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妻子假死的初恋杀害时,妻子正在祭拜初恋,还说我是恶心的骗子,那为什么真相大白后,她又要在我坟前长跪

猫鲨 2024-05-22 15:41:16

妻子总会在我们结婚纪念日的那一天去拜祭初恋

在她的心里,死人永远比我这个活人更重要

可等我也死了,她却再也没去看过初恋一眼。

1

我死在了妻子初恋的手里。

一辆朝我疾驰而来的汽车,让我死在了无人问津的僻静小路。

车灯亮起的一刹那,我看见驾驶位的男人,他叫沈焕。

是我妻子已经去世的初恋,也是我曾经把后背交给对方的过命兄弟。

我手里提着的蛋糕被碾碎,混着雨水和血液蔓延。身体浑身每一处关节都传来无比的剧痛,这种感觉快要将我的理智撕裂。

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沈焕没死,那证明当初是假死,我要赶紧告诉白棠,我死了,谁来保护白棠?如果沈焕伤害她我该怎么办?

我强忍着疼痛,颤抖着手拨通妻子的电话,我告诉她,沈焕没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一定要好好活着。

可电话那头传来妻子冷漠的声音:「今天是沈焕的祭日,你非要这个时候说这些谎话来恶心我吗?这么想让我关心你,好啊,那你就真去死!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一阵忙音之后,电话被挂断。手机漆黑的屏幕倒映着我绝望苍白的脸,心脏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痛,让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深深的无力让我快要窒息,我艰难的呼吸,感受着口腔与喉头的腥甜。白棠,今天是沈焕的祭日,可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啊。

看着摔得稀碎的蛋糕,上面写着的贺卡此时像是一种笑话。沈焕阴沉着脸走过来,手里拖动着棒球杆,他笑着说:「钟鸣,是时候你该给我让位了。别怪我杀你,只有死人才能完全保守秘密。」

随着重重的沉闷声,我的灵魂被强行扯出了身体,看着沈焕把我的尸体扔进了河里。这几天下雨,河道涨水,我不知道我的尸体会被冲到哪里。

我的胸口沉闷的难受,我想阻止他,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穿过他的身体。终于我后知后觉面对了我已经死亡的事实。

无力和恐惧让我崩溃。沈焕看着我的手机,随后将它扔进河里,开车离开。

而我的灵魂却来到了白棠身边,看着妻子憔悴的把脸靠在沈焕墓碑上。

我心里还是忍不住心疼,我流着泪颤抖着想伸手去试着碰触她的脸,手却停在了半空。

白棠一脸厌恶的说:「沈焕,为什么当初死的是你,而不是钟鸣?明明是你冒死进火场救人,你是一名合格的消防员,而他呢,贪生怕死。在我心里,我爱的人是你,可他却抢走了你的人生,我好恨,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我整个灵魂体都陷入绝望和痛苦,我以为我日复一日的爱能融化白棠,我以为她起码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爱。

可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彻底撕裂,我心底最后残存的眷恋和期许在这一刻,被撕的粉碎。

白棠,这次如你所愿,我真的死了。

2

回去的路上白棠一直拿着手机在给人转账。

对方是放高利贷的,而她还的是沈焕欠下的高利贷。

我多想按住她的手告诉她,沈焕没死,你再也不用帮她还债了,拿着这个钱好好生活吧。

可是我只能对着空气呼喊焦灼,深深的无力感将我狠狠包围。

沈焕临「死」前告诉白棠他得了癌症,为了能多陪伴她一段时间,他不惜借下巨额高利贷去买抗癌的处方药。

白棠听到关于心上人的噩耗直接哭晕了过去。

她醒来后无比自责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恋人的状况,因此毅然决定帮他还剩下的债务。

尽管我们结婚后非常节俭,却还是因为还债入不敷出,甚至欠了许多外债,因为白棠宁愿借钱也要还掉每个月的高利贷。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在生活重压之下白棠对我颇为不满:

「你怎么这么没用,一年到头都赚不到几个钱。你看看我现在过得什么日子。」

我心里感到极度委屈,看着白棠沧桑的面容又极度自责:「对不起白棠,消防员的工资只有这么高,我以后出去跑滴滴跑外卖多赚点外快好吗?」

白棠冷哼一声,眼里都是嫌弃:「如果沈焕是你,一定不会把日子过成这样一地鸡毛。」

我没想过要和沈焕比较,但是看着她如此维护一个死去之人,我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泛起阵阵难过,挣扎半晌,我还是忍不住颤巍巍开口:「难道在你心里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吗?」

「你怎么可能比得过他!沈焕如果没死我老公就不会是你!」白棠毫不犹豫咆哮出声。

我周身泛起如坠冰窟的冷意,整个人支撑不住后退几步,原来白棠认为我是窃取了沈焕人生的小偷啊。

我蹲下身捂着排山倒海般疼痛的胸口,嘴角溢满无限苦涩,颤抖着声音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那句话:

「白棠,那如果死的人是我,你也会这么伤心难过吗?」

「我不会,我一滴泪都不会流,在我心中你永远比不上沈焕。」白棠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而我脑海中的那颗弦仿佛彻底绷断了,我不可抑制地嚎啕大哭起来,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的付出连一滴眼泪都换不来,我就像一个自我感动的小丑,一个人独自爱得死去活来,对方却根本毫不在意。

而现在看着白棠独自回家的身影,我多么想告诉她,死的不是沈焕是我,我被你最爱的那个男人害死了。

那么白棠,你真的不会感到一丁点儿难过吗?

3

白棠走到家门口时突然僵在了原地,下一秒她浑身不可抑制的发着抖。

我探头望向来人后身体本能地挡在白棠面前,沈焕用棒球棍将我的脸砸的稀巴烂的痛感仿佛历历在目,我绝对不能让他再伤害到白棠。

就在我一边大声喊着白棠快跑,一边双拳紧握准备迎接对方的攻击时,白棠却尖叫着跑过去扑进了沈焕怀里。

「阿焕,是你吗?」白棠像收到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般不停地在沈焕身上摸索确认着。

直到得到沈焕肯定地点头,白棠才终于喜极而泣:「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还保持着战斗姿态的我瞬间呆愣在原地,看着两人相依相偎的美好场面,我倒像个格格不入的第三者。我失魂落魄地放下拳头,意识到刚才对白棠的担忧是多么的自作多情,胸腔再次充满了酸涩和难过。

我眼睁睁看着沈焕走进我和白棠的家,坐在我们精心挑选的沙发上说他当时是被误诊了,这几年他被家人送去了国外治疗,现在康复了就立马就来找她了。

我冷冷地盯着沈焕通红的双耳,多年相处的经验告诉我他在撒谎。

可是白棠对此深信不疑,她还亲自去给沈焕冲最爱的咖啡。

沈焕在打量一番家里的陈设后,偷偷潜入了我的书房。

我的书房正中间有一个展示柜。

柜子上面展示的都是我当消防员这么多年来得到的奖杯和勋章。

可以说那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和价值。

沈焕的手一一拂过眼前的「荣誉」

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沈焕眼神一冷,用力将整个储物柜掀翻在地。

「不!」我跑过去想用手接住掉落下来的「荣誉」。

它们却直接穿透我的手心全部摔碎在地上。

「不要啊!」我跪在满地狼藉中失声痛哭,徒劳无功地把「荣誉」的碎片往怀中揽。

「沈焕!你为什么!这里面还有我们一起获得的奖杯和合照啊!」

我双目猩红地摇晃着沈焕的肩膀,想知道一个答案。

沈焕拍了拍手,语气中充满嫉妒和怨恨:

「凭什么你的人生一片光明平坦,而我却深陷泥潭挣扎不得,好了,这下碍眼的东西都没了,我们也算扯平了。」

我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我终于明白沈焕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嫉妒,可他明明比我幸福的多啊,他有爱他的家人,还有满心满眼只有他的白棠,甚至得到的表彰都比我多。

他究竟还有什么不满啊?我真的想不明白,我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阿焕……这怎么回事……」白棠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啊……对不起啊小棠,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只蟑螂,追着踩的过程中不小心撞倒了柜子,把小鸣的奖杯全部摔碎了,我等他回来再亲自跟他赔礼道歉吧。」

在我的冷笑中,白棠漫不经心地开口:

「不就是几个破奖杯嘛,没多大个事儿,他自己都不见人影,还到哪门子歉。」

闻言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起来,我的五脏六腑好像被烧成了灰烬,我的心好像已经停止了跳动,彻底死掉了。

所有与我相熟的人都知道我有多重视这些奖杯和勋章。

这些我一次次出生入死换来的「荣誉」在我妻子眼里居然不值一提。

「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拍着大腿癫狂大笑起来,我终于发现白棠从来都不曾在意我的感受,她真的从未爱过我。

我笑着笑着却又流下泪来,这些年的深情厚谊竟然换来如此下场,钟鸣啊钟鸣你难道还不肯清醒吗?

我知道我已经心如死灰了,它像个空壳样再也不会痛了,此刻我只想直接抽身离去。

可我的灵魂却被死死禁锢在白棠身边,只能被迫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4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白棠掏出手机接起了电话。

我队友张伟那熟悉又带着哽咽的嗓音从话筒中炸了出来:

「嫂子不好了!鸣哥·······鸣哥好像没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白棠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张。

张伟伤心地语无伦次:「刚才警察打来电话,说是发现了一具随身物品里有消防勋章的尸体,而鸣哥已经离队未归好几天了,我们都联系不上他······」

白棠收起慌乱皱了皱眉:「全市这么多消防员,怎么能断定就是姜柯呢,说不定他只是旷工出去玩了,他这个人一向不务正业的。」

「可是······」

没等张伟说完白棠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冷眼瞧着白棠通红的眼眶,心底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沈焕见状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然后温柔地将白棠拥进怀里:

「怎么可能呢,说不定是他知道我回来了,怕你跟他闹离婚,才故意躲起来的。」

白棠定了定神,在沈焕怀中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一定是这样的。」

白棠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她同事发来的消息。

「重磅消息!xx河岸旁惊现一具面目全非的男尸,速来现场。」

白棠作为记者向来知道时间的重要性,于是火速赶到了现场。

现在已经被围观群众包围的水泄不通,白棠根本挤不进去。

但是围观群众的议论声却无比清晰。

「这也死的太惨了······

「是啊,脸都被砸烂了,身体也散了架。」

「这几天那么大的雨,估计都在水里泡好久了,这绿球鞋都褪色了······」

听到这句话的白棠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种恐怖的感觉紧紧扼住了她,她整个人不可控制地发着抖。

随后她像疯了一样用力拨开人群,冲到了最前面。

她终于看清了那具血肉模糊,脚穿绿球鞋的尸体。

而她整个人也直直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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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鲨

简介:短篇小故事,男频女频随时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