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立志做女帝,于是爹爹学权谋,阿娘学经商,大哥学兵法,全家齐上阵帮我造反

吧唧故事会 2024-07-01 15:16:20

抓周礼上,意外抓到了玉玺。于是,我从小就立志做女帝。

我逼爹爹学权谋,逼阿娘学经商,逼大哥学兵法。

准备很充足,造反很顺利。

我登基了,但是父母兄长却死在了动乱中。

我痛定思痛,励精图治,一次微服出访,却在街边看见有人正在辩论咸豆花好吃还是甜豆花过分。

看见我后,他们抱头鼠窜拔腿就跑。

这不就是我那英年早逝的爹娘哥?

简直大胆!这算不算欺君啊!!

1

我出生了,家里老来得女,爹爹高兴地摆了三天流水席。

逢人就说,吾女有天人之姿。

一岁抓周宴,听说我抓了玉玺。

后来从我记事起,我就想当女帝。

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谢家的女儿想当女皇帝。

我也立志要做一位明君。

我从不与人争论,毕竟将来都是我的子民。

买东西也从不讲价,只要知道,这锭银子下去,摊贩一家会开心许久。

这,就够了。

但是仅仅如此要当皇帝,远远不够。

政权,财权,军权缺一不可。

于是我开始了第一步计划。

夺取政权第一步,必先培养自己父亲。

我给他请了整整十位夫子。

从五岁起,我便逼迫父亲,日日苦读,一摞又一摞的书送进去。

一卷又一卷的答卷送出来,答得不好,便再加一个时辰。

「成君,爹爹能不能出去玩一会儿?我已经三日没见你娘了」。

「爹爹乖,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这套卷子做完,还有几套等着呢」。

阅卷的,是我在门口捡回来的一个老头。

看起来蓬头垢面,十分不体面。

女帝胸襟,自然不能看子民受苦。

我命人将他收拾一下,没想到洗干净了看起来还十分儒雅。

吃完饭,我便将他又扔了出去,还命人给了他一副渔网。

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他求着我,非要留下,说自己还有几分学识,想换口饭吃。

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也不好拒绝。

他在教父亲政事时,时时叫我旁听。

一来二去,政事上,也颇有一番见地。

大一些我才知道,岂止几分,这老头竟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多少人千金都求不来,偏偏被我捡到了。

天命所归,果然不一样。

2

想要造反,必得有钱支撑。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才是一个国家的命脉。

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不能交给外人。

五岁时,看着在秋千上磕着瓜子,十分惬意的娘。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别人家的娘,一个个多么勤快,家里擦得锃光瓦亮,有的还能做生意贴补家用。

我娘自我记事,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我将一把算盘和一个账房先生递到她面前,让她七日内,必需学会。

看着她眼珠子瞪得老大,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阿娘,不是女儿狠心,以后得日子还长,你需有傍身的手艺」。

「成君啊,这院里的几棵树,为娘每次数都对不上,要不你去找你哥?」

「阿娘,不要妄自菲薄,我看好你,加油」。

七日后,看着头发乱糟糟,顶着鸟窝一般的阿娘,算盘都快打出残影了。

我命人搬来凳子,站在上面,十分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又将她赶出府,给了十两银子,七日后翻倍了再回来。

周而复始,在我十岁时,给娘一百万两,她用不了两天就能回家了。

有时候,娘非拉着我与她一起去,拗不过她,我便去了。

时间长了,对这经商之事,倒也略知八九成了。

3

造反,最重要的,还是硬实力。

军权,自然不能旁落他人。

大我十岁的兄长,在我五岁这年,正好十五,年龄再合适不过。

我花了足足千两银子,才将他塞进军营,做了一个小兵。

本也无需这么多,但是他在入伍前逃跑了几次,一千两银子,我用来请了几百个人满镇子抓他了。

有摊贩,有乞丐,还有一些挣外快的捕头。

嘱咐大家,一定不能伤了胳膊腿。

毕竟,人家不招伤员。

一群人绑着他回来时,怕伤到他,还给他裹了了足足三床棉花被子。

我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知人善用,也是帝王之道。

「大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此去,虽然初衷不太好,是为了帮我造反。但是你现在打的每一场战,都是为了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子民」。

「小妹,小妹……」,大哥话没说完。

已经被我请的人带走了。

怕他在外想家,我还特意把爹爹时常打他的鞭子也给他放进了行囊。

想来,他到了边塞,打开包袱的时候。

心里应该是暖暖的吧。

身为帝王,恩威并施,方为上乘。

4

日子过的总是这么快,五年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也该好好验收一下他们的成果了。

最近我派着盯梢的丫鬟经常来禀,说爹爹总是逃课。

今日又偷跑出去,与人斗蛐蛐了。

在街边看见他的时候,他吼得最凶,整条街就他最吵。

看见我过去,周边的人都噤声了。

只有我爹还浑然不觉,在那里激动地喊:「大将军,咬他啊」!

察觉到周围人都停了下来,我爹才转过身。

看见我,他一激灵,擦了擦头上的汗:「成君哪,爹就出来玩一会儿,爹保证,这是头一回,也是最后一回」。

「爹爹,有玩心可以理解,切不可玩物丧志」,十岁的我,说起话来,气场比起五年前更足了。

旁边的人,也在帮腔:「就是啊,老谢,成君管着家多不容易啊,我们就说不跟你玩,你非要玩」。

说完,便将自己的蛐蛐赶紧收了,走的时候,还顺走了爹爹的大将军。

爹爹开口想喊,我咳嗽了一声,便低下了头。

此后五年,我对爹爹看管更严。

有阿娘在外边挣钱,现在的我家底颇丰,请了十几个人两班倒,日日盯着爹爹,头悬梁,锥刺股。

5

五年检验,爹爹没有及格。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阿娘的成绩是否合格。

我戴着面纱,来到她经营的饭庄。

十分刁钻地点了几道,之前听闻的,武林外传的传世名菜。

「小二,麻辣鱼鳞,红烧胖大海,冰糖肥肠,先上这三样吧」。

小二歪着脖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客官,真要?」

「自是不假」。

小二应了一声:「好嘞」,便下去了。

我点点头,嗯,这培训还是可以的。

不多时,小二就端上来了。

卖相十分不错,麻辣鱼鳞看起来焦脆干香,胖大海也炖得软烂入味,冰糖肥肠更是晶莹剔透。

我满意的下筷,都尝了一口。

在小二一脸期待中,全吐了。

我娘听到有人来砸场子,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自家女儿,即便蒙着面纱,也一眼认出了我。

「阿娘,服务态度尚可,就是这口味还有很大提升空间」,我并未起身,对着阿娘说。

「客官说的有理,小店没能让您满意,这顿饭算是我请的」,阿娘一脸微笑地对着我说。

我也回以微笑。

即便客人有无理要求,仍然能以良好的态度应对。

娘亲这一关,勉强及格。

晚间,回到家里的我,听见爹在跟娘说什么:「忍一忍,再忍几年就好了」。

我推门进去,问他们在说什么,爹爹解释,说娘今日被虫子咬了,问题不大,过些天就好了。

我嘱咐爹照顾好娘,便带着乌泱泱的一大票人,去边塞了。

6

出发前,爹娘看着我眼含热泪,嘴里满是不舍。

「爹娘竟这样不舍,要不成君就不去了吧」,我也有些动容了。

爹娘霎时止住了哭声,而后连连摇头:「成君还是去吧,大业为重,爹娘就在家中留守,你放心,爹娘一定不会懈怠的」。

我叹了口气,他们也不容易啊,虽然万分不舍我离开,却还是拎得清孰轻孰重的。

我还是去了,这三个人,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哥哥。

鞭长莫及,若是他在这边不用心,那我的造反大业,岂不是功亏一篑?

马车直走了两月才到了边塞,一路翻山越岭,走走停停。

从宽大舒适的马车下来,我竟一点不觉辛苦,面色红润,白白胖胖。

跟着我的家丁丫鬟们,倒是都瘦了不少。

我反思了自己,他们还是缺少历练,以后便是天子近侍,回去必须要加强训练。

早就收到消息的大哥,出来迎我。

看着他比当年精瘦了不少,膀子上都有了不少肌肉。

我十分满意,玉不琢不成器,要不是我当初布局,哥哥现在怎会如此英姿飒爽。

哥哥此时已经成了少将军,他拉着我去看了练兵。

士兵整齐划一:「少将军好」!震得我手上的桂花糕都掉到了地上。

我虽满意,却也不忘提点哥哥。

「哥哥,你可得时时记着,你是为了造反,必须得将所有兵士收拢到自己麾下」。

「妹妹放心,哥哥这些年,用你寄来的银钱,已经收买了不少同僚,只等你振臂一呼,便能随你杀向京都」,哥哥拉着我,小声说着。

竟有个满分交卷的!

哥哥的确比爹娘都争气了许多。

返程的时候,远远看见哥哥被旁边的人按到了地上打。

我又点点头,与麾下打成一片,哥哥还真是,超常发挥了。

7

潜龙在渊,势必要一飞冲天。

又过五年,时机已到,我派人叫回了哥哥。

十五岁生日这一天,吃完饭,我在桌上宣布:「明日我们进京」。

爹娘面露难色,这一去不知生死:「成君,要不再考虑考虑,成王败寇,万一败了呢?」

「百姓们已经等了我十五年了,爹娘,我意已决」,说完,我摆了摆手,眼睛闭上,示意爹不要再说了。

出门时,听见身后爹娘极为兴奋。

我思忖着,真是沉不住气,好在有我在他们身后。

半月之后,我们终于住进了一处我斥巨资购买的大宅子里。

据说是前朝的一个公主府,修缮之后,看起来十分气派。

还给一家人买了很多上好的布料,裁剪了不少新衣裳。

以后我们身份不一样了,先敬罗衣后敬人,我们一家还是得排场一些。

十年经营,才到了这政治中心。

我感慨着,造反真是不容易啊。

随后便催着爹爹去和群臣交际,逼着娘亲去跟京都贵女应酬,还有哥哥也跟一众武将多联络联络。

8

而我,日日在家里品茗赏花,喝酒吟诗。

毕竟,当皇帝也是要有一些格调的。

尤其是诗句,写好了那是能名留青史的。

却有人扰了我这份清净。

爹爹说近来洪灾流民颇多,他应对不暇,让我帮着安置流民。

我一口答应,百姓受苦,成君义不容辞。

接下来几个月,我衣不解带,设棚施粥,号召城内百姓捐借粮食,安置流民。

看着流民们为了一碗粥,争吵不休。

听着他们说在家乡,很多人饿到易子而食。

我的心里十分自责,若是我早生几年,也许他们处境会好很多。

我发誓登上皇位后,必定要兴修水利,再不叫那洪水淹没一分田地。

赈灾事了,阿娘那里又遇到了阻碍。

城中商户与朝臣关系千丝万缕,她的商行发展受到了很大掣肘。

阿娘近来忙着跟贵妇周旋,实在无暇分身。

站在娘说的成衣铺前,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铺子呢?

面前这一堆废墟,几个架子,就是我娘说花了重金,请能工巧匠设计的成衣铺,莫非是凌乱美?

旁边我娘派来的账房给我解惑了。

原先不长这样,是被砸了。

城里其他成衣铺的老板,见我娘的生意红火,起了嫉妒心。

这如何能忍,我当即让人传话给哥哥,敲晕了带过来。

他们并不慌张:「识相的,就将我们好生送出去,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你们砸人商铺,竟还如此嚣张?」,我虽然气极,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时刻牢记自己是要当皇帝的人。

他们还是一脸倨傲:「我们上头有人」。

当他们上头的人,一个个被揪到面前时,他们的脸色越来越差,手抖的如筛糠一般。

进来一个人唤一声。

最后看着面前一排人:「管家,少爷,老爷,老侯爷,」你们都来啦。

原来背后是侯府在给他们撑腰。

一应证据交给爹爹后,我又立志,一定要让政事清明,切不能再有此等官商勾结之事。

当然,爹娘例外。

以后我是皇上,他们便是太上皇和皇太后了。

此间事了,哥哥又带着我去了军营。

军营里正在断一桩官司。

李小二为了回家看望垂危的老娘,违抗了军令私逃出营。

按律当斩,现下正被押在那里,等着受刑。

明晃晃的大刀离他地脖子仅有一尺之遥。

我拽了一把哥哥,他的佩剑用力一扔,正好挡住了那行刑的刀。

我转头看着哥哥,十分惊讶。

这么快吗?怎么像是我还没说就已经扔半道上了?

哥哥带着我过去,旁边的人看见哥哥来了,面色一喜。

毕竟李小二想见老娘最后一面,也是人之常情。

哥哥问我:「你觉得,李小二,是否能活」。

旁边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我开口「该死」。

我又问:「老娘死了吗?」

李小二扬起脖子:「已经下葬」。

我回到:「军令不可违,但是法外容情,这一次就当你老娘替你死了,再有一次,你自己死」。

哥哥也说话了:「那便如此吧」。

李小二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眼里全是感激。

后来听闻,李小二战场上悍不畏死,战功赫赫,逢人就说,他上头有人,要打胜战报恩。

9

哎,近来不务正业,造反之事都耽搁了。

反思过后,我立马让爹娘哥哥召集所有人马。

娘亲有钱,为哥哥的兵马提供粮草。

哥哥有兵,为我杀进皇宫扫清道路。

爹爹有权,为我顺利登基力压群臣。

紧锣密鼓的安排之后,娘亲找了无数裁缝,为我缝制了女帝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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