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的前夫能倒插上白富美,婆婆竟骗我说他死了

怪咖研究院 2024-05-17 13:51:41

夫君死讯传来时,我正给十二岁的小姑梳洗着头发。

守丧未满三年,婆婆就匆匆将我贱卖他人。

我穿着一袭嫁衣逃了出来。

两年后,我竟然在那繁华的市集上,见到了我那死去多年的夫君。

他搂着佳人,笑容满面,旁边还有两个孩童。

如同画卷中的神仙眷侣。

1.

今年的冬季格外漫长寒冷。

当邢鹤的死讯传来时,我正按着那痴傻的小姑梳头。

她如今已满十二岁,可智力也就三岁孩童一般。

我同邢鹤相识七年。

年少时,我家算得上是大户,而当时的邢家,不过是籍籍无名的小门户。

邢家与我家老一辈乃是世交。

因此我和邢鹤,虽门不当户不对,但算得上青梅竹马。

两家也就由着我们相好。

第一次见到邢鹤时,我十岁。

那年春天桃花开的格外鲜艳,我穿梭在桃林里,远处站着一个练武的男孩。

他同我差不多大。

稚嫩的脸上挂满汗水。

我躲在树下,认真看着他。

“你是谁家小孩?来我家桃园作甚?”他发现了我。

明明自己也是个孩童,可他却满脸成熟。

“鹤儿不得无礼,这是席玉,我同你说过的。”邢鹤的父亲从远处赶来。

邢鹤尴尬的挠挠头。

“走吧,我带你去看小羊。”他伸出小手,手掌上刻着深深的老茧。

我胆怯的伸出手,他朝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年少的情谊来的快,他带我跑到后院,围栏后面是刚出生的小羊羔。

“真可爱啊!”我看着软萌萌的小羊说着。

而邢鹤只是站在一旁傻笑。

我与邢鹤一见钟情。

从这天起,我心里想的全是邢鹤那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会学着他的样子在桃树下习武。

他也会蹲在地上看我写字。

那时,邢家待我极好。

邢鹤的娘亲,总是亲昵的拉着我的小手,给我买各种糕点。

虽然这些东西对我不稀奇,可是邢鹤递给我的桂花糕,总是格外香甜。

转眼过了三年,我出落的更加大方,五官慢慢舒展。

我跟在邢鹤的后面,捉虾捕鱼。

“这是山奈,这是白芷.....”邢鹤指着一堆中药。

“可真是好听的名字。”

他懂的东西很多。

“哎呦,玉儿穿的这样少,着凉了怎么好。”

“姨母。”我朝着邢鹤的娘亲,甜甜的叫着。

她拿着一件外衣,轻轻披在我身上。

“玉儿真乖,想不想吃糖葫芦?”

我点点头,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吃,糖葫芦很酸。

“姨母给买。”她笑的合不拢嘴,拉着我上了街。

逢人就说我是他们家的儿媳。

我听了,红着脸低下头。

我自幼没了娘,爹一个人将我拉扯长大,一辈子没有再取。

虽然爹爹给的爱足够多,但我心底里还是希望有娘疼。

而邢鹤母亲那温柔的模样,与母亲的样貌正好吻合。

“玉儿啊,有没有中意的男子啊?”

父亲坐在椅子上,慈爱的看着我。

我没有出声,脸羞得通红。

他摸了一把胡子继续说:“我看邢鹤就不错,只是不知道你心喜不心喜。”

“爹爹,你!”

明知故问,我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爹爹不逗你了。”

我与邢鹤的婚约就这样定了下来。

邢鹤占据了我整个年少。

2.

及笄礼过后,我和邢鹤的婚事被提上日程。

定在第二年春天。

“玉儿。”

原本,我们二人是不能再婚前见面。

可邢鹤还是瞧瞧来看我。

手里提着桂花糕。

“你怎么来了?”我走出房门,欣喜地看着他。

“来看看你,多日不见,心里挂念的很。”

他一袭青衣,衣袂飘飘,墨色的法披散在耳后。

在日光的照射下,原本暗淡的轻纱此刻泛着淡淡的光色。

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

常年习武让他身材健硕高大。

他就那样站在院子中央,满眼爱意。

我连跑几步,扑进他的怀中。

“慢着些”他轻轻搂着我。

“玉儿。”他轻唤我姓名。

“嗯?”我将头抬起,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庞。

“嫁给我你后不后悔?”

我使劲摇摇头。

他扶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开。

我们四目相对,眼里的柔情化作一池春水。

“我同玉儿,还没正是表白。”

说完,他极其认真地从怀中掏出一副玉镯。

玉镯绕腕,许你柔情万千。

他将镯子套进我的手腕,然后轻启薄唇,声音低沉而温柔。

“席玉,我此生非你不娶。”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藏着万千星辰。

闻言,我脸颊微红,抬头看向邢鹤,眼中满是羞涩与欣喜。

我轻轻点头,羞涩地回应:“吾亦愿与君共度此生,携手走过风雨,共赏世间美好。”

我们许下了永恒的誓言,愿携手共度此生,不离不弃,永结同心。

日子真快,转眼就到了我们大喜的日子。

夜里,父亲敲响我的房门。

“玉儿。”他的声音从门缝透了进来。

我打开门,父亲有些局促,他搓了搓手。

“你饿不饿啊?明日可是一天都不能吃食....”父亲说了许多。

我站在门前,看着父亲一张一合的嘴。

父亲好像老了,头上什么时候缠了白发呢?

我藏进父亲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

“好孩儿,大喜的日子莫要哭。”他轻声哄着我。

这一夜,我哭了许久。

第二日,我早早就被叫了起来。

屋里人流攒动,欢声笑语。

唯独父亲,落寞的站在院子里。

梳头时,他走了进来。

熟练地拿起梳子,一下一下替我梳着青丝长发。

我不知道他练了多久,何时练得。

罕见的,父亲没有说话。

我忍住眼泪,不去看镜子中的他。

邢鹤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金冠,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他手持红绸,静静地等待着。

鞭炮声四起,我心中说不上欢喜。

周围宾客们身着节日的盛装,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热烈而喜庆。

邢鹤温热的手掌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身着凤冠霞帔,步态轻盈地走进庭院。

“一拜天地!”

随着声音,我轻轻弯下脊背。

一天的疲惫终于结束。

我坐在婚房内安静的等着邢鹤。

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打开。

“嫂嫂好看!”一个女声传来。

我知道正是邢鹤那痴傻的妹妹。

眼前豁然一亮,邢芊将我的盖头掀开。

我一声惊呼,顾不得歪掉的发饰,连忙将盖头盖了回来。

门外传来丫鬟的呼喊,她们推搡着将邢芊带了出去。

闹剧过后,我坐在床上整理着自己散落的头发。

肚子发出咕咕叫声。

许久,邢鹤走了进来。

“饿坏了吧?”邢鹤轻轻掀开我的盖头。

然后拿出许多吃食。

转眼,我和邢鹤成婚已有两月有余。

最近我胃口很差,几乎吃什么吐什么。

“哎呦,莫不是有了吧?”婆母匆匆请来大夫。

“恭喜恭喜,夫人确实是喜脉。”

这下我更是成了家里的宝贝。

成婚时,父亲给我准备了十里嫁妆,搬不完的搬。

我将嫁妆拿出来一部分,让公爹做个营生。

公爹不负众望,这半年家底日渐丰厚。

我闻不得油烟,邢鹤专门在远处买下院子,用来做饭。

我真真感动。

可好景不长,官服在墙上贴了告示。

外邦来犯,凡是年满十六的男人,都要参军。

邢鹤走的那天,我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肚,泪眼婆娑。

“好啦,你专心养着,战事结束,我马上回来。”

“那你小心。”我赖在邢鹤的怀中不愿起身。

邢鹤走后,我坐在屋子里总觉着无聊烦闷。

便总到后院中的花园里赏赏花解解闷,心中回忆着与邢鹤的点滴。

将思念都写在本子上。

这日我照往常,跟着丫鬟走在长廊里。

身后传来嬉笑声,我转后头是邢芊那个丫头。

她追着蝴蝶朝我跑来。

“嫂嫂,帮我抓蝴蝶。”

我急忙护住肚子,往一旁靠着。

丫鬟小荣挡在我的身前。

谁知邢芊直直朝我撞来。

她力气很大,直接将我推入水中。

小荣也同样落水。

我不会游泳,只在水里噗通。

我慌极了,害怕失去这个孩儿。

“嫂嫂游泳,真厉害。”邢芊站在长廊下拍着手。

呛了几口水后,我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我躺在床上。

我连忙坐起身,看着自己的肚子。

那里明显小了许多。

婆母从门口走进来,脸色不太好看。

“娘,娘!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带着哭腔。

“你好端端的跑到后院干嘛去?”婆母脸色阴沉,完全没了慈爱的模样。

我只顾着伤心,没有思考其他。

“荣儿呢?”

荣儿是我的从到一起长得贴身丫鬟。

“死了。”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也别伤心,好生养着,万一以后还能再要一个呢。”婆母抬起腿走了。

“万一还能再要是什么意思?”我不顾身体虚弱,抓住一旁服侍丫鬟的手。

丫鬟连忙跪下身子,低着头。

“什么意思!”

“大夫说,夫人体弱娇贵,以后恐怕难有孕....”声音越来越小。

“不过夫人也不用太过担心,若是好生养着,有可能还会再有孕的。”

我失去了力气,栽倒在床上。

我花了重金将荣儿葬了。

“一个丫鬟,值得花那么大的价钱?”

自从孩子没了,婆母对我的态度一直不太好。

“邢芊呢?”我问婆母。

“她知道些什么?你也知道她什么样子,见了也不知道躲着!”

“我...”

“连自己的身子都照顾不好,以后如何做这个家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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