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徐一,从小便被鬼缠身,被死去祖母拉着去阴界要我陪她,原来这件事是因为....

徐十一 2023-09-28 14:34:20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那东西的挠门声越来越大,我裹紧床单,眼睛死死地盯着门颤抖。就像狂风中的树枝,门不断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被撞开。

这声音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心悸,仿佛我的心跳声与那挠门声同步了。

我努力保持镇定,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但当那声音越来越尖锐时,我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我开始想象各种可能性:也许是一只野猫,或者是风在作祟。但当我意识到这些解释都不能让我心安时,我开始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吱~吱”门渐渐打开,一股凉风伴随门缝吹进,哆嗦的我看着眼前皱纹遍布,头发飞散的枯鬼,嘴缓缓张开~

“玄孙儿~我来接你了~跟我走吧~”,它伸出如枯木般的手朝我袭来。

就在快要碰见我之际,我终于在床上摸出了“三角符”,我慌忙将三角符抵在我身前,粗糙的手碰到我符的一瞬间,“啊~”

我睁开眼睛,只看到敞开着的门和客厅被风吹起的窗帘,呼哧呼哧地作响。窗外的月光洒进客厅,照在刚刚发生的狼藉上,让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自称祖母的枯鬼消失不见。

如果任何人看到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而房间却像发生杀人案一样,那么他们无一例外会认为我有精神病。

虽然我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人,除了身体虚弱,其他一切正常。然而,当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忍不住产生了迫切想回家的想法。

挤什么挤,别挤了!眼前的吴洋洋人群犹如一股洪流涌向检票口,看得人心情烦躁。“尊敬的旅客,开往利宁的k452列车即将停止检票,还未检票的旅客请尽快检票。”仿佛洪荒之力已经在我体内爆发,我拼尽全力冲进检票口,将火车票和身份证递给检票人员,“咔呲”一声,终于顺利通过。

看着身后还一群人堵在检票口,不停歇的跑到火车上。幸运万分,抢到了靠着窗的座位。

“你好,请问可以跟你换个位置吗?我想坐靠窗的位置。”我抬头看了看一位小姑娘,她扎着马尾,手里还拿着小剑的挂饰,正对我说话。

“我有点晕车,就想坐在车窗,看看风景,会对好很多。嗯,我把这个小剑送你,作为报答怎么样?”小姑娘伸出手把小剑递给我,朝我说到。

我连忙摆手“不用啦,不用啦”,一边起身给她让位,坐在外侧的位置上。

“还是谢谢你,这个小剑你还是收着吧!”

我手里被她强塞进小剑,看着小剑上面似乎印着什么符号,却是看不清,感受着小剑上传来刚刚小姑娘握着的热量,顿感害羞。

看着小姑娘眼看窗外,远边的山一座接一座向后移,而她的脸蛋却是如此白皙。恍然看呆了,我摇了摇头,侧着头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乘务员叫醒,告知距离终点站只有几分钟了。我看着车上稀稀疏疏的人,转头看见旁边的小姑娘已经不见人影。心想应该是前几站就下车了吧,我起身想车门走去,等待火车停靠。

真让人怀念!看着眼前的街道人来人往,车子有序的流动,看着利宁站三字心感愁绪,自从大学毕业后已有三年没回家了,还是原来熟悉的味道。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跟师傅说去“南山汽车站”。师傅听了我的话,惊了下问道“你去哪里干啥哇,现在哪里都拆了,只有一个雨棚,连车子也没有了。”

“我住西青的,以前都是在那里赶车的嘛,师傅你去就是了。”师傅见我态度坚硬,也不再继续追问,而是专心的开着车。

随着南山汽车站越来越近,路上的车辆也越发稀少,路面也出现坑洼,使得车子发出“咯咯吱响声”,我也随着车子的抖动左右摇晃,恍然间看见路边一位白衣女,当我准备凑近窗户看仔细时,路边却空荡荡,连人影也没有。

我想应该是坐车坐的太久,出现了幻觉。此时响起师傅声音“小伙子,到了,给我30块就行。”

我掏了掏裤兜,拿出钱包,翻出3张10块给师傅,还没进行道谢,师傅一脚油门便离开了此地。

挠了挠头,环视周围,正如师傅所说,以前很大的一个汽车站已经不见了,取代的是用几根钢筋搭成的彩钢瓦小棚,周围杂草丛生。

望着通往西青的路,蜿蜒至远方,消失在森林里。小时候我经常在这坐车,路上也是熙熙攘攘,蜿蜒的路口实际上是个转弯点,往上走能看见整个利宁市的全貌,以前很多人在山上吹风,看城市风景。

而因前几年的山体滑坡,导致山上的路去不了,只剩下消失在森林的小路了,西青只剩下老年人在家,青壮年都在市里或省会进行安了家,久而久之,去西青的人越来越少,就变成如今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步。

愁着如何才能去西青,走路的话少说也要4小时,现在是下午时间,还未到家定会黑夜。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徒步,走到路边时便听见身后传来喇叭声,一辆面包车停在我身前,摇窗而下露一中年人。

“小伙子是要去西青吗?上来吧,我载你,现在很少有车还往西青跑的。”

“谢谢师傅”我打开车门往副驾驶坐着,回头瞅见后面放着各种纸人,纸花。似乎是师傅看出了我的疑惑,对着我说“西青有人死了,然后我去主持下丧事,后面带着的是祭奠的东西,莫怕。”

我摆了摆手“不会,你知道是谁死了嘛?”

“好像是个叫王一什么的人,上来岁数了,这谁也不知道多久能去。”

听着师傅的话,脑海想起了王一如的模样,小时候上学必经过她家门前,是个很慈祥的奶奶,没想到现在竟然去了,看来今天还得去帮忙。

不一会儿,我们到达了小树林。由于树木密集,光线难以透入,师傅便开启远光灯,缓缓前行。这里是一段土路,与外面的水泥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条路非常狭窄,只能容纳一辆车通行。路面坑洼不平,我们俩都被颠得摇摇晃晃的。师傅也放缓了车速。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发出了“哎哟”的声音,紧接着又是“铛”的一声,原来是后轮卡在了土坑里,车子熄火了。

“师傅,你去开车,我来帮你推车吧。”

费了好大的劲,还是没能将汽车的后轮从土坑里弄出来。我喘着粗气,坐在地上,手放在腿上,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我把手伸进裤兜,看到了我的小剑,想起了那个在火车上遇到的小姑娘。小剑传来的冰感让我清醒了几分。

环顾四周,发现一根断了的树木躺在地上。我抱着断木走到车旁,对师傅说:“师傅,我们一起用这根木头把后轮翘起来。”

师傅听闻,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的眼神“好,小伙子”。“一、二 ,起~”"一,二,起~"

折腾了好一会儿,车子后轮仍然卡在土坑里,我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怒火中烧,于是从师傅手中夺过断木,独自一人开始费力地翘动轮子。经过一番努力,轮子终于被我翘了出来,就在我准备松一口气时,断木突然断裂,我摔倒在地。

我仿佛置身于鬼门关,这里一片空旷,不见任何物体,就算大声呼喊也没有任何回应。脚下是看不见的地面,一直走着,却始终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跑了很久很久,跟无头苍蝇似的乱窜,没有一点思绪。在我准备放弃之时,一声声叫喊传入脑海。

“小伙子,小伙子你没事吧?”师傅一边摇着我,一边叫到。

"师傅,没事,没事"

我站起身看着断了树木分散在两旁,而我脸上还有些许泥土,大概是刚刚我直接脸朝土坑,栽了进去,现在回顾,脸还火辣辣的痛。

不过好在经过我费劲的努力下,后轮终于是被抬出了土坑,一道闪光照着我眼睛,我朝着光看去,原来是小剑掉落了在土坑里,我将小剑拾起,擦了擦泥土并吹了吹戴在了脖子上,免得再次掉落。

殊不知,此次小剑却是又一次拯救了我,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夜色降临,透过树林的满天繁星洒落在地,微风轻拂着我脸上的湿润,透过树丛中的缝隙,我渐渐看到隐隐约约的灯光,。这一刻,我的内心变得平静而沉默。

“来了啊!师傅,就等你了!”

车子刚刚停下,一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叔叔就拉着司机前往灵堂。看着那张大大的“奠”字花圈,摆在两旁。两位人士,一个与我年龄相仿,一个比我年长,他们都嘶哑着嗓子痛声哭泣。

我认出了是王一如的两位孙女,想上前打声招呼,转念一想还是默默离去,思绪间我瞅着我三年未见的奶奶,她正在坝子边忙着晚上吃饭的菜,眼泪不经在眼眶打转。

“奶奶!”

奶奶见着我连忙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手指间没有流畅的线条,手掌间完全粗糙而没有优雅线条,尽管如此,在我心里永远不会粗糙,触感是柔软的。

我向奶奶讲述了这三年的经历,从独自一人到大城市打拼到现在的生活,虽然经历了不少的困难,但我还是过得很不错。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奶奶我曾经经历过的辛酸,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随着前来吊唁的人不断增多,我接过奶奶的工作,收拾了残局。厨房里也是一片繁忙,各种菜肴正在被烹制、蒸煮、上桌。

“让一下,鱼来了!”看着一大盘的鱼上桌,即使是已经吃饱的人也会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我也不例外,夹起一块没有鱼刺的肉放进奶奶的碗里。在我们这里,每逢宴席的最后一道菜必定是鱼,因为鱼有太多美好的象征,因此很多人要等到吃到这道菜才会离开。

随着天色逐渐变暗,在场的人也越来越少,遥望远方,黑暗仿佛吞噬了一切,远处的灯光也变得模糊不清。在暗淡的日光灯下,我忙着打扫满地狼藉,从人们口中得知王一如是在睡觉中去世的,是她的孙女赵月早上叫起床,才发现她已经不在了。赵月当时的心情一定非常难过,想到自己的奶奶,我不禁想象,如果有一天我也失去了亲人,我该怎么办?我不敢想象未来会发生什么。

终于经历了满身的疲惫的汗,将坝子收拾了干净,从到场的嘈杂声和现在的孤寂还有点不适应。我和奶奶在这充满悲伤气息的地方,慢慢朝家走去,路上的杂草逐渐多了,背后的灯光也消失成小点。

我们用老式的手电筒勉强照亮前方的路。杂草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枯萎,微风拂过杂草轻轻抖动。微风拂过,杂草轻轻地晃动。我开始后悔没有多穿衣服,现在有些冷了。该死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宝也摔坏了,我叹了口气,真倒霉。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脚已经疼得无法再行走了,我望着眼前的荒芜庭院,四周被树林环抱,微风吹拂下,树叶沙沙作响,我知道,我终于到家了。

我们家位于整个村庄最偏僻的角落,面对的是一座山的背面,山脚下流淌着一条小溪,虽然它不能称作小溪,更像是一条小水沟。在我小的时候,经常半夜醒来去上厕所,那时树林中沙沙作响,放眼望去,一片黑暗,让我感到有些害怕。我总是希望能够尽快解决问题,然后回到温暖的被窝里。

奶奶在窗台上摸了摸,掏出钥匙开房门,一头扎进屋里,打开了电灯,可是屋里还是一片幽暗,只有一盏黯淡的日光灯。与奶奶聊了很久,最终找到了自己房间的钥匙,回到这个三年未曾涉足的房间,发现床铺干净整洁,想必是奶奶为了迎接我回家特意进行了清理。

我倒在床上,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会遇到那个白衣女子呢?我不停地思考着,却找不到答案。身体疲惫不堪,加上困意,我很快就睡着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望着眼前这位扎着马尾的小姑娘,她的嘴角还在流血。

小姑娘一出现,就用一掌推开了那个想要掐死我的枯鬼,而小姑娘自己也受了伤。在我为小姑娘受伤而感到难过的时候,枯鬼又伸出了那双粗糙的手,朝我伸了过来。就在它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的小剑突然飞了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那只粗糙的手碰到了小剑,就把它击退消失了。

这个小姑娘是我白天遇见的,当时我们还聊了一会儿,小剑就是小姑娘赠送于我。但现在我来不及想枯鬼是怎么突然出现掐住我的脖子,而她又会怎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眼前的她已经渐渐失去知觉。我拼命地祈求她不要睡去,她用尽全力说出:“徐一,你终究没有认出我吗?”话未说完,她的气息仿佛被夜色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却没有任何思绪。在这黑暗中,我的呼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当我陷入崩溃的时刻,双腿疼痛如狂风中的刀割,这一下惊醒了我。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只是一场噩梦。我抚摸着裤子口袋,感觉到小剑插进我腿里的触感,这才意识到自己醒了过来。这场惊醒让我感到庆幸,因为这只是一个梦,而不是残酷的现实。

打开灯,眼前的场景让我感到有些诡异。门只开了一条缝,我记得睡前明明反锁好了。我想可能是太累了,就又锁好了门。突然,我看到地上有几滴鲜红色的液体,仿佛是刚刚滴落下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感到一阵不安。难道不是梦吗?如果不是梦,那会是什么呢?我开始四处寻找线索。没有收获,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我一夜都没睡着。

清晨,我早早起床,发现门口的血迹依旧清晰可见。我带上房门,径直前往院子附近,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然而,我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望着眼前通往山脚下的路,毫不犹豫地前行。

这条路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以前这条路是通往山对面的唯一通道,同时沿路周围也是一片片的水田。如今,村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田地也没有人继续耕种,逐渐变成了一片杂草的乐园。

看着眼前的水田,我陷入了沉思。小时候,我曾和家人一起在这里插秧。我在路边奔跑时,不慎跌进了水田里,正好头扎进了泥里,顿时失去了知觉。

后来我奶给我讲,发现我在水田里,连忙跑来救我,后面经历发大烧,找了各种医院都没用,最终经人介绍,找了算命先生算命,说被水鬼拖入了水田,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我就没命了。从那以后我就佩戴这三角符,而发烧也渐渐的好了。

经过回忆,我连忙掏出挂在脖子上的三角符,里面的草根已经被火烧了一样成了灰烬,又想起小时由于长时间三角符佩戴,没有换过而遇到的那件事。

经历过水鬼事件后,我就开始经常佩戴三角符,即便在小学也被同学们嘲笑害怕鬼。然而,我并没有太多关于那段时间的回忆。当时,大人讲的故事我不太理解,也没有记住多少。只是被要求戴上三角符,我就一直戴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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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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