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抢了我的男友,20年后男友和闺蜜出席我的婚礼时,他们崩溃了

琅琊故事会 2024-05-11 15:52:59

闺蜜在我抑郁症期间抢了我的男朋友。

他们欺我辱我,多次在我面前苟合,视我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

二十年后,前男友和她离婚,她的儿子也非我不娶。

前男友求我原谅:「你才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她们的儿子紧紧拉着我的手:「别离开我,哪怕只当我做报复的工具。」

1

我站在我的房子里,我的房间外,听到两个我熟悉的声音,他们打得火热,而我却站在房门口,浑身冰冷。

「宝贝,是我比较厉害还是苏柳比厉害?」

「她怎么能跟你比,那个死胖子,我看着就恶心,天天不是哭就是拉着个脸,看着就烦。」男人是声音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兴奋。

房间里,是我最好的闺蜜谢蓓蓓和我的男朋友沈泽霖。

我不知道,沈泽霖竟然这样厌恶我,我抑郁的这些年,他陪在我身边,就算我吃药吃得体重剧增他也不离不弃,我曾以为,他是我生命中的光。

他们的声音越发大了,好像提起我,会让他们格外兴奋。

我想推门冲进去,怒斥这对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我却犹豫了。

最后我也只是忍着恶心替他们关上了门,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还是没有勇气冲进去看这两个狗男女苟合的样子。

第二天,谢蓓蓓竟然还像往常一样在公司门口等着我。

「苏苏,等你好久了,今天我们去吃什么?」

谢蓓蓓是我最好的朋友,每天她都会在公司门口等我下班,两个人一起去吃晚饭,比男朋友还要殷勤备至。

虽然每次吃饭都是我付钱,但是我甘之如饴,我深知我的抑郁症给身边的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而谢蓓蓓愿意陪着我,我心中是感激的。

看着她一切如常的样子,我简直怀疑昨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苏苏,这是你新买的包吗?」

谢蓓蓓伸手就将我前些天刚买的包从我身上拿下来,放在手里端详起来。

「宝贝,你背这个太显胖啦,我拿走啦,哈哈。」

她脸上还是带着平常两个人开玩笑时候的笑意,从前她这样说,我一直以为是开玩笑的,原来,她从来没有和我开过玩笑,她的每一次嘲讽,都是真的。

我心头火起,将包包拿回来,心中怒意蓬勃。

我拿出手机,打给沈泽霖。

「今天也别我们两个一起吃饭了,叫沈泽霖一起过来。」

谢蓓蓓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心虚的神色,毕竟她昨天才和沈泽霖快活过,今天我就提出一起吃饭,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苏苏,我才不想和你那个男朋友一起吃饭呢,我们两个的闺蜜时光,不要叫他。」

「怎么?你是只爱偷吃?光明正大的饭你不爱吃?」

听我这样说谢蓓蓓心中一惊,不过也马上冷静了下来,发现了就发现了,这肥婆不会以为沈泽霖会选她吧,把沈泽霖叫过来,丢脸的也只会是她罢了。

这顿饭约在了三人都很熟悉的餐厅,我们经常来这家餐厅一起吃饭,我还没少在这里痛苦流涕,感谢两人对我的照顾。

我真是个傻的,人家两个人都照顾到床上去了,我还在这玛卡巴卡呢。

2

「苏柳,你要理解,你现在这么胖,根本满足不了我,我只能找别人了。」

沈泽霖神色淡淡,说的理所应当,甚至还给谢蓓蓓夹了一筷子菜。

谢蓓蓓状似害羞的捶了他一下:「死鬼,说什么呢,羞死人了。」

我被他们两个不要脸的人气得气血上涌,我身体本就不好,被他们这样一激,竟然一下子晕倒在了餐厅里。

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餐厅里的其他客人传来的惊呼声。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医院了。

这是一件很宽敞的单间,我有点小钱,每次生病住院都是住的这种单间。

熟悉的单间,不同的是一帘之隔的地方传来了两人苟合的声音。

我简直要气笑了,这两个人是狗吧,在哪都能发情。

「泽霖,你轻点,她还在那呢。」

「怕什么,就让她听着,她越听我越兴奋。」

我心头火起,兴奋?我让你们好好兴奋兴奋。

我按了床边的呼叫铃,护士站的护士听到铃声很快的便赶来房间。

入目便是两个人苟合的身影。

小护士被吓得惊声尖叫,引来了许多医生护士围观。

谢蓓蓓和沈泽霖慌张的分开,各自穿上衣服。

「苏柳,你疯了吧。」

沈泽霖愤怒的声音传来,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刚穿好衣服便掀开帘子,一拳狠狠的砸在我的病床上。

门口围观的医生护士赶紧冲进来把他拉住。

「病人刚醒,你要做什么?」

我面上带了一丝笑意,心中只觉得畅快,这对狗男女这回可真是出名了,不知道明天他们会不会出现在新闻头条上呢?

爸爸妈妈赶过来把我接回了家,这还是难得的我看见两个人一起出现在我面前。

一回家我便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爸爸妈妈在门外焦急的敲着门。

「柳柳,开门,有什么事和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在呢。」

「我想自己待一会。」

我开口回答,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喑哑。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地上,我想起我和沈泽霖的初识,他说他对我是一见钟情,只一眼就能确定余生的人。

刚在一起的是,他确实对我特别特别好,那时候我甚至连香蕉皮都没有自己扒过。

我生病了之后,沈泽霖更是关怀备至,在每一个我无助的夜晚,身边都是他的身影,他会半夜起来给我煮夜宵,会提醒我按时吃药,会安慰我的每一个坏情绪。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或许真的是我吃药变胖之后吧,果然是一见钟情,他看上的,仅仅是我的皮囊罢了。

我失去他了,还是以这种不堪的方式。

我打开抽屉,拿着我惯常吃的安眠药发起呆来。

是不是,死了就好了呢?是不是我本就不值得被爱,我这样不好,不会有人爱我的,他们只会觉得我麻烦,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我。

“嘭”的一声,爸爸妈妈闯进了房间。

妈妈冲上来抱住我,鼻尖闻到了一丝血味,是爸爸的手臂,他在破门的时候受伤了。

爸爸冲过来拿走了我手里的安眠药,妈妈的眼泪落在我脖颈,烫的我生疼。

「柳柳,都怪妈妈,是妈妈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离开妈妈。」

眼泪夺眶而出,我狠狠的抱住妈妈尖叫出声,像是要将这些年受过的侮辱全部发泄出去。

凭什么我要死,错的是他们,要付出代价的是他们,我要活着,要好好的活,那对狗男女,会有报应的!

3

我决定彻底和这对这对狗男女撕破脸了,现在回想起来,我之前简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

「谢蓓蓓,之前借给你的钱,你尽快还一下。」

我拿出手机谢蓓蓓发了短信,之前她总是在我面前装可怜,今天借了钱明天又借,那时候我觉得她爹不疼娘不爱的,每天都没什么饭吃,饿的那么瘦,真是可怜,现在看来,可怜的是我这个傻子。

谢蓓蓓的短信马上就过来了,我点开一看,差点被这个厚脸皮的女人气笑了。

「什么钱?你有证据吗就来管我要钱,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颤抖着手把每一次的聊天和转账记录截图发给她,还好我没有删聊天记录的习惯。

「哦,所以呢?」

隔着屏幕我似乎都能看到谢蓓蓓恶心的嘴脸,她一定是嘴角噙着笑意,毫不在意的回复着我的信息。

所以呢?所以你死定了。

我没有再回复她,而是联系上了熟悉的律师,将借款的证据发给他,让他帮忙处理。

律师的效率很高,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谢蓓蓓的电话。

「苏柳,你有病啊,还发律师函威胁我,我就是不还,你能拿我怎么样?我真是瞎了眼了,你这个死肥婆就是恶心。」

我似乎已经对谢蓓蓓的人身攻击免疫了,现在听来内心竟然毫无波动,对于她这种人,连点反应都欠奉。

律师那边一直在工作,谢蓓蓓显然越来越慌张了,因为她给我打电话的频率明显增加了,不过我都没有接,我能不能拿她怎么样,她现在应该是知道了。

谢蓓蓓来到我家的时候,我正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冰淇淋。

沈泽霖已经搬出了我家,我从来没觉得,原来一个人待着是这样的轻松自在。

「苏苏,你至于吗?」

谢蓓蓓刚进房门就拉住我的手,面上竟然露出了几丝讨好之意,显然她已经被逼急了。

谢蓓蓓是那种特别喜欢赶时髦的人,她一直都有超前消费的习惯,她的爸爸妈妈知道她在外面欠了很多钱,早就已经跟她断绝了关系。

这些年,说是我一直养着她也不为过。

「苏苏,我求求你,求求你再帮我一次,只要你撤诉,再帮我把我之前那些贷款都还了,我就把沈泽霖还给你。」

我又一次被她的言论震惊到了,沈泽霖是长了个金头还是长了个金屁股,她怎么会觉得我会为了他答应这样无理的要求。

「你以为那个垃圾男人是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垃圾我扔都扔了,哪里还有捡回来吃的道理。」

谢蓓蓓眼中的恨意已经快要溢出来,她狠狠推了我一把,声嘶力竭的吼叫。

「苏柳,你不要后悔。」

后悔,真好笑,我后悔什么,后悔丢了两个垃圾?

4

听说谢蓓蓓回家求了她的爸妈,几人狠狠的吵了一架,两个老人被她气的不行,相继进医院了,这回更是没人能帮她了。

只是我没想到,没过几天,手机里竟然出现了谢蓓蓓的还款信息,她的信息和一张请柬也随之而来。

「苏苏,我和泽霖要结婚了,我已经怀了他的宝宝,这钱你收着吧,是泽霖给的,他真的对我很好,知道了我现在的情况,帮我把所有的钱都还了,你会祝福我们的是吧?」

看着这条信息,我的思绪飘到很远,想起前两年我和沈泽霖谈婚论嫁的时候,家里仅仅只是要了三万块的彩礼,那时候的他怎么说的来的?

「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你还要三万彩礼?这不是要我全家的命吗?」

现在他把全家的十几条命都给了谢蓓蓓了,真是真爱。

他们婚礼当天谢蓓蓓竟然还能抽出空来给我打来电话。

「我们的婚礼,你一定要来哦。」

只听他的语气,得意之色都要溢出屏幕了。

他们的婚礼我没有去,但我倒是觉得自从离开了他们,我的病好多了。

我终会康复的!

一年,我给了自己一年的时间,积极生活,努力治病,努力减肥,我从未这样积极向上过。

努力的效果极为显著,看着镜子里那个恢复了原本的容貌的女人,我捂着嘴巴哭了出来。

时间太久了,我差点忘记我生病以前的样子了。

谢蓓蓓和沈泽霖的孩子出生了,孩子的满月宴我去了。

「苏柳,我没想到你会来。」

这次倒是沈泽霖先和我搭了话,他的眼神炙热的盯在我的身上,这眼神我太熟悉了,就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

他爱的皮囊回来了,但我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牵扯了。

「谢蓓蓓,孩子真可爱。」

我抱着谢蓓蓓的孩子笑得温柔,她生的是一个男孩,当妈妈是很劳累的,谢蓓蓓肉眼可见的老了一些。

孩子的生日宴办的不算隆重,结婚了之后谢蓓蓓便一直在家没有工作,沈泽霖的工资不算少,但也只是刚刚够几人用而已。

我是知道的,他不仅仅要养谢蓓蓓,养他的儿子,还要给他的父母尽孝,他一直是个大孝子。

谢蓓蓓神色恹恹的,她看着我抱着孩子神色温柔,小心翼翼的开口。

「苏苏,你不怪我了吗?」

「蓓蓓,我们这么多年的好朋友,都过了这么久了,我怎么会怪你呢。」

我朝她笑着,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她仿佛松了一口气,抱着我失声痛哭起来。

她说:「苏苏,我们要做永远的朋友。」

我拍着她的后背假意安慰,我当然要做你永远的朋友,还要做你,永远也忘不掉的,如噩梦一般,如影随形的朋友。

我从他们办满月宴的酒店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沈泽霖,他正靠在墙上抽着烟。一年不见,他身上似乎平白生出了些沧桑来。

看到我,他喉咙缓缓的滚动了一下,将烟掐掉,一下子将我推回了厕所。

啪嗒一声,他反手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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