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女扮男装当名臣,将穿越男折磨崩溃:你的现代知识全都是我的了!

云梦泽谈 2024-06-11 10:58:17

前世,穿越男戳穿我女扮男装的身份使我无缘科考。

而他靠着前人的诗词、踩着我和姐姐们的尸骨成为了风光无限的状元郎。

重生一世我提前念出那些令他扬名的诗句,我倒要看看没了这些他能翻出什么花浪!

“你一个封建产物凭什么认为能斗过我这个尊贵的穿越者?”

男人抓住我的头发,他用手指撑开我的眼皮让我看着我的姐姐是如何被乱棍打成肉泥。

“女人就该待在后宅好好伺候男人才对,可你竟敢女扮男装想踩到我的头上!”

二姐死死咬住嘴唇没有一句求饶,即便她已经快看不出人形了,她看着我双目流出血泪。

“求求你,放过二姐吧,她也是你的姐姐啊!”

我跪下给他磕头,血蔓延在青砖之上。

穿越男哈哈大笑,他指着墙角的乞丐堆,轻蔑道:“你去把他们伺候舒服了,呆了这么久青楼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我依照他的命令走入了乞丐堆里,可是在我被他们撕扯时,他并没有放过二姐,而是让人拿刀砍下二姐刺伤他的手。

恨,我好恨啊……

我的双眼被血蒙住,分不清是谁的。

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如若能让穿越男下地狱,我愿生生世世不入轮回!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两岁的时候。

此时正值秋至,我看着短短的腿和小小的手怀疑我是不是濒死前做梦。

书房里传来堂哥王清玦的背书声,他在背《三字经》,在“名俱扬”上卡了半天。

二叔王礼怀把戒尺打得啪啪响。

我迈着小短腿跑到书房门口,好久没看到堂哥的糗样了。

前世他因为想把我从青楼里救出,多次和穿越男发生冲突。

加上穿越男嫉恨他嫡系的身份,于是找了流氓痞子划烂了他的脸让他无法科考当官。

我听着堂哥吞吞吐吐半天也是心急,想着也不过是个梦,于是不顾礼仪进去顺着堂哥背的地方背下去。

随着我的背诵,二叔看着我的眼睛越来越亮,他一把将我抱起激动地问我:“珩哥儿是怎么会背这些的?”

“听着三哥哥念了几遍就记住了。”

二叔激动地额角冒起青筋,把我往空中抛了又抛,兴奋大喊:“我王家莫不是要出个神童?!”

感受到被吓得狂跳的心脏,我突然惊觉,这好像不是梦,我真的重生了!

我们家是广陵一带的大地主,爷爷育有两子一女,我爹是大房。

我娘是县令庶女,在娘家不受宠在婆家又不讨我爹喜欢,再加上成婚九年连续生了两个女儿,连我爷爷都对她有些意见。

在怀我的时候,她的心腹丫鬟打听到我那个常年在外走商实则游玩的爹养了个外室,还生了个已经两岁的男孩!

我爹就等着我娘这一跆是不是男孩,如果不是就要把外面那个接回来。

于是我娘做了她一生中最大胆的决定,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是男孩,是个女孩也要扮成男孩。

说来也巧,我出生后我爹在外室的哄骗下还没放弃把那个庶子接回家,但是他突然高烧不退把自己烧成了个傻子。

我在王家安稳度过了两年,直到三岁时,穿越男占据了那个庶子的身体。

他靠着一首《水调歌头》闻名广陵一带成为家喻户晓的小神童,也让我爹不顾爷爷的反对把他接了进来。

我爹不顾我娘的脸面把外室抬为贵妾,还把穿越男记在我娘名下占了个嫡长子的名头。

我娘心软,觉得稚子无辜,对穿越男很好。

可穿越男却是个白眼狼,他帮着他的外室娘给我娘下毒。

之后在发现我女子身份后,他设计让我当街失贞将我卖入青楼。

他跟着路边的乞儿都能说人人平等,却无比在意嫡庶身份。

他告诉青楼里的花魁姑娘出身不是她的错,女子也可以如男子般读书作诗。可他知道我是个女子后,对我的恨意越发深厚。

重生一世,我不会重蹈覆辙了,离穿越男的到来还有一年。

其实穿越男的策论、背书都没有我厉害,他唯一厉害的就是作诗,恰巧当今圣上就是个喜爱诗词的,所以殿试之时他才会被点为状元。

倘若我提前把他的那些诗念出来,他还能有前世的状元荣光吗?

虽然我还没到启蒙的年纪,但是二叔坚持教了我几本幼童启蒙的书籍。

另他惊喜的是我几乎都是通读一遍就能背下。

在我看着窗外摇曳的青竹念出“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时,他激动地都要昏厥过去。

“珩哥儿,我的老天爷啊!我侄子莫不是天生的诗材?!”

“不行不行,我可教不得你了,得给你找个更有本事的师父!”他在书房里转来转去,如热锅上的蚂蚁。

“有了!张举人!”

我微微一笑,张举人啊,这可是穿越男上辈子的师父呢。

二叔备上厚礼去拜见张举人。

一开始张举人对我这个两岁的幼童能作诗是存疑的,毕竟不乏有大家族为了给子弟营造名声而买诗词让其当众背出。

不过他还是给了我们家一个面子,他先是漫不经心地提问了我一些《三字经》里的句子。

在我游刃有余的回答之下,他慢慢坐直了身子,双眼放光,竟是一下子跳到了《琼琳幼学》。

“能收到珩哥儿这样的天才,老夫这辈子值了!”

他哈哈大笑,迫不及待地塞给我一块莲花玉佩:“这是为师的见面礼,也是当初为师中举之时为师的恩师赠予为师的,意义非凡。但以珩哥儿之才,断不会止步于一个举人。”

我于读书一道的天赋令张举人惊叹。

“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你怕是五岁就能参加县试了!寻常幼童才刚刚启蒙!”

看来我这辈子的名气会超过穿越男,前世穿越男八岁参加县试夺了县案首,这辈子县案首是我的了。

前世的我于读书一道也是颇有天赋的,县试我是在十岁时参加的,夺得了第三名。

可惜我也止步于县试,后面因为穿越男的各种阴险手段没有继续往上考。

后面流落青楼我也没有放弃读书,读书能让我暂时忘记痛苦。

十几年的经历足够我在这一世捞个“天才”的名头了。

出于炫耀心理,张举人带我参加了一个文人诗会。席上不少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一个个的都要“考考我”。

我一一应对,众人看着张举人的目光羡慕嫉妒恨,没想到真让他走了狗屎运捡到一块稀世美玉!

然而不乏有对我有恶意的。

诗会诗会,总是要来做诗的,众人先是来联句热场。

一男子冷不丁地提出让我也参与其中,他们可是都听说了我那句“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现下都想探探虚实。

“能作出那样出彩的诗句,想必不过一联句也难不倒你。”

这是要看笑话的意思,我再怎么天才现下也不过读了几本启蒙书,韵书还未涉及。

为难一个两岁幼童实属不是君子所为,在场已有人皱起了眉头。

可那人不依不饶,讽刺张举人:“张兄可别是为了一个美名教自己弟子作假。”

这话说得难听,竟是有撕破脸的意思,看来这人是和张举人有旧怨。

不等张举人回答,我就答应了他参与联句。

张举人轻叹一声,摸摸我的头:“就当是长长见识,珩哥儿不必为难自己。”

我心中一暖,张举人是个良师,他没有训斥我自作主张、爱抢风头彰显自己,只是让我放手一试,出了事还有他的老脸顶着。

很快便轮到了我,我瞧着桌子上飘落了几瓣花瓣的秀菊,福至心灵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那人的脸唰得一下白了,他未曾想到我真的能作出如此好的诗句。

其余人把这句诗在口中嚼了一遍又一遍,均是难掩赞赏。

“哈哈哈 就凭这两句珩哥儿你必定要风靡江南一带几年,那些花魁娘子得知后肯定要给你谱成曲!”

席上有人调笑。

那人哼了一句:“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我微笑回应:“想君小时,必定了了。”

那人待不下去了,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匆忙告退。

因这一句诗,我王清珩的名字当真传遍了江南,世人都说广陵王家出了个“神仙子”。

时间荏苒,很快就到了穿越男穿过来的时间。

这一年内我将他前世背过的诗全抄写下来,挑选了几首适宜我这个年纪作出来的留下,其余都匿名送到书斋让其广为传阅。

今日,我那在外浪荡了一年多的爹终于回来了。

马车停在外面,他首先下来,其次抱了个大约六岁的男孩下车,接着就是一个美艳的女子从马车内小心探出身来。

我娘的手紧紧绞住帕子,大姐和二姐在我一左一右护着,没给我爹一个正眼。

穿越男名为王清轩,他样貌生得好,只是一双眼睛透露着不属于孩童的阴邪。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已经开始发育的大姐身上,在她脸上和胸前流连片刻后,略过了七岁的二姐,打量起了我。

他眼里是满满的嫉妒和愤恨。

刚穿过来的那几个月他试图用那些诗博得一个神童的美名,可是他背出来后周围人都是神情淡淡。

顶多说一句他终于不傻了,都能识字读书了。

这时他才知道,这些诗早就在坊间广为传阅,其中有几首是王家神仙子两三岁之时作出来的佳作。

没想到除了他,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穿越者!

我爹回来的时候听过我的美名、事迹,一想到自己生出个“神仙子”他就美滋滋,酒桌上他都是被别人恭维的那个。

他伸出手来想抱抱我,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父慈子孝”,脸上笑出了好几道褶子。

我偏过头埋进大姐怀里,不理睬他,他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中。

收回手,为了找回场子他训斥我娘:“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连爹都不认识了!畏畏缩缩的一点都没有嫡子的大气!”我娘气得浑身发抖,但不敢回嘴半句。

“真是好大的威风!一年不回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训斥自己的妻子!”爷爷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珩哥儿一直是放在我房中教养的,你是想说我这个爹什么不是不成?”

我爹立马弯下了腰,唯唯诺诺。

这时王清轩凑上前来甜甜地唤道:“爷爷!”

爷爷瞧了他一眼,厌恶道:“哪里来的野种,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孙子!”

这孩子一看就是个不老实的,心眼多。

想了想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有个不要脸面给人做外室的娘,哪里比得上正经官家小姐生的我。

外室子比嫡子大三岁,说出去丢人!

我爹请求爷爷让王清轩和宋氏入府。

宋氏美目含泪,身子一歪就给我娘跪下,凄凄婉婉道:“求夫人怜悯,妾身原为奴为婢只求能留在大爷身边。”

“我们娘俩不会跟您和少爷争抢什么的,只要能给我们一口饭吃,让轩儿给少爷当个端茶倒水的小厮就可。”

这一番话给我爹说得心疼不已,连忙把人扶起来,理直气壮道:“别怕,你给我生了个儿子我是一定要给你个名分的。”

“爹,你不是喜欢会读书的孩子吗?轩儿可是被夫子夸过是能考上举人的,我想把宋氏抬为贵妾。”

听着这一番话,我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轻轻拉住娘的衣袖给她一点末微的安慰。

娘抱住我,低声道:“娘没事,有珩哥儿在娘什么都不担心。”

爷爷已经有了我这个“神仙子”了,其他孩子他就看不大上了,况且我是被他亲自养在身边的,谁养的谁疼。

“那就依她所说的吧,当个通房就可。”

宋氏脸色一白,王清轩攥紧拳头仇恨地看着我。

我爹在爷爷的威逼下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同意。

我娘不擅长管家,管家之权一半在二婶手中,另一半在已经十三的大姐手中。

大姐管家很好,给那对母子送的饭菜没什么油腥,下人也看菜下碟对他们的分例各种克扣。

安排的人经常在窗外用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肆意辱骂他们。

我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爷,瞧着宋氏还是那副体贴柔弱的模样就不会多想,宋氏的暗示他是一句都没听懂。

很快王清轩就意识到我和他之间只能有一个过得好,或者说只能活一个。

他过不了这样的苦日子,他要成为大房唯一的少爷!

今日我正在荷花池边赏着枯荷,脑中思考张举人给我留下的作业,我身边只带了个喜秋。

王清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眉眼阴翳,脸上有几处青紫,应该是我的堂兄王清玦揍的。

他想讨好两房中唯二的少爷,可惜堂兄虽虚长我三岁,但天生慕强很崇拜我。

对于王清轩这个损害我利益的野种,他自然是不惜一切去折磨他。

“兄、兄长,我有几句话想同你说,可否屏蔽左右?”王清轩咬着牙唤我兄长。

我对喜秋使了个眼色,她退到了将将能看见我们两个的背影的位置,只不过听不到说什么。

“你也是穿越者对吧?古人的诗当成自己的传颂,真是不要脸!”

他上来就冠冕堂皇地斥责我。

“再说了人人平等,你从现代来的却被这个封建社会腐蚀,简直是丢我们穿越者的脸!”

我淡淡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样?”

他眼珠转了转,道:“同为穿越者我们才是同类,自然应该互相帮助,你让顾氏把我记在她名下,我也要拜张举人为师。”

“还有我住的院子太破了,我要跟你住一起,月例也应该一样。”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上下扫视我的穿着,是藏不住的嫉妒。

“我凭什么要帮你这个野种?”我嘲讽道。

王清轩变了脸色,他眸光阴沉可怖。

“那我就只能成为长房唯一的少爷了!”

他伸手猛地推向我,竟是想把我推到池水里去!

此时已是深秋,一个五岁幼儿若是落了水,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严重的会落下一生的病根。

他打的好主意,仗着比我大三岁力气也大就想把我推下去。

喜秋站得远,看不清手脚,就算我没事他也可以咬死是我自己没站稳掉下池子的。

我冷笑一声,侧身躲过,脚步一转到他身后,一脚踹向他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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