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遭受凌辱自杀,我悲痛欲绝,决定与无情妻离婚,揭开真相的正义之路

书梦文化 2024-06-26 14:28:11

姐姐遭黑恶势力凌辱,却无处受理冤情那天。

妻子作为全国著名记者,唯一可以帮助姐姐的人。却为了照顾扭伤脚的初恋,拒绝为姐姐伸张冤屈。

七月酷暑下,我跪在滚烫的地面哀求妻子帮助姐姐。

可她却满脸不耐烦,搀扶着白月光离去:

「不就一个破案件,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不就是被凌辱了,又不会死人!」

后来姐姐精神崩溃,从18楼跳下自杀,我失去了挚爱的亲人。

可在离婚当天,妻子却跪在我面前,求我给她一次机会!

1

姐姐从十八楼跳下来的时候,我正跪在热浪中苦苦哀求袁晓镜为姐姐伸张正义。

可袁晓镜搀扶着只是打球扭伤脚的聂港冷眼看着我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

「你们棠家的人怎么这么大惊小怪,不就是凌辱么,又不会死人,等两天怎么了,看不到聂港还受着伤吗?

「什么事不能等我忙完吗?别这么自私好吗?

「况且你姐指不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是想让我赌上职业生涯去帮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明明是炎炎夏日,袁晓镜的话却让我整个身体如坠冰窟。

姐姐自从被黑势力凌辱,连家门都没办法出去,公司也将她开除了,姐姐每日在家里郁郁寡欢,生不如死。

即便如此,那群势力也从未打算放过姐姐,他们买通水军在网上颠倒黑白,造我姐的黄谣,还有线下的人给姐姐寄刀片,寄骨灰盒,更甚至有人每天会在我家门口放死老鼠,刷油漆,吓得姐姐精神衰弱。

邻居投诉我家扰民,我姐无处可去。

姐姐是善良的,她只是路见不平,从黑势力手底下救下一个无辜的女孩罢了,便被恶势力盯上。

我们也不是没有试过澄清,可就像是在大海里扔下一颗小石子,毫无作用。

而袁晓镜是最著名的记者,只要她出面,我姐定然会被洗刷冤屈。

听着袁晓镜诋毁我姐的话,我的心里布满密密麻麻的疼,我一个劲的说着「不是的,我姐不是那种人,她真的快被逼死了。」

可袁晓镜只是嗤之以鼻。

明明姐姐那么善良,对袁晓镜也是倾尽所有。

「棠箫,你别恶心我了,你和你姐那见不得人的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很忙,等我闲了再说吧。

「况且,像你姐这种人,我跟她做亲戚我都觉得丢脸,既然她活不下去了,就让她去死吧。」

袁晓镜搀扶着聂港离开,离开之前,聂港回头看向我,眼神之中充满挑衅。

2

事实上,姐姐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两个都是孤儿院长大的,之前是因为我年纪小,姐姐为了我不在孤儿院被人欺负,放弃了最好的领养时间。

就这样,我和姐姐相依为命,一直到了成年,她打三份工供我读书,在别的女孩子逛街爱美的年纪,她穿得破破烂烂在餐厅里洗盘子,捡废品。

我在上学的时候,姐姐总是按时打来钱,别人有的,我也有,在物质方面,姐姐从未亏待过我。

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我,付出所有。

我们两个清清白白,大概从小被亲人抛弃,才会更加渴望亲情,我们相依为命,直到我毕业以后找了个体面的工作,认识了袁晓镜,姐姐又为我们的彩礼而努力。

明明只比我大五岁的姐姐,却看起来比我老了二十岁。

我对姐姐心中是愧疚的,也是感谢的,我没有让她过过一天好日子。

一声巨响将我的思绪拉回,我心中有一个不祥的预感,一滴红色的液体溅在了我白色的鞋面上,我木讷的低下了头,想要擦去血迹,可怎么也擦不掉。

随着人群的尖叫声,我抬眼望去,前方已经围满了人,却在缝隙里看到死者的手腕上面,带着一条熟悉的红绳。

我不停的告诉自己是自己想错了,这个世界上同款的红绳那么多,一定不会是姐姐的。

此刻,我的手机响起,我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发现是五分钟前姐姐发的信息,刚才没看到,现在重复提醒。

【弟弟,对不起,姐姐撑不下去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以后不要那么善良了。】

我的脚步此刻有千斤重,缓缓拨开人群,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姐姐,我的身体像是被高压电流过,痛感一直疼到神经末梢。

「这不是网上传的那么不知检点的女人吗?这是受不了良心谴责自杀了吗?」

「这种女人死了最好,不然丢我们城市的脸。」

不明真相的观众丝毫没有表现出对姐姐的同情,反而谴责起一个被冤枉还自杀的可怜人。

这大概就是人言可畏吧。

我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峰,在这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我仍然记得也是这个季节,姐姐清瘦了一圈,身上被晒得很黑,她还是露着雪白的贝齿,将一叠零钱塞给我。

她说。

「出门在外,别苦了自己,姐姐什么都好,你就好好学习。」

面对我的担忧,不需要说出口,姐姐都会看得出。

我们这么多年,早已培养出来的默契。

最后我没再废话,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于是我将自己亲手编得红绳亲手给姐姐戴上。

红色明明是显白的,可是姐姐的手腕很粗糙,我知道那是她即便是在寒冬腊月都在用冷水刷盘子留下的,全都是为了我。

我在触碰到姐姐长满冻疮的手的时候,她身子颤抖了一下,或许是看出了我的心疼,她笑着抬起手腕来晃了晃红绳。

「好看吧?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了。」

那条红绳,自从姐姐戴上,就再没摘下来过,即便是看起来已经很旧了,袁晓镜也曾吐槽过,我姐没有品味,戴着那么一条破绳子,像村姑。

我也曾买了金镯子要让姐姐换,可她却倔强的说,这是我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有纪念意义。

如今却成为了我一生的遗憾。

3

「你们都给我让开,她不是你们说得那样!她不是!」

我歇斯底里的冲进了人群,抱起了姐姐,她在我的怀中早已没了呼吸,骨头也多处断裂,那么高的楼,她跳下来的时候,该多疼啊。

那个时候,姐姐该有多绝望。

我的心像是被千万把尖刀刺穿了,血淋淋的。

为什么她不等等我呢?

或许,再等等,袁晓镜就有空帮姐姐澄清了。

我死死咬住牙,我知道,我是在自欺欺人罢了,袁晓镜不会的,姐姐也等不到那个时候。

姐姐低调半生,善良半生,她总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保护着我’,可是自己一遇到事情,她还只是个女孩子,这段日子,她又是如何煎熬的度过日日夜夜呢?

我已经哭到失了声,带着姐姐离开了人群,我不想她死去还能听到这些恶言恶语。

姐姐被我送到火葬场的时候,袁晓镜打来了电话。

「聂港家没有药了,你给他送来!」

袁晓镜理直气壮的声音让我心里很堵,我知道,一直以来,袁晓镜并不喜欢我,我们两个是相亲认识的,一开始她就跟我说得很清楚,她心里有一个忘不掉的初恋。

那个时候我只想早点结婚,不让姐姐担心,刚好袁晓镜也不错,婚后我才知道,时间越久,我越爱袁晓镜,爱得卑微,失去自我。

姐姐也从未干涉过我们的夫妻感情,即便是她面对袁晓镜的敌视和轻视,从来都是默默付出,毫无怨言。

这样善良的姐姐,跟着我一天福气都没有享,就这么去了。

我的心如刀绞,在这一刻,我发现我好像不爱袁晓镜了。

「我没空,以后这种事,别找我了。」

我的语气冷漠,但也顾念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到底是没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而袁晓镜顿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向来对她唯命是从的我,竟然也会有朝一日对她这么说话。

「棠箫,你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你和那个女人又没血缘关系,我才是你法律上的一家人,你为了那样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跟我闹,我看你们关系龌龊肮脏,不过是拿我堵住悠悠众口罢了!

「你们姐弟俩真让人恶心!」

看着姐姐的尸体变成了一堆灰,加上袁晓镜的咒骂,我银牙咬出声。

「袁晓镜,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

4

「棠箫,你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你不就是介意我陪着聂港吗?他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的,我来照顾一下他怎么了?」

袁晓镜的分贝拔高了不少。

原来她也知道我介意她和聂港在一起啊,只是一个扭伤,她费心费力,甚至不顾姐姐的死活。

我冷笑,大概是太过绝望了,聂港在这里无依无靠,可他的双亲是在国外逍遥,而我呢,只有姐姐了。

「你哑巴了?给你半个小时,你要是送不过来药,我们就离婚吧!」

说完,袁晓镜电话挂的利落,她总是这样,从不在意我的感受,她知道我爱她,放不下她,也舍不得离婚,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线,甚至去见聂港的时候从不看我脸色。

这是婚姻吗?

这是爱吗?

直到姐姐的死去,我才重新审视起我和袁晓镜之间的关系来。

「棠箫,节哀,我们还是去找专业团队给姐姐主持公道吧。」

匆匆赶来的江黎气喘吁吁,她甚至都没能缓过气来,便急着安慰我,眼中也净是因为姐姐的离去的伤痛。

江黎是当初我和姐姐在孤儿院认识的,她和我们不一样,她从小身体不好,原本他们家是来打算领养姐姐回去的,而且江黎第一眼就很喜欢姐姐,只是姐姐为了我不肯去。

后来江黎总是来找我们玩,久而久之,她身体也好了不少,我们也成了最好的朋友。

在我和姐姐艰难的生活里,江黎也帮了我们不少。

我结婚那年,江黎出了国。

姐姐的舆论也传到了国外,江黎得知,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她动用了家里一切资源只为姐姐洗刷冤屈。

可江黎家也只是个小小商人,怎么斗得过黑势力呢?

当我试探的问江黎,难道她从不怀疑我姐便是那些人口中说的那种人吗?

江黎却坚定的摇头,她说。

「姐姐最这个世界最善良的人,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后来江黎还说,如果姐姐真的那么不知廉耻,早就在辛苦挣钱的时候出卖了自己,女人只要出卖自己,钱就会源源不断的来,况且姐姐长得那么好看,要沦陷早就沦陷了。

姐姐不是这种人,也不会这么做。

当时我难以表达我的心情,江黎和姐姐相处的时间,远远没有袁晓镜多,可袁晓镜却随波逐流,觉得姐姐的事一巴掌拍不响。

5

「棠箫?你没事吧?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的,不能让姐姐白死。」

江黎轻轻推了推我,我这才回过神来。

没错,姐姐的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之前是我愚蠢,竟然将希望寄托在了袁晓镜身上,虽然找她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可是我低估了袁晓镜的冷血程度,也是我间接害死了姐姐。

我吸了吸鼻子,感激的看着江黎,千言万语想要说,却哽咽在了喉咙。

江黎一副她懂得的表情,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和江黎一起张罗了姐姐的葬礼,葬礼很简单,一来,我和姐姐没有亲人,二来,姐姐是一个低调的人,不喜欢热闹。

葬礼现场就只有我和江黎两个人。

天空中下起了大雨,雨滴打在伞面上劈啪作响。

我盯着姐姐墓碑上那张笑容明媚的黑白照,像是灵魂被带走了一半,我再也没办法快乐起来了,我甚至连奋斗的动力都没有了。

清晰的记得,在孤儿院,我身材矮小,黑黑瘦瘦的,总是被欺负,姐姐也总在我绝望的时刻如同天使一般降临,帮我驱走那群欺负我的小孩,还将自己本就不多的食物分给我。

好不容易挨到我们出了孤儿院,我们用身上仅剩的积蓄租了房子。

姐姐的成绩本来也很好的,可是她为了供我读书,偷偷将大学录取书藏了起来,骗我她没有考上,还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她就不是读书的料。

明明我总是在半夜看到姐姐点着小台灯偷偷用功,她比任何人都喜欢读书。

而且姐姐也会在看到我的书的时候,眼神亮起来。

原来姐姐为我付出了这么多,可我最后连替她主持公道的机会都没有。

最后我跪在了姐姐的墓碑前,轻抚着她的照片,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会还她清白。

6

回到家以后已经是晚上了,我刚刚打开门,客厅的灯「啪」一声就亮了,刺得我的眼睛暂时没适应过来。

「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和聂港等了你多久?」

袁晓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我垂下眼眸,我实在很难面对袁晓镜这个间接害死姐姐的凶手,我现在很累,不想和她起冲突,也不想去计较谁付出多付出少了。

我甚至都觉得当初那些在袁晓镜身上受到的委屈,都不想去计较了。

姐姐死后,我那种活下去的无力感,令我疲惫。

「你别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吓唬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算盘,你不就是想让我赌上我自己的职业生涯替你那个不要脸的姐姐发声吗?

「聂港因为等不到你的药伤口都肿了,你要是现在肯过去低下头跟他道歉,我就替你去发声明!」

袁晓镜依旧喋喋不休,她咄咄逼人的样子让我一时之间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喜欢上的她。

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人也变得这么快吗?

不对,好像袁晓镜对聂港的感情,从未变过。

我突然想起来,当初袁晓镜要替我做什么事的时候,总是要加个要求的,好像我为她付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而她为我做点什么,必须等价交换。

看着眼前这个曾一度让我爱得不能自拔的女人,突然觉得好陌生。

原来对一个人滤镜碎了以后,这个人实在太普通了。

此时,江黎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和江黎的事袁晓镜知道,她曾经一度很介意我们两个人联系,她说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就没有纯友谊。

而我实在太在乎袁晓镜了,自从被袁晓镜以这件事闹了一次,便拉黑了江黎,再也没联系过。

可现在,我直接当着她的面接通了江黎的电话。

「姐姐那件事有点眉目了,被帮助的女孩儿终于肯站出来帮忙澄清了,你现在在哪?我把她约出来见面谈了,地址我给你发过去了。」

还不等我回复,袁晓镜一把将我的手机夺了过来,狠狠摔到了墙上,瞬间,我的手机四分五裂。

「棠箫!你还要不要脸了?我说呢最近几天你给我玩失踪,原来是和江黎旧情复燃了啊!我还没死呢!你是不是想离婚!」

袁晓镜这蛮不讲理的样子让我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那就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我准备直接转身离开这个令我窒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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