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假戏真做被我捉,我直接请来一群媒体看场大戏

狂飙兔子舞 2024-06-05 00:04:32

蒋辉宸要我做好贤妻。

但他不明白,

我在最名声大噪的时期选择嫁给他。

几年来,我却因此没法再好好拿起画笔。

后来他被捉奸在床,却吐着酒气告诉我:“筱筱,她不过是我找来气你的。”

“别再画画了,只要你和她一样乖。”

“后半辈子。我许你想要的一切。”

但我累了,

只是搭上了去往法国的飞机,不再见他。

后来听说,

京圈富少蒋辉宸破产潦倒,却四处借钱。

就只为,

买下那副意味不明的画。

1.

和蒋辉宸恋爱七年,结婚两年,他一直是个兢兢业业的丈夫。

他工作忙,忙得我不得不停下自己的事业去全身心照顾他的健康。

但此刻,我站在厨房,握着碗筷的手却不停的颤抖,

昨天给辉宸送去公司的鸡汤,一滴不剩。

但盛汤的炖盅口却赫然出现一抹,

清晰可见的口红印。

手一抖,陶瓷碗具破碎在地。

我捂着胸口,只是不住的安慰自己,

兴许自己辉宸不想喝,随手给了身边的哪个同事。

可心却还是不安的颤动,他工作那么忙...

忙到回家洗个澡都匆忙不已,怎么可能还会...

或许是他压力太大了,我们相处得太少了吗...

眼泪不争气掉落,手指上的刺痛打断了思索,

低头一看,鲜红的血液从指中流出,因为思绪过重,

全然忘了不能用手去捡刚破碎的瓷块。

一股难受之意涌上心头,我拿起桌上的钥匙,还是决心去公司找蒋辉宸。

透过会议室外的玻璃,辉宸略带疲惫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长期睡眠不足的他,给本来冷峻的面容上添了几分破碎感。

他微低头看着助理刚递来的项目稿,长而温顺的睫毛附着在双眸上,有些微微颤动。

看着他工作专注的神情,我的心突然就有所安稳了。

身旁的助理附耳低语了几句,蒋辉宸抬头就对上了窗外我的目光,

他挤出一个温柔的笑,放下稿子,和屋内的人说了两句,就朝我走来。

“筱筱,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低头羞愧不已,抿了下嘴,还是决心说出口,我踮脚附耳,

只是语句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辉宸的脸疲惫好像忽得散尽了,展开了笑颜,

他敲了敲会议室的玻璃,朝助理勾了勾手,

“是小娓吃的。你问她吧。”蒋辉宸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脸上透着看我笑话的模样。

因为辉宸,我才注意到了向我走来的,他的新助理,

卢娓娓。

“顾筱姐,不好意思哈,是我的口红印子。宸总那天太忙吃不了,就让我解决掉了。”

卢娓娓两手掌心合十,微施粉泽的脸上尽是歉意,语声轻柔婉转的向我表达不是,

这是我第一次见卢娓娓。

先前只是听辉宸说最近新招了个能力很强的助理,没想到还如此好看。

心微微一紧,话语却已经吐出,

“没事。那你们忙吧,我就先回去了。”

奇怪的局促感迫使我随口和蒋辉宸告了别就出了公司的大门。

2.

我终究按捺不住心里的声音,

夜晚趁着辉宸洗澡间隙,我用我的生日打开了他的手机,

奇怪的像是被猜到了想法一般,

一打开一段刺目的聊天记录就这么跳进我眼底。

辉宸没有甚至没有滑出和卢娓娓的私聊框。

[辉宸哥哥,今晚还来吗?]

移目,往下。

[等我。]

是蒋辉宸简单的回应。

等这两个字却像扎进我心底一般,忍着颤抖,我开始上滑聊天记录。

[我办公桌上的汤你拿去喝,昨晚看你打喷嚏了。]

[是这个吗?]

[嗯。]

[嘻嘻,是顾筱姐煲的吗?]

[别闹。]

盯着卢娓娓发来的可爱调皮表情包,想起今早她向我诚恳致歉的模样。

原来是在看我笑话啊。

那个口红印,是故意为之吧,在她胜利的示威。

无需再看了,猜想被印证,我的心已经疼得喘不过气了,不必再看他们如何暧昧拉扯。

我放下手机,神情恍惚的走出房间,眼前的家具、挂画,

都变得模糊摇晃。

九年,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只要全身入局的女人,就不得好死,就不配得到珍惜。

我以为蒋辉宸会是例外,但我忘了他只是在我眼中特殊,

除此之外,他不过还是一个普通得在不过的普通男人。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来,蒋辉宸哼着歌,

而我路过浴室,和他相隔一门,就像是永远被割裂开了一般。

走进隔壁我的画室,

走廊仅存的光线洒在我堆叠高高的一幅幅画上。

它们早就不知道因为我爱蒋辉宸而被尘封了多久了。

毕业那年,我就已经小有名气。

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我在网络和现实中都有很多追随者,他们爱我画笔下的一切,也爱我。

我受尽追捧,在炽热的欢呼中洋洋洒洒的画下了无数张画。

那时我和蒋辉宸已恋爱七年。

我还记得,那年,毕业展上我的那副花了我很多心血的画作,

竟被以千万拍下。

我一举登上头条新闻,

[年轻女大学生,毕业画作被卖千万。]

毕业即巅峰,我立马在艺术圈里成了新晋的小有名气艺术家。

那几天我快被各种突发的喜事冲晕了头脑一般,每天都在受到夸奖。

全然不知,隔天蒋辉宸就在学校操场,当着大众的面,向我求了婚。

他单膝跪地,双眸赤诚。

“筱筱,我爱你,我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嫁给我好吗?”

我望着他如水的眸子,看见了他的深情。

我又何尝不是呢。

蒋辉宸和我恋爱的七年里,他是最好的男友。

大方包容,回应我的所有情绪,给足了情绪价值。

我伸出手,在大众的欢呼声中答应了他。

那天,头条热搜上又登上一条,赫然写道:

[京圈年轻有为总裁蒋辉宸,求婚成功青年艺术家顾筱小姐]

我抹开灰尘,费力掏出了最底下的一幅画,

拆开防尘的袋子,艳丽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那是我被求婚后画的,画的是我自己手捧向日葵,沐浴在一片阳光中。

整幅画都运用了鲜亮的黄橙色调,画中的我,

在阳光下笑弯了眼,那正是那时的我的心情。

我像得到了全世界的幸福那样的笑,事业学业爱情皆丰收。

我和蒋辉宸就这么欢欢喜喜,大张旗鼓的结了婚,办了最隆重的婚礼。

在所有人的艳羡中,接吻,互换婚戒。

黑暗中,我与画室融为一体,只是黯然的抚摸着画作,

紧接着,我翻开了所有的别的画作。

那些都是我婚后抽时间画的。

婚后,蒋辉宸越累越忙,他不愿让别人照顾他,我只能开始细细的照顾起了他的生活起居。

起初我也投入在这贤妻的幸福人设中,

可后来,时间越来越少,我没有多少时间拿起画笔了。

我变得焦虑,开始向蒋辉宸倾诉,

他只是皱着眉,关心我说:

“筱筱,那都是过去了。我希望你看好我们眼前的生活,不要再给自己增添无谓的负担。”

他不懂我。不懂我的难受。

在紧凑中的生活中,我内心想要创作宣泄的心境是那么深,

但是却断断续续,永远无法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作画。

我的心态越来越差,这些婚后作的画是多么的糟糕。

它们色彩暗淡,多是暗淡阴暗的冷色调,和我先前的风格全然相反。

3.

身后突然被一双大手环住。

蒋辉宸身穿浴袍,头上还散落着些许水滴,

他在身后抱紧我,附耳道:

“筱筱,最近辛苦你了。”

我垂眸,握着画框的手微微僵硬,

他继续道:“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老公买给你。”

“辉宸,我想开个画展。”

腰间的手一顿,松了下去,我似乎能觉察到身后蒋辉宸的脸变了。

半晌他握住我肩膀,将我面向他,

“筱筱,你已经够累了,不要再想这些了。”

我无言,只是低头淡漠的看着地板,

“明天我让兰姐上门给你做个全身护理按摩,好好放松下,好吗?”

他似乎不需要我的回答,说完只是将我抱起,抱到了床上,

替我掖好了被子,然后轻轻再我额间留下一吻。

“公司还有最后一点业务需要忙,我晚点回来,你先睡。”

“嗯,晚安。”

我闭上双眼,却能清晰感觉到眼皮也在忍不住的颤动,

被子下,我的手在掐自己的大腿,使劲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

幸好他没注意,拿上手机钥匙就出了门。

留下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哪个女人能知道自己丈夫是要去找别人还能安心入睡呢?

那兴许是不爱的才会吧。

我起身,拿起了我的车钥匙,决心往刚刚卢娓娓聊天记录里的定位而去。

我很快来到定位处,是一片略微高档的小区,我靠边停下,打着双闪,

眼神一下就找到了蒋辉宸的车。

一辆熟悉的黑色库里南,还有熟悉的车牌号。

我怔怔坐在车中,心中默念:

[顾筱,你满意了吧,非得跟来。]

忽然蒋辉车的亮了,我慌乱的朝远处看去,

两个身影摇摇晃晃的朝车子走来。

蒋辉宸搂着卢娓娓。

他们走至车旁,此时我的车开着双闪,我担心被发现,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看着他们更为紧切的相拥了一些,卢娓娓像我对待蒋辉宸那般,踮起脚,凑近他的脸,

只不过,她是轻啄下了蒋辉宸的脸颊。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蒋辉宸看过来我方向的双眸,

他好像,知道我在?

待他上了车,我终于忍不住了,赌气就这么紧紧的跟在他的车后,一同回了家。

到了别墅门口,我飞快停下,率先下了车,

“蒋辉宸,你要不要解释一下?”我冰冷的朝车内的人说道,

车内人冷脸,却又忽地扯出一个无谓的笑,他下了车,一下将我拥入怀,

只是过于强硬,即便我尽力的推开他,

“筱筱,你没有发觉一切都太过自然了吗?其实,”

“娓娓是我叫她配合我来气你的。”

挣扎的手突然停滞,我猛地抬头对上蒋辉宸幽深的双眸,

“可是?!”

“可是你还是生气,吃醋。你爱我对不对,和我一样害怕失去对方,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下,

“我的感受。”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摩挲着,

“娓娓她很听话,但是我只爱你,筱筱。只要你听话,守好我们俩的小家,我一定给你想要的幸福。”

“什么叫守好?你的意思是,放弃我的梦想,为了你,从此柴米油盐吗?”

他笑了,将我搂紧,

“筱筱,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是爱需要付出。”

我推开他,在沙沙风声中朝他吼道:

“付出?我付出的还不够吗?我不明白我的画碍着你什么了?”

蒋辉宸像是终于被我点着,眼神不再幽深,而是盈着铿锵有力的怒火,

“碍着我什么?!顾筱,你考虑过我的面子吗?你就这么想压我一头吗?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而你却只想着你自己的什么梦想?”

身体突然一阵瘫软,一阵疲倦袭来,我扯出一抹惨淡的笑,道:

“蒋辉宸,我只是爱你,但我不想做一个了无灵魂的娇妻金丝雀。”

说罢,我进了屋,收拾起了所有画,

“我们都暂时冷静下吧。菜我备好在冰箱了。”

我将画都塞进了后备箱,

开着车就往我那间很久没去的工作室开去。

后视角里,我看见蒋辉宸怒得一脚将他车的后视镜踢断在地...

4.

当初的我能在名校中脱颖而出,也并不当当只跟我出色的画技挂钩。

我的画展还没开始筹备,我就已经联系媒体,开始进行噱头的宣传,

在事业上我有绝对的自信。

但现在只是为了逃避和蒋辉宸直接的极大裂痕。

满城的通报宣扬着曾经红极一时的年轻女艺术家顾筱就要回归开展了。

但一些风风雨雨也随之而来。

我明白媒体们的心思,他们早就敏锐觉察到了我和蒋辉宸中间一定出了些许异样。

我们之间不过是互相汲取利益罢了。

画展的画还差几幅才够填满,我没日没夜的泡在工作室画画,

苦痛为我带来了源源不断的灵感,我经常画得忘了时间。

就连莫云进来了,我都未曾觉察。

“顾筱,好哇,满城都沸沸扬扬的时候,你躲在这里画画呢。”

我惊喜回头:“莫云!!你不是在法国吗?”

“你小子,还不是我们的老同学和我说你要开画展了,我当然立马赶回来啊!”

我和莫云高兴的抱在一起,都不管身上的颜料都蹭到了她精致的小裙上。

“最近为什么突然不联系我了,投入成这样!闺蜜都不通知了!”

我刚想开口回应,一阵恶心感涌入,

我立马奔着马桶去,直接吐了出来。

“顾筱!怎么回事。”莫云大惊失色,给我找来纸巾擦拭。

“最近...画得忘了神,兴许是吃了上顿忘了下顿的缘故...”

“你看你,身体都熬不消了!走走走,莫姐请你吃大餐去。”

和莫云饱餐一顿后,我一人回了工作室。

越想越担忧,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反胃呕吐了。

这几个月画画过程中,总是时不时的...

我惊的掏出手机,居然已经月中了,还没来。

心里猛的一沉。

在厕所里,我失魂落魄的坐在马桶上,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

太可笑了,兴许是上天不肯让我逃避吧,非要逼我面对蒋辉宸。

其实早些年刚结婚的时候,家里就已经布置好了婴儿房,我和蒋辉宸都很渴望有个孩子。

但是他工作太忙,我一直也没怀上。

此刻我心情百感交集,竟有些期待蒋辉宸知道后的反应,无论我们吵多凶,

只要他还爱我,他一定还是会开心。

只是我的画展...即将开展,却出了这个岔子。

我抱着脑袋痛苦冥想,最终还是决定先告诉辉宸这件事。

这已经不知道是我和他婚后的第几次,因为家庭,不得不暂时暂停艺术事业的进度了。

我揣着验孕棒,熟练的开着车往我和蒋辉宸的家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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