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车第二天，由于过度紧张，我在挂挡时不小心摸到了教练大腿。
渝城进入盛夏，我和周应淮都穿着短裤，白花花的腿在车里非常晃眼。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
“教练，对……对不起！”
正准备把手收回来，周应淮却突然抓紧我的手。
他把我往副驾驶扯了一下，安全带陷进衣服里，把我的身体硬生生勒出一个轮廓。
交叠着的手一路往上，我的心随着这个动作砰砰直跳。
他想干什么？
1
我叫莫青青，是一个销售公司的小组长，在领导的强烈要求下带薪考驾照。
前段时间我妹妹也拿了驾驶证，就是在周应淮那里报的名。
周应淮因为过硬的颜值，在虞城的驾校圈里小有名气。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我第一时间去找妹妹要周应淮的微信。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告诉妹妹要跟着周应淮练车时，她极力阻止我，眼里还带着恨意。
周应淮穿着健身教练那种无袖短衫，我坐在驾驶位随意一瞟就看得到满身肌肉。
他的力气很大，拉着我的手轻轻一带，我半个身子都倾斜过去。
天气太热又加上紧张，我身上泛起细密的汗珠，沿着脖颈下那条缝隙缓缓滴落。
他看我不说话，加大力度又把我往他的方向拉了一下，“愣着干什么？”
胸前随着动作狠狠荡了一下，我惊慌失措叫了一声。
“啊！别这样。”
因为家里条件不错，从小我的饮食就比同龄人好，发育也超出别人一大截，最明显的就是上半身。
小时候上体育课，每次跑步热身的时候，总会感受到男生们躁动的目光。
跑着跑着他们就从后面推我一下，动作越大晃动越大，然后人群就爆发出起哄声。
我呼吸紧促，用右手紧紧捂着胸口，偷偷看了周应淮一眼。
难道他也和那些男生一样有这种恶趣味。
“抱歉！想着你练车紧张开个玩笑缓解一下，谁知道没掌握好力气。”
周应淮赶紧放开我，脸上全是尴尬。
说完他瞟了眼我颈下那一大片雪白，低声咳了一下，示意我看旁边那辆教练车。
“以后别穿这么暴露，不是所有教练都像我一样懂分寸。”
我穿的是一件纯黑色圆领体恤，挺正常的衣服。
上身发育太好，把衣服撑得只堪堪盖住前面，这才显得领口大。
顺着他的话往右边车窗望，我发现一个女孩正弯腰调座椅，她的教练站在她正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
女孩穿着一件大V领体恤，那个教练直勾勾往她衣服里面看，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里面不知道是怎样的风景，让他光天化日之下都按耐不住。
周应淮敲了敲车窗，假装和那个教练说话。
“他妈的你挡人前面遮着光人家怎么调，五分钟了哈，再不走待会侧方停车撞死你。”
话听着粗俗，但那个教练骂骂咧咧几句后就坐回了副驾驶。
女孩也起身坐好，半松离合往前边开。
我暗自赞叹周应淮的品行，也为刚刚自己对他的猜测感到羞愧。
他要是有那种心思肯定不会提醒我，也不会帮那个女孩。
默默平复好心情，我开始按照他教的点位练侧方停车。
手动挡最难的就是控制离合，踩重了车子就停，踩轻了错过点位，到后面踩着踩着我的脚滑得只剩了半边。
我问周应淮。
“教练，为什么我控制不好离合的速度呀！”
他把我车门打开让我拉好手刹。
“重新踩一下离合，我给你看看。”
我的左脚已经麻了，踩的时候没对准一脚滑了出去。
啪的一声。
他一巴掌打在我大腿上。
“啊！”
酸麻和痛感一起袭来，我控制不住大叫了一声。
他神色严肃，没理会我的哀嚎，蹲下来用手握着我的鞋子。
我被吓了一跳，这么脏的鞋子怎么直接用手拿。
我弯腰想阻止他，一低头发现领口全部暴露出来，里面衣服的颜色都看得到。
我赶紧用手捂住，同时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身上。
抬头时却发现周应淮没有看我。
他拍了拍我的小腿，“坐好，乱动什么。”
周应淮握着我的脚放在离合上，让我跟着他的指示做。
半响后，他让我把左腿抬起来，接着他把右手外在我大腿下面。
“你的发力点不对，我握在这个位置感受下发力点。”
我穿的是超短裤，他手握的位置在往上一寸就是腿根。
他的手指修长，只要稍微换个方向就碰得到敏感位置。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
倒不是怀疑他别有用心，是我除了外面这条短裤，里面什么都没穿。
2
练车之前我去了游泳馆游泳，因为太尽兴没注意时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约定的练车时间。
冲洗的时候半天没找到内裤，我不敢耽搁，直接穿了条短裤就出来了，想着就一个小时没什么问题。
我脑子里全在想没穿内裤的事，教练在说什么完全听进不进去。
啪的一声，我的大腿又被狠狠拍了一下。
“想什么呢！再神游我要罚你了。”
他拍打的力气不大，反而有一种做那事时增加趣味的味道。
我全身起了颤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每踩一下离合，放在我大腿下面的那只手就用力抓一下。
“对准了再用力踩，位置没找好你才会觉得腿痛。”
周应怀眼神一直盯着我的脚，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深吸一口气，把心思全身灌注用在练车上。
就在左脚重新踩下离合那一刻，我感觉左腿下那只手摸到了我的敏感位置。
我吓得赶紧往后移，但靠背已经固定死了避无可避，反而因为挣扎的动作，左腿下的大手又往隐私位置撞了上来。
“教练，你干什么？”
虽然没练过车，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动作是不对的，我的语气里带了怒意。
周应淮比我更生气，“让你不要乱动，看你的脚都踩哪去了，你踩的位置要是对，我的手就不会变位置。”
我低头一看，发现左脚踩离合又踩多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我不好意思哦了一声。
周应淮不再留情，每次出错，就在我大腿上拍一下。
那个位置的皮肤又娇嫩又敏感，没两下我就受不住了。
“啊！教练你轻点……”
周应淮没理我，反而惩罚似地加大了力道。
“啪！……啪！”
巴掌声在安静的车内异常明显。
我被打得疼痛难忍，出错也越来越多，大腿很快红了起来。
他肯定是故意的。
眼眶渐渐湿润，我拉好手刹解开安全带，生气地说。
“教练，我不练了。”
他抽开放在我右腿下面的那只手。
皮肤接触到座椅时，我感觉到了微微的潮湿感。
“你妹妹比你有耐心多了，怎么，连你妹妹都不如？”
我妹妹从小不爱说话胆子小，受了欺负只知道忍着，肯定是任他摆布了。
我忍着泪问他。
“你教我妹妹的时候也这么打她的吗？”
周应淮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后突然撑着方向盘俯身而下，三角肌离我身前只差分毫。
我们保持着平视的距离，他的目光在我颈下流连一圈，最后停留在唇上。
灼热的气息缭绕鼻间，他手上的烟像一团云雾扑了过来。
“你妹妹可比你好调教多了。”
3
我狐疑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调教？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他的目光一直在我上半身来回扫视，我这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话背后的含义。
垂在两侧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我心里瞬间窜起一股怒火。
怪不得妹妹拿到驾照后大哭了一场，还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现在脸对脸唇对唇的姿势，和骚扰有什么区别。
要是坐在这儿的是我妹妹，简直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刚想蓄力朝他脸上甩一巴掌。
啪地一声。
安全带卡扣声音响起，我侧头一看，发现周应淮俯身是为了帮我扣安全带。
“考试不系安全带直接挂科，记住了。”
弄好以后他毫不犹豫退开，眼神非常严肃。
“教练最怕的就是自作聪明的学员，我的教学方法因人而异，你要是觉得不对，现在就去投诉我。”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很坦诚，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疑心太重。
沉默几分钟后，我收拾好情绪继续练习，惊讶发现在他指导后，踩离合有明显进步。
看来他说得没错，刚刚那种方法比较适合我。
快结束时，有个教练看我们车里气氛不对，问我是不是惹教练生气了。
就是那个偷窥女孩的教练。
我怯生生瞟了一眼周应淮，发现他目视着前方脸上没什么情绪。
不管是谁被这样恶意猜测都会难过的吧！
“没事！待会请你们教练吃个饭就得了。”
那个教练脸上的笑容很贪婪，他极力克制不往我胸前看，越克制越忍不住。
不过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我刚想说话，“教练……”
“练完了就赶紧回家，天都要黑了，女孩子家家的别整天在外面晃。”
我难堪地低下头，教练刚刚那么做都是为了我，而我还在猜疑他。
打完学时下车，周应淮接了个电话。
“喂……！”
那边好像在邀请他吃饭，周应淮不耐烦回答。
“每天学员排这么满，哪有时间给你们找嫂子，爱吃吃，不爱吃拉倒，非得带个女人才配和你们吃饭呀？”
听语气，对面应该是他的好友，我赶紧抓住机会，上前扯了扯他的衣服。
“教练，我陪你去吧！”
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挂掉电话后说，“我那些朋友喜欢开玩笑，你要去的话做好思想准备。”
我大喜过望，开个玩笑而已又不少块肉，总比惹他生气以后不让我练车的好。
修身的体恤和超短裤把我的身材勾勒到极致，一进包厢门口，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口哨欢呼声。
“这腰，盈盈一握还有富余的吧！”
“身材真他妈好，周应淮这回艳福不浅。”
“人周教练艳福什么时候浅过。”
……
我乖乖坐在周应淮身边，看着他端起酒杯大杀四方。
整桌就我一个女的，他们给我开了瓶红酒，说女人喝这个好，美容养颜。
一群男的挨个和我碰杯，酒杯见底又立马续上。
男人的酒桌不是女人就是荤段子，我全程听得面红耳赤。
“上次那个女学员科二挂了，当天晚上就投怀送抱，生怕我生气不让她练车。”
“哪个？身材最好的那个吗？”
“多好，有这个美女好吗？”
一个男的指了指我，我不好意思低下头，
周应淮团了个纸巾扔过去，“管管你那破嘴。”
众人哄堂大笑，我不胜酒力已经歪歪斜斜靠在周应淮身上。
临走前模模糊糊听到有人说。
“周应淮，这次这个酒量不行呀！趴这么快你待会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周应淮把我扶起来抱在怀里。
“老子这体力，办正事的时候还怕她不醒。”
吃饭旁边就是酒店，周应淮一路搂着我的腰，即使闭着眼，我还是感觉得到胸口处那道炙热的目光。
办房卡的时候，我趁周应淮不注意偷偷放了个纸条在前台。
一进电梯，他就迫不及待扑了上来，一路撕咬着我进房间。
叮的一声，酒店门被打开，他门都没关直接把我按玄关上。
那双大手放在我肩膀上，渗着薄汗的衣服被撕扯着褪掉了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