想说道:“大概三四个月以前吧。具体什么时候我记不清了。”

“刘婶,我妈回来后有什么异常吗?”我接着问道。

刘叔和刘婶对视了一眼,显得有些犹豫。

刘婶叹了口气说:“一开始都好好的。也就这个月初,她见人就说楼里有脏东西。”

“还说九楼晚上办舞会,让大家去。九楼已经封了二十多年了。这么一说,大家心里都有些发毛……”

“你说这些干什么,东拉西扯的。”刘叔打断了刘婶的絮叨。

“街坊们看你妈脑子有些糊涂,就联系了社区。社区说等征得家属同意,就来人接你妈去疗养院。”

“谁知道就两天的功夫,你妈就出事了。”刘叔掏出一支烟递过来,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阿坤,你还年轻,什么事都得往前看。”

4、

离开杂货店,我心中的疑问更重了。刘婶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告诉我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问题会不会出在9楼?

我本来打算去9楼一探究竟。进了电梯,我才发现居然没有9楼的按钮。

看着电梯面板,我皱起了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电梯到达8楼时,我还决定走楼梯去9楼看看。

出了电梯,我推开楼梯间的门,里面一片漆黑。我又是拍手,又是跺脚,声控灯就是不亮。我只好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往上爬。楼梯间里回荡着沉闷的脚步声。

爬了一层楼,我举起手电筒照了一下楼层标号:8楼!

我心里一惊,不对啊,明明已经爬了一层了,怎么还在8楼?

我往旁边照了照,除了楼梯,三面都是墙,没有出口。

我突然明白过来,我遇到鬼打墙了。

我赶紧转身往下走,希望能下到7楼找到出口。

但我越走越感到不对劲,再一照楼层标号,还是8楼。

四周漆黑一片,我的额头冷汗直冒。我颤抖着手拿手机照了一下四周,没有出口,只剩下无尽的楼梯。

我呼吸变得急促,我心里默念冷静,一定要冷静。

脑海中飞快地转动,突然想起老人们说过,遇到邪门的事情就骂脏话。

尽管心里发毛,但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壮着胆子开始骂。

“妈的,别他妈装神弄鬼!”

骂出声的那一刻,心里似乎踏实了一些。

我一边骂,一边继续往下走。

我骂得越来越起劲,几乎把自己听过的脏话都骂了个遍。

终于,我看到前方有一扇门,透出一丝亮光。我心里一阵狂喜,我赶紧推门进去。

光线瞬间涌入眼帘,我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7楼。

一抬头,我发现走廊尽头有个模糊的身影,看起来像是个小女孩。

我定了定神,往前走了几步。

蓝白色的校服裙,扎着马尾辫。

我的心猛地一沉,大惊失色,那不是小时候见过的那个小女孩吗!

我一瞬间僵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后背一阵发凉。

那个身影低着头,好像在地上找什么东西。

我慌忙转身,快速按着电梯按钮,希望电梯能快点来,眼角余光不敢再看那边。

电梯终于来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里面站着一个穿连衣裙的小女孩。

“叔叔,你去几楼?”

我差点叫出声来,但仔细一看,小女孩应该是人。

我努力平复呼吸,惊魂未定地走进电梯。我扫了一眼电梯面板。

“小妹妹,你家也住8楼吗?”

我礼貌地微笑了一下,低头问女孩道。

“嗯。”小女孩点点头。她扭头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好奇地问道。

“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呀?”

“哦,我刚搬来。”我随口敷衍道。

电梯到了。小女孩蹦跳着出了电梯,转身朝我挥挥手。

“叔叔,再见。”

看着小女孩的背影,我有些恍惚。她敲开801的房门,进屋了。

5、

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门外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有人在弄门锁。

我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口,凑到猫眼上向外看。

楼道里一片漆黑,我屏住呼吸,努力听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砸碎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亮起,眼前的视野瞬间被照亮。我看见一张女人惨白的脸凑到了猫眼前。

她的脸毫无血色,眼神空洞,直直地盯着猫眼。她仿佛知道我在看她。

我猛地退后几步,心跳如雷。

我紧贴在门后,几乎不敢呼吸,感觉到门外那张脸还在,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我的一举一动。我全身发麻,汗水不断从额头渗出。

几分钟后,外面没有动静。我壮着胆子再次凑到猫眼上看。

楼道里一片寂静,又恢复了黑暗。我发现对面邻居家的大门虚掩着,透出一道光缝。

难道对面进贼了?

我犹豫片刻,还是准备出去看看。我去工具箱里找了一个锤子拿在手上,然后轻轻打开门走出去。

“有人在家吗?你家门没有锁。”

我边说,边敲了敲对面的门。

没有回应,但我听见屋里有人走动的声音。

我鼓足勇气,慢慢推开门。屋里一片凌乱,墙上挂满了各种诡异的画作。

那些画让我头皮发麻,全是一些扭曲的人形。

一个长发女人背对着我站在房间中央,身前放着一个画架。她正用画笔沾着颜料,疯狂地在画纸上涂抹。

画纸上,黑色和红色涂染得杂乱无章。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画得上一个上吊的女人,脚下是大片的红色。

我强压着恐惧,小心翼翼地问。

“你还好吧?需要帮忙吗?”

女人仿佛听不见我说话,依旧在画画,嘴里不停叨念。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9楼的人要来接我了……”

我感觉事情不妙,便慢慢回退,想回去。

她忽然疯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刺耳而尖利。

她猛地转过身,抓住我的手臂,眼神充满惊惧。

“你也能看到他们,对不对?我没疯,哈哈哈……”

我被她抓得生疼,慌忙甩开她的手,逃也似地跑回家中。

6、

第二天中午,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我开门一看,只见对面门口围了许多人,还有警察进进出出。

刘婶也在人群里看热闹。我走过去轻声问刘婶出什么事了。

刘婶神情严肃地说:“又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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