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楚淮舟身边最得宠的金丝雀,他好吃好喝饲养了我十年,转手将我当筹码送给了陆云驰

谜谜小鹿 2024-05-21 14:45:11

我是楚淮舟身边最得宠的金丝雀。

准确的说,是最拿得出手的商品。

他需要我躺下的时候,我就是他的禁脔,

他需要我杀人的时候,我就是他的一把枪,

他好吃好喝饲养了我整整十年,人人都说我是他手下的一条贱狗。

的确,他转手就将我当筹码送给了陆云驰。

再后来,他将陆云驰血肉模糊的脑袋踩在脚下。

他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宝宝,过来,我带你回家。”

1

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楚淮舟包下了上海滩最昂贵的饭店替我庆生。

那晚来了很多人,与我熟识的名媛太太,我跟着楚淮舟奔波时交手过的商界大佬。

推杯换盏间,我受到了许多的羡慕与赞赏。

她们羡慕楚淮舟对我的百般爱护,他们夸赞我是楚淮舟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我很开心,似乎这样我就能肯定楚淮舟是爱我的。

楚淮舟也很开心,他赞叹于我真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商品。

所以他对我说,“宝宝,再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我几乎是没有犹豫便应下了。

然后我就听到他对我说,“门口的那个男人,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他了。”

2

我是楚淮舟在垃圾堆旁捡来的孩子。

那时我浑身湿透蜷缩在路边,头下枕着一个破损的象牙观音像。

楚淮舟认为我有吉相,便将我带回了楚家。

那一年,他十八岁,我十岁。

再后来,楚淮舟长大了,成了十里洋场最叱咤风云的商人。

手段狠辣、凉薄无情。

我成了他最满意的金丝雀,成了床笫间的玩物。

那一年,他二十八岁,我二十岁。

我从小孤身一人,不懂得这世间情爱。

我只是觉得,哪怕是商品,我也要做最有价值的那一个。

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被丢掉。

我才能活下去。

楚淮舟越来越欣赏我的商业能力,开始带着我去谈生意。

当然,那些都不是什么干净生意。

我成了他最忠实的走狗。

他将他肮脏的秘密通通摆在我的面前,我却只是轻声问他还要不要再来一杯红酒。

可是狗当久了也会有感情,我满心欢喜的认为只要我够努力,我就能一辈子站在他身边。

“淮舟,你要我走吗?”

我开口的那一刻,便知道答案了。

“等我,宝宝,我会接你回去。”

“楚先生,你不要我了吗?”我又问了一遍。

楚淮舟看向我,似乎是要解释什么,最终苦笑了一声。

他那时应该是在想,凭什么要与我做解释吧。

“宝宝,我救了你。你应当听我的。”

3

迎上陆云驰戏谑的眼神,我走过去挽上他的手臂。

“陆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陆云驰挑眉看向我,倒是没有推辞。

他带着我大步走向楚淮舟,“人我带走了。那批货,今晚十点以后运走,我保证它们是安全的。”

“那就多谢陆先生了。”

楚淮舟懒懒的靠在吧台前,抬手朝陆云驰举杯示意,全没有要起身挽留的意思。

原来是那批货啊。

拿我换价值百万大洋的货物,倒是笔划算的生意。

我自嘲地笑,垃圾堆旁的小女孩,还真是值钱呢。

4

直到坐上加长版劳斯莱斯,陆云驰才慢悠悠的开口。

“你现在还有机会下车。”

“不必了。”我疲惫道。

陆云驰冷笑,“倒是条尽职尽责的好狗。”

“好狗最是忠诚。谁是狗的主人,狗就为谁而活。况且,陆先生的车,可比楚淮舟的宽敞太多了。”

我也笑,笑我的自作多情,笑楚淮舟的冷血无情,笑我在这些只手遮天的大人物眼中,不过是条尽职尽责的好狗罢了。

物尽其用。

就算丢掉,也要耗尽最后的价值。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怒了陆云驰,他忽然欺身压了上来。

他大手轻轻往我脖颈一扣,一股强烈的窒息感顿时袭来。

我轻轻一笑,垂下了手臂。

“你……你为何不反抗?”

陆云驰惊讶的松开了手。

他震惊于我没有丝毫的求生欲望。

“如今我是您的人了。您怎么处置,是您的决定。我照做就行。”

陆云驰不再继续,翻身坐回了车位,烦躁的开口:“开车。”

车行驶到了郊外一个大庄园,管家替我打开了车门。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服侍着下车呢。

在楚淮舟身边,我永远只有帮别人开门的份儿。

我下车后,陆云驰并没有下车,只是降下车窗对我说道,“你不是狗。人要为自己而活,谁都一样。”

5

陆云驰走了。

管家热情的将我迎进了门。

“安安小姐,你别看陆先生整日冷着个脸,其实是个善良的人呢。”

善良吗?

他这个点折回,大概是去帮楚淮舟处理那批货了吧。

那批货里藏着什么,我最清楚不过了。

助纣为虐,同丘之鹤罢了。

这样的人,又谈何善良。

我推开门,一个巨大的蛋糕摆在客厅正中央。

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原来他记得,我没来得及吃蛋糕啊。

我还是吃了。

我毫不顾及形象的坐在客厅中间,拿着勺子大口大口挖着吃。

一点都不甜。

还有点咸。或许是眼泪流进嘴巴了。

可是管家看不到,他在身后欣慰的说,安安小姐真是可爱啊。

陆云驰回家的时候我刚洗完澡下楼找水喝。

看见他回来倒是吓了我一大跳。

“你……你也住这?”

陆驰云摊摊手,“不然我住哪?”

“我还以为……”

“你以为你又变成了金丝雀,一个人孤零零地被囚禁?”陆驰云抬头瞥见被我啃的七零八落的蛋糕,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你做梦呢?我花那么大价钱把你换来,连人都见不到也太亏了。”

6

等陆云驰洗完澡,我乖巧的抱着被子进了他的房间。

陆云驰没穿衣服,一转头看见我吓得尖叫:“喂!你干嘛啊!你变态啊!”

我不解,“我不应该跟你睡一起吗?”

陆云驰已经披上了睡衣,胸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你就那么着急想嫁给我?”

“不嫁给你……不是也需要一起睡觉吗?”

空气中的沉默大概持续了有一分钟。

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的我在陆云驰眼神中读出了一丝心疼。

我并不知道他在心疼什么,就像我不知道陆云驰为什么愿意做这笔亏本买卖。

他明明是比楚淮舟更恐怖的存在。

那个年代黑吃黑的桥段并不少见,而陆云驰的生意,从没有任何人敢插手。

就连毒辣如楚淮舟,都要靠利益交换才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运货出去。

良久,他朝我朝朝手。

我走过去爬上床,面无表情的岔开双腿。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身上被包裹了一层暖和的棉被。

陆云驰将被裹成粽子的我揽入怀中,轻声道,“安安,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安安。

这已经是我今晚第三次听到我的名字了。

而在这之前,我已经十年没有听到过这两个字了。

楚淮舟只会叫我宝宝。

我甚至怀疑,楚淮舟连我叫什么都没有兴趣知道。

宝宝,上来。

宝宝,我还要。

宝宝,帮我处理掉他们。

宝宝……

宝宝后面跟的永远是命令,我只需要按部就班完成他的指令。

而安安后面跟的话,是“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就好像冰冷的机器生长出了血肉,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属于我自己生命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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