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远嫁，直到她带着外孙女抑郁轻生。
我才知道，她一直过的不好。
那个骗她的小子一直家暴她。
后来事情闹大，他们一家还轻描淡写的说：“夫妻吵架，再正常不过，大不了以后我不动手了。”
他们不知道。
没有以后了。
我要他们一家不得好死！
1
接到警察局电话赶到。
女儿已经被送进重症监护室。
家属签字时，我才知道。
她浑身多处骨折，内脏破裂，身体多部位遭受到重创，医院已经两次下达病危通知书。
“她的伤势很重，内脏破裂，CT检查的时候发现她头骨也破碎了，血止不住，必须尽快手术。”
我摇摇欲坠，一阵晕眩。
“止血，救她，一定救她。”
我颤抖开口。
“病人情况危机，我们不能保证手术一定顺利。”
手术进行了一天一夜，医生换了一批又一批。
最后也只是勉强吊住了一口气。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后续只能看病人的造化了。”
医生告诉我，她能在二十四小时醒过来。
还能有活下来的可能。
还有一个晴天霹雳。
高空坠落的时候，小孙女当场死亡。
尸体到现在还在警察局的停尸房。
我过来的时候，邻居正在做笔录。
笔录里她说。
那个混蛋天天打我的女儿。
他们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楼道里拳打脚踢。
扯着她的头发拿烟头烫她全身。
一个个耳光落到她的脸上。
女儿被打得满脸血。
他们还拿小孙女威胁女儿。
让她出去卖。
否则就卖女儿。
最后一次挨打是女儿抱着小孙女要逃走。
那家人在楼梯口把她打得浑身是血，爬都爬不起来。
在女儿惊恐的目光中，那小子扬言。
“今晚上不出去搞钱，明天我就卖了小赔钱货。”
2
听到这话。
我疯了。
我想弄死那小子一家！
他们如此恶毒。
小孙女，那是他的亲骨肉。
他们怎么敢！
据邻居所说，女儿从进他们家门开始。
身体从没有好过。
累死累活，任打任骂无法反抗。
天天挨打，半夜三更还能听到凄厉的哭嚎。
在警局。
那小子一家三口来了。
看到我，那小子满脸不屑。
“夫妻吵架都是正常的，我怎么知道她气性这么小。”
旁边的中年妇女，那小子他妈骂骂咧咧。
“要死要活的，也不知道死远点。”
“房价都给搞垮了，晦气。”
秃头中年男人，那小子的父亲拉了他们一把，给警官赔礼。
“抱歉，家里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很难过。”
难过？
看不出来。
警官沉着脸道：“你们一家三口就是这么对待一个远嫁姑娘的？”
那小子不耐烦，站起来道：“好吃好喝供着她还要怎么？”
说着就要往外走。
警官拍了一下桌子：“你干嘛去？”
那小子转身，不耐烦开口。
“家里本来就穷，她还住个破院，滚回家待着去。”
“醒了的话，就去侍候拿低保的老头，换点钱给女儿收尸。”
3
我瞬间目眦欲裂。
抄起办公椅，冲过去对着那小子脑袋上就砸下去，一脚将他踹到地上，再砸，往死里砸。
中年妇女冲过来要推我，我直接薅住她的头发，重重的撞到桌子上。
一下又一下，狠辣不留情面。
秃头男人过来推我，我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把他摁到地上拳打脚踢。
秃头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使劲的推我。
“住手，住手。”
我双目赤红，眼里闪烁着冷光。
女儿这么求他们的时候，他们可有住手？
我提起一旁的办公椅又对着秃头砸下去。
直把他打得光头上稀巴烂。
转身，那小子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黄液都流了出来。
我把他拖起来，一拳打到他的脸上，拽着他死命往墙上撞。
满屋子都是惨叫哀嚎。
女人惊慌呐喊。
“救命，快救我儿子。”
警官过来懒洋洋的拽我。
“差不多得了。”
小孙女才四岁，她那么可爱那么小。
如今，却只是一具尸体。
警官取证的时候，她那小小的身体都满是伤痕。
这家人有多恶毒不言而喻。
他们象征性的拉了我几下。
见那小子脑袋开花了，这才过来拉开我。
秃头从地上爬起来放狠话。
“我特么让你一家不得好死。”
我一脚踹了过去。
“来，让我看看，你怎么让我不得好死。”
“来，来啊！”
我又一脚踹过去，冲过去又要暴打。
警官怕事情严重，连忙把我拉去了单独的房间。
接下来，他们对我说。
“适可而止得了，不然有理也会变得无理。”
“相信法律，他们会付出代价。”
我问道：“他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4
“家暴属实的话，男人大概率是三年以上。”
“他的家人则会被训诫。”
就这？
“我女儿到现在没醒过来，小孙女已经是具尸体，就这么轻松？”
我哽咽了。
警官也叹息道。
“你女儿是轻生，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我们尽量…”
后头他没再多说。
我知道，一切得按照程序来。
那小子被送去了医院。
秃头和女人则留下来和我协商。
许是警官做了工作，两人态度好了一些。
他们和我道。
一夜夫妻百夜恩，发生这种事情他们也很难过。
后续会好好对我女儿，求我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大。
孩子总归还会有，说不一定还是带把的。
他儿子要是做牢，我女儿也面上无光，以后孩子也会受到影响。
简而言之，就是不要把事情闹大。
他们给我女儿付医药费，等醒了，日子照常过。
过锤子！
离婚，马上离婚！
我女儿就是死也不做他家的鬼。
女人当即就怒了，吼道。
“她都嫁给我儿子了，别想离婚。”
“离婚了还怎么掌控她？”
“还指着她去侍候拿低保的老头子搞钱呢。”
5
警官当即瞪过去。
“你们要干嘛？”
女人忙道：“赚钱啊，年纪轻轻的，难道还要我侍候她？”
“你儿子是废物？”警官问。
女人生气了，怒道。
“怎么说话，信不信我告你。”
我拳头攥了起来。
侍候低保老头子，呵…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主意。
一拳对着女人就打过去。
“你怎么不去卖给拿低保的老头子？”
我的力气很大，女人当即蜷缩到了地上，我拽着她的头发把人拖了起来。
“说啊，你怎么不去卖？”
女人痛苦道。
“她吃我的，喝我的，去卖怎么了？”
“我给她找的可都是有钱人，便宜她了。”
我一巴掌接一巴掌的狠狠抽到她脸上。
“她是你们家娶回去的媳妇儿，她是你儿子的老婆！”
女人眼冒金星，满嘴冒血。
“花了钱，肯定得找补回来，我儿子都不在乎…”
我把她的脑袋磕到墙上。
“老子弄死你！”
我拿过桌上的烟灰缸对着女人脑袋就砸了下去。
女人惨叫起来。
“救命，救我啊。”
“你们警官干什么吃的，我要告你们。”
警官这才过去拉人。
“来，咱们说说卖的问题。”
警官把女人扣了起来。
女人惊慌失措道。
“你们误会了，你们放开我。”
“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要你们后悔。”
6
女人放出狠话，秃头立马过去拉她。
“这事儿没完，走着瞧！”
秃头带着女人离开。
我去到停尸房。
看到了无生气的小孙女。
她那么可爱。
如今却…
出了停尸房，我提了桶汽油来到那小子家。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
电话响了。
是我老婆的电话，让我赶紧去医院。
女儿小娟醒了。
她婆家又来人了。
我匆匆赶回医院。
病房里围了一群人。
那小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摁着我老婆。
他的爷爷奶奶，正逼着女儿签字。
“我弄死你们！”
我提了一根凳子起来，对着一群人砸了下去。
一脚一个，将抓着我老婆的人踢开。
那些人被我放倒，痛苦的哀嚎。
我拿着凳子又对着老头砸下去。
老头顿时被砸的瘫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我过去抢过他手里的纸。
是一张认罪书。
让我女儿认罪，是她故意谋杀小孙女的。
去他奶奶的！
这一家子居然来医院逼我女儿签认罪书。
小孙女之死，让她扛着。
“草他玛德！”
我一脚踢在老头的腹部，抓着老头提了起来。
“我特么弄死你们！”
老头子吓得黄液都流了出来，颤抖道。
“你敢，你敢…”
“我儿子不会放过你的。”
“识相点，把认罪书签了，把这事儿扛了，以后和我孙子好好过，不然…”
7
我老婆气得眼睛赤红。
“你们一家子就是禽兽。”
“小娟被你们逼的活不下去了啊！”
“她跳下去的时候，你们还冷眼旁观着。”
“你们就住在楼下，亲眼看着小娟跳，不仅不阻拦，还恶毒的咒骂。”
“你们不是人，不是人！”
“现在还想让她认罪，说是故意谋害小孙女。”
“你们不是人啊！”
我老婆哭着控诉。
那小子的一家子却满脸嘲讽。
骂骂咧咧。
一个远嫁女，不欺负她欺负谁？
嫁进他们家，就是做牛做马的。
一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
现在出了事，不她扛谁扛？
我气得面目狰狞。
一把将骂人的拖过来，抓着她就是几巴掌。
当下，屋子里乱成一团。
医生和保安进来拦住我的时候，那小子的奶奶已经被我打得牙口破碎。
那家人里，又一个躺进了医院。
老婆流着泪出来。
眼睛赤红，说不出的悲痛。
她捂着脸，说。
“小娟从进他们家开始，那家人就没好好对过她，非打即骂，做牛做马，甚至还…”
8
我气得面色铁青。
那个王八蛋。
哄我女儿远嫁的时候，告诉我，一定好好待她。
可转眼，人被骗到了。
他却欺负她，折辱她，殴打她。
甚至任由一家子一起欺负我的女儿。
他们天天折磨她，稍有不如意就在我女儿身上发气。
甚至那老头子还对她用强。
他们威胁小娟，敢把事情捅出去，敢逃跑的话。
就弄死我们全家。
再把小孙女给卖了。
我的女儿，她每天都活在痛苦和恐惧之中。
我的心痛到了极致。
嘴唇都咬出了血来。
她是多绝望，才会带着小孙女寻死啊！
担心那家人报复，她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些痛苦。
老婆又哭着开口。
“小娟求生欲不强，她说她想死，她想解脱…”
9
那家人不会放过她的。
他们不同意离婚。
他们要把我女儿扣着欺辱一辈子。
中午的时候。
那小子的委托律师来了。
还带着一个自称精神科的，我女儿的主治医生。
他们说。
“你女儿有精神病，发病的时候会在家里乱打人，为了阻止她，我的当事人才会用一些比较激进的办法，她抱着女儿跳楼，也是因为病情加重。”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精神病发作做出来的。”
那小子的爷爷和爸妈躲在门外叫嚣。
“娶了一个神经病，我们家晨晨倒了八辈子血霉！”
“害死我孙女，她怎么还不死！”
“一个神经病，也就我们家能要，转手不一定卖的出去！”
那小子打着吊瓶出来，躲在一家子后头，朝我轻蔑的笑。
“就算你女儿死了，这事我也摆得平。”
律师把他们都拦了出去，说。
“病情报告我会提交，你们等我好消息就是。”
一群人火速离开。
老婆哭着迎过来。
“当家的，小娟会被他们逼死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道。
“我的女儿，我会为她讨回公道！”
借口咨询女儿病情，我出了医院。
在医院门口，我打通了一个电话。
是打给我干爸陈总的。
他年轻的时候混黑，手里有着一方势力，现在虽然已经洗白，但暗处给他做事的人不少。
因为做事果断狠绝，他现在也是一方大人物。
他无儿无女，早年收我当了干儿子，情谊一直都在。
很快，电话响起。
陈总狠绝的声音传来。
“我孙女怎么样了？”
我顿了顿，克制不住的哽咽。
“情况不太好。”
陈总吸了一口气。
随后狠绝道。
“兵儿，这是当咱家没人了啊！放心，事儿交给干爸，我让那一家子血债血尝，让他们下地狱！”
10
我说，那一家子都要付出代价。
但有一个人，必须更惨痛。
陈总疑惑。
“谁？还有什么事？”
“那小子的爷爷，他就是一个人渣。”
陈总安排的人很快和我接上头。
为首的人叫刀疤哥，长得凶神恶煞，脸上有道疤，一看就不是好人那种。
我带着他们直接来到那小子家小区。
正好，他爷爷从电梯里出来。
手里还提着饭盒。
边走边打电话道。
“放心，只要我孙子不离婚，她就走不了，等好了，让她一起侍候咱们，保管舒服似神仙…”
我瞬间目眦欲裂。
捡起一块砖头，就从后头砸过去。
他被当场脑袋开花，惨叫一声。
“啊！谁…谁打我。”
他捂着脑袋爬起来。
不等他反应，我一脚又踢了过去，把他踢翻在地，然后过去踩着他的心口，对着他就开始狂闪耳刮子。
老头子被打得牙都非出去几颗，血水都闭不拢，一骨碌往外涌。
当他看清是我，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刀疤带着人过来，一左一右踩着他的胳膊，又有人过来摁着他的腿。
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拿着砖头使劲儿砸。
砖头都被砸烂了，脑袋上被砸的裂开，头骨都能看到。
他像一条垂死的老狗一样拢拉着脑袋。
虚弱求饶。
“放…放了我。”
我冷笑，扬声质问。
“我女儿苦苦哀求的时候，你个老禽兽怎么没放过她？”
他满脸慌乱，赶紧掩饰。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一拳揍到他脸上。
“你对我女儿动手动脚，威逼她陪你上床，你不知道我说什么？”
11
他更加慌乱，又开始剧烈挣扎。
“我特么弄死你！”
我又捡起砖头，狠狠的砸到他脑袋上。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她是你孙子的老婆啊！”
我红着眼睛质问，一下又一下的砸到他脑袋上。
老头子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有死命的挣扎，痉挛。
我起身把他踹的打滚，把他抓着脑袋磕地，凶狠质问。
“说，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老禽兽，你怎么不当人！”
“你还要逼她侍候你兄弟。”
“你配当人吗？”
“啊！老禽兽！”
我一边质问，一边狠命的踢打，卯足劲儿的收拾他。
他满脸都是血，已然已经有一些神志不清，嘴里发出虚弱的哀嚎。
‘放…放了我！’
我冷笑，一脚将他踹出去几米远。
“小娟求你的时候，怎么没放过她？”
我一脚踢向他的命门，然后狠狠的踩了几脚。
老头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别废了我，别…”
刀疤递给我一刀子，笑道。
“哥，用刀子把稳点。”
我点头接过，狠狠的扎进老头子的裤裆。
惨叫声响起，老头子一脸惊恐的瞪大眼睛。
刀疤让我先走，附身给老头子说了几句。
后来我问他说了什么？
刀疤说，他就告诉老头子，他的孙女被盯上了。
原来，那老头子也会怕。
他有孙女的，小娟是她孙儿媳妇，他也能下这种手！
真是讽刺。
刀疤告诉我，账慢慢算。
那小子他妈找到了。
12
从我女儿远嫁过来。
那小子一家，就从没有善待过她一天。
他妈每天殴打，苛待我的女儿。
她连生孩子当天都在挨打。
找到那女人的时候，她正和她那一群老闺蜜大放厥词。
“一个远嫁女而已，我们还不是轻松拿捏她。”
“她得了精神病，才会抱着我孙女跳楼。”
“离了我儿子，我看她怎么嫁的出去！”
“她生来就是侍候我们家的，这事儿结束，她还得乖乖被我拿捏。”
“孙女没了再生，反正我不喜欢女儿，生到儿子为止。”
“我给你们说，她就贱，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她播放一条视频。
是她苛待我女儿做饭的视频。
女儿被她打翻的汤烫的满手都是血泡，连处理都没有，又被她打着去做饭。
旁边的人笑不停，道。
“对付儿媳妇还是你有一手，咱们都得和你好好学学。”
女人大笑。
“这都不算什么，我让她喝尿她都得喝，哈哈…”
一个不怀好意的老头道。
“让她来陪我睡，我给你好处。”
女人眼睛一亮，顿时道。
“没个贵点的包，这事儿成不了。”
“买，马上给你买。”
女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有人拍了拍她。
女人道。
“怎么，也想陪你睡一觉，等她好了，我立马安…”
女人话还没有说完，刀疤已经出手。
他冲过去抓着女人的脑袋在墙上狠狠的磕了几下，女人顿时惨叫，血液喷涌。
其他人见状冲过来，刀疤的人一拥而上，对着几人就是拳打脚踢。
刀疤直接把女人往地下停车场拖。
女人披头散发，满脑袋都是血，嘴里发出虚弱的哀嚎。
13
刀疤让人在出口守着，不放人进来。
我们一群人都跟着去了地下室。
女人如同死狗一般被扔到地上。
她看到了我。
眼里发出啐了毒的光芒。
“敢打老娘，我会从你女儿身上，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我冷笑，满脸都是嘲讽。
这时，刀疤安排的人到了。
是一个流着口水，满身脏污的中年流浪汉。
刀疤对他使了个眼色。
男人二话没说，在那女人惊恐的目光中，把她抓着提了起来，照着她的脸就是一耳光，力气大的嘴巴直接被打破，血涌了出来。
男人没有客气，继续朝着她殴打，打耳光，撞头，拳打脚踢。
女人卷缩起来，痛苦的浑身痉挛，血流了一地，血，头发和水泥地，肉泥搅在一起，触目惊心。
她眼神已经涣散，虚弱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刀疤过去踩着她的脸，沉声质问。
“错哪儿了知道吗？”
女人瑟瑟发抖，黄液涌了出来。
“我错了…”
刀疤对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狠辣无比。
“问你错哪儿了？”
女人捂着肚子打滚，刀疤从兄弟手上接过一个开水壶，打开盖，对着女人的手就浇下水。
“啊！”
惨叫声响起，女人的手上顿时红肿，血泡立马冒出来。
一瓶又一瓶的开水浇下水。
女人的手肿成了猪蹄子，血泡弥漫。
她痛苦的嚎叫着，浑身说不出的狼狈，人已经爬不起来。
警察和他男人一起到的。
当他们冲到地下室的时候，我和刀疤正冷眼旁观喝着啤酒。
我对着他们举了一下酒瓶，道。
“来一口吗？”
男人一看他老婆那凄惨模样，目眦欲裂，冲过来就要和我拼命。
我抡起酒瓶子，直接给他脑袋开花，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有病？”我嘶吼道。
14
警察冲过来拦人。
男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叫嚣道。
“我特么弄死你！”
我想开双手，笑道。
“来，来啊！”
“警察都在，我看你怎么弄死我！”
我看着他恨得咬牙切齿，给警察告状，说他老婆被打成这样。
我无比嘲讽。
他们收拾我女儿的时候，可有想过，我女儿被收拾得有多惨！
轮到他老婆就受不了了。
我啧啧两声，冷笑道。
“是被打得挺惨的，那双手怕是要废了，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男人目眦欲裂，叫嚣道。
“我们没完，我特么要弄死你！”
我笑，看向警察告状。
“警察同志，这算不算威胁？”
警察瞪着男人，道。
“先把事情搞清楚，不能威胁恐吓！”
这时，流着口水的流浪汉窜了出来。
道。
“我打的，哈哈，她该打，我烫死她！”
男人一愣，又是目眦欲裂的瞪着我。
“你安排的？”
我没理会，满脸都是嘲讽。
流浪汉哈哈大笑，一口一句我打得，打得就是她，烫死她活该。
男人气得吐血，指着我冷声质问。
“是不是他指使你的？”
流浪汉朝着他吐口水，道。
“我自己打得，她犯贱。”
男人恶心的连忙擦脸，流浪汉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警察过来道。
“他脑子有问题，浑身都是病，是这一带出了名的疯子…”
男人傻眼了。
流浪汉又哈哈大笑，盯着他阴恻恻道。
“我是疯子，我有病…”
“崩崩崩…你被我传染了艾滋…”
“我还要杀人，杀你全家那种噢！”
流浪汉被带走的时候，男人吓瘫了。
还使劲儿擦脸，生恐那口水把病毒带给了他。
女人被送进医院。
过了两天，那男人带着一群混社会的来堵住了我住的酒店。
15
酒店楼层被围堵起来。
十几个小混混堵在我的房门口。
男人叫嚣着要我付出代价。
要弄死我，轮死我老婆和女儿。
“给我搞死他，让他染病，生不如死，让他跪下喝尿，把他牙齿都给老子拔了…”
我拿着棒球棍捅了捅他。
他说的兴奋，猛一抬头。
我对着他的脑袋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男人捂着脑袋蹲下去，嘶吼道。
“打，给我打死他！”
十几个小混混朝我扑过来，刀疤带着人以及酒店保安和警察冲了进来。
“抓住他们，这些人买凶杀人。”
警察和保安冲过来抓人。
刀疤带着人趁乱动手，把男人拖到门口暴打一顿，打得他当场晕死过去。
一群人全部被抓，混混当场指认男人，说他买凶杀人。
刀疤制住了男人，相当于抓住了凶手，还被警察嘉奖了。
男人连医院都没进，直接进了局子。
后来，流浪汉被放了出来。
刀疤带着他去了医院看望女人。
那女人吓得当场撅过去。
只因流浪汉嚷嚷，要杀她全家。
事情闹了这么久，罪魁祸首我那个女婿却像消失了。
我小孙女死了，尸体还在警察局的停尸房。
女儿了无生气，毫无求生欲望。
而他，居然玩消失。
既然如此，那就彻底消失吧！
刀疤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搂着一个妖艳贱货在喝酒。
16
那小子嘴里大放厥词。
女儿远嫁，直到她带着外孙女抑郁轻生。
我才知道，她一直过的不好。
那个骗她的小子一直家暴她。
后来事情闹大，他们一家还轻描淡写的说：“夫妻吵架，再正常不过，大不了以后我不动手了。”
他们不知道。
没有以后了。
我要他们一家不得好死！
1
接到警察局电话赶到。
女儿已经被送进重症监护室。
家属签字时，我才知道。
她浑身多处骨折，内脏破裂，身体多部位遭受到重创，医院已经两次下达病危通知书。
“她的伤势很重，内脏破裂，CT检查的时候发现她头骨也破碎了，血止不住，必须尽快手术。”
我摇摇欲坠，一阵晕眩。
“止血，救她，一定救她。”
我颤抖开口。
“病人情况危机，我们不能保证手术一定顺利。”
手术进行了一天一夜，医生换了一批又一批。
最后也只是勉强吊住了一口气。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后续只能看病人的造化了。”
医生告诉我，她能在二十四小时醒过来。
还能有活下来的可能。
还有一个晴天霹雳。
高空坠落的时候，小孙女当场死亡。
尸体到现在还在警察局的停尸房。
我过来的时候，邻居正在做笔录。
笔录里她说。
那个混蛋天天打我的女儿。
他们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楼道里拳打脚踢。
扯着她的头发拿烟头烫她全身。
一个个耳光落到她的脸上。
女儿被打得满脸血。
他们还拿小孙女威胁女儿。
让她出去卖。
否则就卖女儿。
最后一次挨打是女儿抱着小孙女要逃走。
那家人在楼梯口把她打得浑身是血，爬都爬不起来。
在女儿惊恐的目光中，那小子扬言。
“今晚上不出去搞钱，明天我就卖了小赔钱货。”
2
听到这话。
我疯了。
我想弄死那小子一家！
他们如此恶毒。
小孙女，那是他的亲骨肉。
他们怎么敢！
据邻居所说，女儿从进他们家门开始。
身体从没有好过。
累死累活，任打任骂无法反抗。
天天挨打，半夜三更还能听到凄厉的哭嚎。
在警局。
那小子一家三口来了。
看到我，那小子满脸不屑。
“夫妻吵架都是正常的，我怎么知道她气性这么小。”
旁边的中年妇女，那小子他妈骂骂咧咧。
“要死要活的，也不知道死远点。”
“房价都给搞垮了，晦气。”
秃头中年男人，那小子的父亲拉了他们一把，给警官赔礼。
“抱歉，家里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很难过。”
难过？
看不出来。
警官沉着脸道：“你们一家三口就是这么对待一个远嫁姑娘的？”
那小子不耐烦，站起来道：“好吃好喝供着她还要怎么？”
说着就要往外走。
警官拍了一下桌子：“你干嘛去？”
那小子转身，不耐烦开口。
“家里本来就穷，她还住个破院，滚回家待着去。”
“醒了的话，就去侍候拿低保的老头，换点钱给女儿收尸。”
3
我瞬间目眦欲裂。
抄起办公椅，冲过去对着那小子脑袋上就砸下去，一脚将他踹到地上，再砸，往死里砸。
中年妇女冲过来要推我，我直接薅住她的头发，重重的撞到桌子上。
一下又一下，狠辣不留情面。
秃头男人过来推我，我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把他摁到地上拳打脚踢。
秃头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使劲的推我。
“住手，住手。”
我双目赤红，眼里闪烁着冷光。
女儿这么求他们的时候，他们可有住手？
我提起一旁的办公椅又对着秃头砸下去。
直把他打得光头上稀巴烂。
转身，那小子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黄液都流了出来。
我把他拖起来，一拳打到他的脸上，拽着他死命往墙上撞。
满屋子都是惨叫哀嚎。
女人惊慌呐喊。
“救命，快救我儿子。”
警官过来懒洋洋的拽我。
“差不多得了。”
小孙女才四岁，她那么可爱那么小。
如今，却只是一具尸体。
警官取证的时候，她那小小的身体都满是伤痕。
这家人有多恶毒不言而喻。
他们象征性的拉了我几下。
见那小子脑袋开花了，这才过来拉开我。
秃头从地上爬起来放狠话。
“我特么让你一家不得好死。”
我一脚踹了过去。
“来，让我看看，你怎么让我不得好死。”
“来，来啊！”
我又一脚踹过去，冲过去又要暴打。
警官怕事情严重，连忙把我拉去了单独的房间。
接下来，他们对我说。
“适可而止得了，不然有理也会变得无理。”
“相信法律，他们会付出代价。”
我问道：“他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4
“家暴属实的话，男人大概率是三年以上。”
“他的家人则会被训诫。”
就这？
“我女儿到现在没醒过来，小孙女已经是具尸体，就这么轻松？”
我哽咽了。
警官也叹息道。
“你女儿是轻生，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我们尽量…”
后头他没再多说。
我知道，一切得按照程序来。
那小子被送去了医院。
秃头和女人则留下来和我协商。
许是警官做了工作，两人态度好了一些。
他们和我道。
一夜夫妻百夜恩，发生这种事情他们也很难过。
后续会好好对我女儿，求我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大。
孩子总归还会有，说不一定还是带把的。
他儿子要是做牢，我女儿也面上无光，以后孩子也会受到影响。
简而言之，就是不要把事情闹大。
他们给我女儿付医药费，等醒了，日子照常过。
过锤子！
离婚，马上离婚！
我女儿就是死也不做他家的鬼。
女人当即就怒了，吼道。
“她都嫁给我儿子了，别想离婚。”
“离婚了还怎么掌控她？”
“还指着她去侍候拿低保的老头子搞钱呢。”
5
警官当即瞪过去。
“你们要干嘛？”
女人忙道：“赚钱啊，年纪轻轻的，难道还要我侍候她？”
“你儿子是废物？”警官问。
女人生气了，怒道。
“怎么说话，信不信我告你。”
我拳头攥了起来。
侍候低保老头子，呵…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主意。
一拳对着女人就打过去。
“你怎么不去卖给拿低保的老头子？”
我的力气很大，女人当即蜷缩到了地上，我拽着她的头发把人拖了起来。
“说啊，你怎么不去卖？”
女人痛苦道。
“她吃我的，喝我的，去卖怎么了？”
“我给她找的可都是有钱人，便宜她了。”
我一巴掌接一巴掌的狠狠抽到她脸上。
“她是你们家娶回去的媳妇儿，她是你儿子的老婆！”
女人眼冒金星，满嘴冒血。
“花了钱，肯定得找补回来，我儿子都不在乎…”
我把她的脑袋磕到墙上。
“老子弄死你！”
我拿过桌上的烟灰缸对着女人脑袋就砸了下去。
女人惨叫起来。
“救命，救我啊。”
“你们警官干什么吃的，我要告你们。”
警官这才过去拉人。
“来，咱们说说卖的问题。”
警官把女人扣了起来。
女人惊慌失措道。
“你们误会了，你们放开我。”
“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要你们后悔。”
6
女人放出狠话，秃头立马过去拉她。
“这事儿没完，走着瞧！”
秃头带着女人离开。
我去到停尸房。
看到了无生气的小孙女。
她那么可爱。
如今却…
出了停尸房，我提了桶汽油来到那小子家。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
电话响了。
是我老婆的电话，让我赶紧去医院。
女儿小娟醒了。
她婆家又来人了。
我匆匆赶回医院。
病房里围了一群人。
那小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摁着我老婆。
他的爷爷奶奶，正逼着女儿签字。
“我弄死你们！”
我提了一根凳子起来，对着一群人砸了下去。
一脚一个，将抓着我老婆的人踢开。
那些人被我放倒，痛苦的哀嚎。
我拿着凳子又对着老头砸下去。
老头顿时被砸的瘫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我过去抢过他手里的纸。
是一张认罪书。
让我女儿认罪，是她故意谋杀小孙女的。
去他奶奶的！
这一家子居然来医院逼我女儿签认罪书。
小孙女之死，让她扛着。
“草他玛德！”
我一脚踢在老头的腹部，抓着老头提了起来。
“我特么弄死你们！”
老头子吓得黄液都流了出来，颤抖道。
“你敢，你敢…”
“我儿子不会放过你的。”
“识相点，把认罪书签了，把这事儿扛了，以后和我孙子好好过，不然…”
7
我老婆气得眼睛赤红。
“你们一家子就是禽兽。”
“小娟被你们逼的活不下去了啊！”
“她跳下去的时候，你们还冷眼旁观着。”
“你们就住在楼下，亲眼看着小娟跳，不仅不阻拦，还恶毒的咒骂。”
“你们不是人，不是人！”
“现在还想让她认罪，说是故意谋害小孙女。”
“你们不是人啊！”
我老婆哭着控诉。
那小子的一家子却满脸嘲讽。
骂骂咧咧。
一个远嫁女，不欺负她欺负谁？
嫁进他们家，就是做牛做马的。
一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
现在出了事，不她扛谁扛？
我气得面目狰狞。
一把将骂人的拖过来，抓着她就是几巴掌。
当下，屋子里乱成一团。
医生和保安进来拦住我的时候，那小子的奶奶已经被我打得牙口破碎。
那家人里，又一个躺进了医院。
老婆流着泪出来。
眼睛赤红，说不出的悲痛。
她捂着脸，说。
“小娟从进他们家开始，那家人就没好好对过她，非打即骂，做牛做马，甚至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