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双重生,姐姐要重换人生,想走捷径偷取我的人生,就看她有没有这个命去享了......

菜头小姐 2023-11-28 09:05:34

重生回到我和姐姐陶月同时成亲的这天。

她联合她母亲李姨娘将我打晕,把我送上了薛修文的轿子。

朦胧间,我听到陶月在说:“二品诰命夫人的称号,是我的了。”

原来,她也是重生。

上一世我所有的荣耀是靠我用命博来的,包括被皇上赐封“二品诰命夫人”。

想走捷径偷取我的人生,就看她有没有这个命去享了......

1

今天我进了京城首富薛修文的门,姐姐陶月进了穷秀才郭兴生的门。

次日新媳妇敬茶,薛夫人当面训话:不得抛头露面,不得做有辱薛家门楣之事,对夫君要全心全意的侍奉......

我一一点头应下后,弯腰低头,诚心的给今世的婆婆双手敬茶。

薛夫人保持着富贵人家的风度,没有过多的为难。

这让我想起上一世,郭秀才的母亲是个悍妇,好不容易有了新媳妇,恨不得当驴使唤。

嫁过去后我不仅要早早的起床做饭,上午更要下地干活,下午还要洗八口人的衣服。

不知现在的陶月,在干什么呢?

再见陶月是一个月后,她憔悴了不少,身上穿的也是素色麻衣。

她生的本就狐媚,一双丹凤眼勾人心魂,点缀几滴惹人怜的泪珠,更是令男人欲罢不能。

“妹夫,我想找妹妹借点银子,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陶月眉角含情的看向薛修文,声音酥的骨头都软了。

薛修文想也没想的就一口答应,转身就要去账房取银子。

四下无人,陶月又换了一副嘴脸,得意不止,“你夫君好像不是很喜欢你呢。”

“在不喜欢,也是我的夫君。”我提醒她不要任性妄为。

“那又如何,只要我勾一勾手,他就会乖乖的听我的话。”

“是吗,那你可以试试,看看后果会如何。”

我故意激她,不怕她敢,就怕她不敢。

上一世,她连郭秀才的床,都敢爬!

见薛修文回来了,陶月立马低下头扮做委屈状:“妹夫,天色这么晚了,我想在这留宿一夜,可是妹妹不同意,我这就回去。”

此话一出,薛修文立马上前指责我不懂事,“这么晚月儿一个人回去多危险呀,你这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我这不是怕有损妹妹的名声吗?”

“名声有命重要吗?”

薛修文说的义正严词,陶月躲在她身后对我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

我只好低头服软:“那一切听从夫君的安排。”

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陶月的房间就在薛修文的书房旁边,一墙之隔。

今晚薛修文没有回房,问了丫鬟才知:“少爷今晚要在书房看书。”

清晨我特意嘱咐厨房熬了一碗银耳莲子羹,亲自带着丫鬟小厮去犒劳一下薛修文,毕竟是看了一整晚的书。

书房肯定是没人的,想着妹妹就在隔壁,不如把这碗粥送给她。

推门而入,众人皆惊呆了眼。

凌乱不堪的床帏上,躺着一男一女,都是赤身裸体,彼此还相拥着。

陶月吓的从床上一跃而起,不着寸缕的身子被人看了个精光。

我立马抬脚进去,转身把门关上,挡住门外的目光,又朝外面的人吩咐:“今天的事若是有人敢传出去,决不轻饶。”

陶月见只剩我一人,又听到我发了狠话,瞬间收起刚才的慌张,淡定自若的回到薛修文的怀里。

“妹妹这是做什么?进来也不知道敲敲门,吓了人家一跳。”

薛修文握起陶月的手,心疼的放在胸口,“她一向没有什么教养,要不是有母亲压着,我早就把她给休了。”

我咬了咬牙,故作镇静的问他:“夫君就不怕这事被母亲知道。”

“母亲要是知道了,也会责怪是你没有伺候好我。”

这话没错......

“修文,你也别怪妹妹,她自幼没有娘教,自然不懂男女之间的这点事。”

“我娘就算在世,也比不过李姨娘会教女儿,烟花柳巷出来的女人,教出的女儿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陶月反应过来,勾唇不屑道:“我看你就是羡慕我。”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把衣服穿上吧,一会儿夫人该来了。”

此话一出,两人这才有了起身的打算。

我亲自把陶月送上了回家的马车,想到上一世陶月举着刀冲过来,要与我同归于尽的狠绝,我决定再送她一程。

“秀才三年后会升官发财,是因为他去赌场赢了不少钱,然后用这些钱打通了官路。”我附在她耳边,轻声告知

陶月肯定会听的,毕竟上一世的郭秀才确实好赌。

而且每次输了钱回来,都会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我身上,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没想到一个臭秀才,还有发横财的命呢!”

她信了!

2

陶月爬上薛修文的床,这事还是传到了薛夫人的耳朵里,发生如此不光彩的事,陶月在想进薛家的门,可就难了。

她一边想占着郭秀才三年后的荣华富贵,一边又不想受这三年的苦,想在薛修文这里讨些好处。

这世间的好事,怎么会都让一个人都占了去呢。

自从陶月来过后,薛修文看我的眼神就如同眼睛里沾了一粒苍蝇屎,甩也甩不掉,看着还恶心。

话语之间均是嫌弃,无非就是怎么不如陶月,不如她腰肢柔软,不如她会取悦男人……

既然他不喜欢我,我也乐得自在,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几日后,我就听府里的下人私下讨论:“少夫人的姐姐,在烟柳巷里拉客呢。”

这不是她母亲李姨娘的前路吗?

李姨娘凭着一身的狐媚戏法,把我父亲迷的晕头转向,害的我母亲抑郁而终。

这笔账,也该算算了。

我让人把这事传到了陶家,我父亲那里。

我家虽没有薛家这般的富贵,但我父亲也是一方乡绅,骄傲了一辈子的。

听闻陶月自甘堕落的去卖身,立马派人绑了回去。

我回家省亲的这天,就看到陶月躲在李姨娘的怀里哭哭啼啼的。

“爹,就是陶宁害我的,是她告诉我郭秀才赌钱会赢,我才会撺掇他去赌坊的。”

“没想到郭秀才输了钱,就把我卖给赌坊抵债,我害怕他们,不得不假意迎合。”

陶月又起身扑到父亲的怀里,哭的伤心欲绝,“父亲,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呀!”

父亲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是一巴掌,扇的我晕头转向,面颊青肿。

“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害,心肠竟如此的狠毒!”

本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情,父亲会顾及颜面惩罚陶月,原来小丑还是我自己。

陶月躲在父亲的怀里,偷偷的抬眼看我,不经意的笑了一下。

“妹妹,我何时说过这种话,可有人证。”我捂着脸问。

“妹妹”

人证自然是没有的,不过后路我已经帮她想好了。

我来到她身边,拉过她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她单独说话。

陶月一眼看穿,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带我回了她的房间。

“陶宁,你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我拂了拂衣袖,不急不慢的解释:“妹妹别急,妹夫会输钱,是因为还没遇到贵人。”

“贵人是谁?”她等不及的问。

“三日后,三皇子会去烟柳巷,你提前打扮好等着,贵人这不就来了吗?”

见陶月有些犹豫,我继续劝她:“一个秀才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哪能比得过当朝的皇子。”

陶月一时心喜,当即表示:“妹妹说的没错,我记得上一世你就是攀附上了三皇子,才有后面秀才的升官路。”

“可不嘛!”

这人,傻的可爱。

郭秀才上门要人,陶月哪敢再跟他回去。

我在一旁耐心提醒:“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姐夫以后发达了,也不会忘记姐姐的真心付出的!”

与三年后的显贵比起来,这点苦算什么。

想通了这一点,陶月又屁颠屁颠的跟着郭秀才走了。

郭秀才这人表面温和,关上门来却是变态至极。

陶月这些服侍男人的花样,多半都是受他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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