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偷走了我的电瓶车却死不承认,3个月后电瓶车电瓶爆炸,婶婶哭着找我要发票,我的做法真解气

星仔说事儿 2024-06-20 15:41:41

堂叔偷走了我的电瓶车,非但不承认,还在家族群里倒打一耙。

说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用老眼光看人。

对此,我很无语,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可3个月后,老天爷的报应来了,电瓶车电瓶意外爆炸,堂叔右腿炸伤,无钱医治。

对此,婶婶一家人苦苦哀求我提供帮助,因为只有我才能帮助他们。

可我的做法,却让婶婶一家急得跳脚,终于让我狠狠地出了一口气。

1

大学毕业后,我没有去大城市里打拼,而是留在了农村搞养殖基地。

2年来在山里种种果树,池塘里养养小龙虾,虽然辛苦,但生活也算惬意。

由于是刚起步创业,所以近两年来,我几乎没有什么收入。

不仅花光了在大学兼职时存的所有钱,还把父母半辈子的积蓄也都投入了进去。

农村的生活有时候惬意,但很多时候也很枯燥。

这两年在农村,几乎见不到多少年轻人。

一眼望去全是村头的中老年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正在读书的学生。

因此这两年来我在村里也没有多少同龄人朋友。

唯一陪伴我的,就是那辆骑了两年的电瓶车,还有养的那条土狗大黄。

我的家里离果园有大概6公里,离镇上也有10公里。

父母渴望着我赶紧成家,我却想先把事业做起来,因此每天都是起早贪黑地干活。

如果没有这辆电瓶车,那么我将寸步难行,出行非常不方便。

而大黄,则是在我一人在果树园干活时,默默地陪伴在我身边,让我不至于太孤独。

这两年,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严寒还是酷暑,电瓶车和大黄总是每天都陪伴着我。

可以说,电瓶车和大黄就是我的两个宝,或者说是两个好朋友。

可3个月前,我的电瓶车却意外地被人偷走了。

得知小偷是谁时,我极为地恼火。

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让我没想到的是,偷电瓶车的黑手,居然是自家宗亲堂叔。

我有个堂叔,是父亲的叔伯兄弟。

堂叔今年46岁,终日无所事事,是个游手好闲的老街溜子。

坦白地说,堂叔的名声并不好,不管是年轻还是现在。

爱喝酒,好赌博,就是他身上的两大标签。

除此之外,还常常手脚不干净。

传闻堂叔当年在广东跟一个开锁师傅学了手艺。

本来借着这门手艺,堂叔能过的不错,光是每个月接活,就能养家糊口。

然而堂叔有一年,却在给雇主开锁之后,起了贼心,看上了业主家里的东西。

过了几天,趁业主不在家时,堂叔偷偷开锁溜进了别人家偷东西。

可没成想楼道里有监控,被人抓了个正着,就这样,蹲了5年牢。

出狱后堂叔回到了老家,一开始老实本分了几年,就想着踏踏实实做事。

可偶然有一天,贼心不改,又趁着夜色去镇上开了一家超市仓库的锁,盗窃了不少香烟和酒。

几天后被知情人举报,证据确凿,又进去待了两年。

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整个村里人都知道,大家都暗地里议论着堂叔,说他是个贼。

直到过去十多年了,大家对堂叔的印象才慢慢改过来。

可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堂叔手脚不干净的老毛病,终究是改不掉。

只是这一次,他的下手对象不再是外人,而是我这个堂侄。

堂叔半年前在镇上赌博输大了,不仅把家里唯一的一片山输光了。

还把唯一一辆摩托车也输给了别人。

这半年来,堂叔几乎都是骑自行车出行,偶尔去镇上赶集的时候,会问我借电瓶车。

个人认为,我和父亲在所有亲戚里面,对堂叔和堂婶算是不错的。

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他们,也常常请他们来家里吃饭。

当年堂叔的儿子读大学没有钱,两年的学费都是父亲帮忙垫付的。

可真心换不来真心,有些人就是养不熟的狼,连自家人都下的去手。

2

3个月前,我去县里参加同学的婚宴,因为好同学的热情挽留,难得叙叙旧,这一待就是2天2夜。

2天后,回到家中,我便火急火燎地想骑电瓶车去池塘里看看小龙虾。

让我奇怪地是,一直放在院子里的电瓶车却不见了。

起初我以为是父亲骑着去镇上了,便打电话催促父亲早点回来。

然而电话里,父亲也是懵着说:

“电瓶车我没骑啊,我是走路来镇上的,我还以为是你骑车出县城了呢?”

父亲的话让我顿时就着急了,电话里父亲说在我去县城的那一天,车子就不在。

当时我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家里来贼了,电瓶车被偷走了。

我急急忙忙地去了村综合楼,找人调了近两天的监控。

不过很可惜,我们村里的监控有限,仅仅在进村的大路口有一个摄像头,其余小路口,都没有监控。

也就是说,如果小偷偷走了东西,只需要往其他小路口离开,就没有办法知道是谁。

关于谁偷走了电瓶车,其实当时我是有过简单分析的。

大概率就是同村人下手。

因为父亲说晚上6点钟回家车就不在了,而我是当天下午2点钟离开的。

也就是说车子就在我离开4个小时以内被偷走的。

能精确知道我们家里没人,且不通过村大路口进村的人,只能是我们本村人。

当时我的怀疑对象有两个。

第一个就是住在我隔壁家的一个15岁小青年。

这小孩读完初二就不读了,整天就上网,打游戏,抽烟喝酒,没钱上网抽烟了,就会偷家里东西拿去卖。

但这个念头刚升起,很快便被打消了。

因为镇上有家网吧,网管是我小学同学。

他可以证明,丢失电动车当天下午,隔壁小孩并不在村里,因为从中午12点,他就一直在网吧待到了晚上8点。

我的第二个怀疑对象便是自家堂叔。

堂叔离我家近,而且当天我出县城时还给他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晚上就不回来了。

堂叔知道我们家没人,可以很放心。

并且我知道,堂叔懂得如何无钥匙启动电瓶车,并迅速给电动车换锁。

所以堂叔有最大的嫌疑。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父母,父母听了也是微微点头,觉得有道理。

我对父亲说,我想去找堂叔当面对质。

父亲听后却眉头紧锁,片刻后说了声:“阿山,要不就算了吧。”

我不解地问道:“爸,这是为什么?东西被偷走了,还不允许我要回来啊。”

父亲点了一支烟,小声说道:“你的一切都只是推断,也无凭无据啊。”

“这件事,要么有监控,要么有证人,再不济,也得看到他骑着电动车到处逛啊。”

“你这样走过去对质,你堂叔就是骂你一顿,也是理所应当的,胡乱给人扣顶小偷的帽子,很容易得罪人。”

父亲的话言之有理,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好自认倒霉,苦一苦自己。

3

未来的一个星期里,我的出行极为地不方便。

我的兜里只剩下了几千块钱。

这点钱,我得留着买肥料,还有农药,包括买一些新的虾苗。

因此,我没有余钱再买辆电动车,甚至二手的也买不起。

那一个星期,我每天踩着父亲那辆老凤凰牌自行车去果园。

就是短视频中常常出现的“非洲奥德彪”拉香蕉的类似款。

父亲那辆二八大缸已经很老了,骑起来又累又慢,座垫还硌屁股。

大夏天的骑着上山,还没到果园,整个人便汗流浃背,筋疲力竭。

那一个星期,我都在心里痛骂着那个偷我电瓶车的人。

其实我在心中的假想敌就是堂叔。

因为那一星期,堂叔没再来我家找我爸喝酒,而我在路过堂叔家里时,也常常眼睛朝堂叔家里瞄一眼。

4

一个星期后,堂叔算是自投罗网了。

那一天是赶集日,临近饭点时,婶婶骑了辆电动车从镇上回来。

只是一眼,我便知道那辆电动车是我的。

不论是电瓶的声音,还是车辆的外形,牌子,都是我之前那辆电动车。

唯一不同的是,这辆电动车的后视镜没了,而且车子后面多加了一个后备箱。

看到婶婶回来,我火急火燎地走过去说:“婶婶,你这辆电动车不是我的吗?”

婶婶听我说完,一开始还假装疑惑道:

“小山,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是我前两天从我娘家那边二手车行买的啊。”

婶婶毕竟是长辈,我还是耐着性子说:“婶婶,你别开玩笑了,这辆车就是我的,我能百分百证明。”

此时,婶婶开始不悦地说道:“小山啊,你是不是穷疯了,自己电瓶车被偷了,满大街看谁的电瓶车都像你的。”

婶婶的声音很大,很快便吸引了村里一帮无所事事,终日坐在村头聊天的老叔老阿姨的围观。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婶婶有点不打自招,像是提前做好准备地说:

“小山,你说电瓶车是你的,这辆车哪是你的,你的车子前面有两个后视镜,后面也没有箱子,可这辆车没有后视镜,后面也有后备箱。”

“你也太霸道了,这电动车设计的本来就是一模一样,你总不能和3岁小孩一样跑到大街上,随便找辆和你一样的电动车就说是你的吧。”

婶婶话音刚落,周围便开始议论纷纷,并开口向着婶婶说话:

“是啊,我也觉得春秀说的有道理,山子你是不是搞错了。”

“对啊,一辆电瓶车才多少钱,谁还会偷车啊。”

“就是,人家春秀的儿子现在在镇里工作,每月都有固定工资,还用的着偷电瓶车吗?”

对方人多,我无意争辩,只知道事实胜于雄辩。

当时我已经想好了,只需要一个办法,便能让婶婶当众脸红。

我对着婶婶以及乡亲们说:“恐怕你们不知道,每辆电瓶车都有专属于自己的编号吧。”

“我的这辆电瓶车的编号就在电瓶那里,我当初买车时,有一本合格证书,还有发票,证书上都有编号记载。”

“只需要取出里面的电瓶,就能一清二楚。”

此话一出,婶婶当时就懵了,很显然,关于电瓶车编号一事,她事先并不清楚。

可婶婶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当事实对她不利时,便想着迅速把水搅浑。

此时的婶婶又开始撒泼:“山子啊,你果然是把你婶婶还有叔当成小偷了。”

“没天理啊,这件事要不要去镇政府让他们处理啊。”

说完这话,婶婶看了一眼大家,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家阿峰在扶贫队里工作,等下可能就回村里了,大家伙可得帮帮忙,替我作证啊。”

从前我不明白,堂叔和婶婶在村里的名声如此之差,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和他们太亲近。

可奇怪的是,近一两年,大家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讨好着堂叔和婶婶。

直到那天我才明白,老一辈人的思想就是,谁家在单位里工作,大家伙就总想着挨他近点,看看将来能不能有什么依靠。

更何况,堂弟阿峰如今算的上是现管,在本镇工作,还专门管着扶贫。

这几年,不少人家都想着能不能让阿峰帮帮忙,让自己优先得到点好处。

婶婶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乡亲们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大家开始争先恐后地帮着婶婶,抓住这次露脸的机会表现表现。

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我,认为我才是那个没有道德,私自诬陷他人的罪犯。

婶婶见周围的人都在向着他,整个人都趾高气昂,好像一只大公鸡。

“山子,这下你知道了吧,群众的眼睛就是雪亮的,无凭无据的谁也帮不了你。”

尽管婶婶人多,可面对对与错,我是一个从来不喜欢妥协的人。

我再次说道:“婶婶,你把电瓶取出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婶婶没想到刚转移的话题又被我重新提出来。

这一刻,婶婶更加愤怒地说道:“你说拆开就拆开啊,万一电动车拆坏了,你会赔吗?”

“我这也就是看在亲戚的关系上,要是换了外人这样诬陷我,我早就骂人了。”

婶婶说完这话,直接一拧油门进了自己院子,之手把大门一关,留下我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那一刻我明白,一张被子睡不出两种性格的人,婶婶和堂叔都是个无赖。

这好人遇上赖子,终究是吃亏的,除非用暴力和法律。

我不能直接从堂叔那里把电瓶车抢回来。

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起诉堂叔。

所以这个哑巴亏,即使难咽也得自己咽下去。

而我也打算此事作罢,自认倒霉,将来离堂叔一家越远越好。

可震碎我的三观的事情是,婶婶和堂叔,非但没有任何羞耻之心,反而在宗亲群里倒打一耙。

我们的宗亲群有80多人,全是爷爷和叔公下面的叔伯辈,以及我这一代的年轻人。

当天晚上,堂叔直接在群里艾特我:“山子啊,叔得说你两句啊。”

“你婶婶今天回到家里便一直哭,白天的事情我也全都了解了。”

“这件事,你是做的真不地道,当着小半个村里人面,你居然直接诬陷你婶偷了你的电瓶车。”

“要知道,别说你婶没偷你电瓶车,即使真的偷了,也应该私底下解决,不应该当众讨论这件事,你这样让我还有我们家阿峰以后怎么做人啊。”

光是这几句,已经让我血压飙升,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可堂叔后面的几句话,更是让我认识什么叫厚颜无耻。

堂叔接着说道:“各位,我这个人年轻时是翻过点错误,可都已经改了,就算是为了我家阿峰的脸面,我也不会做如此愚蠢的事啊。”

“我看呐,就是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喜欢在门缝里看人,老把人看扁了。”

这些话一出,群里立马炸锅了,父亲和姑姑大伯他们没说话,但是堂叔那几个亲兄弟却开始帮偏架了。

一帮人在群里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矛头皆是指向我。

我想反驳,可父亲没让,说这样伤了和气。

最终,还是父亲在群里不停地给堂叔道歉,这事才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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