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复仇光环

新硕科技 2024-05-16 16:00:25

我是娱乐圈出了名的资源咖,同时也是林氏掌权人白月光的替身。 近期因我为嫁入豪门,准备去跳脱衣舞的新闻登上热搜第一。 消息一出,全网炸了。 人人都说我不要脸,将女性好不容易拾起的尊严再度踩在脚下。 看着铺天盖地又不堪入耳的辱骂评论,我不语,也不恼。 怎么会为了钱? 只是为了抓那个处于黑色产业链顶端的仇敌才不得不去而已。

1. 我没想到打开家门后会被大批记者围堵着采访,他们将话筒直直怼我脸上,毫不留情的出言审问。 「曲亦微,你要去霜寒会跳舞的消息是真的吗?你是怎么想的?」 「请问曲小姐真的是为讨林总欢心才去霜寒会的吗?您不会真的认为自己能够一步登天嫁进林家吧?」 「那个地方女人就是被展示的货物,曲小姐你有那么缺钱吗?」 媒体连绵不断的问话声萦绕在耳边。 我被闪光灯照的有些睁不开眼,眸中绪上些许生理性泪水。 人群中传来一道激动的男声,「曲亦微哭了,快拍快拍!」 听到这话,我嘴角一抽。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在闪光灯适应课程上偷懒了。 我没回答媒体的任何一个疑问,在人群推搡场面僵持不下之际,终于有保镖姗姗来迟。 他们强制在人群挤出一条道路,大概是知道这群保镖背后的人,媒体们都识趣的没再跟上,只是头靠着头看着摄像机指指点点。 短短走出几步,就有一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停在路边。 这辆车的车主就是我这次的任务目标。 根据消息,林初泽今年不过二十七岁,已经在江市一手遮天,勾结了无数商政人员在暗地做违法勾当,他手中不仅有着多个情色场所,甚至还涉嫌枪支交易。 而我,只被培养两年就进行了这档绝密任务,不是我有什么金手指特技,只是因为我长的很像林初泽的初恋白月光,那个曾经温婉善良的女人,仅此而已。 坐上后座,身旁的男人才睁开紧闭已久的双眸。 哪怕早已经朝夕相处多年,对上那张脸,我心中还是闪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惊艳。 他一双狭长凤眸微微上挑,眸底深处是全然的漫不经心。 「来了?」林初泽薄唇微启,冷淡的声音传来。 我这才回神,很快恢复到以往的小白花模样,带着关切问道:「阿泽,这么晚了,你要带我去哪?」 林楚泽没答话,我也没自讨没趣的再去问,他这个人总是这副冷淡疏离的模样,只听,只回答自己感兴趣亦或或是有利的问题。 其实最开始我并不清楚这几年来他的性格变化,只是在晚上下意识的热了杯牛奶给他,没成想,就被罚在别墅门外站了一整晚。 只是在林初泽带我去马场时多问了一句,就被他冷冷的看了很久,直到他移开目光,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出了一身冷汗。 虽百思不得其解,但我也不敢多问。 这次的任务所求的就是稳,在我之前还有两个人接近林初泽,一男一女,皆没了音讯,上面说,这两个人大概是都死了。 后来才有个佣人悄悄告诉我,林初泽最讨厌牛奶和刨根问底的人。 这个佣人不久后就被林初泽派人拔了舌头,似乎是拿去喂了狗。 车辆很快到达目的地,直到下了车,我才有些愣神,这是—— 白初墓园。 这墓园在国内也算有名,是林初泽花费重金建造的,里面没有任何棺椁骨灰,只有一座空墓碑。 上面刻着—— 吾妻白挽月之墓。 愣神之际,身旁男人已经大步走上台阶,我这才回过神快步跟了上去。 墓碑前,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半蹲下身体,小心翼翼放花的男人,「阿泽,你带我来这是想?」 林楚泽起身,对我冷声道:「既然答应娶你,自然要带你见见挽月,正好让你看看,你和她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带着嘲讽口吻般:「曲亦微,哪怕有着相似的外表,你还是不如她。」 「挽月绝不会同意去那个地方跳舞来取悦我的合作对象,只为与我结婚,嫁入豪门。」 说着,林初泽骨节分明的手就扼住我的喉咙,力道缓缓收紧,神色冷冽。 「不要肖想并不属于你的东西,也别哭,哭了就不像她了,明白么?」 见我面庞因为呼吸不畅变得通红,那手这才放开。 「霜寒会在三天后举行,为不侮辱你这张和挽月相似的脸,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拍摄,这次的合作商很重要,你自己做好准备吧。」 终于能够呼吸,我无力的跌坐在地,连连咳嗽,「咳咳——」 「阿泽,我不会出错……」 再抬头,才发现男人早已经离开。 霜寒会,起初是无数商业巨鳄联合办起来的。 我看过有关这里的消息,这里的女人如同货物任人摆布选择,情欲上头时,甚至有男人直接上台。 近些年,霜寒会背后的人一改再改,而现在,它的主人,是林初泽。 回头看向墓碑上那张笑盈如画的脸,我的神色冷了下来,手指不自觉攥紧。 林初泽,现在将白挽月奉为白月光有什么用呢? 她早就……死了啊。

2.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傍晚,坐上林初泽安排去会场的车,我才有些任务即将结束的实感。 这几年,我每天提心吊胆的怕林初泽发现我的卧底身份,也怕他……查到我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望着窗外的晚霞,我不禁想起三年前和林初泽的再遇。 那时他刚满二十三岁不久,就已经在江市彻底站稳脚跟,成了人人敬仰钦佩的林总。 接到他要来天上人间谈合作的消息后,我便换了那身白裙子毛遂自荐。 林初泽喝多了,打开房门看见我,就一直紧紧抱着我不肯松手,他嘴里不停呢喃着:「挽月,我错了,不要离开我……」 手上动作也没停,我们有了一夜。 凌晨两点,天空已经有些亮了,身旁男人还在大睡时,我还睁着眼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得已吃了片安眠药,才终于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我看见八岁满身泥泞伤疤,漆黑如墨又沉默寡言的男孩。 眨眼间,男孩不见,又看见十五岁笑容灿烂温暖的少年,再变换,是二十二岁的男孩,他的相貌已经长开,站在燃烧的别墅外与我对视,满脸冷漠。 三张相似的面孔不断交织相替,我想再仔细去看,就对上了林初泽冷淡透着几分厌恶双眼。 他问:「你要多少钱?」 我没说话,只是恰到好处的踢了踢被子,露出有些惊慌整张脸。 看见这张脸,我明显感觉到林初泽眸中闪过一丝细微光芒。 果不其然,他又开口:「我知道你的目的,曲亦微,娱乐圈的路并不好走。做我的情人,除了感情,我什么都能给你。」 从此,我开始了长达三年的被包养生活。 跟林初泽这几年,我过的其实还算不错,虽说林初泽时常发癫突然走人,亦或是来到节目现场直接将我拉走以外。 但比起那两年受的痛苦,我已经十分满足。 好剧本永远第一个递到我手里,我的名下有了房,有了车,身边阿谀奉承的人也不少。 直到和我关系稍微好些的圈内朋友都被警方抓获,确凿犯罪进了局子,从此以后,其他艺人都不太敢靠近我。 到达目的地,司机为我开了门,我环顾四周,确定没有记者方才进入会场。 在更衣室刚换上准备好的衣服,身后的开门声就响起。 我回头一看,是林初泽。 他今天没有穿正装,一身黑色毛衣,双腿挺直细长,鼻梁高挺,脸上透着一股冷峻之意。 我起身,扬起一个微笑,「阿泽,你怎么来了?」 林初泽快步走到我跟前,上下扫视了我一眼,目光在我锁骨处的樱花纹身停留许久才挪开。 「曲亦微,你真的,一点都不像她了。」 「她身上从没有过纹身胎记,只有为我挡热水留下的那道烫伤疤。」 我的微笑有些维持不住了,好在秘书恰好敲门,林初泽也没准备多说的意思,嘱咐了我句表演别出差错就转身离去。 确定看不见林初泽的身影后,我才急忙扶着垃圾桶,止不住的干呕,心中悲凉。 林初泽,要是你再稍微细心一点,再稍微细心那么一点点。 就会发现我锁骨处的纹身中,樱花花蕊位置的那抹红色就是烫伤疤痕。 服务员来催我上台时,我已经整理好了情绪,回了局里发来的信息。 A:「今天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我回:「收到。」 林初泽口中很重要的合作伙伴其实并没那么重要。 毕竟我临时加入霜寒会一事仅仅是他和狐朋狗友在天上人间的一句玩笑话。 还记得那天的情景。 我一打开包厢,入眼的便是紧紧贴着林初泽胸膛,那张美艳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我认识,是近两年不断截胡我影视资源的流量小花,言诺。 言诺好似没发现我,自顾自地嘟囔着:「泽哥不会真的对那个曲什么微动心了吧?」 她身旁的男人立刻反驳:「怎么会?泽哥这些年来流连花丛你又不是不知道,找了那么多个还不是说断就断?只不过她和那个人最像而已。」 「要我说啊,曲亦微只是为了钱,不然你问问她,如果去霜寒会跳舞就能嫁进林家,她愿不愿意答应。」 林初泽没推开身前的女人,眸底看不出情绪,良久,他才抬头看我一眼,沉沉开口:「可以。」 包厢内众人打量的视线纷纷落在我身上,意味不明。 我单手颤抖的撑着门,好半晌,我听到我说:「好,我跳。」 前面的开场菜结束,我一身红裙走上台,看向正对面坐在主位的林初泽,与他的目光直直相撞。 不知他何时又换上了正装,长腿交叠,眸底除了玩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深吸了口气,摆好开头姿势。 这舞是必须要跳的。 林初泽在本地盘旋称王多年,心思细腻又多疑,身旁总是跟着无数保镖,都是真真正正在海外拿过枪杀过人的,根本无从接近。 甚至他的一日三餐,哪怕是我端上的一杯水都要让医生看过,确认无毒才喝下。 这也是我跟了他三年,才准备抓捕任务的原因。 但这并非十拿九稳,今天,我只有一次机会下手,就是在这支舞结束后林初泽上台献花的时候。 音乐响起,我进入状态,随着记忆跳起这支无数女人在这个台上,跳过的舞步。 还没跳到高潮脱衣部分,音乐就被打断,我不明所以的起身才发现,座位上的宾客们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唯有林初泽站起身怒视着我。 我的第一反应是:被发现了。 心脏疯狂跳动,我怕的有些发抖,林初泽的手段我见过,很残忍,也很可怕。 某次我惹了他生气,他就拉着我到地下室思过。 那里面除去两具泡在不明液体内的骸骨以外,什么都没有。 林初泽让我和那两具骸骨待了两天,直到我饿晕,才叫人放我出来。 眼前,只见林初泽大步朝我走来,大力攥住我的手腕向后台走去。 手腕被攥的生疼,腕骨好像要被掐断,我嘶了声,轻轻挣扎,却没等到从前林初泽那样放手。 他大力揽住我的肩膀摇晃,眸底猩红,「曲亦微,你就这么想嫁给我?」 我垂着眼苦笑,好半晌才答话。 「是,我想嫁给你,也想表演完刚才那支舞蹈。」 「我不在乎什么隐私尊严,林初泽,只要跳完舞,你能上台来为我献一束花,就值了。」 林初泽眸光一顿,许久没再说话。 看着林初泽现在神色不明的模样,我心中再清楚不过他在想什么了。 他当真以为我爱他爱得深切,非他不可。 可他想错了。

3. 其实我已经快要恨死他了。 我巴不得他今天就被判死刑,今天就被枪毙。 只要能抓到他,哪怕身体在人前暴露无遗,哪怕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我都愿意。 我,曲亦微。 不,不该叫曲亦微,这本就是个假名。 五年前,我的名字还叫白挽月,还是衣食无忧,拥有最疼爱我的爸爸,和事事都依我的哥哥的首富白家千金。 可这一切都被林初泽毁了。 一切都被毁了。 那天,我就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以往充满欢声笑语的家被燃烧成灰烬,连一块砖,一片瓦都没留下。 而那个罪魁祸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沉默的在我面前挡住视线。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林初泽早上带着歉疚目光对我说的,那两句不明所以的话。 「挽月,对不起。」 「不要怪我。」 他站在原地,被我用力打,拿包砸,被我歇斯底里的呐喊质问。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对我的家人动手,哥哥喜欢科学,我喜欢艺术,我们兄妹二人都对家中企业提不起兴趣,爸爸更是视他如己出,明明这笔钱未来一定是他的,他始终闭口不言。 想到这些,我的心底一片悲凉,流出两行清泪。 明明爸爸在那前一天就查出肿瘤,准备将公司一切事物交接好就入院治疗的。 一切都被毁了。 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已经长成参天大树的林总。 面庞传来温热的触感,林初泽为我拭去泪水,我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真好笑,我原以为我的泪早已就流的一滴不剩了。 「我会娶你的,曲亦微。」 郑重留下这句话,林初泽就大步走出化妆间,大概是要去和那些宾客交代。 毕竟有不少人是为我这个女星及林初泽小情人的身份而来,也许是想凑热闹,也许是真的色,也许是觊觎我,可我都不在乎。 我穿上大衣,被保镖恭敬的送上车,回到别墅。 床上,我募地想起来从前爸爸拉我到书房说的话。 他说:「初泽的野心很大,囡囡,你跟着他大概不太安全。」 听到这句话时我是恐慌的。 我害怕爸爸不让我和他在一起,也怕爸爸对他的身世不满,担心爸爸会去找林初泽,让他离开白家,也离开我。 直到我听见爸爸轻叹了口气说:「不过爸爸现在还能看住初泽,还能保护你,囡囡,你也别太焦虑,爸爸只希望你开心快乐。」时才笑出声来。 手机传来信息铃声。 A:「林初泽让会场的所有人都从哪来滚哪去了,你得手了吗?我这没收到消息,暂时一切静观其变吧。」 我没回这条消息,闭上眼,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 曾经我试图下过手,在林初泽熟睡时。 可我沾了迷药的手还没碰到他的鼻子,就发现他的睫毛轻轻闪烁了下。 他很警惕,或者说,他对我不信任,根本没睡着。 计划失败,我转而故作镇定,换了个位置和手,忍着厌恶,用手指触碰他的额头,再向下碰到鼻子,嘴唇。 整个人面无表情。却又似呼唤爱人般柔声呢喃:「阿泽……」

4. 思绪渐渐回笼,听到开门声,我望过去,果然是林初泽。 他身上难得多了几份疲惫,我自然的上前去为他褪去外套,好似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换衣时我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味道,是烧东西的,他大概又去那所谓的白挽月之墓给我烧纸,说些什么心里话了。 正伸手准备解领带,林初泽就握住我的手,「婚礼定在下个月十五号,怎么样?」 我心中一震,面上却还是一副惊喜模样,紧紧拥住他的腰,激动道:「太好了,阿泽,我终于可以嫁给你了。」 男人身躯僵硬了一瞬,没回抱我,以公司还有事的借口离开了房间。 之后三天林初泽都没再回来过,我也乐得清闲。 我推了所有通告待在别墅内,只是还没想出对策就收到言诺约我出门的短信。 我欣然应允。 我知道言诺喜欢林初泽,可我并不在意,我唯一在意的是,她也算任务目标。 她家中除去酒店行业以外,也涉黑,言诺就是涉黑的源头。 她对于一些娱乐圈相貌压过她的女星一向很不满,那些女生被她找的二流子警告胁迫是常有的事。 我想,若不是林初泽还愿意帮我撑撑脸面,大概我也早早的被她警告甚至毁容了。 准备去和言诺套些信息的我没想到,刚下车,消息一点都没听到,就被绑架了。 我的眼睛被蒙上黑布,身旁有两个魁梧大汉看着我。 一直到头上的黑布揭开,才发现绑架我的这个人,我也认识。 这个有些臃肿肥胖,满身金戒指金项链的男人是近些年来被林初泽打压最狠,江市曾经的地头蛇蒋豪。 如果说林初泽是危险,不动声色,一击毙命的猛兽。 那么眼前这个笑眯眯的人就是心狠手辣的笑面虎,他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吃下大亏。 当初爸爸也在他手中跌了个跟头。 蒋豪半蹲下勾起我的下巴,面露讥讽道:「哟,这不曲亦微吗?几天不见,这么垃了?」 我不语,蒋豪也不恼。 他起身对身后的手下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来,把旺旺牵来,让它当场拉一坨抹这小娘们脸上,再拍张照片发给那个鳖孙!」 「就让老子看看,他是要城北那块地皮还是要这个脸上有狗屎的小娘们!」 我深呼吸几次还是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蒋豪,你这个大傻春,到底要做什么!」 蒋豪这才示意别人下去,回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曲亦微?白挽月?」 「原来你也会说脏话,就是不知道林初泽听到会有什么想法,他对你的白月光滤镜会不会——」 他双手握拳再张开,「啪的一声粉碎呢?」 我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蒋豪。 「你是怎么知道的?」 曾经和我朝夕相处的林初泽近三年都没认出我是白挽月,蒋豪是怎么知道的? 即便信息真的泄露,第一个知道的绝对是林初泽,而不是蒋豪。 蒋豪哈哈大笑,直入主题,「白挽月,我不管你是如何了无音讯活过来的,不过我之前欠你爸一个人情,这次我们合作如何?」 「五年前,你因为那个臭鳖孙家破人亡,家中钱财全部成了他创造林氏的资本,我的企业也被他压的喘不过气连连亏损。」 对面这人笑的狰狞,「我身上还有丧子之痛!我恨他,我恨不得他现在就死!白挽月,难道你就不恨吗?」 拳头握紧再松开,良久,我才颤抖着身子开口:「可以,怎么合作?」 蒋豪凑近了些,缓缓说出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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