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产后抑郁参加冥想治疗,没想到痊愈后竟要掐死儿子

怪咖研究院 2024-02-29 10:40:10

(一)

都说十月怀胎不易,可没想到这生完孩子的后遗症才是最致命的,我的妻子古慈患上了一种叫做产后抑郁症的精神疾病,整日心绪不宁,茶不思饭不想,全家人都为她操碎了心。

这几天,我从早到晚都在精神专科医院附近奔走,儿子则交给岳父母照顾,我作为亲属全程陪同古慈进行治疗,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心理状况愈来愈差,一时手足无措,只知道蹲在医院台阶上叹气。

产后抑郁症的治疗流程与普通抑郁相似,首选心理疏导,如果效果不好,再往上叠加药物治疗,然而古慈的病情不断复发,焦虑躯体化,夜不能寐,几乎不能正常生活。

在这个关卡,一位亲戚登门拜访,竟给我家带来了一丝曙光。

只听门外传来“咚咚”的叩击声,我把古慈带到卧室里休息,然后开门,面前是一位红光满面的年轻女人,头发梳理得油亮水滑,一袭毛呢大衣要多气派有多气派,我愣了一下,心想:这位是何方神圣?

我还没问,女人先自报家门,我一听,急忙问道:“什么?你说你是芬芸?”

于芬芸是我大舅的孩子,年纪比我小八岁,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前些年她家里老房子拆迁分到一笔巨款,二话不说就出国留学长见识去了。

一别阔年,记忆中的表妹又黑又胖,脸上长满青春痘,俨然与现在这位都市丽人毫不沾边。

“快进来坐。”我把于芬芸迎进客厅里,再次打量了一下她,“我说芬芸啊,你这是......焕然一新啊。”

“听你夸人怎么这么别扭。”于芬芸掩嘴一笑,问:“诶,我嫂子和小侄儿呢?”

“快别提了,你嫂子患上产后抑郁好几个月了,复发两次,我也彻底没辙了。”我倒了两杯橙汁放在桌子上。

大概是意识到我的情绪不太对劲,于芬芸有些局促不安,半晌,她忽然眼睛一亮,说:“那我今天可来对地方了。”

“怎么说?”

“你看我现在形象咋样。”她站起身来,原地转了一圈,衣摆掀起一股比较浓烈的香气。

“比小时候顺眼多了。”我皱皱鼻子,表示不大喜欢香水味,“我还想问你咋就脱胎换骨了,美国的水土真就这么养人?”

“还真跟我留学没关系,我呀,刚来东莞不久,在工作的时候遇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姐姐,一头秀发跟缎子似的,我一问年龄,五十三,跟我妈一般大!”于芬芸眨眨眼睛,把送来的补品推到茶几下面。

“我问她咋保养的,她就给我介绍了一个方法,隔两天我去找她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把嫂子带过来。”

到底也没说是什么办法,我听得云里雾里,点点头,“只要能帮助阿慈恢复,我肯定来。”

于芬芸没有久坐,她住在南城区,离这里路程遥远,我把她送到地铁站,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回到家,岳父岳母刚好推着婴儿车回来,古慈还是一脸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因为这个病,她没办法亲自母乳喂养,都是岳母每天冲羊奶粉定时喂给孩子吃。

明明五口人齐齐整整,家里却异常冷清。我一把抹掉忧愁的表情,强颜欢笑地站在婴儿房里,幸好儿子乖巧,不经常哭闹,我心里极度煎熬,无比想念曾经那个性格开朗的古慈。

本以为于芬芸只是说说而已,今天一大早,这妮子打电话过来,跟我约定下午一点半在某商城会面,我费尽口舌才说服不愿出门见人的古慈与我一同前往。

这是一座新开的商城,占地面积不大,地面上下加起来一共六层,我们的目的地坐落于地下二层,紧挨着沃尔玛超市,四周环境比较冷清,单看店面像一家美容理疗会所,装修风格淡雅,前台养着大盆吊兰,室内萦绕着松木的香气,我们跟着于芬芸走进店里。

“芬芸,这是什么地方?”古慈拉住于芬芸的袖子,后者横跨一步走到我俩身旁,揽住她的胳膊。

于芬芸安抚她,“嫂子你先观望一下,要不要体验再定夺。”

三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来,我看到门边的牌子上写着“中级冥想教室”,扭头一看,这一排房间门牌各有不同,有的前缀是“中级”,还有“初级”、“高级”和“专家”之分,我暗自盘算了一下,这应该是个类似瑜伽培训班的机构,我捏了捏古慈的手掌,她瞥了我一眼,好像有些不安。

“来,进来看吧。”中级冥想教室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她身穿宽袖上衣,棉麻质地的阔腿裤,皮肤细腻光滑、身段纤细,整个人盘靓条顺,经过于芬芸介绍后,女子温柔地牵起古慈的手,打算把她带进教室里旁听课程。

我拦住她,说道:“等等,我妻子身体不太好,需要我时刻陪同。”

身后的于芬芸推搡了一下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说:“哥你干嘛啊,这就是我说的那位阿姨。”

“阿姨?”我迟疑了一下,与那看起来年轻漂亮的女子对视了几秒,还是坚持道:“我和她一起进去。”

教室门口看着狭小,里面却别有洞天,足有近八十平米的空间里围坐着二三十个人,有男有女,年纪从三十到六十岁不等,他们面目祥和,盘腿而作,像是在闭目打坐。

见我和古慈没有什么反应,于芬芸向我解释道:“按照冥想修行的说法,这样可以洗涤人们的心灵,达到一定的境界。”

“对,这就是我们今天想向二位介绍的缓解产后焦虑的办法,冥想。”女子微笑颔首,说:

“张戎先生,古慈女士,你们好,我叫罗安淑,是芬芸的朋友,也是这家瑜伽冥想机构的创始人兼导师。”

(二)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罗安淑向我们讲述了冥想的起源以及好处,其中最适合我妻子的冥想方法叫“想向术”,即明确自己的方向性,全神贯注投入冥想,摆脱罹患已久的病痛,去除杂念,让心神回归平静。

“想试试吗?”我问古慈。

她犹豫了一秒,看到年过半百的罗安淑如此容光焕发,便说道:“那就尝试一下吧。”

前三节课程属于体验教学内容,不用付费,古慈与于芬芸挨坐在一起,教室前方的大屏幕放着节奏舒缓的音乐,夹杂部分引导语句,古慈此刻肩膀内收,浑身放松地盘腿坐着,我看见她已经进入状态,悄悄离开了。

我在休息区玩了一下午手机,终于盼来下课铃声,古慈和罗安淑、于芬芸三人有说有笑走来,我很久没见到她这么开心了,也跟着嘿嘿一笑,两人当机立断办了一个季度的会员卡。

“老公,我以前一直觉得瑜伽冥想都是骗人的,今天体验了一下,感觉还真挺舒服的。”一路上,古慈念叨个不停,我在开车,没法集中精神跟她聊天,只是模模糊糊听到她说开天眼、眉心轮什么的,我也没太在意。

后来我无意间检索相关信息,的确查到很多冥想能开启第三只眼的科普帖子,据那些网友所说,人类大脑中有一个小内分泌腺叫做松果体,它会产生调节睡眠周期的褪黑素。

松果体位于眉心,故而被称作第三只眼睛。

虽然并非所有人都能激活松果体,但人群中拥有超感官和绝对洞察力的人绝对不占少数,有些人生来就天赋异禀,而更多人则是

通过冥想、瑜伽等方式唤醒。

“那这么说,他有可能看到鬼咯?”我感到不可思议,当然也不会全然相信这番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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