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司城结婚三年,别人都以为他爱我入骨,直到他的白月光回来......

点金小说 2024-05-06 10:05:55

我和江司城结婚三年,别人都以为他爱我入骨。

就连我也这么一以为。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我才知道自己只是她的移动血库。

我决然跟他离了婚。

两个月后,江司城颓败的坐在我家门口。

“沐沐,求你再信我一次。”

1

“所以一开始你接近我,就是为了用我的血?”我不敢置信道。

江司城没有犹豫,冷冰冰的说:“是。”

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三年时间,我见证了江司城从青涩稚嫩的大男孩长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从他一无所有,白手起家,到现在连锁的公司产业,家财满贯。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觉,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

“江司城,这七年时间,你就没有一刻有过一丝恻隐之心吗?”我心里像针扎似密密麻麻的疼,颤着声问他。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点什么。

哪怕只有一丝愧疚和歉意,一丝动容和情爱。

可惜只有平静和淡漠,像不见底的深潭,掀不起一丝波澜。

他眉眼低垂,一阵沉默。

这样的反应更让我觉得心如刀绞。

这些年里,他对我极尽温柔。

不论是炎炎夏日还是寒冷交加的冬夜,江司城都几十年如一日的来接我上班。

外人眼里他是成功地企业家,是顾家体贴的丈夫。

他曾笑着跟我说:“沐沐,你等我赚钱养你,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工作了。”

那个时候我们刚刚大学毕业,两人住在破烂的出租屋里。

我为了支持他创业,除了白日里的工作,晚间还会再打一份工,一天只睡四个小时。

他将头埋在我颈间,满是心疼和愧疚。

我也曾以为他是真的爱我。

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携手与共的两个人竟也走到了这种地步呢?

我不敢再看江司城满是淡漠的神色。

垂下头,抑制着心里的怒火和酸涩。

想说的话有太多太多,但很明显,再说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双方都沉默着,江司城的脸色已经有些不耐烦,手里的烟已经抽了一根又一根,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打火机。

我思绪万千,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我们离婚吧。”

江司城停下手上的动作,继而烦躁的踢了下桌子,“你又在闹什么,烦不烦?”

我受伤的望着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智:“我没闹,就明天吧。”

他像是也彻底失去了耐心:“好,秦沐,你别后悔。”

我看着被甩上的门和烟灰缸里未燃尽的烟头。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向我袭来,胸口闷闷的疼,但我好像麻木的感觉不到一丝痛意一般,只是定定的坐在沙发上。

脑海里一帧帧画面,这三年的酸甜苦辣。

我们也曾是人人艳羡的夫妻。

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江司城变了的呢?

大概是听他的大学同学说许薇回国了 。

许薇,江司城的初恋,因为三年前出国留学两人分手。

大学时候,才子佳人,他们算得上学校里最出众的情侣,受到无数艳羡和关注。

听说江司城为了追到许薇,暴雨天在宿舍楼下等了三天。

江司城从没跟我提过这些,每次问起来他也只是含糊其辞,只说过去的事再提没有任何意义。

因此我也并未多想,现在想想,原来他不止会对我好,对别人更甚。

2

回想起来,自知道许薇回国后,江司城就一直心神不宁。

“司城,太累了就歇一会儿吧,吃点水果。”我看着出神的他,心疼不已,柔声说。

“啊?”他回过神,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轻声询问:“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老是走神。”

他愣愣的点头,脸色不太好:“是有点。”

我看着他眼底的青黑安慰说:“你最近的睡眠质量太差了,那么大的公司要管,还是要好好休息。”

他却莫名暴躁:“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

我只当是工作给他的压力太大,并未与他生气,接着道:“明天还要去公司吗?”

他没有回应我,转身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像是炸毛的猴子,一点就炸。

也是第一次他对我的话罔若未闻。

我以为他是因为太累了,只是沉默着去厨房,做了他最爱吃的菜。

但那天晚上他却并没有回家。

自那以后,愈演愈烈。

凌晨三点,夜一如往常的静。

他的电话又响了,同一个娇艳欲滴的声音,“阿城,我喝醉了,你能来接我吗?”

江司城在黑暗中看了我一眼,呼吸绵长,可能以为我睡着了。

他走到卫生间,我听到他低语了几句。

随着关门声响起,我知道他走了。

这样的事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已经上演了好几次。

他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差。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他可能出轨了。

直到一个电话彻底印证了这个想法,甚至将我打入谷底。

有天,江司城一夜未归。

嗡嗡的电话声打破了早晨的沉寂。

我接起来。

“姐姐,你猜猜江司城现在在哪?”娇媚的声音响起。

我意识到和那天晚上是同一个人。

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心脏在像是要从身体中跳出来。

我回答:“你想干什么?”

“姐姐,阿城现在在我的床上,可真是一夜欢愉呢。“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了,愣在原地。

电话里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你霸占了他三年,是时候该还给我了吧。”

我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尽力显得镇静:“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了。”

电话里讥讽的笑了一声,似是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许薇满是得意的说:“秦沐,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Rhnull型血吧。三年前我出过车祸,差点因为大出血死了,你那个时候被打电话献过一次血吧,也是那个时候和阿城认识的吧。”

这段话信息量大的足以让我震惊。

成段的话分割成一个个凌乱的字词,迸进我脑子里。

我仔细回忆,三年前确实收到过一通电话,说有人有生命危险,让我献血。

当时我还奇怪。

因为家里人从小知道我血型罕有,从不让我在外伸张。

别人怎么会知道。

尽管当时疑惑不已,但想着毕竟是条生命,我还是连夜去了医院。

我自小就体弱多病,抽了两管血就已经脸色苍白。

我勉强扯起一抹温和的笑,对那护士说:“护士姐姐,我觉得头晕目眩的,不能再抽了。”

可她只是冷着张脸说:“头晕目眩是正常的,抽完了就好了。”

硬生生抽了我四管血,我当时虚弱,毫无反抗之力。

3

一边的许薇接着说:“我醒了后阿城就抱着我的手说要为我找血源,之后我出国了,不想他为了我竟跟你结了婚。”

我心里杂乱无章,呆呆的站在原地,任凭眼泪从眼眶里肆意涌出。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可这些事确实发生过。

我木讷的看了眼手机。

对方怕是迟迟见我不反应,也达到了目的,不知什么时候就挂断了电话。

我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坐了一整天。

我承认这一战我败了,彻彻底底。

和江司城离婚后,我一个人租了房子,养了一条狗。

这几年,江司城的公司不断壮大,我分得了一笔不菲的财产,拿着它开了家公司,也逐渐有了起色。

生活一如往常的过着,但我还是时常想起这三年里的起起落落,心里不住的难过。

不出所料,江司城跟许薇在一起了。

我跟朋友在逛商场,给朋友老公买衣服,在男装区,我碰到了他们。

莫名不想他们看到我,我绕过去。

可许薇看到了我,远远出声:“这不是秦小姐吗?”

做作的声音中带了几分轻蔑。

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正视他们。

许薇踩着高跟鞋,挽着江司城。

他似乎憔悴了不少。

江司城的视线投过来,上下扫视了我一眼。

“姐姐,你这是给谁买衣服啊?”

“你不会跟阿城离婚后悲痛不已,随便找了个男人吧。”

“姐姐,人生大事可是一辈子的事,你可不要草率,毕竟像阿城这么好的人这世上可没有几个了。”

说着许薇眉目含情的看向江司城。

江司城嫌恶的皱眉,不悦道:“秦沐,我们已经离婚了,钱也已经给你了,你没必要跟踪我到这来,你的廉耻之心呢?”

听着这些,昔日的爱人,曾那么亲密,海誓山盟,情真意切。

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疼起来。

“你怎么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没了男人活不了吗?”江司城厌恶的扫了我一眼。

离婚后,我一改往日清新朴素的风格,今天更是穿了身张扬明艳的开衩裙。

我气红了眼,自尊心不允许我在他和他的女朋友面前哭,强忍着眼泪,我说:“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管。”

跟他在一起的三年,我收敛性格,尽力去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努力维持着家庭的和睦,很少跟他吵架。

大概从未见过我跟他顶嘴,江司城震惊的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江总此言差矣,是我离了沐沐活不了。”

不知闫严什么时候来的。

他嘴角挂着温润的笑,可清冷的气质怎么也遮不住。

闫严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自然搭在我的肩上,把我往他怀里揽。

“闫总,您怎么在这?”江司城看着来人,一反方才的样子,满脸堆笑。

“当然是陪女朋友来买衣服了。” 闫严亲昵的摸了摸我的头。

江司城觉得疑惑,问道:“闫总,你和沐沐?”

闫严嗓音一沉:“江总,还是换个称呼的好。”

4

“是是是,秦小姐,秦小姐。”

“我看,你江氏家大业大,江总也极有能力。既如此,我恐高攀不起,跟闫氏的合作就停了吧。”闫严轻描淡写的通知。

江司城闻言紧张道:“怎么会闫总,跟您合作是我们的福气。”

“就这样吧。”

一句话把江司城堵在了原地,他搓着手,不知所措。

我倒是以前没看出来他这么狗腿。

生活磨平的,原来不只是我,江司城原来也学会了阿谀奉承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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