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胆包天!上校妻子竟被6人玷污,最后还是蒋介石亲自下令严查

读史鉴往说乾坤 2023-09-28 08:56:08

1948年9月,在武汉发生了一起重大的案件。一名国民党大校团长的爱人被6名国民党军官在武汉陆军总医院轮奸了。这6人如此胆大妄为,连大校的妻子都敢侮辱,可见平时是多么的作威作福。对军官家属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平日里对百姓是何等嘴脸。

  案件发生后,一时间,舆论沸腾,举国皆知。如此恶劣的案件,又是军官妻子,还发生在武汉陆军总医。应该很快就能查清楚,但在案件侦办过程中却受到了层层阻碍。

  此案中的受害者名叫陈愉,他的丈夫是国民党军官楼将亮,年纪大约40岁,时任国民党整编第九师上校团长,因肺结核在武汉陆军总医院住院治疗。

  陈愉当时28岁,与楼将亮有2个儿女,在其住院期间,带着孩子贴身照顾他。陈愉漂亮端庄,经常出入医院,没想到却引起了其他病房病人的歹意。

  楼将亮住在11号病房,在9月9日凌晨2点的时候,陈愉出去打水。在回去病房门口的时候,被17号病房的崔博文袭击了。崔博文用纱布棉花堵住了陈愉的嘴,使其不能发声,同病房的凌志夺下了陈愉手中的热水盆,两人合力将陈愉拖到了13号病房门口。17号病房的另外四人石磐、查大钧、袁尚质、曾玄名从角落一拥而上,将陈愉抬到了17号病房,并对其展开了轮奸。完事之后,他们还威胁陈愉胆敢将此事说出去,就将他们一家全杀了。

  他们六人中级别最高的就是崔博文,他是国民党联勤总部第九补给区中校主任。按理说楼将亮是国民党军官,级别高,手上还有部队,他们不敢如此,但色心一起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胆敢如此不仅是因为色心,主要还是他们的关系网都是本地的,而楼将亮的部队正在前线作战,并不在本地,且他本人也病情严重,命不久矣。

  案发后,考虑到丈夫的病情,陈愉并没有第一时间将事情告诉丈夫,而是收拾了破碎的衣服,找到了医院。院长蔡善德和训导长刘家桢,听了陈愉的哭诉后起初不信,后来听到陈愉说出了更多细节,并让他们到17号病房搜集证据,他们这才相信。蔡善德让陈愉不要声张,他自会调查,以免影响院方声誉。

  陈愉信以为真,但当她又一次路过17号病房的时候。却发现17号病房已经被打扫一新,地面被清洗,床单也换了,证据全被毁掉了。她这才发现,医院欺骗了她,医院与崔博文等人是一伙的。

  为何院方会不惜得罪一个上校团长也要维护崔博文他们呢?原因就是崔博文与医院干部都是拜把子的关系,他们与医院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案发后他们依然在医院,丝毫不担心陈愉的告状。医院不仅没帮陈愉,还威胁她不准再告,不然就不给楼将亮治疗,等楼将亮死后,再将她抓起来,到时候,她的孩子将无人照顾。

  陈愉却并没有被他们吓到,她将事情告诉了丈夫,楼将亮被气的吐血。但因重病在身,且部队关系都不在这边,因此也没有办法。于是陈愉再次来到了医院控诉,要求对身体进行检查。但医院将检查推到了11号上午10点,检查出面部有伤十处、臂部有伤一处、阴部有伤四处。但因距案发时间太久,没有提取到精液精斑。

  在陈愉申冤的时候,她年仅4岁的儿子被一名护士带出了病房,直到四天后才在警局认领回来。这件事正好发生在陈愉申冤的时候,难免不是医院为了施压而设计的。

  但陈愉没有放弃,她先去了汉口市妇女会,见了负责人张人骥先生。张人骥听了陈愉的遭遇后很是义愤填膺,表示会为她申冤,严惩6名嫌疑人。张人骥带着陈愉找到了武汉警备司令阮齐,阮齐托病不见,张人骥多次恳请后,由阮齐的妻子代为接见。阮齐的妻子听了陈愉的哭诉后,表示一定会转告阮齐,但没有了下文。

  之后,陈愉又去了军法处、浙江旅乡同乡会、汉口市参议会、武昌市参议会、湖北省参议会等进行控诉。但由于涉及的人员关系太过复杂,这些官员都感觉很头疼,都没有精力去调查。

  记者商若冰得知此事后,采访了张人骥和陈愉,并将此事发表到了《正风报》上。一时间,舆论哗然,各报纸争相报道,到了全国皆知的地步。

  当时白崇禧任华中军政长官,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白崇禧也不能坐视不管了,于是将此案交给了联勤总部第九补给军法处处理。

  既然华中的最高长官都发话了,办案人员也不敢怠慢,很快就到了医院进行走访。可是医院人员纷纷表示不知情,病人也众口一词,说:“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而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正是院方领导和被告的家属们。

  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医院的训导员朱恢肆向工作人员说:他亲眼看到医务长孙明和凌志在政工室里密谋对策;他也亲耳听到蔡院长恐吓陈愉:“如果你坚持告状,就得找铺保(担保人),否则原告就得押起来。要告状,我们就告诉你丈夫你被轮奸的事。”

  三天后,朱恢肆就跑到了军法处寻求保护,说是有人说他是“诬告”、“间谍”,甚至放风说要杀了他。军法处的报告交给白崇禧后,白崇禧给武汉陆军总医院下达命令:“查办恫吓朱恢肆之人并保障朱恢肆的安全。”

  陈愉的奔走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和强烈反响,迫于社会压力,第九部级军法处将崔博文等6人进行了收押。但崔博文等人之前已经串供,坚决不承认强奸,坚持陈愉是诬告。

  崔博文等人被收押后,他们的家属们急不可耐,公开召开茶话会,邀请社会各界名流参加,表明他们是被诬告的,恳求社会支持。他们甚至在各大报纸上刊登报告,说陈愉不惜自己的名节诬告崔博文等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况且现在证据也不足,陈愉之前的检查没有发现精虫,表明没有遭受轮奸。

  甚至还说陈愉不是楼将亮的发妻,身份值得怀疑。陈愉还化名“王英”去领失踪的儿子;楼将亮因为之前被医院限令而怀恨在心,曾扬言要找医院算总账。这些消息一散播出去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造成舆论,给军法处造成压力。

  军法处研究些声明之后,认为没有提供足够的反证,不足以证明6人无罪或被诬告。见此,崔博文等人的家属又要求军法处将陈愉抓起来,理由就是陈愉行事诡秘,设计毒辣,怕她自杀,来个死无对证。

  崔博文等人虽然不承认罪行,但也无法证明自己无罪。于是他们又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医院开具病危证明,好回医院治疗。于是一份假的病危通知书到手,石磐的“病例证明显示:“病人系开放性结核病,右侧胁膜腔积水,气管、心脏显著向后移,口唇轻度青紫,已进入病危期。”

  六人得到病历证明之后,就联名写信给军法处要求回医院治疗。军法处批准了请求,并派了5名军人看押,将他们送回了医院。刚一送回去,六人就跑去楼将亮病房叫骂,说什么好汉做事好汉当,强奸就强奸了,强奸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看你们还有几天可活。

  如此嚣张的行为必定有所倚仗,就仗着没有确凿证据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连看守的士兵都看不下去了,就把事情向军法处报告了,崔博文6人因此再度被收押。

  之后,事情持续发酵,各界人士也都纷纷声援陈愉,妇女代表等人更是晋见了白崇禧,还致电了蒋介石夫人和李宗仁夫人。一些知名律师也表示不收取任何费用担任陈愉的法律顾问。

  事情传到了军中,不少中下层官兵因此寒心,一个国民党军官给军事当局说:“谁无妻室、姐妹,战士在前线打仗,军人家属得不到丈夫照顾。而一个卧病在床的军官,妻子被人轮奸,前方将士闻言非常寒心,为了全体将士,希望对此案进行彻底严办。”

  此事传到了蒋介石耳中,蒋介石三次来电给白崇禧,要求严办。白崇禧收到电报之后就转给了朱鼎卿,朱鼎卿下令给军法处,要求三日之内呈判。

  此案虽说被毁灭了大量证据,但要查还是能查出一些东西的。房间里的证据被毁灭了,只要找到打扫房间的人就可以了。陈松连是石磐的勤务兵,案发时,他看到了事情经过。六名嫌犯和医院给其做了大量工作,让他不准说出此事,还让其打扫了房间。

  在对陈松连多次审理之后,他终于说出了实情。崔、凌、石、曾四名军人被判处死刑,剥夺公民权利终身,袁、查、陈因不是军人身份没有受理。

  三大战役之后,蒋介石下野,李宗仁任代总统。李宗仁派调查组核查案件。在1949年3月23日,崔博文、凌志、石磐、曾玄明四人被执行了枪决,袁尚志、查大钧二人被终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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