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霸凌致死,母亲崩溃真相揭晓:爱与冷漠交织的家庭悲剧

书梦文化 2024-06-21 10:25:37

我在学校遭受弟弟霸凌,被打的肝脏破裂。

可当我被送到医务室时,身为校医的妈妈却在第一时间抱住擦破皮的弟弟心疼大哭。

我在哀求妈妈救我,我快死了。

可妈妈却满脸厌恶的甩了我一耳光,冲我大骂“要死赶紧去死!我怎么生出你这种没心没肺的畜生,万一你弟留疤了怎么办?”

后来,我如妈妈所愿死去。妈妈却在一夜间发了疯。

1

我在医务室病床上,苦苦哀求着妈妈救我。

可此时妈妈却她却对我的求救视而不见,低头替江怀韫处理伤口,心疼的直掉眼泪:

“小韫,下次那个畜生再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打死他这个坏种!“

她的语气狠辣,仿佛下一秒要致我死地。

可明明不是这样的,挨打的人是我

妈妈,你回头看我一眼,我的腹部高高肿起,身上全是伤,我要死了。

我哀求的朝前伸手,妈妈始终没有回头,直到我的手腕落下,灵魂飞到妈妈身边。

她都没有察觉异样,只认真的替江怀韫处理伤口。

那动作十分轻柔,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江怀韫时不时倒吸凉气,眼含热泪。

妈妈哭的更狠了,她气愤的回头瞪我一眼,“还在那装,贱骨头,看你弟弟被你打成什么样?你不如死了算了。”

多么恶毒的诅咒,我崩溃大喊。

我死了,你回头看看啊,就几米的距离,你明明能救我的。

为什么要放弃我,为什么把我生下却不爱我?

我跪地仰头痛哭,妈妈听不见我的回应,猛的跺脚。

江怀韫适时抬头,小声啜泣。

“妈,哥不是故意霸凌我的,他都是为了我好,哥哥管教弟弟是应该的。”

“狗屁管教,他一个贱种不过是嫉妒你,你告诉妈妈,他是不是经常打你?”

妈妈心疼的等着江怀韫回答,我努力摇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是受害者,是江怀韫带着他的朋友对我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凌虐,他才是凶手,可妈妈听不见我的话。

就算听见,她也会嗤之以鼻,骂我撒谎。

果然,听完江怀韫的讲述后,她狠啐几口,回头踹了我几脚。

“小杂种,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刚刚不是喊着要死吗?你现在去死啊,活着还不如一条狗。”

她没有发现我早已停止呼吸,只静静的等待我反应。

许久之后,妈妈朝我吐出唾沫。

“喜欢装是吧?你最好一辈子在这躺着,别起来。”

说完她愤怒的关上房门,带着江怀韫离开,留下我满脸无措。

灵魂受到一阵拉扯,我被强行固定在妈妈身边,听她一路骂我。

很可笑,从出事到现在,她没有关心过我的安危,对我百般辱骂。

可我也是她的孩子?凭什么啊?就因为我是哥哥,就要受到如此对待吗?

我哭到接近沙哑,妈妈哼着小曲替江怀韫煲汤,完全将我抛之脑后。

2

熟悉的厨房飘出香味,江怀韫跑进去抱住妈妈撒娇。

“妈,哥哥怎么还不回来?他是不是生我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还手的!”

白皙的脸庞透露出委屈,受过伤的手腕不停颤抖,妈妈急忙放下忙碌的手,眼含热泪。

“爱回来不回来,他最好死外边,看见他就烦,小韫,你下次往死里打,省的他总觉得你好欺负。“

八月的天气艳阳高照,我却因为妈妈的话,浑身颤抖,冷到发寒。

江怀韫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要给我受的伤找借口,可妈妈巴不得他还手,毕竟我的命不算命。

“他又欺负小韫了?这个坏种,当初生下来就应该掐死,小韫别怕,以后爸爸保护你。”

爸爸步屡匆匆的冲进房门,扬起拳头。

他像个战士,迫不及待保护自己的孩子,可谁能想到,他要下手的也是他的孩子。

我的心底苦涩蔓延,整个人蜷缩住。

江怀韫不知道这拳头打在身上有多痛,但我知道。

小的时候,江怀韫哭了或者受伤,爸爸都会举着拳头砸在我身上。

他像个不知疲惫的英雄,赤红着眼问我错了吗?

我那个时候倔,不是自己的错坚决不认,结果爸妈为了让我记住惩罚,用绳子将我捆住,丢进黑漆漆的阁楼,不给我饭吃。

一个又一个漆黑的夜晚,我已经记不清怎么熬过,只是那结痂的伤口,在此时,再次被撕开!

吃饭时,有人上门了。

这都是江怀韫的同学,也是和他一起对我施暴的人。

可此时此刻,他们是上门讨说法的。

妈妈气的砸掉了桌子,冲进我的房间一通发泄。

那原本被珍藏的存钱罐四分五裂,躺在地上。

妈妈的眼睛一亮,她捧起零零碎碎的钞票递给门外的家长。

“我也不知道那畜生死哪去了,总之要钱就这些,你要是想打人就去找他。”

她不想替我承担任何罪责,所以拿我的钱消灾,再把打人二字咬得极重,期待着他们去打我,替江怀韫出气。

我难堪的别过头,上门的家长惊讶愣在原地,似乎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母亲。

几个孩子发出尖笑,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原来江怀瑾真的没人管啊,野孩子,他妈都骂他畜生,真可怜。”

“对啊,活该他总被人欺负,我妈说了,他爸妈都不喜欢的孩子,就是孤儿。”

刺耳的笑声扎进我的心窝,顿时鲜血淋漓。

妈妈连深究的意思都没有,只双手抱胸不愿意赔钱,最后还是爸爸出面,好言相劝才阻止这场闹剧。

但我还是能想到,从明天开始,学校将会流传江怀瑾是个孤儿。

他们说的也没错,没人爱的我和孤儿没什么两样。

倒是江怀韫,皱眉瞅着我的存钱罐。

在这个家,我的所有钱都是属于他的,包括我的玩具和零食,只要他想,我将会一无所有。

妈妈也看出了宝贝儿子的想法,她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说出的话无比残忍。

“他不回来,家里所有东西都是小韫的,这些钱也是,还有他房间有什么,你都可以拿走。”

这些钱,是我存着想要离开家的,如果活着,我一定会拼命阻止。

可现在,一切都没意义了。

江怀韫很懂事,他拒绝了妈妈的提议,并表示要将钱收起来还给我,这让他得到一致称赞。

“还是小韫懂事,也不知道怎么生出江怀瑾那个畜生,都是一样的爸妈,一样的教育,看来有些人就是天生怀种。”

坏种啊,我抚摸着自己酸涩的胸腔,露出苦笑。

现在是死坏种了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死了呢?

3

或许是我的想法太过于强烈,学校来电话了。

“江妈妈,两个孩子没事吧?今天的斗殴那么严重?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尤其是怀瑾,这孩子被打的……”

妈妈的瞳孔一缩,随后冷笑。

“校长,这是江怀瑾让你打的吧?他能有什么事,小畜生,就知道欺负弟弟,还有脸告状,你替我告诉他,有种一辈子别回来。”

妈妈的胸腔剧烈起伏,看起来被气的不轻。

可惜,要让她失望了,我没有种,但确实一辈子回不来了。

校长安静了许久,不安开口。

“怀瑾没在家里?”

“他不是在你那吗?要不然你怎么会打电话,别玩了校长,这是我们的家事,江怀瑾就是个撒谎精,你别被他骗了。”

妈妈理所当然的以为我躲在校长那里,让他替我撑腰。

可她忘了,我在医务室就疼的起不来,又怎么去校长家。

或许她没忘,她只是觉得我在装可怜扮柔弱。

听到这话校长立马急了,声音都提高几分。

“你这话什么意思?怀瑾不在我这,你还是他妈吗?孩子丢了不去找?”

校长的质问一句比一句大,妈妈冷哼一声,说了句无聊便挂断电话。

爸爸疑惑的出来查看,听完原委后,愤怒的瞪大眼睛。

“这小兔崽子长本事了,还知道找人帮忙,玩消失装死,净学些坏习惯,等他回来一定要让他长长记性。”

他幽深的眼神望向阁楼,手下意识放到皮带上。

这是他最近迷上的处罚,因为我大了,关在阁楼不会哭也不会闹。

但皮带抽在身上,皮开肉绽,我便会哭着求饶。

妈妈心照不宣点头,我细数身上的伤疤,哭到失声,哪怕我已经死了,那些疼痛和记忆依旧刻在骨髓,每每想起,疼痛万分。

江怀韫闻言乖巧低下脑袋,声音带着哭腔。

“爸,妈,是我分走了哥哥一半的爱,他不喜欢我是应该的,你们别怪他,好不好?”

这是江怀韫最喜欢的手段,他怕爸妈对我产生愧疚,所以扮柔弱,替我说好话,让爸妈的天平越来越斜。

我以前总想着争上一争,现在我明白了,天平一开始就往对面倾斜,我再怎么争也不会对称。

而江怀韫,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让我再无翻身之地!

夜晚的月亮缺了一半,江怀韫躺在我的房间,拿出我的日记,一点点撕毁。

他脸上表情毒辣,妈妈在外大喊。

“小韫,别玩了,那个人的地方,你也不嫌脏,快出来吃水果。”

这是他们一家人难得的欢聚聊天时光,当然没有我。

从我记事开始,爸妈便不喜欢看见我,他们命令我待在房间,少出来走动。

我偷偷出去过,换来的是无尽的挨打还有怒骂。

“小垃圾,跟你说了多少遍,少出门,看见你就生厌,你怎么听不懂人话,还是不会看脸色?”

我想说,我能听懂,可书上都说没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

我听进去了,只是没想到,有些人并不适合做爸妈!

4

我已经快忘记他们彻底厌弃我的原因,因为事情很小。

那是一场运动会。

学校希望父母参加,他们的首选当然是江怀韫。

可临近比赛,江怀韫和我都不见了。

再找到时,江怀韫坐在厕所门口大哭,我压在他身上,浑身是伤。

妈妈不由分说的,用高跟鞋一脚踢在我脸上。

她觉得是我嫉妒江怀韫有爸妈参加运动会,欺负他。

实际上,那是最开始的霸凌。

江怀韫带了一堆同学,他们按着我,把垃圾倒在我身上,听着我哀嚎。

直到感觉没意思,才离开。

江怀韫走在最后,我气不过刚想还手就被爸妈发现了,他们看不见我的伤,只知道我欺负人,把我打进了医院。

从小便是这样,他们生下我,但他们不爱我,因为我是老大,我应该让着弟弟,要懂事。

全身被密密麻麻的疼痛裹挟,我无助的倒地痛哭。

爸妈都去睡觉了,唯有江怀韫,偷偷烧掉了我的日记。

那是我被霸凌的证据,我一次次穿过火光试图阻拦,可一切都是徒劳,我死了,什么都办不到!

凌晨两点,家门再次被敲响,妈妈不耐烦的起身,把鞋子砸在门上。

“拍什么拍?有种你别回来啊,小畜生,不是要告状吗?你怎么不一辈子待在校长家?”

她以为那是我,用了最恶毒的话去攻击。

拍门声更响了,听起来尤为不耐烦。

妈妈拿起桌上的棍子走了出去,她想打我,结果正正对上警察的视线。

“这是怎么了?我可没犯法。”

警察对视几眼,冷峻的脸上写满怒气。

“接到报案,你的孩子于今日死于学校医务室,你作为家长兼校医,自己儿子躺在那,活活疼死都不管吗?”

虎毒尚且不食子,警察明显都震惊了,妈妈手中的棍子砸落在地,双手紧紧握住门边,堪堪稳住身形。

“不……不可能,今天晚上他都打电话……”

突然,她似乎回想起,校长的愤怒,以及全程都没有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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