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惨遭反噬!当年推动欧美接纳中东难民,如今被掀起反犹浪潮

抗抗说国际 2023-11-02 12:40:04

11月1日以色列宣称,在前一天的空袭之中,击毙了哈马斯的一名领导人。然而在轻飘飘的披露背后,却是加沙北部的贾巴利亚难民营,无数妇女、儿童在以军空袭下的惨死。

虽然以色列表示,哈马斯控制了民用建筑,利用平民作为“人盾”,以军打击恐怖分子因此带来的伤亡,应该是哈马斯的责任。但这也仍然引发了世界舆论的不满,甚至玻利维亚都为此宣布跟以色列断交。

而在世界各地,对以色列伤害加沙平民的亲巴勒斯坦抗议活动,也更加火热朝天的在举行。

尤其是西方世界,虽然包括法国、德国都下达了反犹集会的禁令,可当地的抗议声援活动,却依旧上演,甚至其中包含了大量的极左翼白人。

这样的抗议集会,在西方的犹太人社区看来,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背叛。而执政的左翼建制派们,更是左右为难,举棋不定。

然而,在阿球看来,犹太人社区和左翼政党,昔日为了全球化和廉价劳动力,而为此拥抱阿拉伯裔难民,取有今日之疑难,实是咎由自取。

| 惨遭反噬 |

周六(10月28日),从伦敦到纽约,从巴黎到洛杉矶,自华盛顿到柏林,全球各地都爆发了亲巴勒斯坦人的集会。数十万人挥舞着巴勒斯坦的国旗,似乎想要代表世界和他们所在的国家,给予巴勒斯坦人支持。

然而在震动世界之后,除了让一些人热泪盈眶之外,就是留下一地鸡毛。

在法国巴黎,游客拍下了数千人游行之后,留下的满地垃圾,让人感叹浪漫巴黎不再。

当然,由于2016年难民危机之后,巴黎云集了太多难民,这座城市早就遍布垃圾、帐篷、污水和小偷抢劫犯。

在美国,阿拉伯裔选民向拜登发出最后通牒,如果继续支持以色列,将拒绝在2024年大选,投票给他和民主党人。

在世界各地的亲巴勒斯坦人集会里,甚至有很多当地的本土白人,而这些人不是左翼政治人物,就是极左翼社会活动家。譬如,美国亲巴勒斯坦人的集会,就有许多“黑命贵运动”的成员参加其中。

可讽刺的是,当初推动难民涌入欧洲,美国“边界开放”拥抱非法移民,以及支持“黑命贵”的最出力者,莫过于著名的金融大鳄索罗斯。

而他正是美国籍的犹太人,同样也是一位极左翼的人士。

| 共赢 |

索罗斯等美国资本家,之所以跟民主党合流,推动非法移民、难民涌入欧美。其实是为了寻求共赢——资本获得了廉价劳动力,民主党拥有了新的选民群体,美国则缓解了劳动力紧缺,能够让硕果仅存的制造业续命。

而新移民和难民,则享受到了西方世界发展的成果,哪怕只是作为底层人民,也可以获得比原生国家更好的生活——至少不用担心因为战火而颠沛流离,家人莫名被人掳去沦为性奴,或者被举家屠戮(“ISIS”之乱)。

但很明显,这些涌入的阿拉伯裔、中东和非洲的难民选民们,并没有忠恳的回报,索罗斯等为首的犹太资本和民主党人,他们坚决反对以色列,举行亲巴勒斯坦集会,无疑是在反噬索罗斯和民主党人。

甚至,还背叛了美国和欧盟的核心利益。

不管是巴黎还是柏林,这些亲巴勒斯坦的游行集会,第一时间就遭到警方的驱逐。

警方驱逐不意外,因为法国和德国政府早就下令禁止反犹太人和亲巴勒斯坦人集会,这是为了遏制反犹太主义,在欧洲的回潮。

很多人将德国、法国甚至美国的亲以色列立场,视为犹太资本在幕后控制世界的又一佐证。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产生这样的错觉,只是因为犹太人和西方国家、左翼政党的利益太过紧密一体。

| 核心利益 |

伊拉克战争和阿拉伯之春后,以色列的存在意义,则是成为了“中东特工”,不仅是美国和欧盟用来盯紧伊朗,同时也是钳制野心日益膨胀的土耳其的不二棋子。

而在地缘上,以色列的存在,也有是阿拉伯世俗国家的助力,没什么比一个中东的世俗发达强国的存在,更能证明世俗化道路比神权道路更好的方法了——尤其是有伊朗做对比的情况下。

当然综合来说,最重要的还在于,以色列的存在,极大的震慑了中东的石油诸国,在过去确保了石油美元的稳定,而在如今则保证了全球经济的安全秩序。

尤其对于石化资源,90%以上都依赖进口的欧盟来说,想要避免彻底成为美国能源的附庸,就只剩下中东和北非石油可用了——委内瑞拉的石油提炼是在美国进行的。

与其说犹太人在幕后控制了西方世界,不如说犹太人和左翼建制派,是最为紧密的利益共同体。

| 一致的团结 |

欧盟和美国支持以色列,反对“反犹主义”,政治正确背后的动机却大为不同。

欧盟是因为欧洲不仅小国林立,更是一个民族纷杂的地带。

如果今天可以打着“支持巴勒斯坦”的旗号进行“反犹”,明天就可以用“为二战死难者报仇”的旗号,进行“反日耳曼”。后天就可以打着“为让抵抗拿破仑的英雄安息”而进行“反高卢主义”。

激进民族主义的潘多拉魔盒若被打开,迎接欧洲的将是一片混乱。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英国脱欧,差点让欧盟分崩离析。

无论在欧洲还是美国,族裔社区可谓泾渭分明,普通人通常以为,这是生活习惯和民族趋同带来的向心力,实则是因为民主政治里的代议制的核心,是选区。

只有一个族裔的人口在选区里占到多数,才能选出代表本族群利益的议员。

“议员席位”的多寡,则代表着在民主体制里,本族群的声量大小。

美国华人为什么在政治上是小透明,其中一大原因,就是因为华人多聚居在美国大都市,人口难以占到选区优势。

再加上华人对政治疏忽大意,满心只有赚钱,投票率奇低,更吝啬于捐款,哪怕选出一个华人议员,也多不会为华人发声。

决定议员政治立场的,从来不是他的肤色,而是支持他上位的选民以及选民的捐款——选民的小额捐款,是一个议员跟金主和党团“议价”的“底气”。

选票加选民小额捐款,等于“美国人民的伟力”。

而在西方,犹太人就是左翼政党最大的金主。

以民主党为例,不仅索罗斯这样的犹太财阀是该党的坚定金主,就连绝大部分美国犹太人不仅给民主党人积极投票,还踊跃捐款,是美国各大族裔里,人均小额捐款最多的族裔——华人是最少的。

| 非我必异 |

西方左翼政党和犹太财团,对于阿拉伯人来说,不可谓不仁至义尽。无论是阿拉伯之春带来的动荡也罢,还是ISIS之乱也好,西方世界在其中煽风点火的责任难辞其咎。但一切内乱的根源,本身还是出在经济问题之上。

正是因为青年失业率居高不下,才导致有了内乱的土壤。否则人有恒业恒产,岂会因为几句自由民主的口号,而抛头颅洒热血?一切政治问题,本身都是经济问题。

区别只是在于,如无欧美的煽风点火,失业青年没有内乱的武器,只要一口津贴烤馕吃,不至于做了饿殍,内乱的爆发有可能消弭。

总而言之,虽然西方左翼和犹太财团,对于阿拉伯难民又给吃又给喝,但这并不妨碍阿拉伯人伸张正义,反噬恩人。

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便是此理了。

而随着阿拉伯人的“子宫入侵”日益生效,在西方世界民族国家的影响力,随着人口选票的增加而增大。犹太人通过跟左翼政党的紧密利益共同体,形成的“控制世界”的权利体系,也必然会逐渐走向崩溃。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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