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材暴烈的妙龄少女,深更半夜的找个盲人按摩师上门,会想干什么呢?
“小哥,你真看不见?”
“小妹妹,我真看不见。”我攥紧了手里的盲杖,另一头在一个叫可可的女孩手里拉着,她刚下夜班,拉着我跟她回到了她租住的公寓,可其实我看的一清二楚,但我什么也不能说。
她看上去应该是个平面模特,也就二十出头,姣好的面容高挑的身材,每次从路上走过,人们都忍不住侧目,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腿精。但她气质非常的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今天大概是拍产品照拍到了半夜,满身的疲惫与倦意,可她看我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这样的娇嫩尤物,人间极品,叫我上门按摩?这是艳福降临还是要仙人跳?
我是一名按摩师,但不知是因为我长的太壮实,还是太高大,可能有点给人压迫感,总是接不到活。直到我带上了墨镜,拿起了盲杖,好像立刻变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看不见就意味着可以保守秘密,生意也莫名的火爆了,我也突然发现,原来按摩师最重要的不是手法与技巧,而是对于客人隐私的保护,你看见的越少,客人就越信任你,如果你什么都看不见,客人可就不仅仅是信任了,还会露出自己心底最隐私的欲望。
令我意外的是,我的客户几乎都是女性客户,这一点让我特别的费解,难道盲人可以保守秘密这一点,对她们来说这么重要么?她们究竟有什么秘密要保守呢?随着一单接一单的工作,我渐渐明白了,原来背地里有那么多的“春来发几枝”,那么多的“润物细无声。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只是繁忙的工作,让我的身体每况愈下。
可可拉着我在她家小区附近转了三四圈,并不时的观察着深夜的街道上是否还有行人,我知道她怕碰见熟人,更怕我记住她住在哪儿。所以看着她一圈一圈的转,左一拐右一拐的小心前行,我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不时问一句:“姑娘,你家住的可真远呐。”
而这样的问话反而让她心情大好,她的目的达到了,我可以看见她回头看我时的一丝浅笑,坏坏的舔着嘴角。
“就在这吧,我躺下了,你开始吧。”
转了半个多小时候,终于在一栋公寓前停下,上了电梯,进了她的闺房,房间里一股芬芳的少女香,满身疲惫的可可在沙发上躺下。
“您先趴下吧,应该从后背开始。”我小心的环顾四周,不能让她发现我在看,这样的独居女孩让我上门我还真有点忐忑,别是想仙人跳我这个盲人按摩师吧?还好,这公寓是个简单的开间,并没有其他的房间,厨房是敞开式的,洗手间的门开着,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就躺着,从前面开始。”
可可在沙发上躺下,我看得一清二楚,她抿着嘴,眼皮缓慢的眨动着,鼻翼起伏,看破不说破,我折起盲杖,在可可身旁跪下,带上手套,长出了一口气,今天看来又是一单体力活。
“您是模特吧?”我按着可可的的手臂,皮肤滑嫩,轻盈纤长,为了不让自己头脑发热,我没话找话的聊着。
“嗯,啊?你怎么知道?”可可警觉的坐起了身子。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啊,哦,我啊,我们盲人听力都特别的好,我听见过您的声音,您有一次从我们按摩店门口路过,当时正在打电话,您当时在说什么拍摄啊什么的事情,我一猜,大概就是模特。”
我真想拍一下自己的大腿感叹自己的机智,我的辩驳果然起了效果,可可的脸上虽然还有些狐疑,但已经放松了下来,重新躺回了沙发。
“你真看不见?”可可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真看不见,您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我了吧,我天天在那上班,风雨无阻,全年无休。”我呵呵的干笑着,生怕她听出什么破绽。
“恩,我老看你在按摩店门口抽烟。”可可彻底松弛了下来,啪啪两声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快按吧,你得用点力,我吃劲儿。”她说。
可可的呼吸有些沉重,看着我的眼神也有点拉丝,我已经司空见惯,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只不过通常都是三四十岁的独居女性,这二十出头的小女孩这状态,我还是头一回见,难免有点心猿意马。
我小心的按着可可的手臂和肩膀,她的肌肉很紧绷,看来是累坏了,要不就是有点紧张。
“您做模特主要都拍什么啊?”我想找个话题。
“什么都拍,昨天拍的是丝袜,今天拍的是内衣。”可可说的很平淡,没有丝毫的羞涩。
我小心的往下瞟了瞟,看着她傲人的双峰,年纪不大,营养怎么会这么好?好的有点令人费解,好的有点不科学,我按着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往锁骨的方向挪动了一点,如果客人排斥,要立刻缩回来,切记不可自作多情,永远不要猜测客人的需求,永远不要服务过于殷勤,这都是我总结出来的经验。
“往下一点,别老按肩膀了。”可可的呼吸变的黏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心领神会,但绝不越雷池半步。
“我有点累了,我先睡会,你随便按吧,随便怎么按都行。”可可说完把头歪向一边。
“额您稍等,您刚进屋的时候躺的太着急了,我还没铺塑料布呢,一会我一抹按摩油,该弄脏您的沙发了。”
“那……你快铺吧,我真的很困。”
“诶得嘞”我摸索着,但仍然手脚麻利的铺好塑料布,站在一旁的可可不耐烦的交叠着双腿。
“您躺好,现在可以了。”我故意朝着可可站的方向偏了一点角度说话,像不知道她确切位置的样子。
“那个,抹油的话,需要脱衣服么?”
“当然怕弄脏衣服,我会很小心的。”
可可没有丝毫的扭捏,我昂着头歪向一边,虽然在她看来我什么也看不见。
“好了,你开始吧。”可可在沙发上再次躺下。
我回过头,差点没把墨镜用眼睛给瞪出来,她没按我说的做,大概是她的每一件衣服都很爱惜,生怕被按摩油弄脏了。但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转过身,从包里摸索着按摩油,这个难度有点高,我不能让她知道我一览无余。
“您看这个力度怎么样?”我问。可可却没有回答。
“您看我这个力度怎么样?”我又问了一遍,可她依旧没有回答我,我在不移动头部角度的情况下尽力压低着自己的视线,看见了,她明明直勾勾的正看着我,那为什么不理我?我明白了,这妮子在装睡,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让我大胆一点,更具侵略性一点。
这小妮子鬼主意真多,等着我主动出击,可这是大忌啊,我就算再心潮奔涌,客人没说话,没有主动的动作,我就只能按部就班。
按完了肩膀和手臂,我开始给可可按脚和小腿,这双脚怎么说呢,我只能用晶莹剔透来形容,不光没有一丝死皮,就是不用按摩油恐怕也是柔滑如凝脂,从脚趾到脚背脚掌,如同半透的明玉,手感更是柔弱无骨,我把这双脚捧在手心里,上下揉搓,手指在在她的脚趾间来回游走,按弄揉搓间,只听见她的呼吸由沉重变为急促,直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腰身也难以自控的扭转了起来。
可可的腿可不是什么小鸟腿,小腿纤细笔直,大腿有肉结实,我从脚背往上推的时候,如同坐了遍过山车,手感是一路的峰峦跌宕,顺势从大腿一路往下拉回脚底,又是一阵九曲回肠。
“你这按得不对,往上一点。”可可突然指挥道。
我正按着可可的膝盖,想必她拍照站了一天膝盖肯定累坏了,可她好像并不满意。
“哦哦好的。”我赶紧往上挪了挪。
“哎呀不是这里,再往上一点。”
“好的姐姐,没问题。”
“哎呀还得往上!”
“姐姐,再往上就……”
“真笨!”可可有些不耐烦了。
“到底是哪儿啊姐姐?”我傻乎乎的问她。
可可终于耐不住了,坐起身,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我:“你是一点都看不见吗?还是能看见一点轮廓?”
“啥啥都看不见,您这看没开灯我都看不见!”
“真的?”可可开始不时对我的眼部做着突袭的动作,一会剪刀手插眼,一会又猛的挥过来一巴掌在半空停住。
这要是一下产生本能反应就糟了,如果漏了馅儿,怕这姑娘得把我打死在这,要想不出现本能反应,只有真的装会瞎了,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把戏,想到这我扶正了墨镜,把眼睛闭的紧紧的,说啥也不敢睁开了。
可可大概是又试探了几次,我依然没睁眼,自然也就没露出破绽,可可看上去放了心,又安心的躺下,开始指挥我:“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了,全身都不许动,哪儿哪儿都不许动,只有手指可以动。记住了么?”
我点了点头,可可这才放心的把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和咯吱窝上。
“对,就按这里,帮我按按肩膀和咯吱窝,今天拍一个小家电的宣传照,举了一天产品,胳膊都快掉了,对,对,就这样!”说完可可突然拿出手机,拨打起了语音电话。
我心里一惊,这时候打电话?这是什么套路?可我什么都不敢问啊。
“喂?亲爱的,我想你了,能陪我聊会么?”可可慵懒的声音撒着娇。
明明有男朋友,还叫我过来按的哪门子摩?男朋友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异地恋么?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每次见她经过都是独自一人,从没成双成对过。
俩人家长里短的聊着,我埋头干着自己的活,
“老公,我在跑步呢,恩,我跑的好累。
这是……什么跌宕起伏,妙趣横生的爱好?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我巴望着她赶紧挂了电话,这感觉太别扭,可她完全没有挂断的意思,而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
“亲爱的,我跑累了,我饿了,我吃完酸辣粉啊。”
这个剧情很特别啊,先跑步,跑饿了去吃酸辣粉,非常的合乎逻辑。
“啊这个酸辣粉真好吃,啊好爽,啊,啊过瘾……”
咋说呢,听得我都馋了,我倒想问问她这是哪家的酸辣粉,我怎么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酸辣粉呢?
“老板?有辣椒吗?我想加点辣椒。”
恩?剧情还有进一步推动?您真的是模特吗小姐姐,这是演员吧?
可可用胳膊肘顶了顶我,咋地?还有我的台词?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啊,啊有,有辣椒有辣椒,变态辣的啊,您少放点。”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有表演天赋啊,这临场应变能力真是没的说,欣喜间我手间的力度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可可明显很满意,不自觉的说了一声:“这样很好,就这样。”
她男朋友在电话里问了,什么情况?不是在吃酸辣粉么?什么这样那样的?
可可也一时乱了分寸,我急中生智,赶紧救场。
“啊?空调不用开大点吗?姑娘我看你热的一头的汗,你要觉得太凉我调回来了啊。”
可可的男朋友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空调太凉了啊,我说什么就这样呢。”
可可本来被吓着了,见我帮他圆了过来,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与惊喜,自己的动作竟突然大了起来。
可可又嘟囔了一句:“这个感觉到位了,棒死了。”
她男朋友在那边焦急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的大脑转的飞快:“姑娘别怕,我这有杀虫剂!”
这下男朋友又蒙了,问她:“你这吃个酸辣粉怎么这么多大呼小叫的?
我刚进在旁边搭话:“亲,她说的是刚才喷了杀虫剂了,这碗酸辣粉不能要了,让我倒了,倒了。”
“那什么死了?”她男朋友焦急的问。
“是虫子死了亲,虫子被我用杀虫剂给喷死了。”
“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辛苦你了老板。”
“你别说,还真是挺累的,确实比较辛苦,记得给个好评哦亲!”我一下没忍住又搭了一句茬。
“亲爱的,我手机没电了,我先挂了啊!”可可终于挂了电话。
我气喘吁吁,给我累得够呛,依然迟迟不敢睁开双眼。
“你走吧,我得去洗澡了,这些钱你拿着。”可可把钱递给我,起身进了洗手间。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长出了一口气,今天真是长见识,真是精彩纷呈的一天。
我捂着酸胀的肩膀走了出来,整整一个小时,浑身酸疼,尤其肩膀仿佛脱了臼,手腕更是一阵酸胀,此时我的心理只希望再也别遇见这丫头了,这样的经历让我的身体和精神承受了双重的疲惫。我有些慌神,平时高冷的女神,拒人于千里之外,私下的个人爱好确实分外的……别致?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我想喝水。
从那以后得有一礼拜没再见到可可从我的门前经过,这天我正在我正坐在店里捧着手机打游戏,此时店里一个人也没有,门突然开了,吓的我赶紧把手机藏在屁股底下。得,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可可。店面中间的玻璃贴了磨砂贴纸,她应该没看见我打游戏吧。
“就你一个人?”可可四周看了看。
“啊对,今天就我一个人。”
“那你……还能上门么?”
“我……这……”上次我手腕的伤感觉才刚好,这又去怕是会撑不住了。“我一个人没法出去啊,我搪塞着。”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老板和同事都吃过午饭进门了,我知道这是躲不过去了。
“喂老公,我又吃酸辣费来了。”果然,可可又给她男朋友打电话了。
“哦?那逗逼老板在呢么?”他男朋友有些开心的问。
“逗逼老板在呢,怎么,你想跟他聊?那你俩说好了,刚好我要吃酸辣粉。”可可把手机打开免提,放在了一旁。
“老板您好,我是可可的男朋友,我叫徐大浪。”
“大朗?”
“不是大朗,是大浪。”
“哦哦,大浪先生您好。我叫Simon。”
“好洋气的酸辣粉老板,还有英文名字。”
“是啊,您也可以叫我西门。”
“Simon老板,请问您的店在哪儿啊?我工作忙,一个月才能去见可可一次,我下次一定要去您那捧捧场!”
“啊?哦哦好。”
可可觉得我太贫了,一脚踹在我的肩膀上。
“王八蛋!你是不是能看见?”可可按下麦克风静音后厉声问我,同时不忘拿起身边的衣服裹上自己。
“我真看不见!我发誓!”我慌乱的解释着。
一阵沉默,房间里静的可怕,我咽了口口水,说什么不能睁眼,万一这姑娘在冲我扮鬼脸怎么办?万一乐出来一样被嘎。
果然,过了一会,可可重新在沙发上躺下,再次按下了麦克风静音键。
“喂?老公,你还在吗?”
“在呢在呢,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可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喂太郎兄弟,我是Simon老板,刚才是卫生检查的来啦,你媳妇舍不得挂你电话,就给静音啦。”
“哦哦原来是这样,不过我不是太郎,我是大浪。”
“好的大朗兄弟,你们两口子聊,我去干活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呆坐在地上,有些慌神,可可又踹了我一脚,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呢。
“跑步?你不是在吃酸辣粉吗?”
面对可可的沉默,我还得帮她圆。
“我说太浪兄弟,可可她吃酸辣粉怕发胖,所以吃一半跑个两公里再回来接着吃。”
“哦,原来是这样,哎,做模特真是辛苦,得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身材,可怜我家可可了。”
“谁说不是呢大娘兄弟,这孩子都瘦成啥样了,回头你来了可得给她补补。”
“应该的应该的,恩?不对啊,可可在跑步,你怎么还在边上呢?”
“我……我在呢,我在边上呢啊,我为什么在边上呢……因为……啊,因为可可在跑步机上跑呐!我店里有台跑步机!”
“你酸辣粉店里有台跑步机?”
“是啊大郎兄弟,我自己也爱锻炼身体。”
“哦……真是不错的酸辣粉店,改天我一定得去参观参观,品尝品尝,主要是老板您太逗了,这么会工夫给我换了三回名字。”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单活真是太难干了,不光体力劳动,还有脑力劳动。
可可小声对我说:“还按肩膀和咯吱窝。”可还是被听见了。
“可可?你说什么咯吱窝?”大浪问
一阵可怕的沉默,可可愣住了,她忘了关麦克风,我也愣住了,这回我真圆不过来了。
可可慌了,有些手忙脚乱,感觉她都快急哭了。
这时我一拍脑门,大喊了一声:“咯吱窝!你再不进去就没有小鱼干吃了!”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他应该是在思考,良久后还是问我:“Simon老板……您说的是……什么?”
“没事大浪兄弟,我养了一只猫,我给它起名叫咯吱窝,我让它进笼子里,它就是不进去,可可这帮我把猫弄笼子里去呢,所以她说,进去吧,咯吱窝!”
我激动得一拍大腿,我这个脑子,真是太抑扬顿挫了。
此时可可人已经笑得哆嗦了起来,但又不敢出声,整个身体剧烈的颤动着,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把头埋进了我的肩膀里,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可可腾出嘴来对男朋友说:“你给我讲讲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吧,我被辣着了,我喝口水歇会,说罢按下了麦克风静音键。”
我俩都长出了一口气,龇牙咧嘴的问:“我说姐姐,您怎么还动上口了呢?看给我给咬的!”我揉搓着自己的肩膀。
“对不起,情难自控,如果不是咬住你的肩膀,我怕我会笑出声来。”
“您这,肩膀都给我咬出血了吧?”
可可突然捧起了我的脸,再次认真的问:“你……真看不见?”
“我真看不见,哪有拿这个开玩笑的?”
“好吧,那……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就补偿你一下。”
“补偿?怎么补偿?您多给二百呗。”
“放心,比多给二百划算多了。”
“三百?”
“别废话了你,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按摩手法。”
“小姐姐您也会按摩?这是要切磋专业技术吗?”
我这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呢,电话里可可的男朋友开始讲起了当前的国际形势,从南美粮食欠收开始讲到非洲霍乱,从东南亚风暴讲到美元加息,不得不承认这哥们懂得是真多啊,我都忍不住想插嘴问他两句,今年冬天我国华北平原到底是冷冬还是暖冬?我好决定反季销售打折的时候,我秋裤是应该买加绒加厚的?还是弹力修身的?
这妮子突然犯起了坏,突然关了麦克风静音,对男朋友说:“老公,我去个洗手间啊,我不想挂电话,你和这酸辣粉老板聊会吧!我回来再和你聊。”
说罢,把手机往我手里一塞,开始反客为主,没想到这小妮子的按摩手法竟也如此专业。
“西门老板您好,有机会我一定光顾小店尝尝酸辣粉”
“别来了,我明天就关门啦,啊……”
“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怎么我也得尝一尝。”
“今天后半夜就连夜搬走啦,哦……”
“老板您怎么一直在叫唤?”
“我在练徒手下油锅呐!哎呦疼疼疼你轻点!”
“老板您怎么了?什么轻点?”
“刚撒了点菜汤在脚上,我家小馋猫嘬我脚指头呐!”
“您家的猫一定很可爱吧?”
“那是想当可爱啊,这猫它就是有点坏啊。”
可可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胸口,力道之重我怀疑有内力,我不敢再乱说话,稳住心神,小心的应对。
“老板,您不做酸辣粉了打算做什么生意去啊?您做什么生意我都要去捧场。”
“我……我出家啊……”
“额这……您在开玩笑吧老板?”
“我没开玩笑,我法号都起好了,叫净空,主修二指禅,哎呦……”
“您去哪儿出家?我可以去看看么?”
“念词庵,嘶……”
“庵好像是尼姑,而且您说的这个是不是不属于佛学,好像是属于医学吧?”
“这小伙子懂得真多,我聊不过你,那什么……要不……要不你给我背个圆周率吧啊。”
“老板您真会开玩笑,要不我给您讲讲次贷危机和美联储未来一年的主要立场吧!”
“可以!太可以了!我爱听啊!”
徐大浪终于开始了滔滔不绝,我也终于不再逆来顺受,起身一个太极第十六式张飞骗马,将可可翻身推到了沙发上,没等她起身,在后腰的腰阳关穴上轻轻一按,当下她的腰就起不来了,撅着屁股扭动挣扎,小坏蛋,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术业有专攻,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使出了我按摩的最高秘术,拍背!我给可可拍起了背,一阵啪啪啪啪的有节奏的声响传来。
“所以,我觉得美元的加息最多持续到几年九月份,恩?那是什么声音?”正讲的慷慨激昂的徐大浪听到啪啪的声音有些不解。
“老公我穿着拖鞋跑步呢。”可可回答到。
“拖鞋跑步?那太不安全了吧?”
“啊?哦,我这墙啊,墙皮腻子有点掉了,我呼腻子呢。”我赶紧把话接了过来。
他在路上眼睛才好,进门眼睛就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