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为男宠冷落我七年,当我饮下毒酒,她追悔莫及

呷猫阅读 2023-12-13 14:48:24

七年婚姻,我这个驸马一直活在男宠的阴影里。忍无可忍,我一杯毒酒送他下地狱。

大婚当天,长公主把获罪的白月光救出死牢,藏在公主府千恩万宠。

我这个驸马成了见证她们爱情的绊脚石。

可当我一杯毒酒把白月光送进地狱,然后服毒自尽后,长公主抱着我的尸身痛哭失声。

她说她后悔了,求我再看她一眼。

可我只希望,来生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1

“顾昀景,去死吧。”

我钳住顾昀景的下巴,把毒酒强灌进他嘴里。

顾昀景的挣扎越来越弱,他瞪大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给我喝了什么?!你怎么敢……”话还没说完,他嘴角已经渗出黑红的血。

我勾起嘴角:“我只恨没早杀了你,让你害了翊儿。”

“长公主,不,不会放过你的……”

顾昀景气绝的瞬间,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需要她来放过我,我已经厌倦极了她。

剧烈的腹痛让我倒了下去,双眼变得模糊,我笑了一下,翊儿,爹终于给你报仇了。

在我弥留之际,长公主赶来,抱着我痛哭。

毒药让我有了幻觉,我在她的眼中竟然看到乞求。

她哭着求我:“沈帷轩,我求你把毒酒吐出来。我知道错了。只要你活过来,我们重新做一对恩爱夫妻。求你了。”

呵呵,可我只想和她死生不复相见。

……

那杯毒酒无色无味,却无药可解。喝下必死。

我本就寿命无多,死前能杀了顾昀景,也算赚了。

我自知活不成了,本以为会到阴曹地府。

可睁开眼时,入目满是喜庆的红。

爹娘站在我身边,催我赶紧出门迎亲。

我环视四周,只觉得一切陌生又熟悉。这分明是七年前我与长公主成亲那天的情形。

正在这时,小厮青松进屋来讨喜钱,他圆圆的脸上满是喜悦,一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与我记忆里他冰凉苍白的尸身完全不一样

“青松!”

我冲上去,狠狠抱了下青松。

在四周下人震惊的眼神里,我一句话脱口而出:“爹娘,儿子不愿迎娶公主。”

佛教有种说法叫涅槃转世。我不信佛,然而涅槃之事却真真实实发生在我身上。

上辈子迎娶昭华长公主,七年婚姻,最终我用一壶毒酒了结自己。

重活一世,我想换种活法。

放过昭华,也放过我自己。

2

整间房里一片死寂。

母亲吓得捂紧胸口:“帷轩!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父亲皱紧眉头,将奴仆们都赶出门外。

然后他冷下脸,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圣上赐婚,岂容你儿戏!戏耍皇家,不说咱全家有几颗脑袋够砍,若因此事惹皇上不快,坏了你大哥的前程,我打死你。”

对上父亲严肃的表情,我也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合时宜。

最终,我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骑上马去迎亲。

本朝规矩,公主婚礼在公主府举行。

昭华是皇上嫡长女,又一向被捧在手心里。所以这场婚礼格外隆重。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这一路上,青松一直不错眼盯着我,生怕我临时当众悔婚。

直到我规规矩矩招待完宾客,走进洞房,青松才微微松一口气。

喜床上,撒着一床红枣、花生、桂圆、栗子,象征着“早生贵子”。可本应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却不知所踪。

青松一脸忐忑:“少爷,长公主殿下怎么不见了?”

我冷笑:“她今晚不会回来了。你也早点睡吧。”

青松不信。

我索性告诉他:“昭华长公主不止今天不会回来,未来一个月,她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青松直呼不可能。

我视线看着窗外西面,那里是嘉芙居方向。

我上辈子的情敌顾昀景,就住在那里。

他是昭华的白月光朱砂痣,此刻公主眼里,满心满眼只有他。

上辈子新婚之夜,昭华也是这样,留给我一个空房间。待我找去嘉芙居,正看见她对一个陌生男人嘘寒问暖,无比殷勤。

那一幕深深刺了我的眼。可我刚追问一句他是谁,就被昭华下令把我拖出去,软禁起来。

那种耻辱,毕生难忘。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淮南侯庶子顾昀景,与昭华是青梅竹马。淮南侯因谋反被诛九族,顾昀景也被判斩刑。但昭华悄悄把他从死牢里救出来,藏在公主府。

上辈子,昭华为了让我保守秘密,屈尊纡贵色诱了我,还怀了我的孩子。

如今,我从喜床上捡起一颗枣子塞进嘴里。

这辈子,我是不准备再和昭华生孩子了,她不配。

3

当晚,昭华果然没有来新房。

趁着闲来无事,我静思前世记忆,想找出能破局与昭华和离的办法。

渐渐地,我有了些思绪。

本朝规矩,公主驸马大婚后第三天,公主应到驸马家中做客。也算是一种回门礼。

那天,父亲母亲见我一个人回来,满是讶异。

我根本不想给昭华遮掩。

“昭华长公主在府中私藏逆犯淮南侯庶子,那人与她青梅竹马,如今俩人你侬我侬。成婚三日,我连长公主的面都没见到。”

我话音刚落,父亲立刻沉下脸气得拍桌。

我问父亲:“父亲,长公主私藏钦犯还与其苟且,她是皇上爱女,自然无恙。可此等丑闻一旦泄露,只怕皇上爱女心切,反而会迁怒咱们家。我正在想办法和离。希望父亲能支持儿子。”

结果再次让我失望了。

“不可。自古以来,有多少荒淫公主,可你见哪个驸马敢提和离。万万不可。不如你忍下来,将来万一事发,皇上念在你隐忍,说不定会给咱家补偿。”

我苦笑。

父亲嘴里的“补偿”,一定是在为大哥谋福利。

我果然不是被偏爱的孩子。

我自忖说服不了父母,所以干脆闭口不言此事。

用罢午饭,母亲便催着让我回返:“你尽早回去,免得惹长公主不喜。”

我也无意在这里假装父慈子孝。

我坐上马车,启程回公主府。临行前,母亲遮遮掩掩塞给我一本书:“你拿着。好好伺候公主,你让她得了趣,她自会好好待你。”

说完,她红着脸,匆匆回了内宅。

马车上,我展开书页。果不其然是男女床笫之事的画册。

我只觉得荒谬,父母竟想让我当以色侍人的伶宠。

我合上书。心思却飘到远处。

上辈子,也有个人满脸羞红,吱吱呜呜往我手里塞书。

只不过,那个女子塞给我的是一本医书。

怔然间,她的模样在我脑海中浮现。

秦明月,你还好吗?

算算日子,再过两个月,你就要进京城了。

这辈子,不用你苦苦等着我,我会自己跑到你面前。

很快了,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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