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六个月,老公出轨了一个清纯漂亮的女大学生,他嫌弃我臃肿的肚子,却忘了是他自己离不开我

一颗大榴莲 2024-04-24 20:59:55

怀孕六个月后,岑谨出轨了。

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养了一个清纯漂亮的女大学生,跟她在深夜的街头吻得难舍难分。

被我发现后,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臃肿的肚子。

「微微,在你身上我已经找不到热恋时的激情了,我也是人,我有生理需求。」

我没有歇斯底里,跟他提出离婚后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女人眼中闪过隐秘的狂喜。

只是她不知道,岑谨离不开我,我有自信等不了多久他就会跟我卑微求和。

可脏了的男人,我永远也不会要了。

1

发现岑谨出轨的时机很巧合。

这个周末,是一个难得的大晴天。

岑谨今天起得晚了些,匆忙出门时顺带说了一句:

「周末加班,晚上不用等我回来了。」

保姆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转头看我时却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吩咐她帮我拿条毛毯出来。

保姆拂掉毛毯上粘着的毛发,脸上有一丝不平:

「太太,先生怎么又忘记了今天是陪你去产检的日子了,你一个人大着个肚子,没有老公陪着多不方便啊。」

我想说没关系,私立医院的优质服务想来不会让我很难,只是余光瞥到上面的一根金色发丝时,到嘴的话变成了:

「这毯子有多久没洗了?」

保姆一愣,回答道:

「昨晚天气转凉,是先生刚从衣柜里拿出来的。」

我淡淡笑了一声,对她说:

「知道了,你孙子还病着,赶快过去吧。」

保姆走后,那条毛毯被我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我想了想,叫上了保镖,让司机开车送我去医院。

司机吴叔是我在孟家时就用习惯的老人了,开车一向平稳,只是在一个红绿灯路口拐角时,一辆红色的奥迪R8突然猛冲出来,正好与我们撞上。

吴叔眼疾手快刹了车,却还是不可避免让我被一股惯性冲撞到,我下意识地抚住了肚子。

吴叔下去交涉,一个身穿名牌,青春靓丽的女生从那车上下来。

明媚的阳光下,那头时髦的金卷发格外惹眼。

我手指顿住,把车窗降了一半。

女生娇媚的声音婉转动听,跟电话里的人抱怨着:

「倒霉死了,才拿到驾照就出了车祸,这下可怎么办啊?」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女生娇俏地跺跺脚道:

「好啦好啦,原谅我今天赴约要迟到了,为了弥补你我决定今晚穿你最爱的那套兔女郎套装,阿谨。」

阿谨。

我浑身的血液倒流,整个人像是被绑在了座椅上动弹不得,心一阵一阵地抽痛。

平日里不易察觉的蛛丝马迹突然清晰起来。

这一刻,我是真真切切地察觉,岑谨出轨了!

2

我本来想冲出去质问的,但看到那辆红色的奥迪,我隐约想起在一个月前岑谨账户里那笔三百万的消费支出。

我问起他时他跟我解释,有个圈里人帮了他忙,这笔消费是给那人买的礼物。

我开玩笑地说:

「男的女的,怎么不叫我给你参谋一下?」

他脸一沉:

「你不认识。」

这个回答十分巧妙,却也漏洞百出。

我跟他相识十年,圈子里大大小小的朋友我都见过。

哪个我不认识的人一出手就值得你三百万的回馈?

但基于夫妻间的信任,我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现在想来,原来是花我们夫妻共同的财产养小三了啊。

我没那么好糊弄,岑谨估计也不会留下太大破绽,所以我示意吴叔要求联系车主。

没错,我合理怀疑,这辆车还在岑谨名下。

我提前下了车,让吴叔把车拖到修车店,然后找了一个视野好的咖啡厅,等着岑谨从楼下经过。

岑谨比我想象中来得还要快,只是他进去前看到车旁的人是吴叔时,立马退了出去。

我冷笑着看他落荒而逃,然后躲在角落看他打电话跟小三扯谎解释。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面交涉这次的赔偿问题。

我恰好和这个人一面之缘,不正是我老公才招不久的男助理嘛。

我没兴趣再看下去,给吴叔打电话不要过多纠缠,见好就收。

3

这个女人我好像是第一次见,却莫名觉得眼熟。

于是从医院出来后,我叫吴叔径直把我送到了在我们名下的另一套别墅。

我现在的住处是西城最大的别墅区,因为地盘好风水佳,家里很早就在这里为我置办了一套房产。

因为这里伴随着一个不好的回忆,所以我婚后几乎没有再涉步此处。

可我没想到,这里竟然成了我丈夫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看着满屋明显是女人用品的房子,我陷入了沉思。

岑谨究竟是有多放心,才会把小三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还是说,他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真理名言?

难怪我说这个女人眼熟,毕竟在同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

因为没有权限,密码没改,我轻而易举就进来了。

看着宽大沙发上那随手放着的黑丝和内衣,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在某个深夜,岑谨打电话跟我说在公司加班的夜里,他转身跟另一个女人抵死缠绵,我就一阵恶心。

我没动任何东西,拍下证据,悄悄退了出去。

我叫人查她的来历,看着那数十页的文档,心里糟糕透了。

原来在这么早之前,岑谨就背着我跟人勾搭上了。

他们的相识大概在三个月前。

那个时候我因为孕反吐得昏天黑地,脾气也不算很好。

岑谨初为人父,无甚经验,每夜都在愁怎么样把我哄睡。

一天半夜我突然觉得不舒服醒来,发现岑谨雄壮的胳膊大咧咧地搭在我的肚皮上,浑身的重量几乎压麻了我的半边身子。

我大喊大叫,激素水平的波动让我害怕这来之不易的孩子就此消失,冲着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也就是这个时候,岑谨跟我分房睡了。

或许是空虚寂寞冷,岑谨开始背着我出去找乐子。

开始只是去酒吧喝喝闲酒,后来酒醉的他不知怎么地逛到了大学城附近。

正值情人节,周芸心抱着好多束玫瑰在街边叫卖。

跟上演了无数遍的偶像剧情节一样,岑谨鬼使神差问她买了束花。

美人配鲜花,可岑谨看了半晌又把花放了回去。

周芸心问:

「是不是花不够好看?」

岑谨摇摇头,苦笑道:

「不,是我太太老了,她不如你这般漂亮了。」

得了夸奖,周芸心年轻姣好的面容上绽放出一个笑。

「人生就该及时行乐,若你觉得无趣了,不如去找点新乐趣。」

就这样,周芸心搬进了我的房子。

不知道是该嘲笑岑谨抠门还是过于谨慎,竟然让小三住妻子的房子。

而她,竟然也不在意。

4

岑谨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正在喝一碗清甜的鸡丝粥,他如往常一样亲昵地蹭蹭我,然后抱怨助理太笨,事情太烦。

保姆也给他端来一碗清粥,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着。

我侧眼问他:

「粥好喝还是兔女郎好看?」

岑谨的手顿住,气氛突然凝滞住了。

他是聪明人,不会猜不到我跟他摊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我把早就整理好的照片一一摊开在他面前,包括但不限于酒吧、大街、餐馆,甚至还有床上。

岑谨的神色这一刻才开始紧张起来。

很好,看来周芸心什么也没有告诉他。

他们吃晚餐的时候我给岑谨找了点活干,让秘书临时叫他回了公司。

我撑着腰找到周芸心的时候,她正在逛奢侈品店。

好像是她同学的生日,她慷慨地说可以随便挑一款包包送她。

那只刷黑卡的手被我按住了。

「周同学,我有证据怀疑你盗窃。」

周芸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不想在同学面前丢了面,正要辩解,却在看到我隆起的肚子后脸色一变。

「很意外吧,你刷我先生的卡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完全有理由起诉你。」

「我不想向泼妇一样扯你头发,如果你不想日后变得更加难堪,可以到此为止了。」

很显然,她没有听进去我的话。

甚至在昨晚更加热情卖力来挑衅我。

可本该慌乱的岑谨此刻的神色转为愤怒。

「你竟然调查我们?你知不知道她还是个学生,你不要伤害她。」

我冷了眼,连话都懒得跟他说,直接点开手机里的视频。

只怪他们没有去床上做的好习惯,以及没有检查过客厅里的监控被我修好了。

他不用看视频也能听到手机里传出来的污秽之语,他静静垂下了眼。

「你只顾着她会不会受伤,可你忘了,我也是有心的,我的心也会痛。」

良久,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用那一双几近凉薄的眼看着我:

「微微,我不算对不起你。」

他余光扫到我臃肿的肚子,厌恶地移开视线:

「微微,在你身上我已经找不到热恋时的激情了,我也是人,我有生理需求。」

有生理需求,所以在外面找了女人。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偏偏又是事实。

于是我问他:

「你不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吗?」

他自嘲地笑笑,认真想了想:

「没有,我很期待你能生下一个延续我们血脉的孩子。只是,我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我平静地吸了吸气,感受着肚子里昭示生命的胎动。

「岑谨,我们离了吧。」

5

岑谨的眉头显而易见地皱了一瞬,随即将餐桌上的瓷碗拂倒在地。

声音刺耳,瓷片飞溅,我白皙的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冒出来。

保姆尖叫着上前,大喊道:

「先生,太太这一胎来得不容易,你们有什么事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她正欲来收拾残局,却被岑谨凌厉的眼神吓得愣在原地。

我轻轻地捂住手臂,恍然间想起曾经的岑谨是连我被烫一下都会急得整宿睡不着觉。

那时我刚跟家里决裂,跟着一穷二白的岑谨租住在狭小的廉租房里。

当时恋爱脑发作得厉害,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曾经衣食无忧的岁月里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为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的一天。

按照网上的教程,我小心翼翼地开了煤气,意外地,我十分顺利地做了一锅鸡汤。

却在端出锅时洒了满地,把刚下班回来的岑谨吓了一跳。

他看着我微微发红的手指,懊恼地锤头。

「微微,是我没用,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随后,整整一晚,他都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过,生怕会失去什么珍宝。

我不是个安于享乐的人,从小受过的精英教育告诉我,要想在这个社会中生存下去,只能靠自己。

于是,我重回职场,甚至比岑谨还拼命,慢慢地成了说一不二的职场女强人。

从那以后,岑谨没让我下过厨房,有时候我深夜回来,还能看到岑谨为我在厨房忙碌宵夜的背影。

我曾经想着要是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好像也挺好,毕竟我们的事业步入正轨,慢慢地在这个商业圈里也有了自己的姓名,我曾经被打断弯折的脊背算是真正地直起来了。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我怀孕了。

我们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

岑谨认为我应该放下手里的工作,安心在家里养胎。

而我却觉得,公司是我的心血,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我的底气。

岑谨在这个时候开始频繁地在外应酬,经常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

我打电话过去问他,他疲惫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失望:

「微微,我没想到你把我们之间的感情看得这么轻。我是真心想经营好我们这个小家,可是你好像只是把我当作跟孟家赌气的跳板。」

「你去医院咨询流产的事情我知道了,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的一切。」

岑谨是我全身心爱着的人,再加上激素水平的作用下,这场争吵以我的妥协让步而结束。

在我低头求和的当天,岑谨连夜飞回来,将一大束带着朝露,热烈奔放的红玫瑰递到我的面前。

「微微,你相信我,公司我会经营好,你和孩子我也会护一辈子。」

只是现在……

我看着那个冷漠抱胸的男人。

当爱情的激流退潮后,底下丑陋的砾石就开始显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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