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少时倾慕的宁安侯,,不曾想他养着一个贵妾多年,无微不至,对我却淡漠疏离

冰镇青柠柠柠 2024-06-26 16:59:37

我嫁给了少时倾慕的宁安侯。

不曾想他养着一个贵妾多年,无微不至。

对我却淡漠疏离。

后来我每日流连于花花之所,与诸多美男子日夜为伴。

他黑着脸求我原谅,我搂着帅哥意犹未尽,用他的话说。

“你可比不上我的娇娇儿。”

1

皇帝赐婚,让我相府千金嫁与年少有为的宁安侯谢安。

众人喜不自胜,纷纷表示“此乃天作之合”。

我面色绯红,谢安一言不发,淡淡接旨。

我与谢安两家相交多年,知根知底情谊深厚。

嫁于谢郎,也是我所期愿。

谢安喝醉了,交杯酒都没来得及喝,便与我入睡。

半夜,电闪雷鸣,门外适时响起一道女声。

“谢郎,你答应与我一世一生一双人,可如今你却与他人共处一室。”

谢安猛然惊醒,披起衣服下床,嘴里念叨“娇儿”。

我在身后呼唤:“你去哪儿?”

对上我的眼眸,谢安有些心虚。

“你先睡着,我稍后就来。”

事实是他之后都没再回来。

翌日。

小翠告诉我侯爷有个贵妾,据说在府里也有两年多了,是侯爷的救命恩人。

我抿了口茶。

“既是妾,为何还不来向大夫人请安?”

丫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毕竟在我之前,那位贵妾的地位与我差不了多少。

就冲着昨日,就能明白侯爷对她的宠爱,宠爱到不知规矩。

一时间有些难受,可我很快将这股情绪压下去。

从小我母亲就是按照当家主母的要求培养我。

她告诫我,争风吃醋那都是妾做的事,因为她们没有依靠,只有靠男人的宠爱才能扎根立足。

而当家主母要做的,是将府里的经济命脉把握在手中,树立威严,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必须做到心中有数。

“小翠,去请她过来。”

小翠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婢女,我只信任她。

没过一会儿,一个艳女子扭扭捏捏的到来。

她满脸不情愿,却仍然扯着笑。

“娇儿见过夫人,昨晚侯爷在我哪儿歇息,所以今儿个来迟了些。”

小翠呵斥:“放肆,你明知道昨日……”

我抬手打断她,莞尔。

“听说你在侯府两年。侯爷既爱惜你,那你也该早些为侯府开枝散叶。”

苏娇儿一梗,脸色很不好看。

她最忌讳别人提这事,可这些年她试了很多法子,都无法有孕。

她正了正神色:“夫人,侯爷先前可是免了我的请安的,所以若您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打了个哈欠,她洋洋洒洒的就离开,浑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下一刻,一群家丁拦住了她。

苏娇儿美目狠狠瞪着我。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早就翻看账簿,发现了很严重的资金空缺,再一查,发现全是苏娇儿私吞了。

足足有五万两。

如今老百姓因洪水蝗灾苦不堪言,朝廷拨款巨额却见效甚微,国库空虚,身为国之重臣,更应当作出表率,岂能如此铺张浪费。

苏娇儿毫不在意:“夫人未免太小气了些,这些钱无非是侯爷赏我的。”

“侯爷到!”

苏娇儿的眼睛一下放光,软弱无骨的倒在谢安怀里,欲泣未泣。

“谢郎,姐姐怪我浪费,要让这些家丁教训我呢。”

谢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指责我。

“弄这么大阵仗是要做甚?”

他转头去安慰怀里的人,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我自小便遵从父母的想法长大。

2

我相府与他侯府乃是世交,周围的人都告诉我,我是命定的侯夫人。

时间久了,我竟真对谢安萌生出爱慕之情。

但扪心自问,这个人真的是我该爱上的吗?

见我不答话,苏娇儿还在煽风点火,谢安拧眉微蹙,语气不满:“林之,娇儿于我有救命之恩,她身体不好你切莫与她耍性子。”

我回过神来,面无表情。

“我既是皇上指婚于你,那便是侯府的一份子。今儿早查账簿时才发现你的好娇儿私吞侯府万两银子,关乎侯府财产,我不得不重视。她说这钱是侯爷你赏的,敢问侯爷确有此事?”

谢安手一僵。

“娇儿你不是……”

“侯爷,妾身冤枉。您知道的,我那个哥哥爱赌,我若不帮衬些,他就要来找侯爷闹事,”娇儿欲泣,继续说,“他是个无赖的,我怕他会做出伤害侯爷的事,就不得已从侯府拿了些。”

我冷笑:“助纣为虐。”

苏娇儿暗暗瞪了我一眼,继续可怜道:“但请侯爷放心,这钱娇儿定会还上的。近来妾身一直在刺绣,绣品卖出去赚了不少钱。”

苏娇儿露出一抹坚韧不屈的笑容,同时露出她因刺绣而布满伤痕的手。

谢安面露不忍,扭头对我说:“事出有因,你这般咄咄逼人……”

我打断道:“可就账簿上看,自从她入府以来便一直有暗中挪用侯府资金,是累计的五万两。我查了她在城中胭脂珠宝铺等的买卖情况,怎么说呢,上上等宾客。”

在京城这些出了名的胭脂水粉店想要被奉为上上等宾客,门槛便是消费一万两。

苏娇儿反应快,立马拉着谢安撒娇。

“侯爷,你当初不是说过不会亏待娇儿的吗?你说过会让娇儿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站起身一步步朝两人走去,气场全开。

“侯爷,这钱若是您自个儿赚的,我无话可说。可这钱,很大程度上是朝廷的赈灾款吧?”

我向谢安投出一抹狠厉的眼色,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

近几年国势不太平,皇上命谢安为赈灾官,负责部分地区的赈灾事务。

谢安站起身与我对视,我毫不退让。

谢安警告我:“林之,你我如今结发为夫妻,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你的一言一行可都要慎重。”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对侯府、对那些灾民负责。要么让她将私吞的钱交出来,要么就减少侯府所有人的吃穿用度,直至补上这个窟窿为止。”

我的态度直截了当,不容他人拒绝。

我敢这样子,一是因为我的身世不必谢安差,他在朝堂上还得靠我爹爹帮衬,我有底气;二是因为我比谢安更有实力管理侯府,我有自信。

我与谢安僵持不下。

他其实赞同我的想法,只不过我让他失了面子,就这样答应我会叫人笑话。

苏娇儿在一旁嘲笑我的愚蠢,在她看来,我这样是永远不会得到侯爷的喜爱的。

她站起身攀附在谢安身旁,娇柔造作,一脸委屈。

3

“侯爷,这钱娇儿会还的,娇儿以后没日没夜的刺绣,总有一天可以还清的。”

谢安此时真愁没地方发火,苏娇儿这一下子可是撞到枪口上了。

果不其然,谢安揪着苏娇儿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日后若是再敢拿钱去接济你的赌鬼哥哥,那就别怪我将他大卸八块!”

说完谢安愤恨的走了。

苏娇儿跌坐在地上一时茫然,谢安从未这样对她。

她扭头满是恨意的死盯着我。

“林之!你给我等着瞧!”

我也不想与他们斗嘴,小翠明白我的意思,递给家丁一个眼神。

“苏氏言行有失,对大夫人不敬,罚禁足半年。”

在苏娇儿不断的叫骂声中,家丁强行将她带走。

我继续回归到自己的事情中。

说实话侯府家大业大,全靠当初老侯爷的打拼。老侯爷待我如亲闺女,所以我必须为侯府做些什么。

谢安本是庶子,怎奈侯府嫡子因病离世才让谢安继承了侯位,随后不久老侯爷也离世。

我查了侯府近些年来的账目,简直是一言难尽。

底下不知有多少蛀虫啃食着侯府的产业,而谢安对此毫不知情。

于是我有空便带着家丁们往农田上走,赶走了不少强盗,也遇到过很多难啃的骨头。

而侯府这边,谢安解除了苏娇儿的禁足,一下朝便与她厮混。

我对此不管,只把最近的一些事告知谢安。

听我说完,谢安皱眉。

“岂有此理,这是不把侯府放在眼里吗。”

我淡淡道:“侵占农田的强盗声称是侯府的人,他们欺压逼着农民上交田税,酒饱私囊,侯爷觉得此事应当如何?”

谢安怒不可遏。

“严查!”

得了谢安准许,我又派了一大批人去每个地方守着,快准狠直接将那些“头领”抓进官府,并将自己信得过的人派去管理。

明面上的隐患算是解决了,暗地里的小动作却一直涌动着。

那些所谓的“头领”根本就不是侯府安排的人,全都是苏家人。

怪不得苏娇儿能贪侯府这么多钱,敢情是全族齐上阵啊。

苏娇儿跪在下方,我与谢安稳坐主位。

苏娇儿表演美人垂泪:“侯爷,娇儿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娇儿只是想让族人过的体面些,不给侯爷丢脸,他们做的那些事娇儿一概不知啊。”

不等谢安开口。

“一概不知?可这些年你与你的族人来往密切,府里的下人都能作证,他们都是农民出身,背后若不是有你这个贵妾的支持,我不信他们有这样的胆量。”

总之事情都摆在明面上了,谢安但凡用脑袋想想就能明白,只看他如何取舍。

果然,谢安将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苏娇儿吓得一激灵,委屈巴巴:“侯爷……”

谢安指着苏娇儿大骂:“我就是平日太纵容你了!你那些族人该杀便杀我绝不阻止!”

谢安还假意瞄了我一眼,见我无动于衷,他继续说:“此后剥夺你所有的珠宝钱财,送去静寺!”

静寺,贵女们犯错之后思过的地方,在那里生活简朴远离尘世,是个静谧之地。

这谢安的包庇之意也太明显了。

4

“不妥。”我道,“她区区小妾,去静寺不太合适吧?”

谢安沉着脸。

“那你当如何?”

“触犯家规,杖责二十,若不杀鸡儆猴,侯府的风气将是一片糜烂,最后送去上安寺为侯府祈福一整年。”

闻言苏娇儿差点晕过去。

“侯爷,这是要娇儿的命啊!”

“若是侯爷不这样做,到时候官府那边将消息透露给您的对头,再在朝堂上参你一笔。孰轻孰重,侯爷自当考量。”

谢安近日因为赈灾一事让朝堂众人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如果此刻再曝出这等丑闻,他怕是无法立足于朝堂之上了。

谢安一咬牙手一挥。

“来人,拖下去!”

“不谢郎!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当初是我在郊外捡到重伤的你替你治疗方才捡回一命,所以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谢郎!”

我微微怔愣,看向谢安。

谢安的手微微颤抖着,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我冷笑,罢了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我在府里的威望自此一事后大大提高,苏娇儿离开后府里的空气都清新不少。

苏娇儿那娇弱身段被杖责二十后,出气多进气少,送去上安寺后谢安却也一直请人在偷偷照料。

我忽然觉得也没有保谢安的必要了了,就让他自作自受助纣为虐吧。

时间过了三个月,我在侯府完全立足了脚跟。

巧合的是,这个时候苏娇儿怀孕了。

谢安自作主张把苏娇儿接回来,并表示侯府他还能够作主。

这无疑是狠狠打我的脸。

苏娇儿竟还有胆亲自来找我。

她这次倒老实,规规矩矩地给我行礼。

我没正眼瞧她,只说:“多久了?”

苏娇儿得意一笑:“才两个月呢。”

三个月前她守杖责,几乎养了一个月才好,这谢安就如此等不及?

苏娇儿又道:“先前是妾身不懂事,还望大夫人不要怪罪。”

苏娇儿跪下给我递茶,我想看看她要玩什么把戏,正准备伸手去拿。

可苏娇儿腿一软,将那滚烫的茶水往前一泼尽数泼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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