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白月光他毫不犹豫取了我的心头血,可当太医告诉他我一尸两命时,他却搂着我崩溃无比:本王后悔了

风华故事汇 2024-06-25 14:46:41

为救爱人,他不惜取了我的心头血,剜了我的心头肉。

可当最后见我倒地不起,听到太医摇头:“王妃几乎一尸两命”时,他却搂着我,说自己后悔了。

1

“王爷,求你看在我已怀有身孕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

我跪在锦榻之上,抓着裴景行的手泪流满面,

可无论我如何哀求,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还是不偏不倚地刺入了我的胸口。

“尽欢,婉儿今夜病得厉害,我是逼不得已。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温热的鲜血流入瓷瓶,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嘴角却勾起一抹苦笑。

以后?

裴景行,你怎么会觉得,我们还会有以后?

……

我和裴景行,已成婚三年。

成婚前,我自以为他对我一见倾心。所以才会选我为王妃。

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整整一晚,我都痛得无法入睡。第二天,侍女檀儿替我梳妆的时候,吓得手都在抖。

我瞧了瞧镜中脸色苍白如纸的自己,不由得笑了。

“檀儿,放心,我还死不了呢。”

“小姐,您别这么说。若是老爷在的话……”

“这话别再提了。”我微微闭了闭眼。

父亲身子一直都不好,我成亲之日,父亲已经病入膏肓,没过两个月,他便已经撒手人寰。

如今,我不过是前丞相的遗孤,也并无兄弟姐妹,也只能被囚禁在这王府之中。

“当年在家里,您是如何千娇百宠?如今好歹也是王妃,却被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侍妾这样欺辱……”

檀儿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

“好了,扶我出去走走吧。”

我打断了檀儿的感慨。

外面阳光明媚,蜂蝶绕枝,我微微扬起头,享受难得的平静。

就在这时,紧闭的院门被推开,苏婉儿一身素衣,袅袅娜娜地站在那里,不施粉黛,却风姿绰约,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子为之倾心。

“竟还能下床?看来王爷果然疼你。”

苏婉儿缓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

“滚出去。”

这人昨夜刚刚喝了我的血续命,我如何愿意看到这张脸?

“王妃怎么这样沉不住气?”

苏婉儿忽然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笑里带着狠毒。

“我可是专程来向您道谢的,婉儿和王爷青梅竹马,彼此倾心。

无奈婉儿多年前身染恶疾,幸好王爷耗费三年,寻到了和我命格相符的你,只要婉儿一发病,就能靠您的心头血取药,若是没有您,婉儿如何和王爷长相厮守呢?”

这些事,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经知晓。

成婚当晚,掀开盖头,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身着喜服的裴景行,却是手拿匕首的太医。

“尽欢,本王想请你答应一件事。”

在茫然无措中,裴景行抬手握住了的肩膀,一字一句道:“我要取你的心头血,只要你肯答应,你的王妃之位,金银珠宝,母族的荣耀,只要本王能给的都会给你。”

红烛之下,裴景行眼神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泊,倒映着点点星光,让我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我甚至没问他要心头血是要做什么,几乎不假思索地点点头:“王爷,我愿意。”

一字一句,处处含情。

可是我却没看到,他在我答应后,眼睛里流露出的,不是心疼,而是如释重负。

新婚夜过后的第十日,裴景行只来看过我一次,我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于是拖着还没好全的身体,专程下厨亲手给裴景行做了他最爱吃的栗子糕。

到了书房,我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到了一个娇弱无比的女声。

“王爷,如今我身染恶疾,若是一朝撒手人寰……”

我心中一惊。

又听到了另一个让我熟悉无比的声音。

“不必忧心,我已经为你寻到了与你命格相符之人,只要每月取了她的心头血喂给你,用不了多少日子,你便会康复如初。”

“嘭!”

手里的食盒应声落地,热气腾腾的栗子糕散落一地,书房门很快被打开,我仓皇无措,来不及离开,和裴景行四目相对。

余光中,隔着锦屏,我看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美人身影。

“你怎么会来这里?”

裴景行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他竟然认为我是刻意而为之?

“当日诗会时,你对我说,是在郊外踏青的时候对我一见钟情,那时,我站在一树辛夷树下,花雨纷飞,我如画中人。你说对我一眼千年,会对我一生一世好,原来都是骗我的?”

我浑身都在颤抖,心口疼得厉害,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那时,我多想听他说一句“不是”,只要他说,我就宁愿相信。

可是裴景行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不耐烦。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想隐瞒。”

他甚至连骗我都不愿意。

未曾好全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可是再痛,也没有裴景行的话让我痛。

那日之后,我表面上仍旧是王府的正妃,可背地里,不过是软禁在院子里的活死人,裴景行只有在取血之日才会出现。

如此,也已经过了三年。

眼前的苏婉儿脸上难掩得意:“王妃,妾身今日前来,除了答谢以外,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您——十日之后,王爷就要娶我进门了。

虽然是侧妃,但是好在,这么多年,王爷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姐姐,到时候可别忘了来和妾身和王爷的喜酒。”

“好,我一定会到。”

我身子发软,已经站不住,勉强靠着檀儿才不至于倒下。

苏婉儿终于满意离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门口,我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了檀儿怀里。

“小姐!”

耳边响起檀儿的惊呼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我嗓子发干,想要叫檀儿进来,却看到了床边靠着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

我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裴景行沉默起身,端起旁边托盘上的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水,用手背试了温度才递给我。

我却并没有伸手去接。

“王爷是又来取血的吗?”我勉强支起上半身,将衣褪去一半,露出沁了血色的伤口。

“那就请王爷动手吧。”

2

“尽欢,别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裴景行脸上闪过一丝疼痛。

“那王爷还想让我说什么?”

“刚才你昏迷的时候,大夫已经为你诊过脉,你现在胎像不稳,需要静养,我让他抓了补药,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在院子里休养,好吗?”

是真心让我休养,还是不想让我破坏他和苏婉儿的好事?

“那晚的事,我们都不想发生。我只是可怜这个孩子——它或许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我和裴景行成婚三年,却依旧无所出。

我不知道宫里的太后对裴景行的事情知道多少,只是三个月前,我和裴景行被命去给太后请安,当晚,我和裴景行喝了太后送来的一壶酒。

我不过和裴景行饮了一杯,便情难自禁。

当晚,是成婚三年,裴景行第一次碰我。身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的时候,我只顾得上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尽欢,婉儿的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发誓要一生一世对她好,可是我对你——”

“王爷,天色不早了,我累了。”

裴景行看着我,似乎是有千言万语要开口,可是我却转过了头,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

他这些甜言蜜语,对我而言,不过是笑话而已。

房间里是一阵诡异的沉默,裴景行似乎受不了这种氛围,终于起身离开。

只是最后,他又折返回来,在我的手心放下了一枚小小的长命锁。

“这是我出生时候,太后给我的,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我们可以给他戴上。”

我没回答,他长叹一声,这才彻底离开。

沉重的脚步声终于消失,我低下头,看着掌心的长命锁,不由得摸着自己的小腹。

大夫说了,这孩子,还未具雏形。

“檀儿——”

我唤来守在外面的檀儿。

“你去帮我做一件事,小心一些,不要让人察觉。”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就到了第十日。

这几日大夫开得补药我一碗不落地喝着,铜镜里的我脸上总算是有了一点血色。

檀儿听我的吩咐,仔细地为我梳好发髻,只是在我起身的时候,还是抓住了我的手。

“小姐,要不然,您今日还是就在院子里吧。”

我抬起头,外面隐约传来了锣鼓吹打的乐声,我摇摇头,端起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

“檀儿,今日若是顺利,我就再也不用留在这个地方了。”

我难得走出院子,循着乐声一步步走到了裴景行和苏婉儿的别院。

处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而我的出现,几乎在一开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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