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恶毒后妈,死对头以为抢走白月光系统就能打败我,呵呵,,真正的霸总根本不care系统光环!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6-27 13:35:16

1

上一世,我以白月光的身份攻略豪门总裁赫溟。

花了十几年时间,好感度才终于刷到 99。

就在马上要成功的时候,我被林雨柔害死了。

她花光全部系统币,要求系统重新绑定。

这一次,她绑定了白月光。

而我没得选,只好被迫绑定了恶毒后妈。

……

这一世,系统里就只有两个角色。

一个是白月光,另一个是恶毒后妈。

林雨柔抢先拿走了白月光的角色。

就像上一世她从我手里生生抢走了“首任女友”的选项一样。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系统真不干人事。不光重来一世,还给大家都换了身份。

林雨柔满意地反复确认了三次,才洋洋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声音里藏不住的兴奋:

“方小玛,这次有了白月光的滤镜加持,赫溟终于是我的了!”

我抬了抬睫毛,有点想笑。

哪有什么滤镜加持。

她还不知道,上一世,跟“首任女友”相比,我那个“白月光”的攻略难度才是地狱级别的。

被攻略对象赫溟,自幼丧母。

他爸--千亿豪门赫老爷子生性风流。

娶了离,离了娶,不停给他领后妈进门。

每个女人都冲着钱来,对幼年赫溟不是利用就是无视。

导致赫溟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加上被二叔算计,在 18 岁时,赫溟被赫老爷子扫地出门。

上一世,我作为白月光,从 12 岁起便认识他了。

英国留学归国重逢后,见证了他全部至暗时刻,后期更是陪他吃尽苦头。

终于在我30 岁那年才修成正果。

与他白手起家创立了上市公司,他也在我的助力下重新拿回赫家的产业。

婚礼前一晚,我看到赫溟头上的好感度,数值终于升到了 99。

就在我憧憬着第二天婚礼上,将看到那数值变成 100 的时候,我被林雨柔雇来的歹徒绑架了。

她对我极尽凌辱。

逼迫我喝马桶水。

用尖头皮鞋踢我的肚子让我流产。

用皮带扣将我的脸抽到血肉模糊。

最后把我活活饿死……

“恭喜你,恶毒后妈。哈哈哈。”这一世,眼前的林雨柔笑得花枝乱颤。

“姐姐好可怜。这次,你要死在系统手里了呢!”

我也笑了,欣然接受了恶毒后妈的选项。

林雨柔,认知还是那样低端,愚蠢到以为光靠角色光环就能不劳而获。

恶毒后妈又怎样。

虽说想要通过获得爱情来攻略赫溟是没戏了。

但不代表我不能拿到他 100 分的好感值。

爱情是情,后妈情也是情,只要后妈当的好,该赢照样赢!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举了举手里的红酒杯。

新面孔真是不错,才 18 岁。

作为赫老爷子的第九位夫人,这绝世容颜的确有进门的资本。

美艳动人,又纯又欲。

与我上一世清冷小白花的长相有着天壤之别。

一杯酒下肚,我窝在宽大奢华的真丝缎被里,舒服得直接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哗啦”一声,我被兜头的凉水狠狠泼醒。

一个激灵,我掀起眼皮。

眼前出现一张童话里小王子一样纯真的脸。

12 岁的赫溟。

手里拿着一个老大的洗脚盆。

“你干嘛?”我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

还好,这手感,没毁容。

“小妈,刚才不是你叫我吗?”他一脸无辜地眨眨眼。

“谁叫你了!”我吐掉嘴里的脏水。

一股臭味,又腥又咸。

“做梦了?赫溟这个名字,重名的很多?”

他手一伸。

我眼前一黑。

洗脚盆径直扣到我脸上。

“小妈。你竟然都叫我的名字了,肯定醉得不轻。”

“我可是好心,帮你醒醒酒。你要是想吐,尽可以吐到这个盆里。”

“小妈。我孝顺吧。”

他一口一个小妈,献着一脸不怀好意的殷勤。

很好!非常孝顺!

我赞许地点点头。

温柔地把洗脚盆从脸上摘开,脸上浮现出慈母般地微笑。

“我们赫溟还真是长大了呢。”

我甚至还伸出湿乎乎的手摸了摸他的头。

感动地看了一眼他头上的好感度 –

-10。

好家伙。我还倒欠了 10 分。

“你……不生气?”在他一脸诧异中,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当然不生气,我们赫溟可是男子汉呢。”

“既然这么能干,那今晚小妈就不在你这屋哄睡了。”

我费力地把湿漉漉的蚕丝被从身上剥下去。

起身,下床。

重生之后,我接管了这位九夫人的记忆。

还没跟八十岁的赫老爷子领证,钱管够,考察期两年,条件就是--

给赫溟当好后妈。

每晚的任务之一就是哄睡,因为赫溟怕黑。

“对了,今晚有雷阵雨,你一个人睡,要乖哦。”

我一边笑吟吟地嘱咐,一边湿哒哒地走出房间。

看了一眼床边纳闷又嘴硬的小王子,缓缓关上房门。

掩嘴暗笑。

赫溟可不光怕黑,他还怕打雷闪电。

上一世,哪怕已经是上市公司老总了,他也还是害怕雷雨夜。

不过,刚才,他说我喊他……

我揉了揉太阳穴。

还真是梦到上一世的赫溟了。

那个 30 岁的男人,身型挺拔比例绝佳,俯下身来吻我的时候,脸好看得不像话……

那一晚,我就睡在隔壁客房。

生平第一次,听到了电闪雷鸣声中夹杂着小朋友压抑的哭声。

2

“今晚有雷阵雨,你一个人睡,要乖哦。” 喑哑又带着磁性的声音拂过我的耳尖。

周身笼着熟悉的男人气息。

有人掖了掖我的蚕丝被。

我身体一抖,倏地睁开眼。

看到晨光中的赫溟,一身黑色西装,正站在床边。

18 岁的大男孩,真的长成了王子一般的模样。高大俊朗,眸色深沉。

不是赫老爷子。我松了一口气。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 6 年过去了。

小王子长大了,我也在 20 岁那年跟赫老爷子领了结婚证。

我跟赫溟之间的关系,在我坚持不懈对他往死里宠的策略下,更是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

从最初的鸡飞狗跳,到了母慈子孝的程度。

看看他头上的好感值,啧啧。

已经高达 40 了!

“怎么又进来了?早都不是小孩子了,越大越没规矩。”

我皱着眉头从被子里胡乱伸出手,示意他快出去。

手臂一热,他按着我的胳膊推回被窝。

“怎么?我一走要好几天,你就不打算跟我告个别?”

他侧了侧头,目光中似有期待。

走?

哦,他今天要去毕业旅行。

我抱着被子坐起身。

晃晃脑袋,我醒了醒神。

刚要说话,又听到他的声音,“小玛,其实只要你开口留……”

小玛?我板起脸。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玛。叫小妈!”

察觉到赫溟的视线落在了我裸露的左肩膀上,我立刻飞快地把被子向上拉了拉。

那里有道伤疤。

赫溟收回视线,轻嗤了一声。

“要不要我帮你拿个镜子,看看自己像个当妈的吗?”

嗯?

不像吗?

这些年,但凡出门,我都在刻意把自己扮老。

丝绒长袖老式旗袍,金丝眼镜低盘发髻。

哪里没有妈样!

“不过是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姑娘。”

赫溟的目光又移到我还来不及挽起的长发上。

“再说了。”他眸色深了深,“你不也从不叫我赫溟。”

这倒是。

我一贯叫他小王子。

只为了方便和我想念的上一世的赫溟区分开。

可那又怎样。

“我是你妈,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架子摆的可足。

“我妈?”他一脸好笑,伸手摸摸我的额头。

“没发烧吧?你哪只眼睛见我把你当……”

话还没说完,他手机响了。

是同班同学林雨柔,娇滴滴地提醒他尽早出发。

他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掉了。

视线始从始至终落在我脸上,像是等着我开口挽留。

“快走吧,毕业旅行的高铁可不等人!”

我指指墙上的瑞士挂钟。

赫溟略迟疑了一秒,终于转身往门口走去。

刚走了两步,又停住了。

转头欲言又止。

“今晚,只有你和我爸在家……”

那还不好!我已经在捂着嘴笑了。

一边还得努力维持形象的稳重:

“是呢。老夫老妻,只有孩子不在家,才能过过二人世界。”

一想到,给 86 岁的赫老爷子随便讲讲赫溟的日常,就能爆金币,我真是开心得合不拢嘴。

更何况,赫溟不走,我怎么实施对付林雨柔的计划。

“没想到你还挺期待的。”他略抬了抬下巴。

将脸转到阴影里。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不经意瞄到他头上的好感度。

倏地掉到 20!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

什么鬼?涨的比 A 股还慢,跌的比 A 股还狠!

他转过身去。

“我去接林雨柔了。”

语气毫无波澜,甚至似乎还透着一丝负气。

晚上,我陪赫老爷子去参加晚宴。

回来的时候,赫老爷子醉得在车上就睡着了。

安顿好他,我回到自己的书房。

晚上 11 点,手机准时响了。

“夫人,那个小丫头果然动手了。”

说话的,是我一早就安排在赫溟旅行目的地的心腹钢子。

“很好。都就位了吗?”

“嗯,夫人放心,一切都跟您预料的一样。”

“那就好,把追踪林雨柔的摄像头全都打开吧。”

电话没有挂断,我打开电脑端的实时监控软件。

看到在酒吧里,林雨柔鬼鬼祟祟地往赫溟的啤酒里放了东西。

紧接着,一伙我的人出现,不着痕迹地打着掩护,把那杯加了料的啤酒和林雨柔的互换。

毫不知情的林雨柔一脸花痴地看着赫溟的脸,欣然喝下那杯加了药的酒。

之后便潮红着脸,身娇体软地哄着赫溟进了她的房间。

啧啧,这就是白月光的光环啊。

我在摄像头前一边摇头一边感慨。

酒店房间幽暗的灯光下,林雨柔娇娇弱弱地扯大了领口。

“赫溟哥哥,我好热喔。”

小鹿一样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赫溟。

细腰软语,小胸脯挺得高高的。

怕是任哪个男人也无法抵挡吧。

一番娇艳欲滴的如诉如泣之后,她微微嘟起挺翘的红唇,小心翼翼地凑近赫溟。

从画面这个角度我看到,赫溟也挺配合,微微向前迎了过去。

咳,男人啊……

真是让我失望!

“动手。”

预感到场面很快就要失控,我赶忙对钢子喊话。

嗯?

“等一下。”我忽地又叫住了钢子。

监控里,不知为什么,赫溟突然猛地抬手挡开了林雨柔。

“赫溟哥哥?你……你这是做什么?”

林雨柔假兮兮地顺势摔在地上,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委屈地看着赫溟。

“果然是你!我盯了这东西一晚上,这下终于看清楚了。”

赫溟上前一步,一把拽下林雨柔脖子上的项链。

“方小玛三年前丢了的项链,果然是被你偷去了!”

“我……我没有。”林雨柔皱了皱鼻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还说没有!你知不知道方小玛因为这条项链哭了多少天!”

什么跟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一拍脑门,终于想起来了。

3

这六年间,林雨柔可是没少撺掇赫溟欺负我。

尤其是在男孩子年纪小还不太懂事的时候。

赫溟本来就是个专找后妈麻烦的性子。

再加上有林雨柔给他一对一出谋划策,我自然是吃了不少暗亏的。

比如—

烧掉我所有的衣服,包括内衣内裤,让我参加不了晚宴被赫老爷子训斥。

给我的饭菜里加上安眠药害得我睡了三天三夜不省人事。

拿菜刀割伤他自己,跟赫老爷子告状谎称我要杀小孩。

最后居然在我的床上放了毒蛇。

谁知道那蛇半夜爬到了赫溟自己的床上。

吓得半死的我为了保护他,最后不慎被毒蛇咬到肩膀。

所幸我早有防范,家里各种药品应有尽有,再加上住家医生抢救及时才没有死掉。

只在左肩那里留下了一道疤。

说来奇怪,从那时起,赫溟对我突然就没有那么抵触了。

好感度成了 0。

也是从那件事起,我也对林雨柔搞起了小动作。

比如—

找些社会大哥拦拦路,让她偶遇不到赫溟啦。

请老师有事没事批评她作风有问题叫叫家长啦。

叫赫溟带她来家里吃垃圾食品,给她吃得胖了五十斤啦。

再就是在她来家里玩过之后,我谎称丢了项链。

上一世的毕业旅行,也是白月光和赫溟感情的开端,当时身为白月光的我就戴了这条项链。

令赫溟印象深刻,算是个信物。

这一世,我提前准备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在林雨柔来家里之后,我就哭着说丢了。

不过这只是小小把戏,小到连我自己都忘记了。

没想到在这干柴烈火的当口,倒是被赫溟给想起来了。

“林雨柔,你可真恶毒!”

“赫……赫溟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知道,你是想说你后妈恶毒,对吗?”

林雨柔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声音里打着颤,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赫溟冷哼一声。

“今天你怕是喝多了,主动提起不少小时候的事,我才反应过来。”

“当年你给我出的那些所谓整蛊方小玛的主意,实际都是要命的!”

“安眠药,菜刀,毒蛇!你小小年纪,看着柔柔弱弱,怎么能这么阴险!”

一顿不带脏字的输出之后,赫溟摔门离开。

“夫人,后面还按计划进行吗?”电话那头传来钢子的询问声。

我没吭声,视线完全被监控画面吸引过去了。

在赫溟离开后,林雨柔疯了一样用高跟鞋在屋子里乱踢乱踹,还解下皮带狠狠对着空气抽打。

一边踢打还一边大声尖叫:

“40 了!好感度降到只有 40 了!我特么就要完了……”

“方小玛!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东西!”

“我恨不得再用皮带抽花你的脸!再用皮鞋把你肚里的孽种踢死!让你吃屎喝尿!饿死你!”

“方小玛!你怎么还不去死!去--死!!”

她在说上一世。

我心里一阵钝痛,为上一世死前受过的种种折磨默哀。

合上眼,我对着电话那头的钢子吩咐道:

“照计划进行。”

眼中的雾气慢慢散去,我睁开眼,继续看着实时监控。

不大一会儿,林雨柔的药性更重了,她整个人明显恍惚了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林雨柔跌跌撞撞地去开门,用夹子音惊喜地叫道:“赫溟哥哥!”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不理人家的。”

刚一关上房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拥吻住那个男人。

可惜她现在眼神不太好了,来的并不是赫溟。

而是跟赫溟九分像的替身。

原本我的计划是设计一场拉闸停电,趁赫溟出去找人修理的功夫换个替身进来。

但没想到赫溟会发脾气自己走掉。

导致替身以另一种方式进来了。

再往后的画面,就实在儿童不宜了……

所有事情处理完毕,已经夜里 3 点多了。

回卧室的时候,听到赫老爷子屋里有动静。

我刚一推门进去,就发现他摔倒在地上。

“老爷子。”我赶忙冲进去扶他。

“不碍事不碍事。”赫老爷子费了半天劲儿才起来。

“人老了。给你添麻烦了。”

这话听着莫名让人心酸。

“您别这么说。毕竟我们是夫妻。”

赫老爷子摆摆手。

“小玛,别人不知道,但你我心里清楚。”

“我娶你的初衷,是为了给赫溟找个能照顾他的妈。当然,这个女人也得够年轻,够漂亮,我能带得出去。”

赫老爷子坐在床边上。我一边给他递水,一边故作轻松道:

“这些都是分内的。要不您给我涨涨零花钱,我捎带手也能把您照顾了。”

赫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你真这么想?”

喝了口水,他慢悠悠地说:

“小玛啊,我的时间恐怕不多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今天,我就要你跪下对天发誓。”

我朝窗外天上看了一眼。此刻正是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老爷子的声音穿透风雨声,格外铿锵有力。

“一辈子保护赫溟,不背叛赫溟。”

“如果能做到,我赫家的的家产,都给你。”

什么?

我转过头,盯着老爷子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直接笑出了声。

这也太简单了叭。

背叛赫溟?

对我有什么好处。

但凡他的好感值升不到100,我分分钟就被系统人道毁灭了。

同意!必须同意!

我想都没想,“咕咚”一声,当场就冲着赫老爷子跪下了。

“我方小玛发誓,一辈子保护赫溟,绝不背叛赫溟。”

“如果违背,就让我灰飞烟灭!”

突然,“砰”地一声,伴随着一道巨响的炸雷声,卧室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是赫溟。

红着耳尖,冷着脸,炸着毛,像头发怒的小狮子。

站在门口愤怒地大吼了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

我狐疑地朝他看去。

忽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

从他那个角度看来,我正跪在地上,赫老爷子坐在床边,叉着腿脚。

我俩仿佛……正在做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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