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岳父安排了一个生过儿子的寡妇供我们“借福”，但岳父大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风韵犹存的寡妇，竟然对我起了歹心...
1
再过两日是我结婚的日子，娶的是村长家的女儿，名叫小倩。
小倩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大大的杏眼，尖尖的下巴，皮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
因为我是个孤儿，小时候，小倩经常带领村里其他孩子欺负我。
她们朝我吐口水，扔石头，扇巴掌，还曾逼着我跪在地上学狗叫。
长大了，她虽然收敛很多，但我心里对她一直有阴影。
至于小倩为什么会嫁给我这个穷小子，村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18岁那年，小倩不小心在台阶上摔了一跤，伤了子宫，很难再生育了。
也因此，一直到20岁，小倩家都没人提亲，她的村长爹实在等不及，就做主将她嫁给了我。
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可以说村里的人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所以，我没这个资格拒绝。
就在婚礼的前一天，我意外得知了一个消息。
张寡妇会在闹洞房那天，给我们借福。
所谓借福，是我们村一直以来的习俗。
新人入洞房那天，需要一个生过儿子的寡妇躺在婚床上，以把福气借给新人。
换句话说，她会在那天，看到我和小倩洞房的全过程。
2
时间很快来到了结婚这天。
这日，村里人几乎能来的都来了，他们嘴里说着恭喜的话，但我还是看出了他们眼底的揶揄。
心思郁结，就多喝了几杯。
被众人推进洞房时，我连脚步都迈不稳。
此时，我的新娘正坐在床上，用一种极具怨恨的眼神看着我。
她化了淡妆，穿着秀禾的模样真的很美。
烛光摇曳，婚房里暖烘烘的。
但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却十分冰冷。
“死要饭的，你今天要敢碰老娘，可就死定了！”
我被吓得浑身一哆嗦，酒也醒了大半。
不知所措之时，张寡妇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红夹袄，头发高高盘起。
虽然已三十有余，仍然风韵犹存，甚至不输小她十几岁的小倩。
看见张寡妇的那一刻，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往事，不禁再次浮上我的心头。
18岁那年，张寡妇还不是寡妇。
有天我路过张寡妇的家，看见张寡妇挂在绳上的衣服被吹出来。
当我拿着衣服想要还给张寡妇，却听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将帘子轻轻拨开一点，看见我此生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张寡妇骑在她丈夫身上，两人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想走，可双脚就像是黏在地上了，怎么也走不了。
我就这么痴痴的瞅着，张寡妇突然转过头来，看见了门外的我。
我慌忙夹紧双腿，跑了出去。
自从撞破张寡妇和丈夫办事后，再见到她我总是不禁脸红心跳。
但张寡妇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我的态度也一如从前。
见我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张寡妇推了我一把。
“愣着干啥，赶快的办正事啊！”
“可是我…”我看了看视死如归小倩，心里纠结万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张寡妇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指责小倩。
“我说新娘子，你既然答应嫁给了我们长生，哪有不让人碰的道理？”
“再耗下去耽误了时辰，明天就自己和你爹解释去！”
这句话直接就戳到了小倩的痛处，她咬着嘴唇，想了想，最终，认命的往后一仰。
“告诉你小叫花子，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我撇了一眼一旁的张寡妇，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了一股子勇气，拿起桌上的喜酒，一口气闷了两杯。
趁着酒劲儿，迅速爬上了床，一把就撕开了小倩的衣服。
3
小倩咬着嘴唇，将脸别了过去，一副极尽屈辱的模样。
想起曾经她对我的折辱，我的动作不免变得粗暴起来。
小倩疼出了眼泪，她的指甲深深抠进了我的背部皮肤，可我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我气喘吁吁的下来。
因为太过疲惫，也没去注意小倩到底有没有落红。
而这期间，张寡妇一直就站在屋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
出了一身汗，酒也醒了大半，我看着一旁满脸泪痕的小倩，恐惧重新蔓延到了心头。
这下遭了，我毕竟是入赘到这里的，得罪了小倩，我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但好在，小倩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合上了衣服，背过身，没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累极了的样子。
这时，张寡妇也走了过来，躺在小倩的旁边。
经过我时，她还媚眼如丝的扫了我一眼。
我的瞬间红了脸，张寡妇见我又害臊起来，只是轻笑了一笑，没再说什么。
我起身吹灭了蜡烛，本以为这会是平静的一夜。
没想到睡到半夜，我突然感觉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转头一看，张寡妇不知道什么时候，越过小倩，爬到了我的身边来！
4
此时张寡妇就趴在我和小倩的中间，距离我们两个人都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
借着月光，我看见张寡妇身上只穿了一件鲜红色的肚兜。
我看见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顿觉口干舌燥。
“姨，你怎么...”
我欲张口，就被张寡妇用指头按住了嘴唇。
“嘘，小心，别把你老婆吵醒了。”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眼下这种情况，我只能选择听从。
要是真的被小倩发现了，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长生，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
“你觉得我...怎么样？”
张寡妇手指轻轻在我身上画着圈圈，被她手指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见我不语，张寡妇忽然自嘲的笑了一下。
“你也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骚浪货？”
大滴的眼泪成串的从她眼里掉出来，不知是错觉与否，我竟在张寡妇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与无奈。
其实张寡妇命很苦。
因为貌美，村里的女人们都很讨厌她，说她是狐狸精转世，就连她婆婆也看不上她。
好在张寡妇肚子还算争气，三年生了两个胖小子。
可没想到，她的丈夫却在小儿子出生不久，染上了赌瘾。
为了还债，他瞒着家里人，将小儿子卖给了人贩子。
张寡妇的婆婆得知此事后，心脏病发作，撒手人寰。
她的丈夫也在不久后，被催债人打死，而和她相依为命的大儿子，也在三年前，意外溺水而亡。
大家都以为，遭受这么多劫数，张寡妇肯定会垮了。
没想到，她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反倒是人一天比一天娇艳。
村里疯传，自从丈夫死后，张寡妇便找人回家夜夜笙歌，不知羞耻。
但我始终不愿相信张寡妇是那样的人。
“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你，真的。”
张寡妇这才破涕而笑。
与此同时，她靠得我也更近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吐气若兰。
“那年，你看到了姨...是吗？”
我的脸有些微微发烫，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的指尖缓缓下移，“那你...帮姨一个忙行吗？”
“什么忙？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帮你。”
“你也知道，姨是个寡妇，这么多年没有男人滋润，憋得很难受...”
“看你这么厉害，你可不可以...让我再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