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无恶不作,我故意送上门。
他强占我后,每天逼我直播赚钱。
我对着手机镜头搔首弄姿,他在一旁吆喝让大哥们刷礼物。
雷虎又在炫耀我的美貌和对他的服从。
「这娘们锁骨上怎么有块老人斑?」
「主播不会是找个老太婆开着美颜来骗我们吧!」
雷虎有点气不过,叫嚷道。
“我的直播间里从不开美颜!一会让她卸妆……”
我大意了。活人用的遮瑕膏持妆时间太短,动作大了就容易脱妆。
1、
我是被雷虎抢来的女人。他不仅强占了我,还逼我做成人直播赚钱。
白天,我是雷家洗衣做饭的保姆;到了晚上,我是他直播泄欲的工具人。
“搞什么磨磨蹭蹭的!大哥们都等很久了。”
“快跪下!给我揉揉脚。”
我收拾完家务,伺候公婆洗完脚。一进卧室,雷虎就对我破口大骂。
我没有辩解,顺从地双膝跪地。雷虎臭气熏天的脚丫子便伸到我面前。
“我跟你们说,女人就得管。越管越听话。”
雷虎一边得意地说着,一边用臭脚在我身上摩挲。
「虎哥,来点刺激的吧。」
「这女的穿这么多,有什么看的。」
弹幕上,直播间里的人开始躁动。
“我这个人很实在。老哥们今晚想看什么?我尽量满足。”
雷虎脱掉上衣,露出猛虎下山的纹身。
他拉起我,粗暴地扯下我的衣服,把我扔到床上。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打赏的声音不断。
雷虎端着手机肆无忌惮地拍着,命令我摆出各种姿势。
“要想女人听话,最重要的是干到她心服口服。”
我姣好的容貌、前凸后翘的身材让直播间的热度持续上升。
雷虎见进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他更加恬不知耻地炫耀自己的驭女之术。
“上了年纪的大哥也别担心。等会我给大家介绍独门秘籍,让你们人人都能半小时以上……”
雷虎一边动作,一边冲着镜头直播。
「看那大腿上的斑,分明是老太装少女,开美颜骗人!」
「主播不会是把他太奶也拉来直播吧!哈哈哈」
一条弹幕犹如一颗炸弹,引起直播间里一阵嘲讽。
“你说,这斑怎么来的!”
雷虎看着弹幕恼怒不已,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打了我一巴掌。
我捂着半边脸,怯生生地说道。
“哥哥前两天太生猛,把我捏得瘀青。过两天就散了。”
我又接着娇声浪叫。直播间里那些色男人的注意力很快转移了。
2、
凌晨三点,直播结束了。雷虎关掉手机,不一会便呼呼睡去。
我悄悄坐起身,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轻轻关上门。
为了不吵醒雷虎,我没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从马桶水箱里拿出个罐子。
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从罐子里掏出一些膏状物,把它们涂抹在自己身上。
每晚在雷虎睡着后,我都要躲进卫生间里给自己涂油。
不是我爱保养,只是每天不涂尸油,我这张皮就会坏掉。
我不在乎雷虎每天对我做什么,因为在我眼里他们一家已经是死人。
雷家欠下的血债,我要让他们全都还回来。
一年前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我做了一桌子的菜,却再也等不回我的女儿。
女儿长得漂亮,又听话懂事。事发前几天,她打电话告诉我一个喜讯。
倩倩告诉我,自己选上了公派留学生。在出国前,她要回来看我。
那天,吃过午饭就开始下起大雨。
我担心雨天回村的路不好走,就给她打去电话。
“倩倩,雨太大,回村的山路不好走。你在县里找个宾馆住一晚,等明天雨停了再回吧。”
“妈,你放心。我这里雨不大。”
“要是没有回村的车,我就在城里住一晚。”
倩倩在电话那头柔声回应道。
万万没想到,这竟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晚上九点多,见她还没有到家。我估摸着今晚她应该是在县城住下了。
于是,我又打电话给她,想问问她是不是找到宾馆住下了。
倩倩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心乱如麻。我又不停安慰自己,兴许是倩倩坐了一天火车太累了,没有听到手机响。
第二天一早,我又打倩倩的电话。手机关机了。
我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不会出事了吧?
我连忙报警,然后一个人顺着山路去找倩倩。暴雨导致进村的道路塌方,警察一时也过不来。
我只好去求村里人帮忙一起寻找,我一家一家下跪求他们。
大部分村民都出来帮忙找人。天还淅淅沥沥下着雨,道路泞泥不堪,让搜寻工作变得异常艰难。
找了整整一天,没有看到倩倩的人影。她的电话还是在关机。
在倩倩失踪的第五天,警察通过定位她的手机位置,在盘山公路一处悬崖下找到了她。
确切地说,是找到倩倩的遗骨,被野兽咬得残破不堪的尸体。
我赶到现场时,法医已经把她装进尸袋里。
“倩倩妈,等我们回去处理一下,再让你辨认。”
“通过现场遗留的物品来看,应该是你女儿温倩倩。”
“警官,求求你让我看一眼。万一不是她。”
我不死心,拉着警察的手,跪下求他们让我看一眼尸体。
随着尸袋拉链缓缓打开,我看到一张可怖的脸。右边脸颊的肉被撕开,露出骨头,眼珠也挂在外面。
当我看到脖子上那个朱砂痣的瞬间,犹如五雷轰顶。
“女儿啊!”
我大喊一声,便晕死过去。
3、
倩倩的死被认定为意外摔死。
但我心中总觉得事有蹊跷。倩倩从小就熟悉这里的山路,她怎会轻易摔下悬崖?
还有就是她为何会选择那条更远的路回家呢?
更让我疑惑的是,她手上的金手链不见了。
我向警察说了自己的怀疑。他们告诉我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倩倩是被人害死的。
倩倩的死因是高坠导致的颅脑损伤。
至于我说的金手链,也没有证据表明倩倩回来的时候是戴着金手链的。
“倩倩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但是倩倩的手机和装在夹层里的一千块钱都在,要真是图财害命,怎么这些不拿走?”
接待我的警察耐心跟我解释道。
我不相信倩倩的死是意外,那些疑问如同一根根刺,深深扎在我的心中。
既然警察找不到我要的真相,那我就自己去地府问。
我会茅山法术,平时在村里也会帮人看事。
我点燃一炷香插进香炉,掐诀念咒,点燃手中的符纸抛向空中。
我闭上眼睛,只觉身体轻飘飘地,进入了一个昏黄而朦胧的空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阴间。
我一路追赶。终于,在奈何桥边,我看到两个鬼差正压着倩倩排队等待过桥。
我心中一紧,快步赶过去,向鬼差恳求道。
“两位官爷行个方便。我想跟女儿说两句话。女儿横死,我心里实在不甘。”
“生死皆是定数。轮不到你在这里说该不该。”
其中一个瘦高个冷哼一声,拉着倩倩就要往前走。
“我们母女一场,求官爷开恩,让我们告个别。一定给两位多烧些金银元宝。”
我忙躬身作了个揖。
“看你可怜。你们快点说吧。”
另一个矮胖鬼差点头同意了,朝瘦高个使了个眼色。
倩倩看到我,又惊又喜,哭着扑进我怀里。
她边哭边向我讲述了那天的经过。
傍晚时分,县城里的雨已经小了许多。她去平时拉回村散客的地方等车。
一个开着面包车的男人主动搭话,询问她要去哪里。
“去黄村。”
“我也是黄村的,我顺路把你带回去吧。”
男人咧着一嘴黄牙看着她说。
倩倩探头朝车里看了看,没有其他客人,她犹豫了。
“放心,我又不是坏人。我是有老婆的人啦!”
“再晚就没车回去了,你在县里住宾馆多贵,最少也得一百多吧。”
男人似乎看出了倩倩心里的不安。
一听到花钱,倩倩一咬牙坐上了车。家里条件不好,倩倩一直很节省。
然而,车子开出县城不久。那男人就故意开上了一条僻静的山路。
“师傅,这条路不对啊!”
倩倩警惕地问道。
“哦。之前那条路塌方了,走不了。”
男人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等车子开到前后没有人家的地方,男人靠边熄了火。
在车里,他开始对倩倩动手动脚,企图侵犯她。
倩倩拼命反抗,但被那男人一拳打晕。
等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下身疼痛不已。
她失声痛哭,发疯般地抓挠着正在开车的男人。混乱中,车子撞到了一面的岩壁。
车子抛锚了,倩倩趁机打开车门逃跑,但男人紧追不舍。
下雨山路湿滑,倩倩摔倒了。男人扑上来,用力抽了倩倩两巴掌。他撕扯着倩倩的衣服,企图再次强占她。
在生死攸关的一刻,倩倩狠狠咬了那男人的手,试图挣脱。
然而,那男人凶残无比,竟然将她踢下了悬崖。
倩倩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心如刀绞,每一个细节令我心痛到发抖。
“好了好了。该上路了。”
鬼差在旁边催促,推着倩倩往前走。
“妈!你要照顾好自己。”
“这辈子不能孝敬你,下辈子我再来报答你的养育之恩。”
倩倩声音哽咽,跪下咚咚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倩倩渐渐远去的身影,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一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我要那个凶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4、
我再睁开眼时,香炉里的香即将燃尽。
我没有撕心裂肺的恸哭,只有两行冰凉的眼泪簌簌落下。
村子里有车的人家不多,有面包车的也就五六家。我打算一家一家地去查。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般在村口蹲守,观察每一辆进出的面包车。
我也试图在村里旁敲侧击地打听,希望从村民的闲言碎语中发现一丝线索。
然而,无论是观察还是打听的结果,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直到那天,我去倩倩坟上烧纸回来。在路上,一辆银色面包车迎面驶来,车上坐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胸前鲜明的老虎纹身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一刻,我心中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女儿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凶手胸前的纹身是一只老虎。”
车很快就开远了,但我凭着一股子执念,记下了车牌号。
通过四处询问,我得知开车的是隔壁村雷虎。
雷虎的爹是个屠户,他平时开着这辆车替他爹给人送货,行迹飘忽不定。
我决定偷偷去到雷家,只见那辆银色面包车静静地停在门外。
我仔细观察,发现车子左边的车灯罩看着格外新,旁边车身上还有一处明显的凹痕。
这不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证据吗?这个畜生,终于让我找到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即赶往镇上的派出所,希望警察赶紧去抓那个畜生。
在派出所里,接待我的民警是老张。
我语速飞快,把事情经过,以及自己发现的疑点一五一十告诉老张。
老张听着我的叙述,脸上的表情从开始的认真转为同情。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用一种充满同情却又无能为力的语气说道。
“你知道的,县里已经给这件事定性了。”
“你说的这些,听起来都是你的个人猜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活着的人还是得往前看。”
我怎能接受这样的回答?我不肯放弃,镇上派出所不立案,我就去县里。
于是我三天两头往县里的警局跑,希望能够打动他们,重新立案调查。
但每次我的努力都是无果而终。
在他们眼中,我变成一个疯女人,受了刺激,脑子出现幻觉。
村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在小卖部的门口,我听到他们窃窃私语。
“那女的估计脑子急出毛病了。”
“是啊,听说她天天往警局跑,说什么找到了凶手的线索,但警察都不理她。”
“可能是给人看事泄露了太多天机,报应在后代身上了。”
这些话语如同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既然没有人可以帮我,那我就只能靠自己了。
5、
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在地窖里,我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七盏油灯忽闪着,墙壁上映出我拉长的影子。我把七盏油灯摆成北斗七星状。
我拿出一个剪好的纸人,在纸人背后写上雷虎的生辰八字。
一旁的木桌上放着七根针、七根削得锋利的竹箭。
我屏气凝神,稳定住心神后,开始念动咒语。我脚踏罡步,用手拿起一张符纸在油灯上点燃。
每烧掉一张符纸,我就在纸人的肚子上扎下一根针和一根竹箭。
这就是传说中的“茅山钉头七箭术”,被施术者几日之后就会穿肠烂肚而死。
我知道,施展这样害人的法术会遭到强烈的反噬,但我不怕。
就算是拼上我这条命,我也要把雷虎这个畜生带到地狱。
法术完成后,我连续几天去雷家附近观察。
然而,让我感到震惊的是,雷虎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生龙活虎。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在施法时出了差错?
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雷家,对他近身施法。
又是一个下雨的夜晚,我穿着雨衣,徒步走向雷家。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倩倩报仇。
当我来到雷家时,却发现院门紧锁,屋里一片漆黑。
我环顾四周,没有面包车。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镇长儿子娶亲的日子,雷虎作为镇长的亲侄子,自然不会缺席。
虽然心中满是不甘,但我还是在门口烧了符纸,将纸灰洒在门口后。
这个小法术虽说不能直接要雷虎的命,但至少也让他家鸡犬不宁。
雨依旧在下,夜色越发浓重,我把雨衣的帽子拉得更紧,决定先回家。
走着走着,我注意到远处山路上隐约透出光亮。
那条路自从倩倩出事后,白天都鲜有人走,更别说是在这种雨夜。
好奇心驱使我改变了方向,朝那光亮处走去。
穿过泥泞的农田,大约半小时后,我来到了山路下方。
上面突然传来女人的呼救声,紧接着是一个粗暴男人的声音。
“这里没有人,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紧接着就是一阵厮打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
我的心猛地一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倩倩遭遇不幸的那一夜。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女人惨遭不幸,我要去救人!
我小心翼翼地沿着泥泞的陡坡向上。随着我逐渐接近声音的来源,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我藏在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前方停着一辆面包车。车身晃动,车里一个男人在挥舞着拳头。
是雷虎这个禽兽!
我从地上找到一块石头握在手里,慢慢向面包车靠近。
面包车后座的门大敞着,雷虎背身跪在后排椅上。他喘着粗气,亢奋地摆动着身体。
雷虎嘴里骂着脏话,双手掐住身下女人的脖子。女人没有反应,似乎昏迷了。
我已经来到雷虎身后,准备用手里的石块猛砸他的脑袋。
我心跳如鼓,紧张到手都在颤抖。
当我跨上面包车的那一瞬间,一道红光闪过,紧接着是一股强烈的冲击感,我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躺在泥水中。
我挣扎着试图站起身来,手下意外触碰到一个软绵绵的物体。
我心中一惊,是个人。我连忙将手凑到那人的鼻子下,没有鼻息。
我连忙拿起那人手腕,寻找脉搏的跳动,什么也没有。
女人的手正在慢慢变凉,开始发僵。
我坐在泥水中,冲着漫天的大雨嘶吼。
我来到这里,是想阻止雷虎,想救下这个无辜的女人,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跪地痛哭,泪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无法分辨。
不能再等了,不然雷虎这个畜生还会害更多的人。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女人的尸体拖回了家中的地窖。
我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女尸,每一步都异常谨慎。
当我看着她那俊俏的面容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惋惜。
多好的姑娘就这么被雷虎这个禽兽害了。我一定会替你宰了那个杂碎。
接下来,我开始准备香纸蜡烛,开坛做法。
我拿出银针,一一封住了自己的重要穴位。我要给自己施法,让自己魂魄出窍。
我感觉自己飘在空中,心念一动,我缓缓附身在这具女尸上。
我知道,逆向施法很可能让自己遭到天谴,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要不是为了报仇,我早就随着倩倩去了。天谴又如何?夺走倩倩才是最大的天谴!
我要用自己作为诱饵,引雷虎上钩,亲手了结他。
仪式完成后,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美人儿。
精致小巧的脸蛋,樱唇琼鼻,肌肤如雪,再加上傲人的曲线,一双大长腿。
我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雷虎,我看这次你往哪里逃。
6、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踏入了雷家的大门,装作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阿姨,我是学美术的,来这边写生。你家有没有空房间,能不能让我借助几天?”
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女人坐在院子里嗑瓜子。我猜这应该是雷虎他妈。
“你去县里住呗,那里有宾馆。”
女人抬眼看了我一下,漫不经心地说道。
“每天来来回回的,很麻烦。阿姨,我可以给钱,每天一百,怎么样?”
我堆着笑,轻声恳求道。
一听到钱,女人立刻眉开眼笑,站起来拉着我往屋里走。
“小妹妹,不瞒你说,我们家的屋子在村里数一数二的。”
“你花一百不亏,比一些宾馆好住多了。”
女人带我上二楼,打开一间空房间。房间因为太久没人住,地上落了一层灰。
“楼下卫生间有拖把和抹布,你要是嫌脏,可以自己打扫一下。”
“我去给你拿被子和枕头。”
“你们大学生应该没那么娇气,我今天有点忙,这些事情得你自己弄了。”
女人嘴唇翻动,叭叭说个不停。
“没事的,阿姨,你先去忙,我自己能收拾。”
打发走胖女人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认真给全身涂了油,化上一个美美的妆。
这油是动物的尸油,涂在身上能让尸斑暂时消散。缺点就是挥发快,一天要涂两三次。
晚饭时,雷虎回到家中,第一次见到我时,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有从我身上移开。
他那色眯眯的眼神,让我怒火中烧,但表面仍是一副单纯无知的样子。
果不其然,夜深人静时,一个黑影进入了我的房间。
“妹妹,晚上一个人睡怕不怕?”
雷虎淫笑着,把手伸进被子里,在我身上肆意揉捏。
我忍着恶心,假装屈从。
等雷虎发泄完后,我小声问道。
“大哥,你能不能不收我的房钱?”
我吞吞吐吐地告诉他,我欠了网贷,为了躲债,跑到山村里躲一段时间。
“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用那张臭烘烘的嘴亲了上来。
我就这样在雷虎家里住下了。雷虎的爸妈也默许了我们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你也不能在家里白吃白住,也要给家里赚点钱。”
雷虎龇着牙,坏笑着看着我。
“你这身材只我一个人看可惜了。我找了个赚钱的好门路,你配合好了,给你钱去还债。”
雷虎不知羞耻地让我跟他一起做成人直播。
7、
雷虎沉迷于我的身体,日日和我交欢。尸毒已经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他的印堂渐渐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