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自卫反击松毛岭越军视角18

历史老王讲古今 2024-06-22 18:13:10

1984年七幺二松毛岭炮战过后,越军的尸体层层叠叠,漫山遍野。越军在七幺二战斗中失利后,刚开始并不承认失败,还企图发动更大规模的进攻。待越军无线电恢复通讯后,我方在监听中得知,越军指挥部的呼叫的有些营连级已无人回答。结果显而易见,一,营连通讯设备在炮火中被摧毁。二,越军部队全军覆没。我想,世间任何一支部队都有战友情。越军也不例外。

据战后越军老兵回忆披露,已经撤退的越南士兵们到了后方,上级要求写出没有成功撤退战友们的名字,他们边写边哭,冲锋时部队编制都打乱了,身边有的人,有的就见过一两次面,还来不及认识就丧命于炮火之下了。有的连队一个活着回来的都没有,又有谁会写下他们的名字呢?但唯一让人略感欣慰的是,越军在救治伤患时不遗余力,但遗留在松毛岭战场上的越军尸体却再也回不来了。

越军中上下级等级森严,就像老王前面提到的战士仲春和排长的关系,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有些越军战士在部队中受尽了欺辱。以下是越军伤残士兵的回忆摘录,以第一人称我来再现。在越军后方芒康医院,我们很多伤残士兵都集中在这里治疗,我看到有些针剂药品上还是中文标注的。我的右腿从髋关节处被炮火炸掉了,成了个废人。我的情绪很低落,想着我才21岁啊!但我也不用再上战场了。医院里伤员的惨叫声,消毒水的气味夹杂着伤口腐烂的味道,我想,这都是某某所赐。因药品很紧缺,尤其是消炎药,很多伤患就是搞一点擦酒膏(类似于现在的青草膏)在涂抹伤口,这东西对付蚊虫叮咬还行,对付大面积的创伤,根本没有用。

我隔壁床是个头部负伤,右眼被炸瞎的战友,脑袋用绷带缠着,肿得很大,有时会说些胡话,医生过来看着都摇头,我想可能救不活了。还有个连长,手臂轻伤,总来看他,看得出来还是很关心他的。总问医生他醒了没有,救治的可能性大不大。我在想,他很幸运,碰到个好长官。救治的第二天,他醒了,说要汇报,连长赶紧赶过来,坐在他床前,但我看到那个伤员似乎非常抗拒,一个劲的嘟囔着,情绪显得很激动。医生把连长请了出去,连长临走时对我说:那个战士糊涂了,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切,你又不是我的连长,我凭什么向你汇报!出于上下级关系,我点了下头。到了晚上,那个躺在床上的战友又开始说胡话,我仔细听,大意是,越军连长去村里强制征兵,看上他妹妹,并承诺只要妹妹服侍他,就可以免除兵役,母亲信以为真。后来,母亲把房子都卖了,把钱去打点越军军官,想要换回儿女中的一个。结果。……母亲精神失常了。

我感觉周身一阵阵寒意。我不记得是第几天了,那天中午,头缠绷带的战友似乎有了精神,说想见越军连长,恶心的连长赶了过来,战士喃喃的说着什么,连长听不清楚,只得把头贴近他的嘴唇,突然那名战友大喝一声,举起如虎爪双手在那个恶心的男人脸上狠狠的挠了一把,指甲上带着皮肉,躺在病床上断了气。

0 阅读:24

历史老王讲古今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