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的蛊术是真得存在吗?那次去泰国旅游后,保守的美娇妻竟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蟪蛄 2024-05-30 10:46:50

你是否曾抱怨你的女友太过矜持放不开?

或是曾幻想将一个优雅、清纯甚至冷淡的女神,拉下神坛变得放浪形骸?

又或者想要让你的女神只对你一人死心塌地。

来找我。

因为,我会桃花蛊,又名瘾症种植术。

我是一名纹身师。

早年间我曾游历印度、东南亚各国,习得一种赋能纹身。

通过特殊技法,将观音、佛祖、经书纹在身上,所求事业、爱情、财富可获得佛家加持。

我的店开得隐秘,客户非富即贵。

来找我的客户皆有所求。

而张公子,觉得他的妻子太过冷淡,求我把他的妻子变成一个浪荡女。

“男人干那事儿的时候,她只会板正地躺着,连叫唤都不会,跟条死鱼似的!”

身为男人,我同情他,但夫妻性生活不和谐,不至于让一方矫枉过正。

张公子似是懊悔,又有点羞愤,

“陈大师,实不相瞒,我以前在美国留学时,经历的体验有些过了头,就出了点毛病……”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我会保密。

“哎呀,实不相瞒就是玩得多了,普通如果是普通的情事,我很难出来……”

“我每天晚上都快憋死了!”

我扫了眼张公子的腿,都是男人,可以想像,如果他所说属实,确实难受。

随后他打开了话匣子,跟我普及了很多商k的游戏。

冰水温水跳跳糖,数字字母和…

我打断张公子的讲课,

“你是想让你老婆和你玩这些游戏?”

张公子眼神恳切:“有办法吗?”

“有,瘾症种植术。”

这是我在东南亚学到的一种蛊术,被种过的人,会患上瘾症、饥渴症,再冷淡的贞洁烈女都会变成浪荡女。

张公子很焦急:“快给我老婆种上。”

但你先别急,这种植术是要请佛母上身,勾起女子的欲望。

一旦种上,没有解法,女子后半生都要在瘾症中度过。

此法有损阴德,稍有不慎,会毁了女子一生,所以我给自己立了规矩,接受种植的女子必须自愿。

“我要先跟贵夫人聊聊。”

2

我一直有个疑问,如果妻子不能满足,张公子为什么不找其他人。

见到白雪的那一刻,我算是有了答案。

白雪应该学过芭蕾,漂亮且有气质,行走坐卧自带优雅。身材也完美,手长腿长,该圆润的两处圆润,该纤细的地方,又十分纤细。

比起外面的莺莺燕燕,高贵的凤凰更有征服欲。

一袭白裙更显清纯。

对着如此美好的女人,只有残酷的现实才能改变她的想法。

“你的丈夫觉得和你性生活不和谐,所以让我给你实施瘾症种植术。”

白雪声音柔柔的,显得很自责,

“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他的触碰没有感觉,他喜欢的,我也怕痛,不敢尝试。”

只听过瘾症是病,男人不行,第一次见女人把这事儿揽到自己身上的。

我为白雪感到不平,也许并不是她的问题,是张公子有病。

我加重语气,向白雪强调,

”这不是普通的蛊,在国内,一般把他叫作瘾症。”

“一旦种植,你会十分渴望男人,离开男人一天都不行。哪怕是轻轻的一个触碰,你多会犯病,腿软,然后想缠着他不放。”

白雪看了张公子一眼,

“可他宁愿…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去找其他人。”

我继续加码,

“有瘾之后,如果你没办法及时运动,你会如万虫叮咬一般难耐。你会失去羞耻心,甚至会失去理智,你还能接受吗?”

我一字一顿:“对着任何人,求欢。”

张公子瞪了我一眼,走过来与白雪十指紧扣,神情缱绻,

“那以后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把你喂得饱饱的……”

我暗叹张公子pua技术高超。

白雪似获得了力量,语气坚定,

“陈大师,我愿意种植瘾症。”

张公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再多话。

我隐隐不安,但已被金主警告,也不敢再劝。

瘾症种植难度很大,要纹整整7天。

我收了定金,安排在一个月之后,给白雪仔细思考和反悔的机会。

约定当天,张公子拉着我走到角落,悄悄地问我,

“陈大师,女人得了瘾后会不会很难满足?”

这是肯定的,女子成瘾后需求大。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张公子紧张了,

“那我要是满足不了白雪,她,她会不会出轨?”

瘾发作的时候,若是得不到老公的缓解,找其他人也有可能。

张公子的担忧不无道理。

他恳求我,

“陈大师,有没有办法让白雪只找我一人!”

瘾,还要求只找一人的瘾。

有点难为人,但也不是不可行。

“除非……”

张公子很是急切,

“除非什么?”

每个男人的基因都是独一无二的,如果将基因加入蛊中,相当于这瘾症认了主人。

张公子欣然同意,半晌后我将它与颜料在泥盅中混合研磨。

我吩咐白雪:“我们现在开始纹身。”

纹身的面积很大,要纹整整7天,图案从背部延伸到臀部。

白雪不再矫情,趴到了纹身椅上,蜂腰肥臀,白皙细腻,美不胜收,难怪张公子愿意花大价钱将这位高岭之花拉入泥潭。

我有点心猿意马,定了定神才用固定带绑好她。

这样的大作很痛,怕她挣扎,造成最后效果不佳。

我戴好手套,在纹身枪上装上银针,蘸取液体在这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作画。

没一会儿,张公子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只剩我与白雪两人。

被针戳过的地方像是被蚊虫咬过,又麻又痒。

她仪态很好,忍耐着不敢大幅度摆动,偶尔低声啜泣,惹人怜爱,不似街边泼妇鼻涕眼泪满脸。

除了纹身,种植术还有一个特殊的步骤,就是热蒸。

将蛊药在香炉中点燃,如艾灸一般放在身下烟熏。

灼热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直到第7天,背部的佛像已成,我开始纹最后的莲花宝座。

经过6天热蒸,皮肤也会变得敏感。

纹身针一排一排地刺入,这种煎熬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

我抚摸着白雪柔声安慰,

“我知道很痛,你不用忍,可以叫出来。”

她双目紧闭不停地哽咽抽搐,喉咙里发出破碎地哭腔,热气的熏蒸,让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熟透了的红色。

已到最后一日,这也意味着种植术即将大成她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声音再不破碎而是婉转勾人。

我拿针的手一抖,白里透粉在我眼前也跟着晃,顿时让我失了神。

这些天一直秉持着职业操守克制自己,今天是最后一天,颜料有些不够用了。

想到张公子的艰难,我决定剩下的加料有我的来代替,我借口调制颜料进入隔间,也不知道白雪有没有发现异常。

只是后来万万没想到,这个恶趣味竟救了白雪一命。

事成,她身后的纹身渐渐浮现,是一个丰腴丰满、肤色微红的女子背影,此女子好似观音座莲修行。

如果对佛教密宗有所了解的人,应该能认出纹身的图案就是和欢中的佛母明妃。

请佛母上身,可以让女人更有韵味。

此时的白雪双眼湿漉漉的,脸上泛上潮红,清冷不再,整个人焕发出磅礴的活力。

白雪媚眼如丝对着张公子轻唤:“老公……”

千回百转,似是有诉说不完的爱意,两人当着我的面就要啃在一起,我急忙收钱送客。

后来江湖传言,张公子对白雪的改变很满意。

4

没想到,不过半年,张公子又来找我。

带着一个清纯女孩,让我给她种植瘾。

我心里咯噔一声,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以最近太忙为借口,拖着,打算出国避避风头。

东西还没收拾好,白雪找上我,她面色憔悴,皮肤暗黄,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她一边淫叫,一边求救救她,

“陈大师,张振已经一个月没碰我了,我试了其他很多男人都不行,求求你救救我……

她躺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像只春天的动物。

我一惊,已经一个月了……

这纹身其实是就是把药通过皮肤导入身体之中,如果不能及时解毒,就会非常难受。

而这药经过我的改良,将解药限定成只张振一人。

如果没有张振,白雪会像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好似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食,这是一种比鞭打,刀割还要难受的感觉。

她一边哭一边求我救救她。

我猛然想起我最后一次所用的材料,

“我也许可以帮你缓解。”

闻言,白雪哽咽一声,指尖颤抖,解开了衣裙。

我伸手将白雪揽在怀里,她现在病的很严重,急需我的治疗。

她身后的佛母纹身会随着中蛊的程度而加深颜色,现在像是被热水浸过,显现红色。

直到深夜,纹身才淡下来,白雪恢复了理智。

好似死里逃生一般,她红着眼哭诉,

“我好恨,好恨我现在这样的体质。”

“我现在一刻都离不了男人,不对,是离不了张振。”

她后悔了,可后悔没用。

而后咒骂:“都怪你!是你把我改造成这副样子!”

我从她的谩骂中拼凑出这半年的事。

张振就新鲜了1个多月,确切的说不是新鲜,而是撑。

让一个男人每天都灌溉女人,不现实。

张振一开始找借口,白雪就变着法儿的勾引,新鲜的玩法,高价的玩具。

张振撑不住,就跑了。

白雪死守底线,只能堵张振,后来发现张振在外面有了女人,实在受不了,就也出轨了。

她试了很多人,效果微乎其微。

说到这儿,白雪忽然想到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

我摸了摸鼻尖,有点尴尬,

“这……也许……是因为我是纹身师。”

我含糊而过,转移话题,

“性瘾种植术我不知道彻底的解法,只能缓解。”

至于缓解,就是辛苦我了。

白雪一听就炸了锅,

“那我怎么办,我后半生难道就这么毁了?!”

我当初劝过她,她满是恋爱脑,我也无能为力,但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

我斟酌着开口,

“这个方法是在泰国学来的,你要不要跟我去泰国找找解药。”

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张振又来找我给女子纹身,白雪的前车之鉴,我不能助纣为虐,但我得罪不起他,要出国躲躲。

“找不到解药也没关系,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想得美好,我还单着,如果白雪能放弃张振跟我也不错。

立刻迎来白雪的暴击,

“你做梦!这句话张振早跟我说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我要是再信你们男人的鬼话我就是狗!”

“赶紧跟我去找解药!”

吃一堑长一智,还算有救。

我关了店,和白雪一起飞往清迈。

瘾症种植的技术,就是清迈附近小镇一个隐居的大师教给我的。

这位大师修的是佛教,尊的是欢喜佛。

欢喜佛,是佛教中的爱神,讲的是以欲制欲。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次的行程带着躲难的意味,况且还有佳人在侧,我本想跟白雪边走边玩。

比基尼,沙滩,海浪……

不到2周,我就不行了,我主动建议白雪,

“我们快点找大师寻求破解之法吧?”

我甚至有点佩服张振竟然坚持了一个月。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白雪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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蟪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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