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取太后的命,太后却把我赐给太监总督对食

泪依 2024-06-27 11:45:14

我是孤儿,吃宁家村的百家饭长大的。

宁大夫好心,收留我,并教我岐黄之术。

我十二岁那年,宁大夫收留一对母子,那晚,村里来了十几个黑衣人,屠村燓尸。

宁家村处处扬白幡,却无人祭尸骸。

后来,我进慈福宫做宫女,整日盯着太后那张媚艳的脸,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掐断她那细滑的脖子吧。

可是,我还没靠近太后,太后却把我指婚给凶狠暴唳,权倾朝野的太监总管宋珩。

1.

我是揣着匕首进洞房的,太后娘娘的话犹如在耳,“宁安,不是宋珩死,就是你亡,你看着办吧。”

宋珩何许人啊,听说,替皇上挡过刀,替皇上闯过狼窝虎穴,抄过王府的家,杀过王府世子的人。

宋珩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也是皇上手上那把最锋利的刀。

我想,我该有第三个选择,比如,我生,宋珩生。

宋珩进新房时,我已把匕首丢进床底,一双玉臂攀上宋珩的脖子,用着娇嗲的声音说,“督公,春宵一刻值千金,督公,我想你好好疼我。”

宋珩深谙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最后落在我脸上,如同那日在慈福宫,他只是那么远远望了我一眼,太后就把我赐婚给他了。

“我是个阉人,你说,我该如何疼你?”

我食指落在宋珩浑厚的唇瓣处,“督公,阉人也是人,督公快活了,我就快活。”

宋珩轻笑,“原来,太后把你赐给我,不只是想羞辱我,还想使出美人计,不过,宁安,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不谙男女之事,你对我一点劲都使不上。”

“真的吗?”我眼巴巴地望着宋珩,紧抿着嘴,手掌从他的衣襟处探进去。

他喉结滚动,有些愠色,“宁安,你做什么……”

我踮起脚尖,用嘴唇堵住宋珩的唇,辱瓣轻轻磨挲,颇有挑逗之意。

女子媚色,有些挑弄男人的本事是无师自通的,况且,宋珩算不得男人,我这点穷技也足够了。

宋珩推开我,他的脸红到了耳梢,“宁安,好好做你的总督夫人,只要你安分守纪,男女之事我满足不了你,该有的锦荣,我都给你。”

我手掌放在宋珩的胸膛,“可是,督公,我只想你疼我。”

宋珩凑近我,我们鼻尖碰到一起,他玩味地说,“宁安,别惹我,你惹不起我的。”

宋珩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大步迈出新房。

我提了提滑落的肩衣,“宋珩,我非要招惹你,谁让你是唯一一个,敢动太后,敢动江家的人。”

听说宋珩是孤儿,身无长物,所以,他敢以命忠君,所以啊,他想要的东西,一句话的事。

大概,只有女人,才是他未尝过的甘甜。

我的清白与宁家村的三百三十条人命相比,微不足言。

2.

皇上生母身份卑微,后来,过继到太后名下,这太后啊,是江家的嫡孙女,先皇一共有两位皇后,先是江家嫡女,后来,江家嫡女无子,役于宫中,这才送了嫡孙女进宫做了继后。

三十岁的太后,十八岁的皇上,一个想垂帘听政,一个想大权在握,这朝堂总归是不太平的。

宋珩刚把太后的旁系兄长从刑部拉下来,太后怀恨在心,想给宋珩送一个枕边人,不知不觉就把他给杀了。

恰好那日宋珩看我的目光,有些不明的深沉,太后就选了我这个末等宫女。

出嫁前,太后亲手递给我一把匕首的,她说,杀了宋珩,许我贵妃之位,我一生的荣华富贵,就到手了。

可是,我要的,从来不是荣华富贵,我要的,是你的命。

新婚第二日,太后把我叫到慈福宫,赏了我一杯酒,“宁安,哀家说过,不是你死,就是宋珩亡,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太后把玩着袖口的梅花绣,她向来爱美,每日换着发髻,衣裳也要与发饰相衬。

三年前,一位宫女替太后别簪子,就因为红色的琉璃珠子与蓝色的金铃绣花不相衬,她就让人把那宫女的双手砍了。

那天的雪很大,慈福宫也很冷,那个宫女淌着血,在院子里跪了四个时辰,就咽气了,

我随养父从医多年,见过不少死人,却第一次见过,活活熬着,不治而亡的人。

所以,太后赏我的这杯玉琼液,一定是能让我丧命的东西。

我伏跪在地,“太后,杀了一个宋珩,还会有第二个宋珩,奴婢是想着,留在宋珩身边,替太后盯着他。”

“就凭你?”太后冷不盯地扫我一眼,“宋珩杀你,就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你还能盯着他?”

我怯怯地看向太后,“可是,他手上有江家不可示于人前的秘密。”

江林斩首之前,被宋珩关了一天一夜,再出来时,人已经站不住,眼皮也抬不起。

我猜江林遭了非人的折磨,大概会供出一些东西,远不止宋珩摆在皇上面前的徇私枉法。

太后蹙眉,“你怎么知道的?”

我伏头,“昨晚宋珩吃醉,当是件大功之事,向奴婢炫耀来着的。”

“所以,你才不杀宋珩?”太后半信半疑。

我一叩到底,“宋珩生性多疑,又非男子之身,新婚之夜就把奴婢晾下了,即便奴婢有杀他的心,也无杀他的力。”

“太后,来日方长,奴婢对太后忠心耿耿,并且,奴婢也指着娘娘提携,后半辈子好过一些。”

“起来吧。”太后忖思一下,摆手,示意宫女把那杯白琼液撤下,“能替哀家办事的人,哀家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一宫女进来,“太后,督公求见。”

太后捻着金步摇,“这宋珩来得还挺快的,看来把你放在他身边,多少有些用处。”

宋珩进来,目光先是在我身上游走,再到太后跟前作揖,“臣参见太后娘娘。”

“宋珩,哀家不过叫宁安过来说几句体己的话,你就急巴巴过来要人了,怕哀家吃了她不成?”

宋珩揽过我的腰,笑得轻浮,“我夫人愚笨,若是她说了什么让太后娘娘不高兴的话,还请太后娘娘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跟她一般见识。”

太后与宋珩对峙,冷言,“你有面子吗?”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想,这宫殿里的人,都咽气了。

我不禁哆嗦一下,宋珩下意识地把我扣近他。

“在娘娘这里我是没面子,不过,我好歹是明镜司的头儿,能说上几句话。”

明镜司是大邺未国就成立了,由皇上最亲信的太监掌管,专门替皇上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像英王谋反,明镜司抄的英王府,听说,宋珩亲手砍了英王府世子的首级,悬挂于王府的海棠树上,那血滴着开得正艳的海棠。

那世子,不过才十岁啊。

太后勉强挤了丝笑意,“提督大人说笑了,哀家又不是没有气度的人,不过,宁安是从慈福宫出去的, 哀家喜欢她,往后,让她多进宫陪哀家说说话。”

“巧了,我也喜欢宁安。”

宋珩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侧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凭旁人怎么看,都觉得,他喜欢我,他宠我。

从慈福宫出来,上了马车,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长吁口气。

宋珩握过我的手,“都吓出汗了,胆子这么小,怎么敢上这条贼船。”

“我不明白督公的意思。”

“难道,你不是太后指来杀我的吗?”

宋珩的话轻飘飘的,目光却笃定。

我心一慌,把手抽回,“我不知道督公说什么。”

“不知道就最好,太后不是你能招惹的人。”宋珩说着,挑起车帘,望着车外的人流,不经意地说,“放心吧,太后目前不敢动你。”

“督公为何要救我?”

“我的人,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宋珩看向我,“不过,你昨晚对着我,不是胆子挺粗的吗,怎么到了太后那里,吓得魂都没了,莫不是,太后比我还会杀人?”

我嘟了嘟嘴,“这怎么能一样,督公是我的夫君,我昨晚与督做的,只是闺房之乐。”

“夫君?”宋珩忽而盯紧我,眸子里泊了一池春水,温柔得不像话。

我倏然红了脸,不争气地别开头。

宁安啊宁安,真没骨气,被一个太监盯着,还能脸红了。

我看着车外的孩童打闹,思绪飘忽。

我记事以来,就无父无母,是宁家村的百姓给我一口吃,我才能活了下来。

宁安这个名,是宁家村的老翁给我起的,他说,生而为人,不问出处,一生安宁就是福。

宁家村的人,一个赛一个的好。

我四岁那年,宁大夫收留我,还教我认字辨药。

从此,我也是有家的人了。

阿翁买糖人,阿奶送泥人,阿父上山摘花儿,阿母唱童谣。

那年阿母怀胎六月,她总是拿我的手放在她的腹上,温柔地说,“我们阿安要做姐姐咯,我们阿安一定是这世上最好的姐姐。”

只是,那晚,十几个黑衣人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来,阿母来不及细想,把我藏于原本藏救命药的地窖中。

我目堵黑衣人手起手落,白刃进,红刃出。

为首的黑衣人最后扯下面纱,在阿父收留的那对母子的脸上划了几刀,笑得猖狂,“放火烧了,烧得干净一些。”

他们大概是觉得,没有活人了,点了火,火势刚起,就离开了。

我从地窖出来,趴在阿母身上,哭得悲伤。

阿母倒在阿父的身上,她还用手护着腹部。

那个被阿父收留的妇人,她撮着最后一口气,拉住我的脚告诉我,“我是先皇贵妃,我儿该是太子,杀人的是太后,当今的……太后……”

后来啊,那年皇上继位,天灾不断,皇上以体恤百姓为由,让灾民自愿进宫做宫女。

我便逃了层层剥查,以难民的身份进到慈福宫。

不过啊,高贵的太后,哪里是我这等下贱胚子靠近得了的。

若不是宋珩,我想,我连走到太后跟前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我也在慈福宫见到了当年为首的黑衣人,太后身边的得力太监李宗全。

阿翁说得对,一生安宁就是福,可是,我生来就无福,我的福气,是宁家村给的。

死去的人的冤屈,得靠活着的人去昭彰。

3.

自成亲那晚后,宋珩就没进过新房,成亲三个月,我见他的面,十根手指都数不齐。

白天,太后宣我进宫,告诉我,宋珩手里有江家欺君的罪证,要我务必偷出来。

是夜,我偷偷潜进宋珩的书房,摸黑寻着太后口中所谓的证据。

我摸了个遍,连书架上有一个暗格,我也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夫人是不是在找这个呢?”

我怔了怔,堆了些笑意,转身,宋珩站在门口处,手里扬着一卷本子,月色稀蒙,那本子我看得并不真切。

“督公,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应该是我问你吗”宋珩向我走过来,把手里的本子直接丢在案桌上,离我那么近,只要我伸手,就能拿到它了。

“江家上下的罪证,都在这里,老的谋权诬陷忠良,逼死赵将军,小的结党营私,这宗宗件件,够抄十个江家了。”

所以,即便我什么也不做,江家也会自食恶果,太后也会受连累,活得不久了。

我娇笑,“督公与我说这些何用,我一句半句也听不懂。”

宋珩双手放在案桌上,他向我凑近,“今天早上,太后宣召你,晚上,你就潜了我的书房,宁安,你当我瞎了是不是。”

“你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拿了。”

宋珩目光深邃,有那么一刻的杀气。

我哪敢碰那玩意,不要命了吗?

我心一沉,坐在案桌上,双腿盘上案桌,微拉起裙裾,银色的月光洒在我白皙的小褪上,让人春心荡漾的。

“督公,你真的误会我了,成亲多日,我都见不着你,夜里实在是寂寞难耐,我是来找督公去去火的。”

“宁……”宋珩吞咽着口水,“宁安,你别顾左右而言之。”

我双手攀上宋珩的脖子,稍稍勾动,他毫无准备,扑近我,下巴顶着我的额头。

“督公,你听听,我见着你,心里就噗通噗通地跳了,你疼疼我。”

宋珩扳开我的双手,“宁安,我不管你这一套从哪学来的,我告诉你,我不是李宗全,我不吃你这一套。”

听说,李宗全为了饱腹,十四岁才自断根进宫做的太监,五年前因在太后跟前立了头等功,把太后身边最俏美的莲花讨要了去。

李宗全贪女色这件事,满宫皆知,却又无人敢说半个字。

我手指抚过宋珩的脸,“督公真的不想我吗?”

“滚……”

宋珩怒声喝斥,我像蔫了般,落荒而逃。

我总算是,在宋珩这里,捡回了一条命,只是,明天在太后那里,该如何自保?

4.

我进慈福宫的时候,恰好看到莲心送许大夫出来。

宫里有的是太医,自从一年前太后患了头疾,就把宫外的许大夫请进宫里替她治病。

许大夫叮嘱莲花,“姑姑,江大人吩咐了,盯得紧一些,那药渣子,处理得干净一些。”

“许大夫放心,慈福宫的人都干干净净的。”

我心里疑惑得很。

“这不是宁安吗,瞧,这做了督公夫人,一身的贵气,有人疼,还免了生子之福,比咱们这些做奴婢的好多了。”

说话的是青纱,说起来,当初李宗全想要的还是青纱。

是青纱设局,让莲心在李宗全跟前露了衣衫,这李宗全眼巴巴谗起来,就顾不上青纱了。

莲花先是瞄我一眼,接着瞪一眼青纱,“这么希罕,让太后娘娘也给你指个婚。”

李宗全恰好从远处而来,我故意握过莲花的手,盈盈浅笑,“莲花姐姐,你跟青纱姐姐较什么气,她哪里懂得,这床榻上的事,尽欢就好。”

莲花脸色青绿,把手抽回去,鄙薄地盯着我,“当初太后娘娘指婚,我还可怜你,宁安,瞧来,你挺欢喜嫁给宋珩的。”

“为何不欢喜。”

“你。”莲花气恨恨的,“跟一个阉人欢好,亏你还欢喜了。”

“莲花姐姐,这你就错了,阉人也是人,提督大人可有的法子让人痛快。”我掐尖嗓子,“难道,莲花姐姐得不到痛快,不应该啊,李总管那身板子,够强壮的。”

莲花又羞又辱,“宁安,这里是慈福宫,不是什么下九流的地方,什么话都敢说。”

我理了衣襟,“不说就不说,我是来见太后娘娘的。”

“罢了,你先回去,太后娘娘今日身子不适,谁也不见。”

“当真?”

“是你在太后跟前当差,还是我在太后跟前当差?”

“当然是莲心姐姐。”我媚笑,款款转身。

当我出了慈福宫,拐过狭长的宫路。

忽然被人拦腰抱着,抵在墙角。

我惊讶地看着李宗全,“李,李总管,你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

李宗全掐着我的腰身,我挪动着身子,“痒,痒,李总管,你别这样,痒。”

“原来,女子与女子,还真是不一样的,宁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腰,又细又软。”

“难道,莲花姐姐的腰不细软吗?”

“莲花在床上,跟个死人一样,怎么弄都不动一下,乏味得很。”

“不应该啊,总督一靠近我……”我捂嘴娇笑,“李总管,你瞧我,说哪去了,不过,你与莲花怎么也好些年了,都不得尽兴,我也同情你,只是,我是宋珩的人,李总管,我帮不了你。”

李宗全双目赤红,“宁安,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给我一次,好不好,宋珩也是太监,我就不信,他比我还有本领。”

“李总管,你可是为难我了,宋珩若是知道,我这小命就凉了。”

“宁安,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剥了吃了,是你说的,阉人也是人,你也让我当一回人。”

李宗全眼底,分明是欲壑难填。

“也不是不行。”我顿了顿,“李总管,我帮我做件事,我什么都依你。”

“什么事?”

“我想要许大夫给太后喝那药的药渣子。”

李宗全打了个激灵,他清醒几分,环着我腰间的手缓缓放开,“你要那个做什么?”

我忖思一下,“你当真以为,太医院有什么头疾是治不了的,太后娘娘貌美如花,一定是许太医给她调理身子,才会越来越年轻的,我这不是,想让自己变得美一些吗?”

“不行,这事不行,太冒险了,不行。”

我把手从李宗全的衣领口处探进去,隔着一件薄衣,来回抚摸,“原本还想着,李总管随叫,我随到的,李总管那么雄壮的人,一定比宋珩更有趣,不过,既然李总管为难,我也不勉强你了。”

我把手伸出来,转身欲离开。

“等一下。”李宗全唤住我。

我扭头,“李总管可想好了?”

“我可以给你拿药渣,但是你只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看看,不能带走。”

“可以。”我轻声道,“什么时候能拿得到,毕竟我进宫一趟,也不容易。”

“现在就可以,每次都是莲花处理药渣的,我能轻易拿到。”李宗全捏着我的下巴,“去我屋里等我。”

“青天白日,我可是宋珩的女人,李总管真的不怕?”

“宋珩算什么东西,等我。”李宗全轻咬一口我的耳垂,才愿意离开。

我用帕子狠狠地擦着被李宗全碰过的耳垂。

“阿父,阿母,宁家村的老老少少,你们等着,我很快就拿李宗全的人头来祭你们了。”

李宗全的屋子在太监屋的尽头,独立一间,白日里,这里几乎没人,我细细观察四处,确定没有人,才进了李宗全的屋子。

我不过等了两盏茶的功夫,李宗全就推门进来了,他从怀里揣了一包东西放在桌面上,我打开一看,的确是药渣。

“你确定……”

“我短时间内,从哪里拿这东西来忽悠你?”

李宗全说着,就抱紧我,在我身上蹭着。

到底是在莲花那里没尝过甜的人,一上来就像饿狼一样,抱我丢在床上,解我衣带。

我厌弃地推着李宗全的头,他并不理会我,舌尖舔着我的脖子,飘飘然。

不过一会,李宗全痛苦地从我身上抽身,他捂着嘴巴,口吐白沫,惊惶地看着我,“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忘了告诉你,我脖子处,抹了砒霜,不多,但足以让你丧命。”

“你,你……”李宗全仅存的一丝力气,想要求生,他往门口爬去,我踩着他的手指,蹲下,“还记得五年前宁家村的屠村燓尸吗,李宗全,你还是死得太便宜了。”

李宗全瞪着圆碌碌的双目,“冤有头,债有主,我也是听命……行事的……”

我确定李宗全已然咽气,才穿整好衣裳,把药渣揣好入怀,开了条门缝,确定外面没有人,才悄悄出去。

0 阅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