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天生不孕,嫁给摄政王后为保圣宠,将我毒哑做她的床上替身

夜色魅影 2024-06-23 14:46:38

只因嫡姐一句怕疼,不想生孩子。

父亲母亲便将我毒哑,连夜送上了姐夫的床。

于是,我作为嫡姐的替身,夜夜承宠。

嫡姐嫉恨我,每日对我非打即骂,并以阿娘作要挟,让我乖乖听话。

可在我生产那日,嫡姐却命人将我处死。

“你出身卑贱,只会给孩子惹来祸端,如此,为了他的前程,你必须得死。”

话落,嫡姐抱走钰儿,便命人将剪刀插进了我的胸口。

再次睁眼,我竟然回到了父亲母亲给我下药的那一日。

……

1

“爹娘,女儿自小身子不好,受不得疼,若再强行怀胎,只怕生产那日,女儿会被活活痛死。”

熟悉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心口处剧烈的刺痛堪堪消散。

看着不远处扯着爹娘的手戚戚哀求的嫡姐,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还重生在爹娘给我下药的那一日。

前世,嫡姐嫁给了与她青梅竹马的摄政王谢钰成为正妃。

谢钰两个妾室相继怀上身孕,虽生下的都是女孩,可嫡姐仍惶恐不安。

她自小心脏有疾,加之不能忍受半点疼痛,一生都不宜有孕。

即便谢钰承诺所有妾室生的孩子都会抱养在她膝下,可嫡姐和父亲母亲都一致认为,旁人的孩子总归与嫡姐不亲近。

为了得到摄政王府的庇护,他们更希望摄政王的长子身上流着陆家的血,于是他们便将计谋打在了我身上。

正在此时,嫡母扶起泪眼盈盈的嫡姐,瞧着角落处低着头一眼不发的我,冷笑出声。

“妙婉,这事情自然有解决的办法,既然你身子不好生不了孩子,这不还有明月吗。”

说罢,嫡母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刚跪在嫡母跟前,父亲便厌弃地看了我一眼。

“一个歌姬出身的女儿,何以生出摄政王的嫡子,这不是辱没了我陆家和谢家嫡出血脉吗。”

瞧见父亲眼中的厌恶,我心中冷意更甚。

父亲一向看不起出身低贱的阿娘,所以这些年来他次次纵容嫡母和嫡姐欺压我和阿娘。

可他似乎忘了,我娘本是乐坊清清白白的歌姬,只卖艺不卖身。

若非被他那日醉酒豪夺,阿娘也不会在府中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父亲话音刚落,嫡母便出言制止了他。

“明月身上总归流着陆家的血,而且与妙婉长相也有几分相似,只要我们都不说,到时候谁敢质疑摄政王嫡长子的血脉。”

陆妙婉听完,虽看向我的眼中带着嫉恨和不甘。

可她深知靠着与谢钰的少年情深终归是不长久的,唯有膝下有孩子为依仗,她才会稳坐正妃之位。

见陆妙婉忍着性子不闹腾,嫡母满意地笑了笑,而后眼神再次落在了我身上。

“明月,你可愿意?”

看着嫡母脸上的假笑,我不由心中作呕。

我知道她如今虽是在寻问我的意愿,可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此时,一抹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脏污的妇人跪在嫡母面前哇哇直叫。

任凭额头磕破皮,渗出骇人的鲜血,她也依旧毫不在意地将头磕得一声比一声更响。

眼看着嫡母的脚朝着阿娘脸上踹过去,我一把扑过去将阿娘护在怀中,声音清冷。

“母亲,明月愿意替姐姐生孩子,只求父亲母亲善待阿娘,待我归来之日还我和阿娘自由。”

2

阿娘闻言,忙慌张地想要制止我,而我抢先拦下了她的手,苦笑道:

“阿娘,明月只希望你好好的,到时候我替姐姐生了孩子,明月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阿娘在我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了下来,可她依旧死死地扯着我的袖子,眼角含泪,一个劲儿地直摇头,捶打着自己。

我知道阿娘她是在怨恨自己没有能力将我护住,可我哪里不懂,若没有阿娘断了一条舌头为代价,八岁的我只怕早早病死在偏院无人可知。

如今我得以重活一世,定然会护阿娘一生平安。

欺我、伤我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敛下眸中的冷意,乖巧地低头等待着嫡母吩咐。

嫡母闻言,嘴角笑意更甚:“母亲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来人,将卫氏给我拖下去。”

阿娘挣扎地往我怀里钻,却仍敌不过那几个婆子的拉扯,生生送回了偏院。

嫡母蹲下身子笑看着我,随即拍了拍手,只见一个家仆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朝我走来。

陆妙婉夺过家仆手中的汤药,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怨毒。

“小贱蹄子,虽然你得了荣幸替我伺候阿钰,可你别想着动什么歪心思,你若不肯喝这碗哑药,今日你娘和你,都得死。”

前世我乖顺地将哑药一饮而尽,最终因为失声而让陆妙婉奸计得逞。

可我后来才明白,我的嗓子远比阿娘说的吴侬软语还要勾人魅惑。

今世我断不能失去我最为得意的依仗,为陆妙婉这般心肠歹毒的人铺路。

于是,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碗哑药一饮而尽。

瞧见我如此乖顺,父亲母亲便拉着嫡姐,心满意足地走出了西厢房。

临走,嫡母还落下一句。

“你且耐心等着,母亲自会吩咐人为你梳洗,待明日一早,便随着妙婉一同回王府。”

我低声应下,在她们走后,伸手扣向嗓子眼,将方才的哑药吐落得一干二净。

是夜,便有嫡母派来的丫鬟为我细心装扮。

有了华丽的衣裙以及妆容修饰,我原本只与陆妙婉有三分相似的容貌,如今又多添了三分。

晨光微凉,只简单用完早膳,嫡母便派人找找将我唤到了正堂。

瞧见我此刻的装扮容貌,父亲母亲连同嫡姐都不禁有些错愕。

陆妙婉咬牙冲过来,伸手将我纤细的胳膊扭得通红,面容也因为表情剧烈浮动而显得格外狰狞扭曲。

“你这个贱人,也配和我用同一张脸,若不是念着你还有用,我断不会容忍你这个狐媚子勾引阿钰。”

眼看着陆妙婉修长的指甲即将滑向我细嫩的脸,嫡母及时出手将她拦了下来。

“妙婉,休要胡闹,若是留下伤疤,今夜摄政王若是瞧见,可该生疑了。”

嫡母出言安抚后,陆妙婉这才撅着嘴,一脸不满地扯着父亲的袖子撒娇。

“爹爹,若是这个贱人仗着这张脸将女儿的一切都抢走了怎么办,大不了女儿不要孩子,将那些妾室的孩子全部领养在我的名下。”

“我就不信他们在我的教养下,竟然还心心念念着自己那出身卑贱的生母。”

陆妙婉眼中满是嫉妒和不安,我自然知晓她此刻为何会如此。

毕竟她与谢钰一见钟情之时,谢钰爱上的正是她那张倾城绝色的容颜。

如今原本肮脏低贱的我头一回将自己的脸洗干净,换上了她最常用的妆容,不仅与她有六分相似,容貌还远胜她几分。

父亲闻言,原本温和的眸子瞬间一滞,随及不满道:“婉婉,莫要胡闹,如今为父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岂可临时改变计划。”

“你且放心,若陆明月真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为父和你的母亲,断然不会放过她。”

3

嫡母此时也将陆妙婉护在怀里,语气温柔地安抚着:“你爹爹说得对,如今陆府有多少人在背后盯着,若想要护陆家百年顺遂,摄政王的嫡子,必须是我们陆家的外孙。”

“你且放心,如今卫氏还在我们手里,料她也不敢有那么大的胆子。”

说完,嫡母将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满是威胁之意。

“陆明月,你可得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闻言,我瞬间装作惶恐地跪在地上,连连摆手以示忠诚。

可我也不是傻子,若真将阿娘交到他们手上,无疑是平白害阿娘丢了性命。

于是我掏出怀中的玉佩,拿着手中的纸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父亲见到祖母的玉佩,面色瞬间凝滞,便当即命人将我手中的纸拿了过去。

【只求父亲母亲将阿娘交到祖母跟前看管,明月自会尽心尽力为姐姐和陆家奉献所有,乃至自己的命】

前世父亲强占了阿娘,嫡母一气之下想要将阿娘杖杀,幸而有祖母出言阻拦才留下了阿娘一条性命。

直到阿娘怀孕,祖母念及陆家子嗣稀薄,才特意给阿娘赏赐一枚玉佩为我护身,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如今竟然派上了用场。

而今日便是祖母礼佛归来的日子,我便是要利用这枚玉佩,保阿娘一年平安。

“胡闹,一个歌姬怎敢叨扰母亲。”

嫡母当即冷下脸,想要将那张纸条撕碎。

可我不等她反应,便率先掏出手中早已备好的匕首横梗在自己脖子上,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三人。

直到锋利的剑刃划破我细嫩的脖颈,渗出细密的血水,嫡母这才确信我是真心有意赴死。

为了陆家的前程,嫡母和父亲对视一眼,随及答应了我的请求,派人将那枚玉佩送到了别庄的祖母跟前。

“父亲母亲,若是没有这个贱人的生母做筹码,这怕这个贱人必然不会安分守己。”

陆妙婉伸手扯着父亲和嫡母的袖子,看向我的眼神格外怨毒。

正当父亲母亲要说话,门外便响起了祖母的声音。

“我老婆子才离家没几天,这家里便闹腾成这般模样,陆海、方氏,你们又在闹什么。”

撇到祖母审视的目光,父亲和嫡母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荒唐,怎可做出这般瞒天过海的行径来,若是被他人知晓,只平白给陆家招惹祸事。”

说罢,祖母瞧见跪在地上双眼含泪的我,轻叹一声。

“到底是我们陆家的血脉,方氏,凡是还是不要做得太过,还得留着她一条性命,为我陆家铺路也好,我看这生子之事,便就此作罢。”

一向对祖母唯命是从的父亲竟头一回梗着脖子说道:“母亲,陆家今非昔比,若没有谢家的庇护,今后恐怕会遭其他家族吞没,孙儿这般做,也是为了护住陆家的满门荣耀。”

嫡母见此也上前说道:“老爷说得对,现在婉婉是得摄政王的疼爱,可世上没有一个男子能够容忍自己的正妻无后,若其他妾室为谢钰生下长子,那将来整个王府都是她们的天下。”

“只有明月代替婉婉生下嫡长子,那将来整个王府都将会成为陆家最坚固的后盾,这于我们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4

祖母眼皮跳了跳,终是叹了一口气。

“明月,不是祖母不护你,你父亲母亲说的也没错,你出身低微,为婉婉生下长子,才是你对陆家最大的助力。”

瞧瞧我那向来自称菩萨心肠的祖母,她之所以护着阿娘腹中的我,也不过是想在我身上压榨价值罢了。

亏得阿娘感念当初祖母的救命之恩,整日在偏院摘抄佛经为祖母祈福。

我拿着匕首割向自己的手指,缓缓在地上写道:

我可以嫁,但求祖母护阿娘周全,否则明月宁死不从。

祖母低头瞧见着一地血红色,终究是捻着佛珠,念了一句阿弥托福。

“你且放心,卫氏自有老身护着。”

“可若是你想要越过婉婉夺取摄政王的宠爱,那老身也断然容不得你这般卑贱的手段,到时候你娘和你,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可明白。”

有了祖母的话,我松开手,将手中的匕首扔在了地上。

看着阿娘被祖母带进别院,我这才放宽心跟着陆妙婉上了花轿。

刚到王府,陆妙婉便命人为我梳洗沐浴,只等着谢钰归来。

很快,夜色渐暗,谢钰终于处理完政务前往东厢院。

“婉婉,今日可是什么好日子,怎亲手给本王做了这么一桌子的菜。”

谢钰捧着陆妙婉,眸色温柔。

陆妙婉小嘴一撇,转过身去,语气娇憨。

“王爷可知有多久没有来东厢院看过妾身了,这心啊,只怕跟着陈氏她们母女跑了。”

闻言,谢钰嗤笑一声,低声轻哄陆妙婉,终于让她脸上有了笑。

“王爷,您说过只有您和我年少的情义是最重要的,你可不能为了陈氏她们母女而伤了妾身的心呐。”

直到现在,陆妙婉还幻想着谢钰能够看在她们二人的十年情义上,对她不宜有孕的事情介怀。

可很显然,谢钰当即皱起了眉,沉声说道:“婉婉,你的身体一时不适合有孕本王清楚,可谢家不能没有继承人。”

说完,谢钰便打算起身前往陈氏的院子,却被身后的陆妙婉一把抱住了后腰。

“阿钰哥哥,今日婉婉喊你来这里,正是想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许是一声阿钰哥哥勾起了谢钰二人少年时的回忆,谢钰终究是心软,转身抱住了陆妙婉。

“阿钰哥哥,婉婉这几日在母亲那讨来一个方子,只吃上三幅,如今也能怀孕了。”

话落,陆妙婉生怕谢钰不信,便赶忙唤来了一个早已收买的府医作证。

得知这个消息,原本冷着脸的谢钰脸上瞬间浮现一抹笑容,当即将陆妙婉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

“阿钰哥哥,今日婉婉给你做了这么多饭菜,您怎能不先吃一口。”

陆妙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捶打着谢钰的胸口,眼角余光十分不甘地望向站在屏风后的我。

谢钰没有拒绝陆妙婉的邀约,将桌上的美酒佳肴一扫而空。

很快,药效发作,谢钰脸颊通红,双眼早已经开始模糊叠影。

见此,陆妙婉一把将屏风后的我推到了谢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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