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老家的理发馆理了个发。

理发师说，哥，你的头发越来越少了，一年不如一年了啊！

还好，他没有推销店里的洗护用品，只是说说而已。

说着无心，我这听着可有意了。

上次在这个理发馆理发，还是春节前。几个月不见，他就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头发少了。

我摸了摸，头顶的确是比以前薄了。不是危言耸听。

现在不光是头发稀少了，长得也慢了。以前是不得不半个月理一次，因为头发长得快。

现在也是半个月理一次，只不过修一修两边的“边幅”，大部分“地域”可修可不修，因为实在是没长长多少。

十几年前，还为前额冒出的刘海发愁，经常用镊子拔那些看着扎眼的头发，自己用剪刀剪。

现在好了，前出的刘海统一后撤，发际线就跟尺子裁好似的直溜。

中年男人的悲哀……

你说头发稀薄了就稀薄了吧，胡子倒是一如既往地野蛮生长，每天不刮都不行。

你说，要是把多出的胡子长在头顶该多好？

于是我突发妙想，如果将来秃顶了，我打算把胡子都种到头顶。按我的胡子数量，应该问题不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看我有些伤感， Tony 老师安慰说，过几年他也得像我一样。我说不一定啊，有的人和我同龄，人家头发就很茂密，又黑又亮。

当然，也有同龄人发量不如我的，有的头发几乎不剩几根，还都是白头发。

上哪儿说理去？

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