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没见过你不正经的样子……”同母异父的妹妹拍小视频爆火,没想到继父半夜也在偷看

怪咖研究院 2024-04-24 10:32:13

同母异父的妹妹乔菀在我回国前一周跳海自杀。

一向乐观开朗的妹妹为什么毫无预兆的死亡,我想弄清楚真相,母亲和继父却拼命阻止警方尸检。

我原以为他们是不舍妹妹死后受苦,却不料一封角落里的控书、一段没来得及发出的短信,让我心惊肉跳。

“继父在监视我。”

我以最快的速度买了回国的机票,却不料根本没来得及见到妹妹的最后一面。

母亲交给我一盒妹妹的骨灰和精神鉴定报告,试图用抑郁症这样的词汇来向我解释这场离奇的死亡。

“你们凭什么阻止尸检?又凭什么让我接受菀菀就这样待在盒子里?”我发疯般的质问他们,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就好像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我的妹妹乔菀我再了解不过,外表柔弱内心却很坚定。她和我不一样,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绝不可能抑郁症自杀。

死前一周,她刚和我聊她的憧憬和未来的畅想,我们约好了回国给她过生日。我不相信她会抑郁,更不相信她会在生日那天跳海自杀。

“乔蔓!人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难道要陪她一起死吗?”我的继父宋明谦毫不在意的瘪瘪嘴,脸上全然没有亲人死去的悲切。

我知道他不待见我们姐妹俩,可妹妹终归是他的女儿,他竟然如此凉薄。

“蔓蔓,人死了咱们就让她入土为安吧,好不好?”我转头望向我的母亲叶向慈,她一脸讪笑的看着我,眼眶通红,看起来伤心不已。

多年不见,她的面容更加苍老,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却长满了皱纹和白发。

身上的衣服还是多年前的老款式,是妹妹用比赛的奖金为她买的,袖口和胳膊肘处早已磨的发白,就连衣扣也都是缝新换旧。

看来她在国内的日子并不好过。

“我不相信,她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可能······”

“这贱人就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宋明谦大声的怒斥着,像是恼羞成怒一样。

“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母亲虽然怯懦但也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颜面,来往的人群看着,总不好在人前出尽洋相。

这场闹剧最终以我的妥协收场。

知道我要回国为她庆生,妹妹欢呼雀跃,说是也要为我准备一份惊喜。就算她真的有抑郁症,也一定会向我倾诉,毕竟我们无话不谈。

她怎么会这样无声无息的死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回到家中,母亲看到我回来,刚想端给我的饭,继父冷哼一声,摔门回房间去了。

我没了吃饭的心情,推门进到了妹妹的房间,这个家里向来没有属于我的房间。

妹妹的房间被打扫的异常干净,这更让我觉得蹊跷,趁着夜晚母亲和继父熟睡,我在房间里不停的翻找。

一无所获的我疲惫的躺在地毯上,转头看到床头柜下有一张凌乱的纸条。应该是慌忙之中塞入床缝,不慎掉落的。

我赶紧打开,却不想里面的内容却让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背后发凉。

(父亲在偷看我的身体。)

宋明谦是我的继父,却是妹妹的亲生父亲。母亲没和我父亲离婚时就怀上了妹妹,为了避免街坊邻居嚼舌头,谎称是我父亲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邻居们总是心疼母亲的不易,也对妹妹多有关怀。

宋明谦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在外面永远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真是印证了他的名字。在妹妹死之前,他虽不待见我们,却也不曾少吃短喝。

没有想到他竟也是一头披着人皮却肮脏恶心的豺狼恶鬼?

我不敢想象妹妹在国内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我原以为她上了大学有了独立的能力,才放心出国。

却不想宋明谦,她的亲生父亲竟然如此禽兽。我必须要查明事情的原委,我要知道这些年妹妹经历了什么。

我原本想来妹妹的学校找到她的好朋友李倩倩了解情况,却在宿舍楼下看到一群女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并小声的说着什么。

想必是认出来我是乔菀的姐姐,可我从未见过她们,我不经意的从她们面前经过,却在转角处停下来。

“哎哎,这应该就是乔菀那个荡妇的姐姐,长得一样的下贱。”

“对对,打扮的这么漂亮一定也是干那种事来的钱······”

几个看起来不算大的女孩,在我经过后窃窃私语,长得干干净净,一张嘴却是满口的污言秽语。

我直接从转角处冲出来,抓住那个骂我下贱的女孩的领子。“说,那种事是什么,你们凭什么诋毁别人。”

对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气势上却不想减弱。她拿出手机摆弄了几下,摆到我的眼前。

“看看吧,这是你妹妹乔菀吧,她现在可火了,这小网站上都快被她刷屏了。”

我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不敢置信的看着视频上光着身子,一下一下梳着自己头发的女孩,是乔菀。

我怔在原地,猛然想起妹妹曾写过的那张纸条,再看视频偷拍的角度······是妹妹的衣柜!

我慌忙的跑回家中,果然在衣柜的缝隙中看到了一个的红点,是针孔摄像头,如果不是仔细查找根本发现不了。

我打开电脑,将摄像头的内存导入之后发现里面竟全是妹妹的视频。日期是一周前的,正好是妹妹自杀的前一天。

一定是宋明谦那个禽兽放的,我怒气冲冲的想要去质问他,却发现他鬼鬼祟祟的抱着东西出门。

我跟着他来到天台,没成想他竟在天台放了一把火。等他走后,我在未烧尽的灰烬中找到一张纸片,看字迹是妹妹的。

从零星的几个残渣中,我大概猜出是妹妹有喜欢的人。

可为什么宋明谦要烧掉妹妹的日记,仅仅是因为妹妹有喜欢的人?

我回房打算质问他,却在门口听到他在打电话,电话那头时不时传来污秽的话语,我听的并不真切。

我悄悄靠近门口,一门之隔让我心脏直跳。

“强哥,这个月的钱那个小贱人不是打给你了,怎么现在又要啊?”宋明谦一脸谄媚的奉承着电话那头。

“谁不知道那小妮子现在死了,之前给你说的话没变。不还钱拿你屋里那老的、大的抵,玩烂了也能卖卖部件。”

没想到宋明谦竟然欠了外债,竟还想拿我们母女三人抵债。我没有打断他,悄悄离开。

转身我就拿着视频去举报他偷拍,妹妹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谁料警方给我的回复是,宋明谦不是偷拍的人,修复后的视频中显示,另有其人。

视频竟是妹妹自己拍的。

听这个消息,我像是被雷击一样,我不明白为什么妹妹要拍这样的视频。

我再次来找李倩倩,我要知道原因,也想知道这件事和那个被妹妹喜欢的人有没有关系。

“蔓蔓姐,我只知道乔菀之前喜欢过我们上一级的学长贺云祁,自从认识他之后,乔菀就很缺钱,一直向我们打听能挣钱的兼职。”

李倩倩说着,突然神神秘秘的靠近我,低声的说“姐,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找他的好,他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混混,他爸还是警局局长。”

“我不在乎,我只想弄清楚乔菀的死因。”

根据李倩倩所说,乔菀死后,贺云祁突然转性,不打架了反而整日泡在图书馆学习。我总感觉这件事他肯定参与其中。

“贺云祁,你好,我是乔·····”

“我知道,乔菀的姐姐,我听她说起过。”我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我仔细观察着眼前的少年,眼眸深邃,皮肤白皙,鼻梁挺拔,眼睛亮亮的却透露着忧伤,明明穿的白净明亮的T恤,但整个人仿佛置身黑暗之中,让人不敢接近。

“在她的墓前,我见过你。”他继续说。

“既然如此,我想问你,你和乔菀是什么关系?和她的死有什么关系?”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此刻我只想知道有谁知道我妹妹的死。

“我喜欢她,我们差一点要在一起的。”他神情落寞,语气却是带着惋惜和不甘。

“她不可能自杀的,事情肯定有蹊跷!”我见他神情激动,继续问:“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和一条花瓣样式的项链。

“几个月前,菀菀让我帮她汇几笔钱给一个账户,几乎每个月都会汇钱。金额不少,我不知道这个信息对你有没有用。”

我接过银行卡,谢过了他,正准备离开,他叫住我将手中的项链交给了我。“这是我准备给她的生日礼物,可惜送的有些迟了。”

我接过项链,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却听见他说:“早知道十五号那天我该叫住她的,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十五号,妹妹跳海后的第三天?

“什么,你十五号见过她?可是她三天前就已经跳海了啊。”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死去的人为何会在三天后再次出现。

“我在后街的转角处看到的她。”我和贺云祁一刻不敢耽误,来到了他说的那个路口。

我抬头发现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路口,是附近商家的。

我找到老板想请他调看十五号的视频,在视频的末端,我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的身影。

长款黄色裙子,柔顺的秀发,半张脸被宽大的帽檐遮住,但我还是能认出她。

我的妹妹乔菀,她竟然没有死!

“是乔菀!”我不受控制的惊呼出声。

盯着屏幕久久不能回神,死去的人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简直不敢相信。

贺云祁颤抖的问我:“乔蔓姐,菀菀她没死,她为什么要躲起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做,是在害怕谁吗?

我只能告诉贺云祁事情没这么简单,不要走漏风声,以免凶手有所察觉,我一定要找出伤害乔菀的人!

我将银行卡交给贺云祁,让他帮我查查汇款账户是谁,到底是谁收了这笔钱。

而我则来到案发现场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那是一处鲜少有人经过的路,因为靠海且路滑,早年间有一些小孩子曾失足落水过。

那片海域在村子的西南角,泥泞的小路周围长满了杂草,尽头就是妹妹出事的那片地方。

我仔细在海边的草丛里翻找着,除了泥土和杂草就只有一块破旧不堪的警示牌,这里早已被警方勘探过,我也只能一无所获的回去。

路过村口的商店我有些口渴,正想要进去买杯水,老板娘看到我直接热情的招呼我进去。

我原来也是这村上的一员,母亲离婚再嫁后,我也跟着一起搬离,很久没有回来过,这里也是我记忆中为数不多有家的感觉的地方。

“呀,蔓蔓啊,好久不见你回来了,快进来。”老板娘是一个微微发胖的女人,村上经济虽然不比城里,但是这老板娘却活的自在快活。

嫁的老公勤勤恳恳,生的孩子也像她一样热情开朗。

她面容生的精致也是一副热心肠,村里的孩子没少被她照顾。

“秦姨,好久不见,这几年一直在国外,没怎么回来。”我观察着四周,离开很多年了,这里却不曾变过。

唯一变的,可能就是墙上裱起来的那几张奖状和新拍的全家福。

“国外是不是很漂亮,高楼大厦的,比我们这山村村美不?”我笑了笑没说话,随手拿起来一瓶矿泉水,准备付钱离开。

秦姨看见我准备付钱,立刻和我推搡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要。

“哎!这水我请你了,不用给钱,你这孩子越长大越见外了。”可我却执意把钱给她,长大了就不能再厚脸皮接受别人的馈赠。

推搡间我手里的硬币掉到柜台下,我弯身去捡,却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枚熟悉的衣扣。

“既然如此,谢谢秦姨,过几天有时间我带母亲回来看看,毕竟她也很久没回来了。”我平静的和秦姨叙旧。

“你母亲我前几天刚见过她呀,那天她好像有什么急事,没和我说两句就急忙走了,家里是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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