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洞房夜,妻子将丈夫灌醉,新房中却出现陌生男子

水冠三军谈民间 2024-02-28 13:21:48

张盆镇有个刘姓家族,经营着十几个商铺,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富户,家主刘老爷四十五岁的时候不幸染病去世,将家业传给了唯一的儿子继祖。

刘继祖的母亲张氏,性格霸道,十分不喜欢儿媳玉蓉,玉蓉温良贤惠,与刘继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十分深厚,这愈发引起了张氏的不满,总是变着法地折磨她。

刘继祖偶然患病,玉蓉在床前伺候,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裙子,张氏于是喝骂道:“我儿子都生病了,正是要好好休养的时候,你还穿得这么花枝招展,是故意要引诱他吗?”

说罢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要打玉蓉,刘继祖勉强支撑起身子,好说歹说拦住了母亲,玉蓉向婆婆赔罪之后,赶紧回屋换了一身素衣,然后端着药回来。

此举更加引发了张氏的不满,骂道:“好啊,我才不过说了你两句,就故意来给我上眼药,我看我这个婆婆是没法做了,不如你来这儿坐着,我来伺候你,也省得你怨恨我这个老婆子。”

玉蓉赶紧跪下认错,张氏却不依不饶,刘继祖无奈,只能让妻子先离开,自己慢慢劝母亲,张氏说道:“要想让我开心也容易,你必须要答应我娶婉儿。”

婉儿是张氏的外甥女,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打从一开始,张氏就想让婉儿嫁给刘继祖,奈何刘老爷在世的时候,并不同意这门亲事,等他一作古,张氏就不停地撺掇刘继祖娶了婉儿,奈何刘继祖对玉蓉的感情太过深厚,死活不同意纳妾。

对此,张氏还有说辞:“我们刘家是一脉单传,玉蓉那小妮子肚皮又不争气,只生了两个女儿,你没个儿子,以后这偌大的家业就要拱手让人了,你让我百年之后如何去见你爹?如何去见刘家的列祖列宗?”

张氏连哭带喊,刘继祖招架不住,弱弱的说道:“娘,我跟玉蓉现在还年轻,说不定就能再生个儿子呢?再说有没有儿子是上天注定的,又不是娶了别人就一定能生儿子。”

张氏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定下个结果,竟不惜以死相逼:“要能生出儿子早就生了,你今天要是不同意娶了婉儿,我就绝食,反正你严厉也没我这个母亲,不如让我去找你爹算了。”

刘继祖无可奈何,只能暂且答应了下来,张氏这才转悲为喜,趾高气扬的走了,刘继祖叫来玉蓉,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玉蓉却仿佛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低声说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婆婆想让你纳妾,也是为了你好,我不会多说什么。”

刘继祖张了张嘴,说道:“蓉儿,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即便是娶了婉儿,我也不会变心的。”说罢,两人就紧紧相拥在一起。

话说张氏得了儿子的承诺,就急匆匆地托媒人定下了这门亲事,并叫来婉儿嘱咐道:“我好不容易才促成了这桩亲事,以后你跟继祖一定要好好生活,照顾好他,不要辜负了我的苦心。”

婉儿依偎在张氏怀中,甜甜地说道:“姨娘,您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您和继祖哥哥的。”

张氏轻轻地拍着婉儿的背,宽慰地笑了,却看不见婉儿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似有好事得逞的意味。

在张氏的操持下,这桩婚事顺利举行,成亲当晚,刘继祖看着眼前穿着凤冠霞帔,戴着红盖头的妾室,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闷酒。

婉儿咬牙,也赌气似的不说话,刘继祖连续喝了七八杯,不知怎么就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栽愣愣的倒了下去。

婉儿见状,先是试探性地叫了他两声,见他没反应,才扯下红盖头,不放心地又用手推了他两下,刘继祖却如同一摊烂泥一般,顺势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婉儿嘴角略弯,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此时一位陌生男子却闪身走了进来,婉儿并未感到惊讶,反而笑道:“刘哥哥,你的迷药还真顶用,这下他跟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把被叫做刘哥哥的男子单名一个山,乃是刘家的管家,他顺势抱住婉儿,说道:“做得好,以后我做了刘家的家主,”

两人说着就腻歪在了一起,以下省略500字……

事后,婉儿不无担忧:“刘哥,要是这刘继祖醒了之后不认与我做过那事儿该怎么办?”

刘山笑着掏出了一块儿白手绢,上面有一抹猩红的血迹,说道:“我早就准备好了,有了这个东西,不由得他不承认。”

“你真坏!”婉儿说着,一脸娇羞地钻进了刘山的怀里,腻歪过后,刘山就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刘继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身上赤条条的,扭头一看婉儿正在自己身边熟睡,刘继祖猛然一惊,坐了起来,折磨样倒像是他受了欺负,婉儿也被他惊醒,紧紧抱着被子挡住春光。

刘继祖感到头疼欲裂,死活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试探性地问道:“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

“嗯。”婉儿的声音微不可闻,轻轻点了点头,脸上还带着几分娇羞。

“那我们?”刘继祖欲言又止。

婉儿没有好意思说什么,只是扯了扯被子,露出那抹猩红的血色,刘继祖颓然,没有再追问下去,赶忙穿上了衣服去找玉蓉。

望着刘继祖的匆匆离去的背影,婉儿露出一抹自得的神色。

此后的时间里,刘继祖再没有碰过婉儿,对她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婉儿没有多说什么,张氏看在眼里,以为是玉蓉从中作梗,于是多次当着一家老小的面斥责她,削她大妇的威风。

没过一个月,婉儿突然起了妊娠反应,张氏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拉着继祖教育:“以后你可要好好关心婉儿,要是我大孙子有了什么闪失,我可饶不了你!”

“娘,还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呢。”婉儿一脸的幸福模样。

“肯定是男孩儿,可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张氏刻薄地说道,还不忘白了玉蓉一眼。

此后,张氏愈发宠溺婉儿,连刘继祖也频频往她房里跑,刘山见状,暗地里让人散播谣言,说玉蓉害怕婉儿怀了男孩儿,以后抢了自己大妇的位置,所以偷偷做了个小人,写上婉儿的名字,每天都用针扎。

刘继祖对这个传言不以为然,可张氏却不能容忍,当即带人去搜玉蓉的房间,果然发现了刘山事先放好的小人,上面赫然写着婉儿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玉蓉不明所以,慌忙地解释这并非自己的,张氏怒不可遏,骂道:“好一个毒妇,竟然敢害我刘家的子孙,像你这样的媳妇儿,我刘家可不敢留。”说着让人请出家法,狠狠地鞭笞玉蓉。

幸亏刘继祖听说了这件事,急匆匆赶了回来救下了玉蓉,不过此事在他心里也产生了疙瘩,张氏打发玉蓉每天挑水劈柴,洗全家人尤其是婉儿的脏衣服,刘继祖也没有为她求情,甚至连看也没来看过他一眼。

十个月后,婉儿果然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刘家上下全都充斥着喜悦气氛,张氏更是大摆宴席,请了十几桌的客人庆祝,脏盘子脏碗全都交给了玉蓉一个人清洗。

这年的清明,心里苦闷的刘继祖给父亲烧纸的时候带了瓶酒,自斟自饮,然后在父亲坟前诉说:“爹,我如今有儿子了,咱们刘家的宗嗣可以绵延下去了,可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玉蓉她难道真的会嫉妒婉儿吗?真的扎了小人要害她吗?”

刘继祖自说自话,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就醉倒了,在梦中,他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刘老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啊你,这么简单的把戏就把你骗过了,那孩子是刘山的,你回去好好查一下这件事,不要让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刘老爷说罢就消失了,刘继祖也从梦中惊醒,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然后就回家了。

到家以后,刘继祖越想越不对劲,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果然发现刘山与婉儿关系不一般,为了引出两人,他于是突然宣布自己要出外一段时间,其实是暗中潜伏了起来。

得知刘继祖离开家以后,刘山的胆子果然大了起来,溜进婉儿房中与她幽会,婉儿吓了一跳,说道:“你疯了,这时候这么敏感,你还敢来,被人发现可怎么办”

“不会让人发现的,刘继祖已经走了,他之前一直在家里碍眼,我都没好好看看我的宝贝儿子呢。”刘山说道。

“哼,你就知道宝贝儿子,也不说关心关心我。”婉儿撒娇道。

刘山赶紧抱住婉儿安抚道:“我怎么能不关心你呢,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商铺这边的生意我已琢磨得差不多了,就等哪天刘继祖死了,扶持咱们的宝贝儿子上位,我就好好辅佐他。”

两人在房里腻歪,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窗外的刘继祖听得清清楚楚,他怒发冲冠,一脚踢开了房门,带着家仆冲了进来,骂道:“好一对儿不知羞耻的男女,可惜我不能让你们如愿了!”

两人都吓得亡魂皆冒,刘山下意识地想跑,却被仆人死死按在了地上,刘继祖冷声说道:“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把你送到官府以后你再说。”

刘山情知无法逃脱,只好将事情吐露了出来。

原来,当年刘老爷与张氏也是生不出儿子,刘老爷想纳妾,张氏死活不肯,说民间有招子的说法,让刘老爷先从本家中过继一个儿子来,说不定自己也就能生出儿子了。

刘老爷拗不过他,只好从本族中过继了刘山做儿子,并为其改名为刘继祖,视之如亲子,大有将家业传给他的意思。

也许真的是招子的说法灵验了,刘山来了五年,张氏真就生出了个儿子,于是又将刘山的名字改了回来,为自己的亲生儿子取名为继祖。

此外,张氏还对刘老爷说道:“如今我们有了自己的儿子,何必再替别人养儿子,不如还把刘山送回去好了。”

刘老爷却不同意,说道:“刘山也是我们的儿子,如果没有他,哪会有继祖,做人切不可如此,我刘家不缺他这一碗饭。”

刘山虽然留了下来,但待遇却一落千丈,张氏看他横眉竖眼,打发他睡柴房,做各种苦工,稍有不顺心就打骂体罚。

好在刘老爷心善,将他带在自己身边,教他打理生意的学问,后来刘山长大以后,又让他做了刘府的管家,同时也帮着刘继祖打理商铺的生意。

不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身份地位的突然转变,让刘山心生怨愤,于是找上了因为被刘继祖多次拒绝而同样心生怨愤的婉儿,二人走到了一起,并定下了这条偷天换日的毒计。

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张氏也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吧了,不再干涉刘继祖的事情,刘继祖也始终将刘山当做兄长,稍微消气之后,给了他一些安家费,将他与婉儿连同孩子一起打发走了。

事后,刘继祖赶紧去向玉蓉请罪,张氏也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和之年,向玉蓉道歉,玉蓉最终还是原谅了他们,一家人重新过上了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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