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之后,身为医生的丈夫亲手摘走了我的器官,和肚子里小小的胚胎,可他不知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是我

竹宝儿要暴富 2024-06-12 15:48:40

和齐晟订婚三年 ,他恨了我三年。

终于,我死了。

身为医生的齐晟亲手摘走了我所有的器官,连同我肚子里那个小小的胚胎。

他不知道,眼前这副被硫酸侵而面目全非的女尸,就是我。

后来,他知道了一切,彻底疯了。

1.

我躺在手术台上。

脸上被人泼了硫酸,像一滩融化了地橡胶,黏塔塔地粘在一块,面目全非。

男人手里拿着手术刀,冷静、仔细地划开我的胸膛、肚子,小心翼翼的取出我的器官。

面前的男人,是我的未婚夫齐晟。

而我,是器官捐献者。

本来,这台手术不该他做。

但是他为了白月光,推掉一台手术,言辞恳切地求情院长[关于江暖的事情,我必须做到百

分百放心。]

他的白月光了得了尿毒症,需要换肾,而他要把我的肾脏移植给他的白月光。

齐晟眉毛紧蹙,直到看到我肚子里已经死掉的胚胎,他浑身一僵。

手术室里有个小护士没忍住,哭了出来[天呐,她好可怜。]

齐晟将我翻过来,手术刀利落的划开我的后腰,他冷声[手术室里最忌讳的就是共情,你们带

教老师怎么教你的?]

我冷笑,如果你知道这是你的孩子呢?

取出最后一个器官,他长舒一口气,结束了。

有人将白布拉过我的头顶,他们朝我鞠了个躬,齐晟眉目难得的舒展。

他在庆幸,庆幸江暖终于得救了。

2.

和齐晟订婚三年,而我喜欢他有十年了。

齐晟怪我,怪我给他做了催眠,让他忘记了他的白月光,导致他们错过了三年。

他想退婚,又拗不过他的父母,便一直这么拖着。

所以他恨我,恨我不择手段,恨我占了他三年。

他羞辱我,忽略我,甚至对外宣称我是小三。

我天真的以为时间会证明一切,齐晟总有一天会明白过来。

直到江暖回国,齐晟彻底的慌了神,导致他在抢救病人的时候犯了错误。

那天,我本来想把自己怀孕的消息告诉他。

我刚说了一个字。

他突然脸色阴沉的将我逼到墙角,手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吼道[白珂,都他妈

怪你,要不是你我就不会错过江暖三年 !她快死了你知不知道?该死的明明是你!]

他早就巴不得我去死,或许等DNA报告结果出来,他会高兴,高兴我再也不用缠着他了。

又或许,齐晟他根本不在乎,对于他来说,我本就可有可无。

出了手术室

齐晟揉了揉发酸的脖颈,身上的手术服甚至都没来得及脱,便急急忙忙的往江暖的手术室门

口赶。

他一脸的担忧,双手抱胸,来回踱步。

直到手术室的灯熄灭,他猛地走过去,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

医生拍拍他的手[放心吧,江小姐的手术很成功,捐赠者的肾脏很合适。]

齐晟长舒一口气。

江暖被推出来,因为麻药的原因还没醒。

齐晟跟在后面,一步也不肯停。

直到院长找到他,满脸愁容的说[那个女尸没有家人,现在在我们医院放着也不是个办法,

我已经通知有关部门安排尸检了,你作为主要医师也跟过去看看吧。]

齐晟点点头。

又听到院长问[心理科的白珂医生请了几天假,到现在还没回来,你跟她不是很熟吗,你知

道怎么回事吗?]

齐晟回着信息,漫不经心道[不熟。]

3.

齐晟跟着去了尸检的地方。

法医细数着我身上的伤,扒开我的脸,脸上的皮肉往外翻涌,一只眼球已经被硫酸腐蚀掉,

只剩下空洞的眼眶。

齐晟站在我身旁,手不自觉地握紧,这大概是他从业生涯中,看到过死的最惨的人了。

经历过那么多大手术的齐医生看到尸检的惨状也会觉得不适吗?

法医冷静的描述尸体的情况。

[死者生前被人泼了大量高浓度硫酸,脸上还有手术刀的痕迹,身上多处骨折,是由于车祸

所致。]

[锁骨处有一处明显疤痕,应该之前所致,而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车祸现场就是案发第一案

发现场。]

锁骨上的疤痕,是之前齐晟喝醉了,扔过来的酒瓶碎片扎了进去,但凡他多上点心,就能发

现的,齐晟他,从来没将我放在心上。

[齐医生,你做手术的时候还发现到其他信息吗?]

[齐医生?]

他看着我的脸,面露难色的补充道[她应该要做妈妈了,凶手的作案手法挺残忍的。]

他骨节泛白,似乎在忍着什么。

[这姑娘年纪不大,这么死了确实可惜,听说死前捐了器官,还没有家人,就算尸检出来了,

很大可能也没人来认领尸体。]

齐晟淡淡开口[她救了江暖,如果没有人来给她收尸,我可以给她买一块墓地。]

我突然觉得好笑,如果他知道死的是我,恐怕就不愿意买了吧,毕竟他这么恨我。

我的灵魂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像看一滩烂泥一样看着我的尸体。

我看不出他的情绪,他是在为江暖得救而高兴,还是在为一个死去的母亲所悲伤。

总之,两个都不是为了我,为了白珂。

付费开始

4.

江暖的手术做的很成功,术后也没出现排异反应。

齐晟请了假,专心在病房里照顾她,我的灵魂看着他俩浓情蜜意,只觉得恶心。

江暖被照顾的很好,脸色红润[对了,最近怎么没听你说过白珂姐啊,她去哪里了?]

齐晟削苹果的手一顿,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界面一片空白,放在平常,我一定会给他发

一大串信息,提醒他记得多穿衣服,多喝水,勤洗手...

再也没有了,我再也不会给他发信息了。

齐晟皱眉,将手机放回口袋,声音清冷[她不来最好,省的她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看见她就烦。]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揉了一把,我眼底一片湿润。

原来,不论我做什么,在齐晟心里,我都是在假心假意。

他将手里的苹果递给江暖,在她头顶轻轻揉了一下[快吃吧。]

江暖笑的甜[再怎么说,白珂姐也替我照顾了你三年,你不要这么说她。]

齐晟眼底像起了海啸,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要不是她害我丢了之前的记忆,逼走了你,

我们怎么会错过三年。]

江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很快被她掩饰下去[白珂姐也是太爱你了。]

齐晟忘了,是谁陪着他坚持做复健,是谁替他交齐了住院费,是谁要求我帮他做催眠忘记以

前的事情。

他只记得要很我,是我害他们分别了三年。

可他不知道,江暖是嫌弃他可能再也站不起来才会离开,尽管我解释了很多遍,但是他从来

不听。

他只相信江暖,相信他的爱人。

5.

江暖午休的时候,齐晟去了心理科,我看见他拽住我的助理,问[白珂呢?]

小助理疑惑[白珂姐不是去A市找你了吗?]

我确实是去A市找齐晟的,只是我死在了路上。

那天,我做了孕检,医生说孩子的检查结果不太好,让我考虑一下要不要留下,我一瞬间慌

了神。

听说齐晟去了A市咨询江暖配型的问题,我一路跟过去,我太害怕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路上,我开的很慢,我开车已经有好几年了,却还是不敢走高速,按理说不会出什么事,

直到我的车驶入一条小路,我在等红灯的时候,一辆车毫无预兆的撞了过来,我来不及躲,

被他撞下了崖坡。

我在车里,腿被卡主,怎么也拉不出来,只能看着那个男人,慢慢的向我走过来。

我害怕急了,声音哽咽的求他[我不认识你,你放过我,我要做妈妈了。]

他手里拿着手术刀,一下又一下的划着我的脸,像是在泄愤一样[齐晟害死了我儿子,我也

要让他体会一下失去家人的滋味!]

我想起了这个人,他儿子是江暖回国那天,齐晟接手的一个病人,那天,齐晟知道江暖得了

尿毒症,活不长了,于是,他走神了,导致那个小男孩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为此,齐晟还

被停了职。

我疼的晕了过去,直到感觉到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他朝我泼了硫酸,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在

慢慢消解,我说不出话,只呜咽着像他求饶。

他说[这么漂亮的脸,不知道齐晟得多心疼。]

他错了,齐晟 不会心疼我的,他心疼的只有江暖一个人,而我,为他们俩的错误买了单。

男人走后,我摸出了手机,手机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只能拨到紧急联系人的界面,我眼睛

已经看不清楚,摸挲着给齐晟打过去了电话,只是很快被他挂断,一次又一次。

手机从我手里滑落,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齐晟错过了我最后一次的求救,又或者是最后一次的告别。

我没有很快死去,而是感觉到我的鲜血不断地向外涌出,我预知到了自己地死亡,可是我没

办法挽回,对死亡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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