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缅甸下场凄惨,男子饱受水牢酷刑,巧遇贵人绝处逢生

九方天下故事 2024-06-28 10:25:58

男子难抵高薪职业诱惑,意外开启缅甸噩梦之旅

我受他人蒙骗被卖到缅北,不得不昧着良心干起杀猪盘的生意。不曾想,多次阻止我逃跑的人竟然成为我最后的希望。

1

我叫张成,以前是一名厨子,自打毕业以后就去了上海,在当地一家连锁餐厅谋生。

前两年因为受到疫情的影响,我们餐厅的生意很不景气,半年之内关了好几家分店。

我也因为这个原因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一天会保不住自己的饭碗。

调休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陈雷的朋友圈。

还是熟悉的九宫格配置。

乱摆在桌上的中华,手腕上的金表,以及左拥右抱的美女……无不显示着他现在过得有多么安逸!

我在羡慕他的同时,更多的是嫉妒。

我和陈雷从小就认识,当初我不管是做什么,周围都有一群小弟跟风,在长辈眼里我也是最讨喜的,大家都说我脑子灵光,长大后一定有出息。

陈雷和我恰恰相反,他性格内向懦弱,是我们所有人当中最不起眼的。可没想到长大以后,他却成了混得最好的人。

每次他发朋友圈,底下层出不穷的评论全是在对他拍马屁。

我因为自尊心作祟,每次就只是看看。假装并不在意,可心里早已无数次幻想自己被众星捧月的场景。

然而,现实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还要努力工作靠着辛苦汗水换来的生活费,在上海这个高物价的城市苦苦支撑。

强大的落差感让我对陈雷炫富的行为感到厌恶,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和他这样的人打交道。

可很快我就打脸了。

父亲因为得病住进了医院,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给父亲动了手术。

虽然命是保住了,可后续的调养还需要不少的钱。

就在这个时候,我碰到了回老家探亲的陈雷。

因为之前一直没有见到真人,所以我还对他是不是真的有钱抱有怀疑。

如今看到他的打扮,不光是金手表,就连金戒指和金项链都像不要钱地往身上套。

这下我才真的相信这小子在外面发了财。

这段时间因为父亲的病,我真的是身心俱疲,性格上也变了很多。为了能赚更多的钱让父亲好起来,我主动和陈雷套近乎。

酒桌上两人互相聊着近况,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得知我的情况后,陈雷直接让我去他们公司上班。

我当然想去,倒不是为了变得和他一样有钱,只是因为父亲的病不能再耽搁。

我告诉陈磊自己随时都可以去面试,哪知道对方突然大笑。

“成子,想什么呢,有我在你还面试什么,直接上班啊!”

“啊?”

2

这样的回答反而让我觉得很不踏实,在我看来即便是内推也应该按程序办事。

“怎么了,你还不信我?”

“当然不是。我就想问问是干什么的?”

听到他说是去海外工作,我更加犯难。

“成子啊,我可能去不了,你也知道,我家现在离不开人。”

陈雷笑了笑,说:“成子,你觉得你待在家里钱就能来吗?我们这地方还能找的到什么高薪的工作?”

两个问题让我开始动摇。

陈雷这时拿出了公司的简介,给我们在座的一人一份,听着他的宣传,我渐渐心动。

时间不早了,我借口要照顾父亲提前离席,回去后立马就在网上搜索这家公司。

网站上的信息比较齐全,尤其是工资还有福利待遇都很诱人。

一个月两万起步,有社保但没有公积金,这个我倒不介意,之前在武汉工作,也有很多公司不交公积金。

工作内容其实就是电话销售,只要会相应的软件,会打字,脑子灵活变通就行。

培训结束后立刻上岗,试用期表现的好可以提前转正。

我越看越觉得这个工作很不错,为了确保工作能稳当到手,我立刻就给陈雷打了电话。

两人一见面,陈雷就让我收拾收拾明天和他走。

“明天吗,会不会太快了?”

“你不知道,公司招聘马上就结束了。明天是最后一天,安排妥当后天就出国。”

我突然不想去了,整个过程进展得太快,总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我心里很没底。

见我还很犹豫,陈雷问我是什么原因。

我也如实告诉他另外一个原因。

“之前在餐厅工作的工资还没有结算给我。老板人不错,对我很照顾,还打电话让我回去上班。”

我打算回上海一趟,把事情处理完再和他去国外。

陈雷只听了前一半,以为我是在乎钱,直接当着我的面从包里拿出了三万的现金。

“这三万你拿回家,应该是够老爷子这半年的医药钱了,你去到那,一个月就能赚个好几万的,不比你当厨子的那点钱高吗?”

“听我的,上海不用去了,明天直接跟我走,就这样。”

说完,陈雷转头离开。看着桌上摆着的现金,我心里很感动,但同时又陷入纠结之中。

可仔细想想,虽然在餐厅工作一个月的工资也有一万多,但都是我拼死拼活,全年无休赚来的。

相比之下,白给的三万现金对我的诱惑太大了,想到卧病在床的老父亲,再加上陈雷不容拒绝的态度,我最终打消了回上海的念头。

现在想起来,我当初但凡清醒那么一点点,抵住眼前的蝇头小利和高薪的迷惑,或许也不会坠入魔窟。

3

第二天一大早,我告别了父母,坐上陈雷的车直奔公司。

所谓的公司,其实就是一个工业园区,外面是一大片的厂房,走到最里面才看到一幢孤零零的写字楼立在那。

一路上都有人和陈雷打招呼,而他只是一个轻车熟路的抬头,就简单地回应了对方。

看样子,陈雷在公司的等级应该不低,这让走在他身边的我瞬间感觉自己高人一等。

可实际上对方看我的眼神,除了上下打量之外,就只剩下满满的戏虐。

不光是看我,准确的说是在看来面试的所有人。

“哥几个什么意思!”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哥说着就准备走上前去会会那波人,被陈雷及时拦住。

“误会误会,他们是外国人。”

“外国人?看着和我们长得挺像的呀,可不管是哪国人,也不带这么看人的吧,瞧不起谁呢?”

“在他们那边看人都这样,习惯而已。”

见大哥还在气头上,陈雷赶忙说道:“咱今天还有正事,就别和他们计较了。”

大哥想想也是,这才肯罢休。

周围人只当是在看热闹,而此刻一股不可名状的担忧在我的心中萌发。

要知道这里可是云南,遇到和我们长得差不多的外国人还能是从哪里来的呢!

直到我们站在电梯门口,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才淡出视野。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笑声。

原来他们是看到贴在电梯口的一张反电信诈骗的公告。

我心想这不是和我接下来的工作差不多嘛?

这让我有种撞上枪口的感觉。

仔细读着公告的内容,我并不觉得这个有多好笑,最初的担忧反而越发强烈。

我回过头看向一起来面试的人,很快注意到其中还有一个人没有笑。

那人叫李立,而此刻他也注意到面露不安的我。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我被吓得向后退了两步,恰巧被不知是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李立扶住。

“你没事吧?”

“……”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一连串的反常现象让我有了想要离开的想法,我在犹豫怎么开口和陈雷说。

周围人见到我的窘样笑得越发大声。

陈雷更是在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直接将我推进了电梯里。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不是和你说了吗,面试的事情不要担心,人我都打点好了,你只要正常回答就能过。”

陈雷贴着我的耳朵如是说道,我只能机械性地点头回应他说的话。

原本还想在面试的时候故意失败的,看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

然而很快,我便庆幸自己没有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刚进公司,我们就听到两旁用沙窗玻璃隔开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动感的音乐,陈雷说这是一种激励方式,和每天开工之前说“好,很好,非常好”一个道理。

但很快我便发现了不对劲。

在等待面试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在哭,伴随着的还有不间断的怒斥声。

因为每天在嘈杂的后厨工作,我还要接收前台传来的菜单,所以听力比一般人要灵敏很多。

就在这时,之前那位大哥像死人一样被好几个人架了出来。

陈雷说他面试失败和领导发生了冲突,在争执过程中头撞到了墙上,到场晕厥。

我能确定陈雷在说谎,因为我看到了大哥衣服下被遮挡住的伤痕,很明显是用皮鞭抽的。

不光是我,李立也看到了。

我和他四目相对,眼神的交流让我脑海里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可一切都太晚了。

陈雷拿着倒好的水出现在我们面前,其他人一人拿了一杯,唯独我和李立迟迟没有动手。

我是打算找借口拒绝的,可身旁的李立在迟疑片刻后竟然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没办法,我也只能照做。

喝下去后不久,我的意识慢慢溃散,很快就陷入昏迷之中。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半空。

4

周围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唯一知道的是我现在正在车上。

我试着活动手脚,但被别人压着根本动不了。

我又尝试了好几次,全身上下的酸痛感将我包围,就像是被人反复殴打过。

似乎是察觉到我这边的动静,李立突然开口对我说道:“张成,你醒了?”

月光透过破损的篷布照进来,我才勉强看清楚对方的脸。

“李立,这是要去哪?”

“缅甸。”

相比起我的不知所措,李立的语气显得平静很多。

听到“缅甸”这两个字我心里凉了半截,但还是鼓足勇气问了一嘴。

“我们不会是要被噶腰子吧?”

李立的沉默让我更加慌乱。

实际上,在昏迷之前,我还以为自己是被陈雷骗进了一家传销公司,但是李立的回答却让我明白自己的处境。

好消息是我没有进传销,坏消息是我进了比传销更可怕的地方——缅北。

“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

“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还没有出国。”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去缅北要走水路,难不成这车能过河吗?”

听到李立这么有底气的回答,我更加后悔自己当初做的选择。

他问我是怎么来的这里,我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尤其是提到自己的老父亲,我更是泪如雨下。

“怎么办,再也不能给他老人家尽孝了,他和我妈辛苦半辈子,到头来连个安享晚年的日子都谋不上,是我没用啊!”

李立见我情绪激动在一旁安慰我,听着他平缓的语气,我越发觉得奇怪。

大家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为什么我都怕得要死了,他还能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我觉得他要么是已经认命,要么就是有办法一定能逃出去。

人嘛,在绝望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祈求希望的降临,所以我宁愿相信他是后者。

我开始和他套近乎,得知他也是被人骗进来的,我更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李哥,你能带我跑吗?”

可谁知李立听到我的话直接笑出了声。

“跑?怎么跑?你不想活啦!”

我这才明白,原来李立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可在这个节骨眼上能拉个伴总比单打独斗的强,至少死了还可能有人给我父母捎个话回去。

眼瞅着最后的希望也没了,我直接坐在地上幽幽地抽泣,这一动静倒是吵醒了之前被打得半死的大哥。

不得不说他血条是真的厚,几个小时前看到他被打得像死人一样,现在倒是能直接一脚将压在他腿上的人踢到一边去。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喘气的声音很大,就像是一头野兽,我被这气势吓到不敢出声。

这时,车缓慢地停了下来。

车门被“嘭”地一声关上,几人下车交谈,嘴里说的是我听不懂的语言。没说几句,他们的脚步声就逐渐减弱,接着就是一阵“放水”的声音。

李立这时说道:“哥几个都别出声,继续装睡。”

我立马闭眼,将脸转向靠近驾驶室的一边,整个人完全不敢动弹。

门帘被他们一把掀开,两个人拿着钢管直接对着我们一顿乱打。

车上十一个人被牢牢捆着无法还手,除了我们三个以外其余的人都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梦中惊醒,以至于下车都是连滚带爬地摔在地上。

这期间,我趁乱挪到李立旁边,眼看着就要轮到我们,这时大哥出手了。

他凭着自己壮硕的身材,趁对方不注意,像斗牛一样直接将两人撞下了车。

我知道他想干嘛,看他一落地,我也想跟着他一起逃,可是却被李立一把拉住。

“你不想死,就听我的,待在这继续装晕。”

当时,我还试图挣开他拉我的手,可车外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我便隔着门帘看到大哥在我眼前笔直地倒了下去。

我被吓得当场尿裤子,李立还想提醒我装晕,但是门帘被打开了。

来人正是陈雷。

他不屑地对我说了句“怂货”,然后照着李立的手臂就是一闷棍,李立当即疼得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就像一条掉进甲醛里垂死挣扎的蚂蝗。

这样的反应极大地满足了陈雷变态的心理,他叫之前那两个人把我和李立拖下车,像是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我是真的被吓傻了,但李立是装的。

5

我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泥巴地,而李立这时在抬头观察四周的环境。

离我们不到两米的地方就是一动不动的大哥,虽然我当厨子这么多年,也干了不少杀生的活,但这么多的人血是头一回见。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是在昏迷中被强制开机,所以连站都费劲,看着我们一个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对面一个外国人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我虽然听不懂,但是李立显然什么都知道。

他侧身,慢慢靠近我的耳边说道:“待会儿我们洗澡的时候,你不要想着跑。”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旁边的打手拿着枪赶着往后走。

一转身,一条大河映入眼帘。

我惊讶地看着李立,而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朝着河走去。

虽然被松绑了,但是因为迷药还有枪械的威胁,即便就只有四个人,他们也并不担心我们会逃,反而直接背过去,抽起了烟。

越是这种松懈的状态越是蹊跷,但是犯蠢的人还是有。

等他们抽完烟转过来的时候,原本站着的十一个人里少了一个,逃跑的那个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溜的。

我看了看岸上的几人,又看看了河里这些人,难道他们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动作和我一样开始慢了下来。

这时,李立的声音像是警钟一般在我耳边响起。

“我说了不要想着逃,你会死得很惨的。”

“但是,他们好像真的没有发现人少了。”

李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里是密林,按理说鸟多吧?但为什么我们没有听到鸟叫的声音呢?”

我摇了摇头。

李立告诉我:“那是因为在我们来之前,这里就已经来人了,这么一个偏僻的深山老林,你觉得会是谁在这?”

“而且来的路上一直很顺利,开得也稳稳当当的,就说明他们经常来,这时候跑,和你去人家院子里跑马拉松有什么区别。”

听他这么一说,我被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心虚地抬头看了一眼打手,他们依然没有因为有人逃跑而慌张。

我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竟然发现又少了一个。

这时打手吹响了号哨子,我们又被命令上岸,整个过程也才差不多过了十分钟的样子。

等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就看到之前那两个逃跑的人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除此以外,现场还多了一辆车,车上有人但没有下来。

被骗的大多是中国人,为首的外国人说的话都是靠陈雷翻译的。大致的内容也和李立说得差不多,主要就是让我们不要想着逃跑,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我像看神仙一样看着李立,这回是真的相信他这个人不简单,并且我感觉跟着他自己一定能逃出去。

所有人都在听陈雷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躺在他身边的大哥,其实早就醒了。

原来之前的那一枪并没有打中心脏,别人都以为他死了,但实际上他一直在装。

眼瞅着陈雷越来越近,大哥看准时机一个起身就夺了他腿上的刀,顺势将陈雷扑倒压在自己的身下。

刀的寒气直逼嗓子眼,陈雷吓得不敢动弹,只能一个劲地喊救命。忽然他意识到对方听不懂中文,又赶忙大喊“Help!Help!”

可令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回应他的只有两声简单的枪响。

一枪打在陈雷的天灵盖上,一枪直接命中大哥的印堂。

现场的混乱瞬间结束。

之前一直坐在车里的人拿出准备好的黑箱子交到为首的外国人手上,然后我们就这样被另一拨人带走。

这是一场罪恶的人口贩卖,而陈雷只是一个被黑吃黑丢了性命的倒霉蛋而已。

他负责将骗来的人带到集中点(园区),再和负责贩卖的人接头,转运至中缅边境验货。

说到底,陈雷也是被利用的一个工具,所以可有可无。而大哥,他本来就流血过多活不了多久,留着也是一个拖累,干脆一并解决。

这样一来,原本定好的十一个人就只剩下了十个人。我们被分成了两队,还好我和李立在一起,这让我觉得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事实上,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0 阅读: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